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受地喊出了聲,只覺得整個身子猶如被掏空了一般,可上身還是沒敢動彈,就這麼任由了他去,如此的後果便是腰.部酸疼.
「這個時候喊不要,豈不是太晚了?喊我的名字」
他怎麼停得下來?
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沒有好好地索.取,好好地滋.潤,豈能對得起自己。
她張著嘴,喘.息著,求.饒著,明明是想要他停下來,但是又不想要他停下來,只想要這麼被他擁有,直到永久砍。
可她受傷的身子委實要承受不住了
「墨墨笙求你,不要了。嗯」
花容墨笙自是不理會她的求饒,在許久之後,這才伏在她的身上避開她胸.前的傷口,蘇流年只覺得身子里一陣灼.燙,讓她不可抑制地顫.抖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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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婢女服侍,給她淨.身穿衣的人依舊是花容墨笙。
在清洗完畢之後,蘇流年死活要求至少給她穿上件衣服,花容墨笙拗不過,見她竟然想起身,便也就隨了她。
讓人準備了件粉色的內衫,動作輕緩地替她穿上,並未弄疼了她的傷。
思及之前兩人纏.綿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饜.足,是這些日子以來從未有過的饜.足。
見蘇流年始終紅著臉,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花容墨笙覺得有趣,輕捏了下她紅著的臉,笑問,「剛才本王服.侍地如何?」
「滾——」
回應他的只有一個字,卻是中氣不足,甚至是幾分羞.赧。
沒看到她還傷著,小命都要去了一半,他竟然還真下得了手,真是不是人!
花容墨笙是什麼樣的人,豈會為了她一個滾字而發怒。
只是含笑地看著她,反問,「莫非本王服.侍得不好?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如何?這一次,本王一定更加賣力地伺.候。」
天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老天啊,趕緊一道天雷下來,劈了這妖孽吧!
蘇流年的臉那叫白一陣紅一陣,猶如變色龍,深深地呼吸了口氣,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便是冷冷一笑。
「避.孕.湯.藥呢?王爺可別忘記了。」
一只手略帶涼意地撫過她光潔的額頭,柔軟的指月復撫著她的額頭緩緩地往下,直至她蒼白的唇上,細致地描繪著。
听到她這麼問,微微一頓,他將手縮了回來。
「怎麼可能會忘記?你想當本王孩子的母親怕是沒這個可能。」
「既然如此,往後王爺想要發.泄.欲.望,就請找其他人吧!」她淡淡地開了口。
剛剛的事情,反正她也享受到了快.感。
就當是
免費地享受了一次鴨子的服務,算起來不虧,還賺大了!
像他這樣的貨色,一晚上的服務費用怕是不低。
「本王想要找誰,本王自有主張,你這當奴隸也當得太不稱職了吧!」
「我向來如此,王爺若是看不習慣那就放了吧!」
把她放了,她求之不得!
他讓她稱心如意嗎?
激將法,三歲的時候他就模了個透!
花容墨笙看她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淺淺一笑。
「罷了,小吵小鬧,本王就當是調.情吧!若是真覺得本王伺.候不好,往後就你來伺.候本王吧!」
「」
在無語了片刻之後,蘇流年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厚臉皮的?」
「男歡女愛,本是常事!何況你讓本王開了葷,有些上癮了。」
他喜歡她的身子,這一點,他在嘗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承認了,而後的每一次如上了癮一般。
蘇流年沉默了,細細地想著他話中的意思,讓他開了葷
難道他以往不曾開.過.葷?
那麼
這麼說來,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怎麼可能!
那一次,雖然分不清楚誰把誰給強了,但是她很清楚他的技術,他的能力,狗.屁的第一次!
難不成這人連那一方面都可以無師自通了,還爐火純青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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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蘇流年與燕瑾被發現在丹青府失蹤的那一日,花容丹傾就已經知曉,心里也清楚他們兩人的失蹤必定與花容墨笙月兌不了干系。
奈何找不到可以去七王府一探究竟的理由,就怕弄巧成拙了。
畢竟蘇流年與燕瑾是在丹青府失蹤的。
他若急于過去,花容墨笙必定先質疑一番,況且他還沒有想出該怎麼解釋好這一件事情,或許不用解釋,解釋了不等于是掩飾嗎?
蘇流年重入狼窩,她該面臨著什麼呢?
