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修仙者 第一百四十六章 無題

作者 ︰ 雪落憶海

PS:從早上碼字到現在,眼楮酸痛的淚流滿面啊,終于松了口氣,肚子空空的,現在去午飯晚飯一起吃(≧▽≦)啦啦啦,也不知道今晚睡下了,明天要到幾點能醒來,拼了——!兄弟們雄起——!可以讓憶海感受到你們的鼓勵嗎?

第一百四十六章無題第五更

章天涯問道︰「父親,那整個天魂大陸之上,西瑪山脈又佔多大比例?」

「很小,可以說是九牛一m o甚至滄海一粟。雖然說地圖上標注出來了南荒、中原、北疆、西域。但是如果想要從南荒穿過中原來到北疆,相隔之遠,可以說不用魔法陣或者其他空間縮減的設施,即使是絕頂高手也很難在十年之內走完這段距離。」

章天涯一听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他知道天魂大陸很大,但是沒想到會達到這個程度,而人類與整個世界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

章天朗的父親繼續說道︰「我們西面是西瑪山脈的深山老林,是整個天魂大陸上的所有人公認的生命禁區,如果跟羅家拼殺我們玄月山寨還有可能活下來幾個人的話,那麼如果我們逃到西瑪山脈的深山老林之中,我們將一個都活不了。我們現在東面臨海,東海自從幾百年前有曾有人出海探索,但是只要是距離陸地太遠了,都沒有一個人能回來。可以說西面,東面都是死路。而北面是中原,距離最近的正是釘州,我們當然不可以躲著羅家,躲到羅家老家去。所以我們現在唯有向南跑!雖然去南荒的路,途中不得不經過許多其他強盜的山頭兒,但是有天朗坐鎮,應該也起不了什麼大麻煩。等我們到了南荒,就是一片開闊,每一個方向都可以逃!饒他羅家手眼通天,想要在廣袤無垠的南荒找到我們,也是痴人說夢!」

「既然這樣,看來也只能往南荒逃了,唉就要永遠離開玄月山了,突然感覺好舍不得。」章天霸說道。

其他堂主對于章天朗的父親的分析也表示同意。

章天朗的父親下令道︰「現在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堂口組織弟兄們收拾細軟,明天早上咱們就走!」

「是!」聚義堂中的堂主們領命離開了聚義堂。

只有章天涯和章天霸留了下來,整個聚義堂中只剩下章天涯、章天霸還有章天朗的父親三人。

章天涯表情凝重的問道︰「父親,恕天涯多慮了,等我們逃到了南荒,那…山寨有可能就這麼散了。」

章天朗的父親苦笑了一下說道︰「嗯,等到我們所有人都逃到了南荒,人生地不熟的,沒有山頭,沒有勢力。到時候人心必然會散,我們山寨也會很快不復存在的。」

章天霸一听,著急道︰「父親那怎麼辦啊?那樣我們章家不就從此中落了嗎?不行,我看三弟給鳳姐用的那個叫什麼生死符的東西挺管用的,我讓三弟給咱們山寨里的人都種上,等到了南荒,他們誰想月兌離組織,就讓三弟不管他們,讓他們生不如死。」

章天朗的父親垂下頭,擺著手道︰「唉,不用了,咱們土匪雖然打家劫舍,但是對待兄弟一定要義字當頭,這樣的事兒好像官宦手段似的,咱們章家可不用!散了就散了唄。呵呵,要是今天老三不回來,咱們章家就要滅了,能保下命來已經很不錯啦。」

「可是父親…」章天霸剛要說話,章天朗的父親揚手制止,道︰「好了,別說了,你們兩個回到各自的堂口去收拾東西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章天涯給章天霸使了個眼神,示意章天霸一起走。

「孩兒走了。」章天涯和章天霸離開了聚義堂。

章天朗的父親一步一步走到聚義堂的中間,回過頭望望聚義堂上面的牌匾。那有些蛛網的牌匾上面歲月的斑駁赫然可見。章天朗的父親看著那個牌匾,好像看見了幾十年前,那個牌匾正光亮嶄新的掛在聚義堂房上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像兒子們這邊的年紀,那時自己的父親也是像自己現在這樣沉默著望著這塊兒牌匾。那時候自己已經明白了父親的心事,還對著這個牌匾發誓給父親听︰「我一定要振興章家,讓章家重回大盜之名!」那時自己父親听見自己的起誓,欣慰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道︰「那咱們章家復興的任務就ji o給你啦。」

一晃幾十年過去了,聚義堂的牌匾還在那里掛著,而消退了亮亮的紅漆皂墨,玄月山寨還在這里佇立著,然而就快空了。幾十年過去了,自己的父親早已經躺在了矮矮的墳墓之中,而自己也已經頭發花白,體態衰老了,青年時候的那個誓言……

章天朗的父親望著聚義堂的牌匾久久的,視線模糊了。

今晚的月亮依然皎潔,今晚的夜空依然晴朗,然而今晚賞月的人卻缺了一半。

玄月山山頂之上,夜風獵獵,章天朗站在山巔上的一棵柳樹的樹梢上,望著想象之中千百年來一成不變的月光,想起了深山老林中的那一幕一幕。

「泠,我們今生今世還有機會再見面嗎?你就那樣走了,也沒有告訴我你到底身在何方,讓我在這樣的夜里,思念你都不知道該朝著哪個方向。」章天朗望著西瑪山脈深山老林的方向唏噓不已。

也許我們從來不應該相遇,也許我們從來就不應該見面,也許我們從來就不應該出現在對方的記憶里。

命運的悲哀就在于總被一樁樁一件件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所左右吧。

我不知道明天起來第一眼將要看到的畫面是什麼,也不知道明天第一步要朝著哪個方向邁出,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見到你,就像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你。

呼呼呼——!章天朗閉上雙眼,感受夜晚有些涼的風吹打在自己的臉上,耳畔。

听說北京的蝴蝶扇一下翅膀有可能引起美國的一場風暴,而此刻在玄月山之巔上呼嘯的夜風,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在天魂大陸的某一個角落的一聲嘆息呢?

章天朗的眼眶濕潤了,在沒有人在旁邊的時候,淚水肆意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滑過面龐,落入深不見底的山崖之中,再也看不見了。

你有沒有曾在月光之下,因為想念一個不應該想念的人,想到滿心酸楚,想到熱淚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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