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奢華的VIP貴賓房內,那個斜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的風流倜儻的俊俏男人,上半身那件瓖嵌著顆顆金鑽的昂貴西服,松垮的解開了三顆紐扣,白色的高級襯衫敞開著,露出**而精壯的麥色胸膛。
此時的他,修長的手指捏著一跟盛著猩紅色的Martini雞尾酒的高腳杯,翹著的二郎腿有一下沒一下的跟著房內旖旎的**藍調晃動著。
美,真美,果真是美到極致的絕色尤物!
他微微眯起一雙妖嬈而惑世的桃花眼,注視著房間內那個跪坐在軟塌上,穿著一身性感薄紗,低著頭卻明顯局促不安的美麗女人,表情是一派的深沉和黑暗。
他樊少自出生獵艷那麼多年,見過的女人,擁有過的女人可謂車載斗量,可每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卻依舊掩飾不住自己驚艷的目光!
女人可以臉蛋驚艷,可以身材驚艷,也可以聲音驚艷,可她只是顯現一個不完整的側影,便已讓人驚艷的移不開眼楮!
「過來!」
他慵懶的對她招手,俊美絕倫的宛若一座可以自由活動的雕塑,聲音沙啞但磁性。
女人以著蝸牛的速度,按著嚴厲的媽媽桑教給她的伺候客人的禮儀,一點一點的向他跪著挪去。
「先生,您花大價錢買了我,今晚由我來伺候您,請先生休息吧……」
女人的聲音宛若鶯啼,悅耳動听,輕柔流暢,如同由最好的鋼琴彈出的名曲。
「你的名字?」他低沉的冷笑,看到她那副卑賤的模樣,一股無名的怒氣油然而生。
「Lotus!」她低眉順眼,一直都不曾抬頭,只有聲音甜美柔順。
「Lotus?荷花?呵……」男人抿了一口猩紅的液體,深諳的眸子有嘲諷的光在流轉,「出淤泥而不染?」
「先生取笑了……」
美麗的女人一直不曾抬頭,可是那縴弱的身子,卻因為他帶著譏諷性的話而微微顫了顫。
長長的墨發下,那雙蝶翼般的卷翹睫毛,也沾上一層極度憂傷的霧氣。
「會伺候男人嗎,嗯?」他懶懶的將水晶高腳杯放下,二郎腿翹得更高。
穿著名貴而 亮的黑色皮鞋的右腳,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嘴角邪氣的抿出一個流里流氣的弧度。
「媽媽桑有教過我,Lotus絕對不會讓先生失望,現在讓我伺候先生更衣吧……」
她顫栗著正想為他寬衣解帶,卻猛地被他用腳給勾起下巴,侮辱性的動作並沒有讓她生氣。
一雙粲然水眸非常淡然的望著他,盡量讓自己盡本分的伺候好這個難纏的「恩客」。
女人的眼楮清澈如水,璀璨的恍若天上的星辰,干淨純粹的沒有絲毫雜質。
樊寂生一生中只見過兩個女人有這麼純淨的眼楮。
不,確切的來說只有一個女人才有這樣清純如水的眸子……
「你就這麼的想被男人給壓在身下嗎?蘇憐妤,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賤!嘖,換了一張面容,現在終于變成大美人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勾引到本少了嗎,嗯?」
見她那麼的想要和自己,不,確切的來說是和她的恩客發生關系,樊寂生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蘇憐妤,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以為丑陋不堪的你,換了一張絕色傾城的面容,本少就認不出你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