想到此,花容丹傾還真有些放不下心來。
還是
花容丹傾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七王府,看看蘇流年目前的處境。
七王府之前張燈結彩,此時已經全都撤了下來,恢復了原本的樣子,連一個小小的喜字也沒有留下。
花容丹傾從舉行婚禮那日起,就不曾來過七王府,此時過來自然是為了蘇流年。
在主殿里並沒有找到花容墨笙,詢問了下人,才得知他去了王府里的偏西的那一座牢房里。
簡陋的幾間屋子,是拿來囚.禁奴.隸的地方,民間一些有錢人家一般都會在府邸里建上幾間,其目的就是為了關押不听話或是犯了錯的奴隸。
就連他的十一王府,也有那麼幾間牢房,不過他對于飼養奴隸並沒有興趣,那些牢房向來都是空著的。
而七王府里的牢房,怕蘇流年是第一個被關進去的奴.隸吧!
之前花容墨笙也養過奴隸,卻都是乖巧听話的,後來被他賞賜了。
或者是
死了!
向來沒有需要進牢房的必要。
七王府里的牢房花容丹傾並未去過,只是清楚有這麼一個地方,朝著偏西的那一座牢房走去。
入口處有四名侍衛守著,見到他來,恭敬地行了禮。「七王爺呢?」.
「啟稟十一王爺,七王爺在里面。」
「嗯。」
花容丹傾輕輕地應了聲,便要進去,卻不料那四名侍衛站了出來堵在門口,其中剛回話的那名侍衛一臉的為難。
「請十一王爺不要為難,前天七王爺下了命令,任何人沒有經過七王爺的同意,不得入內!」
不得入內!什麼時候這一處牢房如此嚴謹了,連他也不能入內。
「讓開!」
薄唇微啟他吐出冷冷的兩字。
四名侍衛不為所動,之前那侍衛又道,「十一王爺請回吧!七王爺說了,十一王爺來王府的哪兒都成,就是這牢房里不成,怕里面有晦氣,十一王爺如此高貴豈能入這里呢?還請十一王爺離開此處。」
他負手而立,看著將他擋住的四名侍衛,神色淡漠,原來花容墨笙已經算出了他會直接闖這里。
可是若他想去的地方,真能阻攔得了嗎?
花容丹傾也不與他們廢話,直接出手,輕易地幾招就點了他們的穴道,朝著陰森的牢房入口處走去。
牢房在王府里看起來並不大,但是一進去,才發現別有洞天。
一間間看起來不大的屋子,一眼望去,便是數十間,甚至每走過幾間就分出幾條路。
每一條路又遍布幾間屋子,每一間卻都是一個模樣,如走進了迷宮里一般。
花容丹傾看著那一間間的牢房,地勢緩緩向下,形成一個坡。
後面的牢房猶如是建在地下的,越是里面,越是陰森,透露著一股寒氣。
尋了好幾間的屋子,都沒有看到蘇流年,花容丹傾並沒有死心,繼續尋找下去,卻在一個拐彎處的地方停了下來。
因為他听到了聲音,似是女人的呻.吟聲。
這聲音好象是從上面的方向傳來的,也很熟悉。
他一步步地朝上走去,果然聲音越是清楚。
「別別這樣,你放開我。」
「嗯你花容墨笙,你別這樣子,沒听到嗎?你這死.變.態!」
聲音含著嬌.羞猶如淺.吟,就連後面的聲音听著也是含怒帶.羞。
花容淡傾自是清楚這是什麼狀況,他捂著胸.口,只覺得那里好似有一根刺兒哽著,尖銳的刺入他的心髒。
花容墨笙把蘇流年給怎麼了?
傳言說他不舉,說他喜愛男人,果然傳言有假!
他卻放任著,怕這也是他的陰謀吧!
