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謙意的報出了自己的號碼,藍銘輸進手機後,便拉著她的手說︰「走,帶你到外面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她也正為自己的格格不入而別扭著,听他這麼一建議也沒有拒絕,便隨著他一起走了出去。
兩個人來到酒店的頂樓護欄邊,站在高處俯首整個廈門,異常的舒坦,入秋的風帶著絲絲涼意,她本能的環了環雙臂,藍銘看出了她這細微的動作,迅速的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哦不用的,我不冷。」她覺得不妥想拿下來,卻被他制止了。
「沒關系,我剛喝了不少酒,現在渾身都冒火。」藍銘伸了伸雙臂,將眼光熾熱的定格在她臉上。
被他注視的有點不好意思,便將目光移向遠處的燈光,她在廈門呆了六年了,大學四年,工作兩年,卻從來不知道這里的夜如此的美。
五顏六色的燈光,大的小的,長的圓的形狀各異,顏色更是不同,將黑夜點綴的美輪美奐,心情似乎也被照亮了,開始和藍銘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而另一邊宴會現場的西門耀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帶過來的笨女人不見了,里外翻了三遍也沒有翻出她的影子,而偏偏絡繹不絕的名媛千金都糾纏著他不放,極盡獻媚的想和他套近乎,而他一心只想找他的笨女人,哪有心思去應付這些鶯鶯燕燕,當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湊上來時,剛好點燃了導火索…
「給我滾!」純美的千金似乎從來沒遇到過如此的冷漠和拒絕,委屈的眼淚含在眼眶抖了半天,又被倔強的憋了回去。
該死的女人,手機也放在了他這里,到底去了哪里呢?西門耀煩躁的攏了攏頭發。
「哥….」
他以極快的速度向聲音的來源處望去,卻在瞬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因為和她一同出現的,竟然還有另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他曾三令五申不允許她靠近的。
狠握了握手里的拳頭,臉色漸漸柔和了一點,身為財閥二代,是不會在這種公共場所發泄自己怒氣的,他有的是方法來警告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耀,好久不見,最近好嗎?」藍銘熱情的上前與他打招呼。
「很好,相信你也不差。」
「耶,你最近一直在廈門嗎?以前你一年不是才來三五回的麼?」藍銘似乎有點理解不透,當然他也不可能理解透。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沒有什麼事是一成不變的!」
「呵呵,你總是這麼有個性,走,咱倆喝一杯去!」面對藍銘的盛情邀約,他沒有拒絕。
看著他們兩個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夏妖像根木頭似的佇在一旁不知所措,她很想說不要喝了,可是又怕他們怪她多管閑事,男人的事向來女人還是少插嘴的好,這是樊芝教她的。
終于藍銘似乎撐不住了,爬在桌子上不醒人事,而西門耀卻看不出一點醉意,夏妖情不自禁的湊過去問︰「哥,你沒事嗎?」
「你希望我有什麼事?」他問的極其理智,讓她確定他真的是千杯不倒,不禁對他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