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如墨,寂靜如廝。位于半山腰上的樊家的豪宅,此刻一片燈火通明。
今天是樊家二少大喜的日子,按理說晚上這華麗大廳內,該衣香鬢影,斛籌交錯,但此刻卻是那樣的靜謐,靜謐的甚至有些詭異。
奢華臥房內,一盞嵌珠寶式的巨大水晶吊燈散發著熠熠的光,映照在一張樸素帶著胎疤的小臉上。
蘇憐妤焦急不安的坐在柔軟異常的真絲蠶被上,寂生說要她等他回來,可她已經等了那麼長時間了,仍然不見他的影子。
現在她進了樊家的大門,成為樊家媳婦的儀式已經完成,她也沒必要守在這里了,她現在必須要回家去完成她父親的葬禮啊。
焦灼之中,她決定先回自己的家,然後再向他解釋。
可當她打開雕花自控門,一道陰冷頎長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寂……寂生……」望到門外那道高大的身影,蘇憐妤不禁驚喜的喊了出來,隨即想撲進男人的懷抱,可他卻冷冷的避開她熱情,大掌厭煩的一推,就將她給狠狠的推倒在地!
她倏然間愕然,小鹿般澄澈的眸子溢滿了水潤霧氣,倒在冰涼的地板上,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他蹲下來向蘇憐妤欺身壓過來,一只寬大的手掌將她的手腕死死扣住,另外一只大掌惡意的掀開她的衣服,擱在她光滑的小月復上,冰冷的觸感令蘇憐妤打了一個寒顫。
「你懷孕了,嗯」他的語氣陰森如惡魔,嘴角的笑意讓人心里打突。
「我……我……」她想要告訴他實話,可是他駭人的表情卻令她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麼,她的涔涔冷汗開始在額頭沁出。
「這個孽種是哪個野男人的,你竟然敢把他賴到本少的頭?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一句污蔑,讓我的昭兒舊疾復發,嗯?」提到顧昭兒,他的瞳眸里有赤紅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燒,撫模她臉頰的手掌驀地轉為掐她的脖子!
「寂生,我的男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除了你,沒有任何的男人踫過我!我……我沒有懷孕,只是怕你真的不要我,所以才在婚禮上撒了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撒謊的,可是我真的已經成為你的人了……你忘記了嗎,就在一個月前的皇家酒店,那天是我十七歲生日,你那麼忙卻抽空親自為我過生日,我好興奮,所以喝了好多酒,結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們赤身**的抱著一起,那天……我已經成為你的女人了啊……」
她幾乎被他掐死,拼命的想要撥開他的大掌,費力的提醒他過去發生的事情,可是她近乎胡言亂語的解釋,卻令他的怒火愈加升騰!
「那天的事情只是本少的一個陰謀罷了,我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也不瞧瞧你這丑陋的模樣,就算你月兌光光本少也對你絲毫不感興趣!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會赤身躺在一張大床上嗎,那是為了讓你這個傻女人對本少更加死心塌地!我現在才知道,你不僅是個無鹽女,就連智商比傻子還低一籌!」
樊寂生諷刺的笑容越擴越大,修長的手指慢慢下滑,挑開她的內褲,看她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惡劣的接著說「果然,自從那天你自以為我們發生關系後,對本少更加死心塌地了,你越是迷戀本少,等將來本少折磨你的時候你才會更痛苦,寶貝!」
「什麼報復?我不懂,寂生,你可不可以說明白一些?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事,惹你生氣了?」她拒絕他大掌挑弄她的褻褲,害怕的不停搖頭,神情無望極了,「寂生,求求你不要這樣……」
「不懂?呵……你以後有的是時間懂!你們蘇家欠我的,我要千倍萬倍的從你的身上撈回來!本少現在倒是想要看看,你蘇憐妤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下賤的女人!」
他將床單撕裂成條,將她綁縛在床頭絲毫動彈不得,只能恐懼的嗚嗚掙扎著。
男人眉目猙獰,宛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修長的手指驀地狠狠刺進她的下月復!
下半身突如其來的尖銳刺痛,就像鋼刀猛地刺入進來一樣,痛的蘇憐妤申吟出聲。
「你這麼賤,又這麼髒,本少不屑踫你,只能用這種方法為你破處。蘇憐妤,記住這鮮紅的血,你痛苦的日子從今天正式開始……」
憐妤想要爬起來,可他有力的鋼臂和雙腿將她給死死的禁縛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折磨依然在繼續,一波痛苦還未來得及散去,新的痛苦又重新開始,整整一夜,她的被他鷹爪一樣剛利的手指弄得血跡斑斑,悲戚的哀嚎聲響徹在樊家豪宅的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