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來氣,越想越郁悶,索性坐在了沙發上看起了電視,頗有一幅不等到他出來不罷休的勢態。
由于心情的緣故,手里拿著搖控器不斷的換著台,根本就不清楚屏幕上放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她迅速扔下手里的搖控器向他沖去,誰知再次看到了幾乎果奔的他。
猛背過身,惱羞成怒的吼道︰「你果奔有癮啊!!快把衣服穿上!!」
身後沒有回應,她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穿上了沒有??趕緊穿上我要回頭了!」
還是沒有回應!一氣之下回過頭哪里還有人影,某個該死的家伙竟然畏罪潛逃了!
這下,她夏妖的怒氣徹底的被點燃了,「砰!砰!砰!」用力的敲打著他的房門,連保姆都被驚得跑了出來。
「夏小姐,這是怎麼了?」顯然保姆還從未見過她發這麼大的脾氣。
「沒什麼,你回房睡你的覺,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戰爭!」她回頭隱忍著怒氣,平靜的勸保姆不要牽扯進來。
保姆顫顫巍巍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做下人的只管做好下人該做的事,主人的私事永遠不要過問,這是明智的生存法則。
終于房門被打開了,西門耀也穿上了睡衣,將她一把拉進了他的房間。
她顯然沒料到他的用意,看著他把房門又給關上了…「你想干嗎??」雙手交替摟住自己,像是某人要對她圖謀不軌似的。
「我想干嗎?你在我門外大吼大叫的,我沒問你想干嗎你倒反問起我了,是不是太不講邏輯了。」
「哼!那你說說你今晚什麼意思,你憑什麼拿我的小命開玩笑?!」
「我拿你小命開什麼玩笑了,你一沒少塊肉,二沒少根頭發,不是活蹦亂跳的站在這嗎?」
「那是我命大僥幸逃過了一劫,假如我要是不幸掛了,你承擔的起這個責任嗎?不要以為你有錢就可以逃過法律的制裁!你這種行為是要受法律嚴懲的!」
「夏妖小姐,我想你有必要明白一個道理,假如你掛了那我肯定也一樣掛了,目前尚沒有搭車的人掛了,司機還生還的例子…」
「我不管誰掛了,這都是對生命的不尊重,你今晚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耗著不走了!」說完耍賴似的坐在西門耀的床上,跟他較起了勁!
他似乎對她的威脅絲毫不在意,無所謂的走向窗邊,盯著外面的夜景看的很是入神。
他沉的住氣,她可沉不住氣了,兩只眼皮只打架,但這樣屈服也太沒面子了,得給自己找個台階下才行。
「姓西的,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跟藍銘接觸?」她木納的腦袋終于開了一點竅。
窗邊的他保持著沉默,並沒有說是或不是。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他可是你好朋友,你干嗎處處排斥他啊?再說了我跟他接觸管你啥事啊!」
他終于回過頭,十分平靜的開口道︰「我不反對你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但我確實反對你和他接觸,你是我西門耀認得妹妹,我有權利保護你的感情不受傷害,和他接觸就等于和傷害握上了手。」
「你憑什麼這麼獨斷專行啊?我就不覺得藍銘是你說的那種人,別說我是你認得妹妹,就算你是我爸,你也沒有權利干涉我的感情生活!」
她倔強的和西門耀對峙,全然不知已經將某人的怒氣挑至了極點,他咬牙切齒的走向她,用威脅的口吻警告道︰「如果你真這樣想,那我會用我的方式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