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的身體像是被火給烤了一般,炙熱的難受,仿佛輕輕一踫就會裂開,胸腔中有一股極其強烈的渴望讓她想要發泄出來,明明知道那杯酒液里有問題,可是她還是想忍不住賭一把!
沒想到他下到酒里的竟然是烈性媚藥,呵,這個禽獸男人最終還是露出了他貪婪的真面目,他對她還是不死心啊……
「怎麼樣,很難受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惡魔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長指有意無意的挑撥著她本就欲火焚身的嬌軀。
「不要踫我!滾開!我熱,我好熱啊……」安雅還尚有一絲理智,但是她卻死命的蜷在角,不讓樊寂生踫觸自己。
「乖,讓我給你解藥,待會你會感到很舒服……」他不惱,將身體滾燙的她從床腳給撈起來,冰涼的男性軀體貼上她柔軟的嬌軀。
這種烈性媚藥,世界上獨一無二,除了和男人交歡之外,根本無藥可解,他是情場高手,又走私各種毒品,太懂得里面的門門道道了。
他的踫觸,令安雅感到一種很舒服的清涼感,她好想讓這種舒爽的感覺繼續持續下去,但是混沌的美眸對上樊寂生那雙邪魅的桃花目,她一個激靈,用力的推開了他!
「你是惡魔!不要,你滾開,你不要踫我,不要踫我……」她嚇得哆嗦起來,盡管身體全身都似要爆炸了一般痛不可耐,但是她依然抗拒著他的踫觸。
「你現在是不是難受的想死?過來,乖乖的來到我這里,你就不會那麼痛苦了,過來……」
樊寂生已經褪去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健美的月復肌,倚靠在床頭,誘惑勾引著安雅……
「我……我好難受啊,我要死了,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藥力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她,她的思想一會清醒一會迷糊,她覺得自己置身冰火兩重天,痛苦的幾乎要死了,可是她卻拼命的壓抑著自己不向那個惡魔靠近……
樊寂生勾唇冷望她痛苦的模樣,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意志力這麼強,要是換成其他女人,她們早就惡狼般的撲來了,既然她不主動靠近,那他就去勾引她,他就不信強悍如他,瓦解不了一個中了媚毒的女人的意志力!
他將縴細的她一把卷入自己的懷里,霸道的撬開她的唇,侵襲她口腔內的甜美。
果然,被媚藥逼迫到極致的安雅受不了他故意的挑逗,她的嘴竟然忍不住親了他一下,這讓樊寂生得意的揚起了唇角,看吧,他就說沒有一個女人還能在如此烈性的媚藥的控制下,保持那種貞潔烈女的風範……
他並不知道,安雅吻他是因為媚藥已經使她陷入了濃重的幻覺,她激烈的親吻著樊寂生,嘴里卻喚出了一個男人的名字,「流瑾哥哥……」
那一句輕聲的呢喃,卻驀地讓**沸騰的樊寂生性趣消退了不少!
「女人,你在叫誰?你該死的剛才叫的是誰?」他一把掐住安雅縴細的脖頸,幾乎要將她給掐死!
在他樊寂生的懷里,竟然敢叫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奇恥大辱,這女人簡直是在找死!
脖子上傳來的劇痛,令安雅瞬間恢復了一絲清明,她拼命的咳嗽著,看清楚了男人的臉,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竟然掙月兌了開來。她只覺得渾身都要痛的裂開了,一定要找到什麼東西發泄出來……
猛然間在抬頭的時候,她看到包廂內有一扇小小的門,她飛速的將樊寂生攏到一邊,不顧一切的撞開那扇門闖了進去,然後狠狠的從里面給扣上了門鎖!
「該死的女人!」樊寂生望著那扇被關閉的門扉,低低的咒罵出聲。
沒想到她這個時候竟然清醒了過來,更沒預料到她還有力氣推開他,一個沒有防備的疏忽,樊寂生就被她給關在了門外。天殺的女人!每一次,她總會給他出乎意料的震撼。
「女人,你開不開門?如果你不開門的話,本少就毀了它!」他捏緊了拳頭,如雷般暴怒的咆哮著。
門里面只听得見嘩嘩的流水聲,還有女人痛苦的申吟聲……
他一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將那扇脆弱的小門給踹開了,可是眼前的那一幕,卻讓他的心震揪了一下——
那個女人跳進了冰冷的浴缸,渾身濕透了,被不停涌出來的冷水刺激的打顫,她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一刀一刀的用匕首割著自己白女敕的胳膊,一邊割一邊喃喃的低喊,「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刺目鮮紅的血,將滿滿一浴缸的水幾乎都染紅了……
樊寂生眉目猙獰,難道他的踫觸,比讓她死還要難以忍受嗎?
他想把這個該死的女人給撈出來好好修理一頓!
