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權傾後宮之大佬皇後 010︰勝者王敗者寇

作者 ︰ 紫若

面前這個男人,是陰狠狡詐,霸道絕世的帝王,八歲登基,憑借過人的才智與計謀一步一步坐穩皇位,世人只知他才才智計謀過人,誰又知他之所以能有今天,全憑自己在一旁的幫襯和扶持,當年,如果沒有他,他一個八歲的女圭女圭如何能夠俯瞰群臣?

如今,他翅膀硬了,幾次三番想要除掉自己,以鞏固他的地位,可他似乎是忘了,自己能讓他坐穩這皇位,自然也能將他從皇位上趕下來。

後悔,真是後悔,後悔當初心軟沒有一刀解決了他,不然也不會出現今日這尷尬的境地。

可是,老天是公平的,他的付出天都看在眼里,所以才會給他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將從前差點就得到的東西再次要回。

今日,他終于要死在自己手里了,待到明日日頭升起,他可以冠冕堂皇、堂而皇之的昭告天下,皇上病中身亡。膝下無子,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肩負起蒼生重任,堂而皇之除去那些心存異議的臣子。

到那時,整個天下就是他的了。

眸間盡是征服的霸氣,心砰砰砰跳動不停,是興奮是緊張他分辨不出。勝券在握,他刻意放緩速度,一點一點將劍尖探向他,

一點一點,每接近一分,他的心跳也跟著加快一分。大好江山唾手可得,他甚至得意,

以至于,忽略了不知何時睜開的眼。

寒氣逼人,宇文珞寒越來越清晰的感受到劍身散發出來的薄涼如水的煞氣。劍在一點點逼急,一點一點,眸漸漸睜開,迸發出一抹濃重的殺機。在劍身快要接近腰間時,他快速出手,以食指快速夾住劍身。使之不能在往前動彈一分。

「愛卿,你終于還是沉不住起了,」氣息平穩,聲音穩健,听不出一絲不適。墨色瞳眸全部睜開,暗夜下,迸發出炯炯有神的光芒。

話音落,緊接著,只听啪的一聲脆響,手中的劍應聲斷裂,落在地上,發出鐺的一聲脆響,

寂靜的夜里,這聲脆響格外響亮回蕩在空氣中。

徐建仁驚訝的看著醒來的宇文珞寒,如若不是內力十足之人,是不可能折斷這玄鐵寶劍的。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迷茫。他不是病了麼?怎麼會?

不過,開弓哪有回頭箭,一切由不得他多想,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片刻,他仰天長笑,扔掉手中的斷劍,緩緩退至桌邊。凝神提防,「將死之人何必做無謂的掙扎。到頭來不過是徒增羞辱罷了。」

起身下床,宇文珞寒不徐不疾踱步至燭台邊,拿起台座上的火折子,點亮了燈柱,瞬時,屋內通亮。

回身看向他,雙目炯炯有神,迸發出寒冷之氣,一派氣定神閑,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徐不疾,緩緩開口,「徐建仁,你未免太過張狂了,朕開口還是朕字,怎說是將死之人?只要朕開口還在用朕這個字,那這大好江山還是在朕的手中。」一連說出五個朕字,字字堅決清晰,字字充滿著猖狂傲世的霸氣。

微弱的燭光折射出他充滿王者的氣息。霸氣十足的臉龐,決然毅然的眸色。昭告他,他——宇文珞寒才是王者,是傲世天下的帝王。

徐建仁微微蹙眉,在他駭人的霸氣之下,似乎也沒了底氣,久病之人竟然還有如此魄力,普天之下,恐怕也僅此一人。

被權謀沖昏了頭腦,他只想著他是在虛張聲勢,並未想這一切也許只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個局,將計就計,引他入甕。

「死到臨頭竟然還霸氣十足,宇文珞寒,你的魄力讓老夫佩服。」徐建仁開口淡淡道。

可惜,這樣的人才很快就要去見閻王了,不然如能為他所用,也不枉是件好事。

「哈哈……」宇文珞寒仰面長嘯,笑聲中飽含了濃濃的怒氣。他的自大無視徹底激起了他心底的憤怒,「好你個徐建仁,如今還沒得到皇位,就可以直呼朕的名字。你真以為你有這個能耐奪取朕的江山?朕八歲登基。如果一切如你所想那樣,那朕早就被你們這幫狼給吞噬干淨,連骨頭都不剩了。」

說著,宇文珞寒絲毫不懼怕傲然上前,凜立在他面前。刷刷刷幾聲,窗外,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皇上,叛軍已經全部拿下,等候皇上定奪。」門外,說話之人,正是韋桐。