花容丹傾加快了腳步朝著上面的牢房走去,只覺得那些聲音越來越是刺兒,而他一直藏于長袖內的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比花月美好的容顏,蒙上了層慍怒。
「花容墨笙,別.舌忝.那里,呼你這死變.態!」
「砰——」地一聲。
花容丹傾沉著臉忍住心里越來越是明顯的異樣,一腳就叫那一間結實的牢房門給踹了開來。
突然間的,世界就這麼在驚天響動之後,徹底地安靜了下來。
花容墨笙卻是猶如沒有听到一般,只是將被子一拉蓋住了蘇流年已經半敞開的身子。
神色溫潤地朝著站在門前的花容丹傾輕緩地開口,「出去——」
蘇流年本是情.欲被挑起,難受地要死,又羞又怒,此時听到那一聲響聲,朝外望去。
所見的正是沉著一張俊臉的花容丹傾,此時那一襲如火一般的錦袍卻是刺疼了她的眼。
這個時候他進來,一定什麼都看到了,而剛剛她發出的那些求.饒聲,申吟聲,一定是一句不漏地叫他听了去。
想到此,她把被子一蒙,實在無顏見他,心里滿滿的都是惱怒。
特別是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而剛剛花容墨笙竟然還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她沒有想過再一次相見,竟然是在這樣的場面。
「七皇兄,何苦這麼為難一個女人呢!」
他的目光不離藏在被窩里的蘇流年,見床頭的鏈子,自然清楚現在她的處境,恢復了奴.隸的身份。不過再看到花容墨笙衣冠整齊的模樣,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花容墨笙下了床,掛著淺雅溫和的笑,拉過一旁的凳子坐下。
「十一,倒真把你七皇嫂招待得挺好的,不過本王的女人豈能如此麻煩你呢,還是接回來住,她也習慣些。」
「七皇兄客氣了,我丹青府雖然比不上七皇兄的王府,但是流年在那里住得倒是挺習慣的。這里簡陋陰森,怕要怠慢了佳人,七皇兄不如換個地兒安置她吧!」
花容墨笙將目光望向了躲在被子內一直不肯出來的蘇流年,輕拉了下蒙在她臉上的被子,露出了那張染上紅.暈的臉。
溫柔一笑,他問︰「年年,這里簡陋陰森,你住得可還習慣?」
他的笑容溫柔,眼里含著深深的笑意,然而在蘇流年看來,只覺得一陣冰冷。
這個男人這麼笑,必定是在威脅她,若敢說上一聲不習慣,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流年,你老實說,住在這里可好?」
花容丹傾見她遲疑,又見花容墨笙那麼笑著,忍不住出了聲。
他伸手輕輕地觸踫她的臉頰,笑得風輕雲淡,可眼里的柔情卻是不容他人的忽視。
「年年,本王與十一問你話呢?住在這里,可還習慣?」
她只覺得一陣寒毛悚然,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是怎麼做到這樣的表情?
明明並非關心,並非喜愛,他怎麼讓自己看起來如此?
溫柔得可怕!
若不是她對他有一些些的了解,只怕自己真會把持不住,淪陷在他滿懷的柔情里。
不動聲色地拿開了他輕輕撫在她臉上的手,蘇流年輕輕笑著,看著花容墨笙,而後看向了花容丹傾。
「挺適合的,挺好的,挺習慣的!再說我現在受傷,挺嚴重的,實在是不適合挪到其他的地方,況且七王爺對我可好了,感謝十一王爺為我著想,之前還在丹青別院里打擾了,如果十一王爺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移步吧!」
是的,對她很好,好到不顧及她的傷痛,強行把她給上了!她知道花容丹傾來這里,是出自對她的關心,想來當他接到自己從他的別院里失蹤,必定會著急吧!.
而她也清楚,只要花容墨笙不肯放手的,花容丹傾怕是也拿她沒有辦法。
花容墨笙笑了,真正的笑了,他就清楚蘇流年在他的威脅之下,只能如此乖乖的,半分反抗也不能。
算她識相!
挑眉,望向了花容丹傾。
「我看年年倒是喜歡得緊,十一你就別強人所難了,年年在這里本王給她伺.候著呢!還有!本王的女人不需要你那麼關心,總能叫本王嗅出那麼點點別的味道!」
這味道,自然是奸.情的味道。
花容丹傾只是看著蘇流年,听聞她受傷,而且傷得不輕,便問,「怎麼受傷了?」
蘇流年輕輕地搖頭,「沒什麼!」
她可不想挑撥離間,說花容寧瀾扎她一劍。
不過能在花容寧瀾的劍下逃生,不得不說她的命確實夠大!
不過也清楚這一條命算起來還是花容墨笙救的,若不是他出手及時,小命當真不保。
倒是花容墨笙開口了,「說來話長,改日與你說吧,若沒什麼事情,十一你便下去吧,年年需要休息。」
剛剛見她臉上通.紅,此時潮.紅褪去,才發現原來她的臉蒼白如此,似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花容丹傾見她暫時還好,便點了點頭,朝花容墨笙行了禮。
「剛剛臣弟心急了,還望七皇兄不與臣弟見怪,臣弟就先告辭了!」
他轉身,紅色的下擺如花綻放,揚起漂亮的弧度,緋色的身影朝外走去,直至拐了彎,才徹底不見。
但是那一抹紅,卻成了她對他最為深刻的印象。
她清楚花容丹傾心急來此,是為了她。
什麼時候開始花容丹傾對她這麼好了?
從一開始的救她,到後來想法子想帶她離開這龍潭虎穴,之後在她離開了王府,四處危機,又是他去尋找,將她與燕瑾帶回了自己的別院,絲毫不怕因此而得罪了花容墨笙。
此時,他還來看她了。
她似乎若有所思,然而花容墨笙精明如此,向來喜愛猜測他人的心思,自是已經瞧出了她心中所想。
在他的面前想別的男人!
花容墨笙起身,坐回了床邊,將她伸在被子外的手握住,玩著她縴細的玉指,每一根縴細修長,白皙漂亮。
「你看看,本王這奴隸還真是有魅力,連向來可謂是清.心.寡.欲的十一,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