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漸青 第二百五十六章 若是美夢就別醒來

作者 ︰ 何昊遠

許清和曹佾出得荊王府,同坐于馬車上往許家駛回,鄧留的曹偷見許清默不作聲—他遲疑了一下,便輕笑道︰」許大哥,小弟算是看出來了,八王爺對你那可謂青眼有加啊!百度貼吧小弟時常到八王爺府上,可沒見他對誰這般親近過。」

許清回望他一眼道︰「想說什麼就說吧,不過,今天在八賢王府上的答對,你可千萬別到處亂說,否則別怪去跟陛下說—你成天在大街上調戲人家小姑娘。」

曹佾俊臉一變,雙眼瞪得大大的,有些著急道︰「許大哥,我什麼時候當街調戲過小姑娘了,你可別亂造謠啊!許大哥,你可不能害我啊,我姐會剝了我的皮的。你放心,今天你在八王爺府上的話,我保證一句也不傳出去。」

「還說沒有,上次你調戲我家小顏不是嗎?」許清看著曹佾俊臉憋得通紅,感覺挺好笑,這家伙估計毛還長全呢,不過嘛,欲加其罪,何患無詞。

曹佾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上次在糕點鋪,他見小顏那可愛的模樣,一時開口問了兩句,被許渚糾住不放,可謂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啊!

「許大哥,我怕了你啦,好了,你想知道什麼就問?」

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不過著實上道,許清呵呵一笑道︰「就跟我賢王和請平郡主的事吧!把你知道的都說了,別藏著掖著,否則……」

想知道請平郡主的事就直說,還搭上個八王爺?曹佾在心里嘀咕一下,但小辮子被人家捏著,他只好說道︰「許大哥,曦兒姐姐打小就喜讀詩書,人又嫻雅請麗,待人更是親善,只是……唉!上次我見她拿著一本自己抄錄的小冊子,小弟搶過來一看,里面抄錄的全是許大哥你的詩詞文章,小弟原本以為,曦兒姐姐只是喜歡許大哥你的詩詞,可今天看來,曦兒姐姐對許大哥你,似乎……」

「少扯那些沒日的,剛才你可是什麼?」

曹佾又望了許諸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許大哥,這事我跟你說也無妨,但你千萬別跟其他人說,否則真會害死我的。」

「說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其實曦兒姐姐三年前,曾與榮國公的長子訂親過,可不曾想訂親第二天,榮國公的長子暴病而亡,這也就罷了,可後來不知是哪個王八蛋傳出話來,說曦兒姐姐是克夫命,這事在勛貴之間傳開之後,八王爺大怒,陛下也傳下話來,今後不許別人談論曦兒姐姐曾訂過親的事。可這事明里不傳,百度貼吧但……曦兒姐姐今年都歲了,以她的才貌,本該是提親的人踏破門檻才是—可自從那件事之後,連個提親的人都沒有。」

許清一怔,例沒想到請平郡主還有這樣的往事,想起她眼底深藏的那一秣忱郁,感恃是這麼回事,這年頭還別說,越是富貴之家,越是忌諱這些,即使是皇帝,對天命之說也不敢全然不信,君不見一但有水災旱災、地震日食之類,滿天下的人不會從氣候或天找集因,包括皇帝在先要做的便是天肆祭祀,祈求上天免去災難。

若清平郡主真被傳為克夫命,還真是沒處說理去,功臣勛貴之家不敢要,由陛下在新科進士之中選一個人賜婚倒是不難,可一但成親,這種事紙包不住火,請平郡主今後的命運可想而知—直接下嫁個平民之家吧,估計八賢王又舍不得。

許清暗里搖頭一嘆,這世上的事誰說得清楚呢,各安天命吧。

許清不出聲,曹偷卻突然漲紅著臉說道︰」許大哥,我瞧著八王爺對你似乎很看重。曦兒姐姐和許大哥您也是郎才女貌,最為般配,許大哥你不會也信那些狗屁傳言吧?哼!若是這樣……」

曹佾雖然沒說下去,但看他一副鳴冤不平的樣子,許不禁哈哈大笑道︰「我什麼人?上天知一半—地下滿堂紅,自然不會信那些克夫命的無稽之談,但是,小景休你好象忘了一件事,本侯爺如今已有婚約在身,而且還是陛下賜的婚,所以啊!即使你說的都是真的,八賢王也有心,但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

佔(可是什麼?難不成讓陛下收回聖旨—讓我悔婚?我可做不到,我家喃喃可是個好姑娘。而且人家八賢王是個什麼打算—你知道嗎?少在這里咸吃蘿「淡操心。」

許清今天收獲不小,有了八賢王正式表態支持,許清頓感陽光明媚,雖然天上還飄著雪。

嗯,明天就剩下一天假期了,得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清閑才行,回到後院之時,竟發現院子里靜悄悄的,紅綾和小顏她們大概是出去了,估計也素兒兩人也帶了出去,他上得琴樓來,只見小芹一個人坐在桌邊繡花兒,小芹的手藝不錯,繡的荷花錦鯉圖栩栩如生。

