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權傾後宮之大佬皇後 006︰將計就計

作者 ︰ 紫若

這還僅僅是一點,還有更可怕的,這里地處熱帶,茂密叢林之下,養育著無數不知名的昆蟲,還有蛇。

樹林深處,隨處可見散落的白骨,成年累月,這里不知堆積了多少具白骨,宛如人家地獄。

整個蛇島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隕石坑,四周被陡峭高聳的斷壁包圍。中央低谷的地方才是蛇島中心,唯一通往外面的出口有專人把守,進出必須要有通行令牌,守衛相當嚴格。整個建築按著按著回字形整齊有序的搭建,而蛇島的主人拜月教教主的寢居就在正中央。

幽暗的大堂內,清一色的黑色,大廳兩端,兩排燭台整齊排放一直延伸到門口,蠟燭徐徐燃著,發出幽暗的光芒。

最上方。一帶著面具的女子一身勁黑坐在寶座之上,整個寶座也是黑色的,椅背雕刻成蛇形,兩個舌頭吐著信子高昂著頭,蛇眼瓖嵌著綠色寶石,在燭火的照耀下,隱約泛著清冷的綠光,整個蛇身一直盤旋到搭手的位置,末端雕刻著與椅背相同的蛇頭,同樣幽綠的眼楮,同樣高高昂起的蛇頭吐著蛇信。

遠遠望去,整個寶座簡直就是許多條蛇交替盤旋在一起。

「一切進展的可順利?」嘴巴一張一合,清冷的聲音從薄唇里溢出,面具下方的臉孔一片木然。

一身男兒裝打扮的屬下恭敬道︰「回教主的話,一切順利,現場死傷無數,陰月護法已經成功獲得沈 碧的信任,相信現在護法已經開始執行計劃了。」

「咯咯咯….」面具下發出一陣破鑼般尖細的笑聲,十分刺耳,一笑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好,好,沈 碧做夢也不會想到我不但沒死,而且活著好好的,好好的等著她死的那天。」驀地,神色一凜,她恢復正常,聲音冷然道︰「其他人怎麼樣?」

她道︰「唐沁雅被毒蛇咬傷,宇文珞寒雖未受傷,但據說看見唐沁雅受傷,他急火攻心,現在已經一病不起,危在旦夕。據探子來報,唐沁雅現在正在銀月山莊,教主,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報應,報應。」枯枝一樣的雙手緊緊攥著蛇形扶手,發出一陣輕微刺耳的響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靜謐的環境中,顯得尤為刺耳。「看來那個女人對宇文珞寒的影響力還很大嘛。人在銀月山莊咱們不好下手,繼續派人監視,一旦發現她出了銀月山莊,就將她帶回來,記住,一定要毫發無損的帶回來,她還不到死的時候。至于,宇文珞寒,只要這個女人在咱們手上,那宇文珞寒就不足為患。」

「是,屬下遵命。」

從大廳旁邊的側門出去,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盡頭便是拜月居住的地方。

「吾兒洛軒之位。」一進門口對著的櫃子上擺放著一個牌位,牌位前擺放著香爐了供果。屋內,充斥著淡淡的供香味兒。

每天,拜月都會站在這里呆上好久好久,看著牌位發呆,空洞的眼目不轉楮的盯著牌位,動情處,隱隱可見泛著晶光的淚花。

「我的兒,如果你地下有知,听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高興吧,你放心,娘絕對不會放過那些傷害過我們的人,我一定會讓她血債血償。」拜月眸色甚冷。迸射出一抹殺機。

坐在梳妝鏡前,拜月抬手緩緩卸下面具,一張無比猙獰丑陋的臉龐躍然鏡中。這是那場大火留下的印記,無數個夜晚,她在噩夢中驚醒,夢里漫天大火映紅了半邊天,濃煙滾滾,整個屋內看不清半點人影,她拼命的喊叫卻得不到任何回應,屋梁倒塌的聲音,  啪啪的崩裂聲,聲聲折磨著她的神經,如果不是倒塌的橫梁砸開的密道,她幾乎就要燒死在里面。

或許是前朝與她相同境遇的妃子為了逃跑挖了這條密道,冥冥中卻成了她逃生的通道,大仇未報,老天也憐惜她,讓她死里逃生。賜給她生命。卻毀了她那張傾國傾城的容貌。

「哈哈哈哈……」一陣陣淒涼的笑聲自唇邊溢出,拜月仰面大笑,扭曲了臉龐,更顯愈發猙獰恐怖。淚水沿著眼角滑落。無比淒涼。

這一切都拜沈 碧所賜,昨日失去的一切,今日,她一定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讓她血債血償。讓她嘗嘗痛失愛子的滋味。

