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有懷僵直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明河的眼淚還是讓他慌亂不已,女人哭是個大麻煩,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被自己惹哭的。
他當然沒有忘記和明河見面的那個晚上。
那天他是被幾個朋友硬拉過去的,也不知是轉了幾個彎的朋友的朋友。那里有一群人在搞什麼小學初中同學聚會,其實都不太熟了,都拖家帶口的。
人群總是會分成幾個小團體,各自相熟的在一塊聊。有懷環顧四周,有個女人一個人站在有樹影的暗處,她在隱藏自己,看別人熱鬧,不過看她的樣子,倒並不落寞,有一種人確實更習慣孤單,而她就象是這種人,她在獨自舉著酒杯泯酒,嘴邊還帶著笑意。
人多的地方有懷從不會落單,他象個發光體一樣,專門吸引別人的目光。哪怕是這樣一個開放式的環境,噴泉、音樂、美酒,美人,他一站出來,總會有人上前搭訕。那些女人在兩眼放光的向他慢慢靠近,他知道她們想吃了他。可他不怕,不過又是一場貓抓老鼠的追逐打鬧。
那個女人也在偷看自己,她不敢走過來,依然在樹影里,不時張望兩眼。有懷和搭訕的女人們喝酒,互相介紹,互留電話,然後禮貌的跟她們說再見。今天晚上,他對這些人沒有興趣,他的注意力轉移了,他向樹影靠近。
那個女人看到他過去,慌了手腳,想走又不舍得走,這讓有懷這種浪蕩慣了的人反倒更有興趣了。
他走得更近,女人已經嚇傻了。
她還是個完全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子嘛,有懷正想轉身走人,對方向他投過來的眼神讓他止住了腳步,眼神那麼清澈,眼球還閃著光,里面好象在說著別走別走。
有懷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前就摟住了她。她嚇得臉色發白,卻不叫喊,身子僵硬卻不逃避。有懷細看她,她長得還不賴。皮膚白,眼楮很深,因為驚嚇而睜得大大的看著自己,一眨不眨,她的嘴唇小巧而又紅潤,剛喝了紅酒,更顯得嬌女敕柔軟。有懷一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若是往常,接下來就該把人帶去更舒服的地方了,但是這個不行,不是不想,是不忍心。她對有懷充滿了期待,這份期待不是帶她上床,是對他整個人的好奇與向往,有懷不忍心馬上粉碎她如此美好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