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瞧不下去罷了!刺是已經全都挑上來了,不過傷口還在,別踫到了水。」.
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瓶藥遞給了她,「一會把這藥擦在傷口上,可別感染了,若是流膿了,休想爬上本王的床!」
沒流膿她也不想爬上他的床好不好!
真以為她那麼喜歡爬他的床,再說了,哪一次不是他爬上她的床了?
雖然不悅,可見他剛才確實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蘇流年還是喜滋滋地接過了藥,一臉的感激砍。
將藥涂在了腳底處,只覺得一陣冰涼,減輕了好幾分的疼意。
花容墨笙神色溫潤地看著她的舉動,將她的喜悅盡收眼底,她的心很小,容易滿足,可她的心也很大,永不知足。
她要的,他無法給,可也不會放她離去玩。
讓她屬于別的男人,那麼
他寧願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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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花容墨笙把身上穿的錦服長袍換了下來,一並讓人拿給了她,要她仔細清洗干淨。
傷口還未痊愈,而腳上被刺兒扎的地方還隱約疼著,畢竟扎了那麼多的刺兒,哪兒能那麼快就好。
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壓根不敢太大步,那一腳下去,壓著的可是密密麻麻的傷口。
抱著一堆衣物走到院子里,那里正是王府里下人浣衣的地方。
此時已經不少在那里忙碌著,見她過來,許多人都移來了好奇的目光,但是並沒有招呼,只是一眼之後,便繼續各忙各的活。
而她抱著一堆花容墨笙換下的衣物,往井邊的一只干淨的木盆子一仍,這才卷起了袖子。
這洗衣倒不難,就是這麼一大件確實有些費力氣了,幸好花容墨笙每日一換,那外袍幾乎都是墨色的,髒了也瞧不出來。
在一堆忙碌中的人,蘇流年也忙碌起來,做起事來並不比其它人生疏。
先是從井里打了一桶水往木盆里倒去,這才在一旁坐下,正在找洗衣板的時候,這才發現這里的人並沒有洗衣板,而是用手搓著衣物,一小塊一小塊地搓過去。
因為她們洗的都是王府里有身份的人的衣物,那衣服的質量自然不差,不敢用木頭去捶打。
她的牙刷是制作出來了,雖然缺陷不少,自然比不上市場上買的。
可比起那些什麼柳葉枝條或是棉布刷得更為干淨,而制作一塊刷衣服的刷子,怕不容易吧!畢竟材料有限!
倒是可以去找人制作一塊洗衣板,那洗衣板的造型簡單方便並不麻煩,誰知道她還得給花容墨笙洗多久的衣服!
學著旁邊的那些下人,先把衣物泡水里,而後用他們早就煮好的皂角水放了些下去,便開始一小塊一小塊地用手搓著。
花容墨笙的衣物確實不髒,這麼洗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但是蘇流年還是洗得很認真,費了些力氣這才把一件墨色一般的外袍洗好,往另一旁的清水放去。
見胸.前的那一條礙事又礙眼的鎖鏈,蘇流年將鎖鏈往後挪去,這才又開始忙碌。
花容墨笙也真是的,一回到王府便是讓人取來這條象征著奴.隸的鎖鏈。
幾回合之後,這鎖鏈還是回到了她的脖子上,緣分真是深呀!
看來,她還真是逃月兌不掉奴隸的身份。
突然的,蘇流年目光一亮,看著木盆里那一條白色的東西,她知道那是褻.褲,花容墨笙的褻.褲!
她還未認真地看過他的褻褲,此時她將那一條白色的褻.褲拿了起來,反復看了幾遍,在看到前面的地方繡著幾朵高貴精美的牡丹花時,眼里滿是笑意。
「天啊!竟然還繡這花朵!」
她本以為他的性子,褻褲這東西應該會是雪白一般的,簡單而精致,至少她沒想過上面還會繡上這些東西。
太歡樂了,沒想到花容墨笙竟然喜愛這口,褻褲上還繡著這麼精美的牡丹。
也不知道那繡女這一塊的時候是怎麼的一副表情,那可是與花容墨笙私.處最為貼近的地方。
而此時她伸手撫著前面那幾朵盛放的牡丹,栩栩如生。
只是在這個時候,旁邊忙碌的聲音,一時間就這麼消了音。
蘇流年這才感覺到不對勁,朝著四周看了又看,見那些下人都把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而那眼神滿是復雜,甚至好些年紀稍小的女孩子臉上如染了一片紅.暈。
而她們的目光皆都放在她手中的那一條褻褲上,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目光放在她手的位置上。
那個位置
下一刻,她臉上燒了起來,一陣陣的發.燙。
這個
她們所看到的是她拿著花容墨笙的貼身內.褲這麼
這麼模.著!
