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漸青 第九十六章 漢陽一夜

作者 ︰ 何昊遠

紅菱說完,明麗的俏臉如同染透了胭脂,邁開細碎的腳步向浴桶邊走來。許清下意識地扯過m o巾要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突然又發發覺這有點多余,室內燈光並不算亮,是不可看到自己水底的風光的。

紅菱伸出那ch n蔥般的十指,輕輕搭在許清的肩頭上。輕輕為他r u搓起來,舒服得他忍不住呻y n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許清也不再矯情,否則怕是反而讓紅菱生出別的想法來,她藝妓的身份本來就讓她有些自卑,這時讓她出去說不定反而會讓她以為自己嫌棄她。

許清閉上眼楮享受著紅菱的按摩,張口輕輕說道︰「紅菱啊,其實你不必如此的,我從來沒有因為你的身份看低過你,真的,咱們都是一樣的。我並不比你高貴多少。好了,不說這些,反正我要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就行,別拘束自己原來的x ng子。」

紅菱沒有作聲,服sh 許清洗完澡,兩人靠坐在窗前,吹著漢江上飄過來的涼風,看著樓角半輪明月慢慢升起。

「紅菱,你相信嗎,我常做夢,做些奇奇怪怪的夢,知道我第一次遇見你後,那夜我做了什麼夢嗎?我夢見在雲彩之端盈盈地站著一個仙nv,她用憐憫的目光看樣這世間的一切,在太陽升起時,她的明眸中落下了滴晶瑩的淚水,淚水落在那高原之上,變成了一面清澈見底的湖水。湖水中央慢慢地盛開出一朵潔淨的荷hu ,當我走近這面湖水時,荷hu 就變成了你,所以我一直認為,你是天上墜落凡塵的仙nv。而這也就是當初我說夢見和你散步在那無人高原上的由來。」

經菱輕輕一笑說道︰「多謝公子開解,但紅菱可不敢自比荷hu ,紅菱此身雖是完璧,但青樓出身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紅菱不敢奢想做公子正室,將來紅菱年老s 衰,公子不嫌棄紅菱就好。」

「這傻姑娘,怎麼說什麼都不听呢,總這麼自傷自憐的,本公子是那樣的人嘛」

許清一把抱過她的身子,在她俏t n上啪啪打了幾下,紅菱俏t n上被他這麼一拍,嬌呼一聲,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許清懷里。

听到紅菱吐氣如蘭的嬌y n,還有手上傳來的溫潤的r u感,許清也頓時血氣上涌,雙手攬住她的縴腰,把她整個人抱入懷中。

紅菱微閉著雙眼,氣息變得急促起來,粉女敕的脖子上都染上了桃s 的紅暈。衣領敞開的地方,潤滑的鎖骨在燈下泛著晶瑩的微光。

許清把臉貼在她熱得燙人的俏靨上。輕輕地摩擦著,嘴ch n滑過她的香腮,滑過瓊鼻,最後停在她溫潤的的櫻ch n上。

紅菱忍不住反手抱信他的脖子,香ch n輕輕開啟,慢慢地回應著他的索取。

許清的雙手鑽進了她薄薄的羅衣里,在她溫滑如綢緞般的縴腰上輕撫著,然後一點一點地撫向她的酥xi ng,紅菱渾身微微地顫抖著,當許清終于攀上她那兩團一手難以掌握的豐膩時,紅菱全身變得一僵,雙tu 緊繃。

感受著手中那不斷變幻,滑膩如瓷,溫暖如y 的美妙,最後許清突然捏住她聖峰上那兩粒t ng立起來的細珠,輕輕一彈,紅菱忍不住發出長長的嚶聲呻y n,丁香微吐,許清順勢噙住,香津互濡。

紅菱只感自己軟得象一泫ch n水般,全身閃過一陣電流般的酥麻,tu 間變得溫熱ch o濕起來。

窗外月s 淡淡,一縷雲彩如同輕紗般纏繞著,風輕得不帶一點聲響。

兩人相擁良久,許清依然緊緊地抱著她的綿軟的身體,感受著她發間的清香。

紅菱無限溫柔地撫m 著他的臉頰,喃喃地說道︰「公子何必忍著,紅菱此生已屬君,無怨無悔。」

許清雙手再度握住xi ng前的豐膩,輕輕地把玩著,感受著那綿軟中帶著彈x ng的美妙觸覺,如同把玩著一對絕世珍寶,直到紅菱復又嬌喘連連,過了許久才美美一笑說道︰「正因為此生你已屬我,我才更要珍惜,紅菱,有一天當你看到蒲公英在夜空中漫天飄散時,就是你做我的新娘子的時候。」

「夜空中的蒲公英?」紅菱咬著櫻ch n忍著沖口而出的呻y n輕輕問道。

許清依依不舍地放開手中美妙的感覺,緊緊抱住她說道︰「沒錯兒,夜空中的蒲公英,會很美很美,到時你便知。」

不能再玩火了,許清也到了忍耐的極限,倒不是他矯情,紅菱那卑微的心思有些敏感,自己若在此時要了她的身子,將來怕她有一天想起來總會有些遺憾。

紅菱的出身在這個年代注定很難成為正妻,許清可以不在乎,但如果紅菱作為正妻的話,將來總難免要面對一些場合,面對別人的指指點點,她自己也會非常尷尬。所以作為補嘗,許清覺得自己必須給她一個隆重的儀式,以免日後她會遺憾。

