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孟庭想要拉住鳳亦農,但已經來不及了,月綺羅被她撲在了地上,被她狠狠的抓住了頭發,連續的給了幾巴掌。
月綺羅也不掙扎,就那樣狼狽的躺在地上,任由鳳亦農扇著她耳光,這都是她欠柳雲霄的,如果不是她,柳雲霄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鳳亦農!」孟庭拉著鳳亦農,但是鳳亦農卻是發了瘋一般的,根本拉不住她。
月綺羅的頭發,被抓得凌亂,還抓下來了好多的斷頭發,她閉上眸子,躺在那里嗎,任由眼淚她自己流出來。
能怎麼辦呢?傷心如何?痛苦又如何?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真的什麼都不能做。
「對不起!」她淡淡的說道,悲戚的樣子,讓人心疼。
「對不起?月綺羅,你以為對不起就完了嗎?對不起能夠換回一條人命嗎?」鳳亦農抓住了她的領子,不停的搖晃著她。
「你們鬧夠了沒?」阿日斯蘭的聲音冷冷的從後面傳來。
鳳亦農一听到他的聲音,立刻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可汗哥哥,你告訴我,那個消息一定是假的吧!柳雲霄他不可能死的吧!」她祈求的問道,「就算是死了,我也要見到尸體才能相信,現在我找不到他的尸體,所以,他還活著的對不對?」
听到她這麼說,月綺羅也抬起了眸子,看著阿日斯蘭,她也期盼著他會如何回答。
月小受了那麼重的傷,也能夠救活了,那麼,柳雲霄呢?他也可以救活的對不對?
「鳳亦農,你瘋了嗎?你馬上給我滾回去!」阿日斯蘭狠厲的吼道。
鳳亦農卻是不斷的搖頭。
「不要,我絕對不要!除非你告訴我,柳雲霄他沒有死,你只是騙我的對不對?」鳳亦農悲戚的叫道。
「我騙你?我告訴你吧?他已經被我挫骨揚灰了!」他狠厲的說道,眸子中都是狠厲。
「不,我不行!可汗哥哥!你不會那麼殘忍的對不對?」她不停的搖頭。
「我告訴你!我就是會!」阿日斯蘭冷冷的說道。
听到他這麼說,月綺羅無力的跪坐在了地上,心,一陣陣的抽痛。
「不!」鳳亦農瘋了一般的拍打著阿日斯蘭,他怎麼可以對柳雲霄那麼心狠,他明明知道他到底有多麼的愛柳雲霄的。
為什麼?
孟庭上前去拉住了鳳亦農。
然而鳳亦農卻是張開了嘴巴,一口咬住了孟庭的手腕。
阿日斯蘭忍無可忍,上前,一張劈昏了鳳亦農。
「來人,把郡主送回去!」
阿日斯蘭冷冷的吩咐道,才吩咐完,他上前,一把拉住了月綺羅的手,把她拽回了寢宮,到了寢宮,他狠狠的把她摔在了地上。
「怎麼?你也像亦農一般?以為我是騙你的嗎??」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冰冷。
月綺羅冷冷的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他蹲下了身體,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麼?不說話就是默認是嗎?你也以為柳雲霄還活著,等著他來救贖你是你?可惜,你想錯了!我告訴你,能救贖你的只有我,可是我不會救贖你!能送你下地獄的也只有我,而我很願意那麼做。」
「不!」
月綺羅淡淡的說道。
她的一個不字,讓他皺起了眉頭。
「你是覺得我沒有那個能力嗎?」阿日斯蘭冷冷的質問道。
「不是,我是相信你,你真的殺了柳雲霄,你這樣一個沒有心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呢?呵呵呵你!不過就算你殺了柳雲霄那又如何?我告訴你,我的心里,永遠都有柳雲霄的存在,而你呢?不管你做什麼?你都比不上柳雲霄的一點一滴!」
捏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的用力了,可以看見上面的青筋。
「是嗎?我很期待!」他冷冷的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月綺羅躺在地上,不想起來。
「柳雲霄,你真的離開了嗎?如果是,請告訴我好嗎?我真的好累!如果沒有離開這個世界,那麼我也希望你能夠離開契丹,這里是地獄,而你,謫仙一般的男子,真的不適合這污濁的地方。」
閉上眸子,眼淚滑落。
心傷了,還能夠愈合嗎?
阿日斯蘭出了寢宮,臉上都是陰霾。
「可汗!現在要去哪里?」孟庭遲疑的問道,她還好嗎?被鳳亦農那麼的扇了幾巴掌之後,她還好嗎?
「地牢!」阿日可汗冷冷的說道。
兩人到了地牢,看著被綁著的柳雲霄,他全身上下都是傷,他真的很能忍耐,這樣的男子,如果不是和他們敵對。
他很願意收服這樣的男人,為他所用。
「怎麼樣了?你願意說了嗎?」阿日斯蘭冷冷的問道。
柳雲霄抬起了眸子,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公主,你放心吧!很快我就會來找你的!你等著我,奈何橋身上,千萬別走太遠了。
「殺了你?」阿日斯蘭笑了,那笑容卻是那麼的殘酷,「柳雲霄,你是真的天真呢?還是真的很白痴?你帶走我的女人,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過你嗎?」
「公主她不是你的女人,她不愛你!」柳雲霄倔強的說道,「所以,不管你做什麼!你都不可能得到!」
阿日斯蘭一個箭步上前,他掐住了她的脖子。
狠狠的一掐,那麼的用力。
「是嗎?」一句一句的話語,全部都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心頭。
「可惜,就算是死了,你也見不到她了!」阿日斯蘭狠厲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柳雲霄眯起眼楮打量著她。
「她沒有死對不對?」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絲的希望。
「不,她死了!」
「不,我不信!」柳雲霄篤定的說道。
「哼,你信不信,那不關我的事情!」阿日斯蘭松開了他。
「你到底願不願意說,你們來我契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後面還有什麼計劃?」阿日斯蘭狠厲的問道。
然而他卻是閉上了眼楮,不肯多說一句話。
「很好!我會讓你說的!」他到案桌前坐下,對著傍邊的孟庭使了一個眼色,只要人沒死,總會有讓他說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