听到許清的卻步聲,她抬頭望來,含笑問道︰「公子回來了?」

接著連忙起身幫許清御去厚重的外衣,許清就勢摟住她的縴腰問道︰「今兒怎麼只有你一個人,紅菱他們呢?」

「小姐他們一起去景明坊了,說是要請梁姑娘今天一起過來吃頓飯。」

許清听了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去刻印作坊,結果被拉去了太學,完了還得請曾鞏他們上了一回蓬萊閣,今天又被拉到了八賢王府上,還沒顧得及去看梁玉呢,紅菱倒是善解人意。

「那你怎麼沒去?」許清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問道。

小芹靠在他懷里,兩眼水蒙蒙的,紅著臉答道︰「奴婢這幾天身子不方便,再說了,家里總得留個人,否則公子回來了連個人端茶例水的人都沒有。那怎麼行,所以奴婢就留下來了。

「不是還有其它人在嘛!不過,你身子不方便例真是不宜走動。來,咱們坐下說話。」許清干脆摟著她一起靠在虎皮躺椅上。這小丫頭平時話少,但著實惹人恰愛。

小芹臉上有些不安,長長的睫毛閃了兩下,糯糯地說道「公子,奴婢身子不干淨,您還是讓奴婢起來吧。」

許清哈哈一笑,故意逗她道︰「小芹,這可都好幾天了,怎麼還沒完事呢,公子我可想你了。」

小芹羞得把頭埋在他懷里不敢抬起來,迂了一會才細若蚊囈地答道︰「今天該是干淨了……」說完這句她嚶嚀一聲,粉頸紅若胭脂。這丫頭這副樣子著實可愛,想起她往時那欲拒還迎的羞澀風惜,許渚忍不住在她背上輕輕撫動。

屋里溫暖如春,小芹只穿一件羅衣外加件小襖,她軟軟的身子躺在許潛身上,能細細地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熱量。

「小芹,既然今天干淨了,今晚該你服侍公子了好不好?」許清含著她的耳珠輕聲道。小芹早已羞極,哪里還能作答,只是微不可見的點點頭,許清這才放過她,雙乎摟住她的縴腰,靜靜听著她急促的心跳。

「小芹—說過幾回了,以後不要自稱奴婢,公子听著不順耳,自稱小芹就好—你和你家姑娘在我落難之時,毅然跟著我,我一直記著呢。」

「公子不必如此說,若不是公子,小芹怕還和小姐呆在泰香樓那種地方呢,就算真去了廣南—跟著公子好歹也有個去處,否則誰會知道將來是什麼下場。小姐最多也是嫁入人家做妾,小芹就更不用說了,怕是要……」……」說到這,小芹嬌小的身子不禁縮了縮。

許清將她樓緊些,輕輕拍著她的粉背,小芹就躺在他胸前,仿佛心靈的某根紡被觸動了,象是自言自語般,輕說地訴說著︰「小姐常跟小芹說,能跟著公子,是我們最慶幸的事,其實,不用小姐說,小芹也知道做人要知足,小芹能擺月兌苦海,不用在青樓賣笑終生,這已經是小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許清沒有阻止她說下去,這丫頭平時沉默寡言,心里藏著太多的事,讓她說出來總會好些,這樣的雪天,靜靜的听她細道心曲。

「從小芹懂事開始,小姐就是小芹唯一的依靠,在泰香樓那種地方,若不是小姐護著,小芹早已不成人樣了。那天小芹被那兩個潑皮嚇得要死,公子突然出現揭穿了那兩個潑皮的伎倆,公子知道嗎,從那時開始—小芹就對公子好生崇拜。

後來小姐終于得償所願,跟了公子,可小芹不知道公子會怎麼對待小芹,小姐和公子是奴婢唯一的依靠,若是公子將奴婢趕走,這天大地大,可奴婢還能去哪里?」

小芹說著說著,自稱又變回了奴婢,尚不自學,眼中競落下淚來,許清抽出手帕,輕輕幫她擦著淚水道︰「傻丫頭,別哭,咱們是一家人,會一輩子在一起的,你要學著小顏一樣,把心事放下來,每天開心地過,知道了嗎?」

「嗯,小芹知道了,小芹從沒想過有一天也能過上現在的日子,每天覺得自己還象做婁一樣!」

「呵呵,那就繼續做下去吧,一輩子都不要醒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展翅更新組炖瀦排提供投推薦栗、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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