也不知道之後這事情要被傳成什麼樣子了。
蘇流年尷尬一笑,忙將那白色繡牡丹花兒的褻褲放回了木盆里,搓著雙手解釋。
「好奇好奇而已,男人的褻褲原來長那模樣!還真是挺好看的!」
聲音卻是有些底氣不足。
心里已經把花容墨笙給罵上了千萬遍!
這男人需要連個內.褲都讓她洗嗎?
這可是她第一次洗男人的內.褲啊!
面對他人探究、復雜、不可置信兼鄙夷的眼神,蘇流年有些欲哭無淚!
而後蘇流年沉默了,默默地洗著剩余的衣物,想到自己之前交給問書的那一張她畫的內.褲制作圖,也不知道此時如何的。
問書已死,她死前將那張圖交給誰做了,可是已經做出來了?
想到問書的死,自己也該付上一半的責任。
心里一嘆,那麼一個如花年華就這麼消失,確實給她蒙上了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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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看著手中得到的消息,笑得溫和,可是眼里卻藏著濃濃的殺意。
果不出他所料,一切事情都與她有關!他母妃之死,兄弟之死,都與她月兌不了干系。花容墨笙將手中的幾張紙藏到一只檀木盒子,里面已經有了一大半盒的紙張,最為底下的已經有些泛黃了.
「花容丹傾,或許你無意害人,卻有人因為你而死。」他笑著嘆息。
卻在此時,書房外傳來了腳步聲,似乎有些蹣跚。
听到這腳步聲,花容墨笙斂去眼底濃濃的殺意,笑容依舊,風華無雙。
這個女人此時找過來做什麼?
果然下一瞬間,連敲門都省去了,直接推了進來。
是她,蘇流年。
高高地挽著袖子,露出潔白勻稱的手臂,脖子上是一條粗銀鎖鏈,垂到了胸.前。
她卻不像一般的奴隸那樣,反而雙手扯著鎖鏈玩,而臉上是燦爛的笑容,然而他卻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促狹。
又想到什麼齷齪的事情了?
「花容墨笙!」她朝他笑了笑,蹣跚走去。
「喊本王名諱不怕挨.鞭.子?或者換下口味,讓你嘗嘗板子如何?」
「」
蘇流年臉色一暗,笑容散去,「那算了,我找他人說說話,還有不用給我丫鬟了,我用不著人伺候。」
伺.候她的人沒一個好下場,雖然花容墨笙還沒有給她安排丫鬟,但是她總覺得若是等他安排好了再去拒絕,只怕還會因此讓另一條生命失去。
「架子倒是大得很,你說什麼本王就得答應?那這王爺給你當如何?」
蘇流年也知道自己有些放肆了,畢竟此時人在屋檐下,本想轉身走人的,但是腦子閃過那一條白色的褻褲,突然想起過來的來意,笑得幾分猥瑣,便乖乖地行了禮。
「拜見七王爺,先前流年失禮了,還望七王爺不與流年計較。」
面對這樣突然的態度轉變,花容墨笙也只是一笑。
「十一說你這禮不行也罷,一點誠意都沒有,什麼叫跪,你不清楚嗎?可要本王找個人來好好將你調.教一番?」
跪就跪,又不是沒有跪過,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就被迫給他跪了。
雙膝一屈,蘇流年當真跪下,諂媚一笑。
「這樣可符合?」
「起身吧!」花容墨笙微微蹙眉頭。
然而蘇流年卻沒有起身,反正腳板疼站著還不如這麼跪著舒服。
便也不想起身,笑道,「王爺,你的褻褲真不錯!還有朵大紅花!」
一抹淡淺的紅暈蒙于他的臉上,花容墨笙這回當真沒料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雖然蘇流年以往也常如此出口讓人驚訝,可這一回與他討論的可是男人貼身穿的褻.褲!
縱然他清楚那一絲促狹的神情說出來的話,必定是又想到什麼齷.齪的事情,然而也沒料到她竟然拿著他的褻褲做文章。
只不過很快的,花容墨笙也只是微微一愣,就連臉上那一抹紅暈也消失地不見蹤影。
轉而笑道︰「不知可是本王那褻褲有何問題?還是那上面的繡紋有問題,不如你給本王重新做一條如何?」
這怎麼成為這個樣子了?
還讓她去做上一條,那也要她懂得刺繡裁剪縫合的。
蘇流年搖頭,「王爺的褻褲非常完美,我只覺得原來的貼身內.褲竟會如此!驚訝驚訝而已。」
花容墨笙蹲下了身子,于她的面前,卻依舊還是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見她跪沒跪相的樣子,忍不住笑得幾分溫和。
「那麼喜歡本王的褻褲,本王送你幾條觀賞觀賞如何?」
「那東西值錢嗎?」
不知道把他的褻褲拿去賣給畫珧能不能賣個好價錢,畫珧喜歡花容墨笙,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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