古代對取妾沒什麼講究,青樓nv子也好,沒人會介意,甚至會把xi o妾相互贈送,好象蘇東坡就曾把自己一個懷孕的xi o妾送人,而別人也欣然接受。但對取妻卻要求很高,青樓出身的nv子想為正妻基本不可能,這是整個社會的意識形態。

作為後來人,許清自認做不到蘇東坡那樣,把xi o妾隨意送人,但也不想去挑戰整個社會的底線,是妻是妾在許清看來反而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懂得珍惜。

黃鶴樓。

來到漢陽了,豈能不過江一登有「天下江山第一樓」美譽的黃鶴樓,沖決巴山群峰,接納瀟湘雲水,浩d ng長江在三楚月復地與其最長支流漢水ji o匯,造就了武昌漢陽隔江互峙的偉姿。

李白曾在這里流連忘返,崔顥曾在這里遙望故鄉,孟浩然曾在這里解纜放舟,孤帆三月直下揚州。

紅菱上到四樓時已經嬌喘噓噓,若不是顧及樓中還有游人,許清肯定會一口氣把她抱上五樓了。倒是xi o顏和xi o芹兩個xi o丫頭,跑得忒快。

許清拉著紅菱的手,一邊拾級登樓一邊想著︰看來得趕緊把太極在家里普及才行,嗯嗯,要是會瑜伽就更好了,想想紅菱練成瑜伽後,那豈不是更加體軟如綿,不過,紅菱現在似乎就很不錯了。

紅菱看他雙目lu n轉,就知道他沒想好事,在他腰間軟r u上一扭,許清呵呵一笑,怡然自得地消受著美人恩。

來到頂樓上,但見大江東去,漢水南來,嚴然腳踏雲端,舉目四顧地遠天高。

xi o顏這丫頭一見許清上來,馬上過來拉著許清的手道︰「少爺,這里看得好遠,人家從來沒來過這麼高的地方,感覺就象在天上一樣!」

許清扭了她一下說道︰「美得你,還天上呢,別lu n跳lu n跑的,xi o心一陣風真把你吹到天上去,到時候我可沒法把你接回來。」

xi o顏嬌憨地笑著,但兩手拉著許清更緊了,仿佛真怕被風吹跑了一樣。

許清靠在樓中,望著對面的鸚鵡洲,看著江上白帆片片,神情放松無限,真不想去管什麼船廠銀行了,感覺就這樣帶著紅菱xi o顏遍玩天下多好。寒夜煮酒,良宵品茶,嗯嗯,再品品紅菱身上的微香,夫復何求啊!

紅菱似乎不想放過他似的,上來笑著說道︰「許大才子,既登黃鶴樓,豈能無詩,還不快做一首來。」

許清翻翻白眼道︰「紅菱啊,你就不能讓俺清閑一下嘛,來就來了,看過就好,干嘛非要做什麼詩啊?」

「不行!一定要做!」

「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黃鶴樓上有崔顥專美在前,連李白都不敢再動筆,我算什麼。」

「誰說李白沒敢再動筆,黃鶴樓中吹y 笛,江城五月落梅hu ,這不是李白寫下的嗎?你快做呀!」

「好吧,好吧,紅菱lu n彈琴,xi o顏輕盈盈,許清去宜州,半路遇xi o芹。好啦,許某大作奉上,行了吧!」

紅菱上來又要扭他,嬌笑道︰「你才lu n彈琴,快呢,快作一首啦!」

許清正懶洋洋地靠在柱子上,被她扭得直吸冷氣,不得不再度敷衍道︰「好吧,我說娘子別扭了,咱換幾個人,李白持杯嘆,崔顥醉思鄉。黃鶴盤雲頂,不見孟浩然。這行了吧,你再扭也扭不出來。」

xi o顏突然湊上來,咭咭地笑道︰「還是前面的好,少爺,人家在這里被風一吹,覺得自己真的輕盈盈呢!」

「啊哈!還是我們家xi o顏識貨!」

許清一把摟過xi o顏的腦袋,用她擋在自己和紅菱之間,紅菱無奈,只得放過這個疲懶的家伙。

許清也總算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想著怎麼剽竊了,這黃鶴樓中後世也有m o主席佳句︰把酒捋滔滔,心ch o逐l ng高。

許清卻突然厭倦了剽竊的事情,n ng一兩首給自己賺點名聲就好,倒沒想過要靠這個過一輩子,反正自己也沒想過要做什麼大文豪。

俗話說的好,水邊走多必濕鞋,本身文學功底不行,常干這事遲早會被看穿,倒不如象現在一樣,見好就收。

許清正想著,突然听到樓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轉而就見馬良ch n喘著大氣跑上了五樓,一瞧見許清就滿臉喜s 地嚷道︰「許大人,許大人,你猜我剛才在路邊遇到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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