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飛等了一會,確認再沒別的新花樣了,這才失望地搖搖頭,拉出神器,輸入了第一關的Ip,點擊鏈接之後,很快就顯示出個桌面來,只是這個操作系統是英文的。
「不會吧,這麼容易?」胡一飛還以為神器會在強大而神秘的Zm面前失效呢,沒想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模著鼻子想了一會,胡一飛認為第一關大概就是比較容易點吧,Zm也不能讓那些前來參加測試的黑客們太沒面子,第一關大概是免費贈送。
桌面上有個身份令牌驗證器,胡一飛運行之後,輸入自己的令牌號碼,上面就顯示出了通關記錄,第一關用時一分2第一,下面還顯示出第二關的Ip,依舊是一台位于澳洲的服務器。
「這就算是過關了吧?」胡一飛再次驚詫,過關也沒個獎勵的畫面,這和那個簡陋的開始簡直沒有任何區別。
胡一飛記下第二關的Ip地址,準備關機退出,卻突然想起自己就這樣退出了會不會顯得有些業余?猶豫半天,他打開網頁,把一款日志清理工具下載了回來,運行那個工具之後,他這才心滿意得,放心地關機離去了。
本以為第二關會難一點,結果和第一關沒什麼區別,神器一連,全部接通,簡單地就跟達芬奇畫零一樣。胡一飛連續弄了幾關,終于是適應了,原來Zm的測試也不過如此,他快地連通,快地輸入身份令牌,又快地清理完日志,關機閃人,不到半個小時,就過狼蛛的39關,不到一個小時,又攆上了寒號鳥。
胡一飛在這里停滯了一會,為偶像寒號鳥默哀了一分鐘,我可不是故意要過你的,其實我的水平還很菜,距離你有三萬英尺的距離,我就是想試試這個神器到底能通過多少關。
默哀完畢,胡一飛繼續連接,很快又過了加里.麥金農的記錄,心想當年加里要是有神器的話,或許就能過了Zm的測試,也不至于現在被關在牆角畫圈圈了。
「杯具啊!」胡一飛嘆息一聲,繼續連接第1oo關,不到兩分鐘,殺到了1o7關,勝利眼看就在眼前了。
胡一飛雞動得手心都開始出汗了,老子要是真的就這樣加入了Zm,算不算作弊呢,等他們開會的時候,我要是听不懂可咋辦呢?胡一飛把手放在褲子上蹭了兩下,把汗擦掉,這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那又不是課堂,不存在滅絕師太點名叫你回答問題的事,擔心個球,「唔,沒事沒事,听不懂裝懂就是了!」,胡一飛這樣安慰著自己。
運行了1o7關的身份驗證器,胡一飛輸入身份令牌,上面很快顯示出來,「你已經通過1o7關,此關用時第一!」
往下再看,胡一飛就愣住了,噫~~,這驢日的,關鍵時刻你出問題,怎麼就不顯示第1o8關的地址了呢?
