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書房座椅上,慵懶的倚著一個天生不羈的俊美男人,鳳眸半眯妖嬈不可方物。
「二少爺,這是樊嬸吩咐我送來的蓮子羹,您慢慢用……」憐妤嘴唇發白,囁嚅的有些卑微。
「呵,二少爺?怎麼不再喚本少的名字了?」
莫名的,樊寂生听到她這樣稱呼自己,心底竟然驀地涌上一層不快。
他也說不清道不明自己心里的那份小小的郁氣究竟為何。
看到如今的她變得更卑微更膽怯,這不是他最想看到的嗎,為什麼現在自己竟然如此的討厭她這份謙卑害怕的模樣?
她小心翼翼的將蓮子羹放到書桌的一邊,小小的身子弓的厲害,「二少爺,憐妤不敢,樊嬸說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下人,沒有任何的資格直接呼喚您的名字……」
「過來——」
他不听她的解釋,只是冷聲命令的大手,向她勾了勾。
「二少爺,如果您沒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話,我先下去了……」她卻驚恐的搖了搖頭,不斷的向後退,她現在很害怕,她害怕這個突然從溫柔的紳士變成了惡魔的男人。
他奪走她初夜那一天的殘暴和狠戾,讓她很害怕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
「過——來——!」這次是絕對冷酷的命令。
她低著暈眩的頭顱,小手緊緊絞在一起,以著蝸牛的速度,無奈的向他的方向邁去。
樊寂生不耐煩的等她靠近大大的書桌,一把將她撈到自己的懷里,盯視她燒的通紅的臉蛋曖昧的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聲音低沉——
「發燒了,嗯?」
「我……我只是身子有點不舒服,沒事的……」她艱難的開口,他的氣息令她心慌意亂。
「只要出了汗,發燒自然就會好了……現在我們需要做一些有助于汗液流出的運動……」樊寂生的大掌帶著撩情的火焰,開始惡劣的在她的身上不斷的游移。
他說話的瞬間,已撕裂她單薄的外衣,低頭含住她胸前兩顆鮮艷欲滴的茱萸,靈滑的舌頭如同一條游弋的小蛇,在她凝脂般肌膚的上烙下一條條濡濕的痕跡。
「二少爺,我難受……求求你放開我……」她難受的抽噎著,小小的身子無力的掙扎著,身體的疼痛和他的雙重折磨,令她如同置身水火兩重天。
「乖,叫我寂生……」他的大掌來到她的幽秘處,桃花眼微微一挑,「嘖,已經濕了。真是敏感至極的小東西!」
「寂生……」她小聲的嗚咽著,如同一只乖巧的蜷縮在主人懷里的小貓咪。
「真乖!」
他邪邪一笑,大掌一翻,寬大的書桌上的文件等凌亂的東西便被掀翻在地。
他將她放到書桌上,迅速的拉開西褲拉鏈,解開褲頭,在她小聲的哽咽生中將他巨大的昂揚狠狠刺向她的脆弱之地——
身體驀然間仿佛被生生撕裂了一般,蘇憐妤痛的打顫……
她的眼淚洶涌而出,一雙清澈的水眸在淚珠的燻染下更加的烏潤水漾,小巧雪峰在他的大力之下顯得格外吸引眼球,讓男人在她的體內的獸欲的更加暢快淋灕……
可是她卻痛的臉色發白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