閱讀余秋雨(文藝散文化評論) 徜徉在古老的大地上58

作者 ︰ 福字駕馭

這種謠言,惟其因為真,所以,人們傳遞起來才更是賣力和信心十足,惟其假,才給予了人們以更大的精神滿足。使人們傳遞起來更感到是在做一場道場似的。

一般來說,徹頭徹尾的謠言是不怎麼具有太大的生命力的,生命力強的往往在于這半假半真之間,才會讓人們分不清事實與謊言的界限。往往這種謠言最具有殺傷力和攻擊性。

以上三種特點的謠言促成了——謠言借助于人們的心理缺陷以及精神缺陷,使得它象滾雪球似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圓,越來越險。從而形成了一種極大的殺傷力。

謠言,既是一種病態社會的人們的精神滿足,也是一種對于善良人性的殺傷劑。

這種謠言,其實也是病態社會與病態人生的一種畸形文化。

我們看過安徒生的謊話寓言《皇帝的新裝》以及種種的有關謠言殺人的傳說,即比如南宋著名抗金名將岳飛也是因為被誣告——實際上是一種捏造的謠言殺死了的。

可見這種病態文化不僅存身于中國的過去以及現在,在整個世界以及人類社會中都為這種畸形的病態文化奠定了社會基礎和文化基礎,要不然,日本當代心理學家相場均會說出這種的話嗎?謠言在本質上是人類的一種游戲,一種心理傳遞和話語傳遞的游戲。

這就是造成「群鴉蔽天」的原因。

也許,上帝在通過人類的手創造物質財富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這一些財富必然因為人的才智和心計的不同而形成差異地落到不同的人的手中,形成了多少不同的差異,所以就給人類制造謠言和傳播謠言事先找到了空間和借口。使人類呈現出這種豐富多彩的面貌和格局。也許,在善良正直之士被謠言困擾的時候,上帝也會顯得無可奈何地一笑吧。

我們前面講到,作者余秋雨先生對于謠言的研究實際上也是有感于自己被謠言所困,就在本人書寫關于他的文章的時候,也居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在發有關于余秋雨文章的網頁上,居然跳出了「余秋雨與李紅的*照」這樣的荒唐頁面,這是不是也說明這是繼續為余秋雨增添新謠言的元素呢!

謠言止于智者,但是世上有多少智者,在當今的時代,一切都已經跟利益經濟掛鉤,越來越多的社會心理問題層出不窮地出現。智者恐怕會越來越少呢!

事實上,人們對于謠言的畏懼,可能僅僅局限于受到謠言攻擊的人,哪些人會受到謠言的攻擊呢?

余秋雨在《關于謠言》的最後部分《出路何在》中說︰「我們都是活生生的普通人,人性使然,每一個人都有可能說謊和傳謠,而且一生又必然受到無數謠言的傷害。」

余秋雨認為,所有人都會受到謠言攻擊,這也許是在份量上有輕重。

地位越高的人,社會影響越大的人受謠言的困擾在心中激起的反應越大。

其謠言的範圍越廣,烈度也越大。反之,地位越低者,被人重視程度越輕者,可能產生不了什麼謠言,不過,也有可能的事,社會地位與社會地位懸殊的人之間則可能產生很大的謠言,但是攻擊對象則只能是面對地位高的人,也對于地位低的人則不會構成什麼殺傷力和作用。

正如作者說︰「如果你並未重要到橫貫歷史,那麼人們對與你有關的謠言的興趣也遲早會消退。如去爭辯,反而會調動起謠言的反攻機制,拖延它的消退期限。」

我們可以這樣想,誰會散布一些對于乞丐不利的謠言?誰會對監獄里面的罪犯施以謠言?誰會對面貌丑陋的卡喜莫多散布謠言呢!也許在他們中會有謠言,但是可能僅僅局限于他們那個層次,並且對比他們地位更低的造成傷害的一群人會興起謠言,恐怕這樣的幾率是很小的,圈子也很小。但是對于懸殊于他們的高地位的人恐怕就不同了。比如,在法國作家雨果的《巴黎聖母院》中,人們可能將謠言的對象施向艾絲米拉達,但不會施向卡喜莫多。

所以說,地位越平凡,可能對謠言越不在乎,相反,地位越高,對謠言越是神經過敏。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因為,地位越低的人,謠言對于他們來說,幾乎沒有什麼殺傷力,不會影響到他們既有的極其低下的社會地位,而對于社會地位極高的人則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因為,謠言往往會給他們既有的社會地位造成傷害,使他們的地位下降。所以他們也就很重視謠言了。

向前面我們談到的作者在《關于名譽》中提到的阮玲玉,以及作者余秋雨的同鄉女青年和日本導演伊丹十三,還有李清照等等。包括余秋雨自己。

要麼是名譽很盛,要麼是面容美麗,要麼是才學很高,要麼是社會地位特殊。其他人有多少人在乎的呢!

當然,我們這里講並不是為制造謠言的人開月兌。不過糾正了一些看法而已。

當然,謠言,確實不是一些讓人值得推崇的輿論。

正如作者說︰「惡者傳播謠言,愚者享受謠言,勇者擊退謠言,智者阻止謠言,仁者消解謠言。」因為謠言的受害者決不是壞人。而受惠者大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盡管作者認為,所有人都有機會制造謠言。可能在于是否有心與無心而已。

作者也說︰「衰世受困于謠言,亂世離不開謠言,盛世不在乎謠言。」

我們覺得,盛世往往不會產生什麼謠言。

所以,我們都有必要消除謠言,以免給善良者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那麼怎麼消除謠言呢?

作者提出了這樣的一些出路。

一是無辯息謗。

面對謠言,無論你掀起什麼狂風巨瀾,我都不去辯白,不去解說,等待時間久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一切都會煙消雲散。這自然會讓謠言制造者無功而返。就好象一位技藝高超的武林高手一樣,無論挑釁者,怎麼揮以拳腳,都不還手,最後對方只能無趣地罷手。

這是一種被動的而且自信心很強的人面對謠言的態度。

第二條出路是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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