徐建仁氣急,萬萬沒想到前一秒還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同伙,眼下竟然倒戈相向。反過來幫著這個狗皇帝對付自己,他不禁破口大罵。「韋桐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和這狗皇帝串通起來算計老夫,他日老夫定將你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哈哈。」宇文珞寒狂傲的大笑。「朕今天高興,就然你死的明白點,您還不知道吧,從頭到尾,韋大人一直都是朕的人。」

徐建仁氣急,如今後悔已經于事無補,即便此番不能成功,他也要殺了這個狗皇帝,拉著他為自己作伴。陡然,徐建仁快速從地上拾起那柄斷劍,抵在宇文珞寒的脖頸處,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他死了,即便外面的人在忠心,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到那時,他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韋桐。那個狗賊。

宇文珞寒微微冷笑,氣定神閑的看著他,淡然道︰「徐建仁,就憑這一把斷劍你就想取了朕的命麼?」

「哼。」徐建仁冷哼一聲。「一柄斷劍足矣。」

「是麼?」宇文珞寒緊緊鎖著他的臉龐,緩緩說道。

話音落,直覺窗外一陣勁風吹過,人影閃過,還沒等徐建仁反應過來,劍尖已經抵在徐建仁的胸膛,魅影如鬼魅般面無表情的站在徐建仁身後,手中握著一柄泛著寒光的劍。

徐建仁始料未及,愣在當場。滿眼惱羞。

宇文珞寒用手輕輕撥開抵在脖頸上的斷劍,不徐不疾的走到軟榻邊,優雅落座。懶懶的拿起酒杯慢慢吸允著,指尖輕輕的打在桌面上,發出一陣清脆有規律的響聲。許久,抬眸,瞥了一眼徐建仁,淡然道︰「朕早就說過,朕既然能登上這皇位,自然也能坐穩這皇位。」說著,他似是惋惜的搖搖頭,「徐建仁,你為官多年,這麼淺顯的道理怎麼就不明白麼?事到如今,朕想你應該明白了。」

徐建仁的身子又是一震,怎麼可能,那日他親自為他把過脈,他的氣息確實微弱,難道一切都是假象?不可能,世間什麼都可以欺瞞,但這孱弱的身子又怎能假裝?

他不信,不信。

片刻,他緩緩抬眸,看向他,眸間盡是惱怒,被欺騙的憤怒,以及那股視死如歸的決然。「原來,一切都是你裝出來的?就連你的傷也是。」

一步錯,步步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呵呵,不錯。」宇文珞寒拍拍手,贊許道。「能想明白這點,你還不笨,只是可惜,沒有腦子。」

「狗皇帝,要殺便殺,不要在那嗦嗦,和你的父皇一樣,優柔寡斷。」徐建仁冷哼一聲,決然毅然說道。

不料,這句話徹底惹惱了宇文珞寒,手中的酒杯嗖的一下砸在地上,啪的一聲摔個粉碎,雙眸怒氣沖沖,凌厲逼人。仿佛是積攢了很久的仇恨,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殺。」

話音落,只听撲哧一聲,魅影手中的長劍頓時沒入徐建仁的胸膛,劍尖從前方穿出,霎時間,汩汩鮮血順著劍柄如泉涌一般涌出。

一切只在彈指間,魅影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無動于衷,看著徐建仁的身子如破敗的風箏一般搖搖欲墜。

徐建仁雙目圓瞪,目光悠遠,似是看到從前,茹兒圍在他身邊柔柔的喚著他。

似是看見,愛妻偎在她胸前,看著玩耍的女兒。一派其樂融融。

似是看見,那逝去的帝王,賞識的目光。

一切飄遠,無邊無際的寒冷襲來。這一刻,他終于明白,人活一世,最需要的是什麼。

只是,為時已晚。

眼前漸漸模糊,出現無數雪花,恍恍惚惚中,他隱約看到宇文珞寒的身子微微有些搖晃,隨即嘔出一大口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襟。

只見魅影要去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踉踉蹌蹌的走到徐建仁面前,捂著胸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唇角帶著一貫的冷笑,如天神般開口說道︰「實話告訴你,朕確實受傷了,但不是因為皇後,普天之下,能讓朕傷的這麼重的人只有朕自己。目的就是要讓你露出你的狐狸尾巴,有你在一天,朕連覺都睡不安穩。你現在可明白?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朕只不過是順著你的心思自導自演了一出請君入甕的戲。」

此話傲氣凌然,氣勢磅礡。徐建仁的眼角劃出一滴淚水,他微微一笑。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來。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了除掉自己,不惜拿自己的身子開刀。仰望古今,大概不會再有人有他這樣的決然狠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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