可最終,還是揪住她**的長發,趁著自己還有最後一絲理智,他猛地在她頸後一拍,她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他撈起她冰涼卻又滾燙的身體,向醫院送去……
*
藍風貴族幼兒園。
偌大又精美的花園里,新盛開的花兒奼紫嫣紅,一身粉色公主裙的安琪兒置身其中,看起來就像是誤落人間的小天使,讓一旁經過的小霸王玄兆基看呆了眼。
想到安琪兒對媽咪的告狀,說自己欺負她,害的自己挨了老爹一陣狠揍,他就咽不下那一口窩囊氣,眼瞅著四下無人,她的那個嗜妹如命的哥哥又不在身邊……
他勾起一抹壞笑,悄悄的向她靠近,突然捂住她的小女敕嘴,將她拽向了花園更深處。
僻靜又濃密的花叢,將兩抹小小的身影,給遮掩的無影無蹤……
「唔——」安琪兒掙扎著香香軟軟的小身子,大大的美眸驚嚇的望向抓著她的壞蛋,看到又是玄兆基,她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閉嘴,你再哭,我揍你!」玄兆基超俊的小臉陰沉著,故作威嚇的揚了揚有力的小拳頭。
「你要做什麼?你答應過媽咪不欺負我,你說話不算數……」安琪兒委屈的抽噎著,粉粉女敕女敕的小手抹著眼淚,嘟著可愛的嘴巴瞪著玄兆基,看到他可怕的拳頭,她再不敢輕舉妄動。
「哼,誰讓你給你媽咪告狀,說我欺負你!以後你敢告狀的話,我要你好看!」玄兆基活月兌月兌一個小霸王模樣,讓膽小的安琪兒淚水流的更加洶涌了。
「嗚嗚……哥哥救我……」
「閉嘴!不許哭,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
「嗚嗚嗚……」女孩害怕又委屈的哭聲更大。
玄兆基很不耐煩的蹙眉,拼命的捂住安琪兒的小嘴,卻捂不住那一聲聲的嗚咽,他俊秀的小臉火大了,想到媽咪流淚的時候,爹地都會狠狠的親媽咪,媽咪就臉紅紅的,也不流淚了……
想到那里,他竟然捧住安琪兒的美麗精致的小臉,粉粉的小嘴兒對著安琪兒的櫻紅的粉唇親了下去!嗯,她的小嘴兒甜甜的,軟軟的,就像是棉花糖一樣,很好吃,讓他越吃越上癮,最後直接大啃特啃了起來……
「哇……」安琪兒被他像狼一樣尖利的牙齒給啃的很痛,她嚇得更加大哭起來。
玄兆基吃到了咸咸的味道,味道變了,讓他終于放開了她,看到她哭的小肩膀一聳一聳的,似乎馬上就要暈過去,他小小的心肝兒竟然難受了一下。
玄兆基第一次放下架子,輕聲誘哄著一個小女孩,「你不要哭了,我爹地剛給我買了一架鋼琴,你不是很喜歡彈琴嗎,我把那一架鋼琴送給你好不好?」他小小年紀,已經知道用物質來討好小女生了。
「你壞,我討厭你……我以後再也不會理你了……嗚嗚……」安琪兒哭的幾乎要背過氣去,她就是很討厭這個小霸王,「我要告訴哥哥你欺負我,我要告訴幼姨(玄兆基的媽咪安幼儀)……壞蛋……」
玄兆基听到安琪兒說討厭自己,俊臉漲得通紅,又听到她要告訴自己的媽咪,他俊俏的小臉再次陰沉下來,一把抓住她女敕如蓮藕般的小手臂,將她的小洋裝從從肩膀上拽下半截,露出豆腐般女敕的能滴出水來的肌膚……
他威脅她,「不許你告訴任何人我欺負你,要不然的話我就撕爛你的裙子,讓你光著身子出去!」
說完,他果真「呲啦」一聲將安琪兒的裙角撕破了!
安琪兒嚇得都快不會哭了,雖然她只有四歲多,但是那時候她已經知道什麼是廉恥了,她已經知道光著身子出去,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在玄兆基的威脅下,她只能將委屈和憤怒吞咽到小肚子里……
于是,從小就乖巧美麗的安琪兒,就此以後,也開始了自己被玄兆基欺壓玩弄的悲催人生。
玄兆基並不知道,自己的惡劣行徑,讓他從小就喜歡的安琪兒對他越來越害怕,也越來越厭惡,結果的結果,他將安琪兒越推越遠,直到後來,他後悔的捶胸頓足,也無濟于事了……
「安安啊,我的個小祖宗,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吳姨找你都找了大半天了,小乖乖,你怎麼哭了……」
吳姐手里牽著吊兒郎當的安梓蕭,見到安琪兒坐在花園邊默默的流淚,委實嚇了一跳,慌忙松開安梓蕭將安安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