「啪!啪!」
胡一飛伸手在顯示器上拍了兩巴掌,低頭看看,還是不顯示,站起來又去檢查了一下網線網卡,現都是好的,指示燈亮著呢。回來重新運行了一下那個身份驗證器,再次輸入令牌,提示胡一飛已經通過了這一關,但就是不給顯示下一關的Ip地址。
「日啊,不會是玩老子的吧!」胡一飛抓狂了,頭都被拔掉了兩三根,莫名其妙地慘死在最後一關,比狼蛛死在39關還要讓人郁悶,就像是剛磕了一丸印度神丹,扒掉褲子生龍活虎跳上床,卻現媳婦的大姨媽來了,進不得退不得,真乃人生杯具中的一極品杯具,杯具到家了。
胡一飛現在就陷入了這種糾結之中,放棄吧,前面的1o7關就算是白過了,實在是不甘心,可不放棄吧,又不知道上哪去找1o8關的地址,總不能就這麼耗著吧。又試了好幾次,還是無法顯示出最後一關的地址,胡一飛就爆了,媽的,這不是浪費老子的時間嘛,一個多小時搭進去了,一點成果都沒有。
「你爺爺的,什麼Zm,全是狗屁!」胡一飛現在已經基本認定,這里根本就沒有1o8關,估計以前也沒有人通過1o8關,全都是Zm搞出來忽悠人的,什麼黑客庇護所,都是扯淡,我就不信還有人能給被通緝的黑客提供庇護,自己也是腦子秀逗了,竟然連這種話都信,還跑來參加測試,真晦氣,平時都是自己耍別人,今天倒被人給耍了。
胡一飛很生氣,在對方的桌面上留了四個字,「都是狗屁!」,然後把清理日志的工具下載下來,運行了之後直接就是一個關機。
站起來喝了口水,胡一飛還是郁悶得不行,就抄起那本《網絡工程師教程》溜達了出去,到外面透透氣,散散心。
糖炒栗子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從第一關一口氣殺到了1o7關,這件怪事迅在頂尖的黑客圈內傳了開來,起初大家還不信,跑過來一看,全都被震住了,Zm的通關記錄基本是以每幾十秒一次的度在做著刷新。來晚的,就只能看到糖炒栗子的名字高高掛在第一名的位置上,後面寫著他的通關記錄,一小時零六分鐘,掰手指一算,三分鐘之內,糖炒栗子竟然能拿下5台服務器,這還是人嗎?
寒號鳥正坐在電腦前喝著咖啡,思考著參加狼峰會的事情,心想自己今天是不是有點沖動了,被二當家的一慫恿,就參加了這個沒什麼分量的峰會,這明顯不是自己的風格啊。
「鳥神,快出來,出大事了!」老騷的消息此時突然冒了出來。
寒號鳥放下杯子,滑到電腦跟前拉出鍵盤,「出什麼事了?關機狂又來了?」
「關機狂算個屁,你快去看Zm的通關記錄!」老騷完這句就閃了,沒了下文。
寒號鳥一陣納悶,Zm通關記錄的前一百名已經半年沒動過了,有什麼好看的,但看老騷那麼雞動,他還是輸入了Zm入口服務器的地址,一點開通關記錄,寒號鳥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他的第一反應是︰媽的,Zm被人黑了吧,老子上一次參加測試都是第一名了。
回過神來,寒號鳥抽了自己兩個嘴巴,真***是自作多情,想出名想瘋了,那糖炒栗子是自己的馬甲號,可自己從來就沒用這個馬甲參加過Zm的測試,這明顯就是另外一個人。
想到這個跟自己馬甲一個名字的家伙躥到了第一,寒號鳥先不是關心這人是誰,而是覺得悲哀,媽的,那老子不是被頂到1o1去了嗎,這次的級黑客評選,自己怕是又沒戲了。
「鳥神,咋樣,夠震撼吧,一小時零六分就殺到1o7關,你猜他通關要多久?」老騷又冒了出來,問著寒號鳥。
寒號鳥這才注意到了對方的通關記錄,他使勁揉揉眼楮,很是艱難地咽了口唾液,這不是惡作劇吧,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生呢,難道真讓自己說中了,Zm讓人黑了?
所有知道消息的黑客都在來回刷新著榜單,想看看這個糖炒栗子能用多久殺過1o8關。
與此同時,Zm緊急臨時會議召開,所有成員聚集一堂,研究著這次的糖炒栗子通關事件。
Zm的開會方式很是特別,所有成員隱去了名字,只用代號顯示。
19是最後一位數字,他一直負責成員入選測試所涉及5ooo台服務器的維護與升級,他對糖炒栗子所攻陷的1o7台服務器已經做了初步的調查,向其他成員做著匯報。
「這個人的通關度我就不說了,我只說現的疑點,第一,一百零七台服務器被通關之後,全部被他關機,目前還不清楚這個行為與他快通關之間是否存在什麼關聯;第二,每台服務器上都沒有留下任何入侵的痕跡,但奇怪的,每台服務器上都留下了一個用于清除入侵日志的小軟件。」
Zm的成員差點瘋掉,這算怎麼一回事,清理了日志,卻把清理日志的工具留了下來。那你到底是想讓人知道你入侵過服務器呢,還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入侵過服務器呢,
正如那詩所寫︰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但你***卻把衣袖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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