銀月山莊

夜色甚濃,整個山莊一片靜謐,輕松搞定了守衛的唐沁雅與銀綠,在夜色的掩蓋下,成功離開了銀月山莊。

下山的路上,四周一片漆黑,叢林里時不時傳出幾聲野獸的吼叫聲,嚇得銀綠緊緊攥著唐沁雅的衣袖,不安的看著四周,「娘娘,我害怕。」

唐沁雅拍拍她的手,道︰「乖,有我在,不怕。出了門就不要叫我娘娘了,免得引起別人的注意。」

「嗯,」銀綠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借著朦朧的月光朝山下走去。

「主子,您不怕麼?這荒郊野外的,不會遇見鬼吧?」她開始後悔,後悔不攔著她,不然,現在,她們還在溫暖的被窩里睡覺呢。

「呵呵。」唐沁雅笑笑,世上哪有鬼神,這都是封建統治階級編造出來的謊言。她自然不怕,比這更恐怖的地方她都去過。「綠兒,你記著,這世間根本沒有什麼鬼神,有時候,人心險惡比鬼神更可怕萬分。」

「主子,你真變了,」銀綠道。「以前的你總是一副柔弱的樣子。」

「呵呵。」唐沁雅自嘲的咧咧嘴。「綠兒,環境改變一切,世界是殘酷的,不會同情弱者,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生存下去,弱肉強食。你的軟弱只會換來敵人的輕視。咱們得快點走,天亮之前必須下山,然後到鎮上換套衣服。」

「嗯,」銀綠點點頭,不由加快腳程。

靜怡殿

連日來,皇宮內一片陰霾,宇文珞寒抱恙在身,已經多日沒有早朝,現在朝野上勢必流言飛起,人心惶惶。

雕花桌上,蠟燭徐徐燃著,病榻之上,宇文珞寒臉色蠟黃,眸子深深凹陷進去,失了往日的神采。

婢女進門端走了幾乎未動的晚飯,瞥了一眼病榻上的主子,一臉愁容。

夜深人靜,空曠的屋內靜悄悄的,這時,躺在病榻上的宇文珞寒睜開雙眼,迸發出一股精光。「魅影。」

「在。」人影飛快閃進,魅影低聲說道。

「近日,京城可有動靜?」宇文珞寒起身坐在床邊,氣定神閑的問道。

自從那日徐建仁來過之後,一直到現在,他不曾有任何作為,這倒讓宇文珞寒有些刮目相看。以前,他還真低估了這匹狼,他還真能沉得住氣。

不過,他想,他就快要沉不住氣了。

「京城內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屬下暫時不知他們的目的。徐建仁這幾日稱病並不打理朝中事物,一切如常。」魅影說道。

「生病?你信麼。」宇文珞寒挑挑眉,語氣充滿諷刺,那個老狐狸一定在暗中部署著什麼。不然依他的性子,絕對不會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籠絡人心。

「屬下查到,近日,各駐防軍營似乎在暗中調動。戒備森嚴,」魅影說道。

「呵呵。」嘴角掀起涼涼的笑意,宇文珞寒道︰「朕敢打賭,不出五日,徐建仁那老匹夫一定會有所動靜。一切都部署好了吧?」霸氣的語氣充滿肯定,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已經部署好了。」魅影心下佩服,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心思縝密的男子。運籌帷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憐徐建仁那老匹夫至今還沒看清楚。「皇上的意思是?」

「不動聲色,將計就計。」宇文珞寒淡淡的說道。心下大好,八歲登基,能夠走到今天,將整個江山掌控在手掌之中,又豈能讓別人輕而易舉的奪去?倘若如徐建仁想的那麼簡單,那他又豈能早早坐穩這江山?他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輕敵,是他所犯的致命的錯誤。

「皇後現在怎麼樣了?」言語間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擔憂。

魅影一愣,看來一切果然如炙楓所說那樣,她是皇上的軟肋。「已經無礙。」

「那就好。」宇文珞寒這才放心,會心一笑,「等事情結束,陪朕走趟銀月山莊。」

她有慕容銀月保護著,他便沒有了後顧之憂。便可以放下心來獵殺那匹不知感恩的狼。

夜晚,冷風呼嘯,月朗星稀。深藍色的天空中,烏雲蔽日。白日里繁華的街道,此刻只剩下幾個偶爾趕路投棧之人匆匆趕路。

「天干日燥,小心火燭。」當當當三聲鑼聲,巡夜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富有穿透力。

徐府後門,一男子行色匆匆,左顧右盼一番,確定身後沒有來人,才上前,謹慎的敲敲門。

里面的人仿佛知道這會兒會有人來一般,他的手剛放上去,吱的一聲,門便開了。

「大人請,老爺已經等候多時了。」說著,他探出頭四處張望一番,將來人迎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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