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44章、同房[VIP]

作者 ︰ 霰霧魚

修緣見她幾分戒備,微露一笑.

那一笑,帶著慈悲與憐憫,讓蘇流年覺得心中暖暖的,修緣,修緣。

她不知道的是,將來的自己會與眼前這名法號為修緣的男子,有那麼深的糾葛。

修緣不知道的是,今日他伸手救起的女子,在將來會帶給他如此巨.大的變化。

蘇流年見他將手里的一條白紗緩緩收入寬大的袖子內,這才想到剛才修緣救她的時候,手里就覆著那一條白紗,惟恐觸踫到她的肌膚刻。

「剛才多謝相救,只是為何救我,不救他?」

她問出心底的疑惑,若是出家人慈悲為懷,剛才他為何不對花容墨笙伸出援手?

「他們要殺的是你,而救你就是救他。小僧自幼學輕功,武功一般,若在那里幫不上什麼忙!噱」

想到剛才那血.腥的場面,修緣覺得不忍,輕嘆了一聲。

「阿彌陀佛!」

蘇流年點了點頭,想到剛才那危險的場面,此時她是獲救了,那麼花容墨笙呢?

這個時候,她過去也幫不上什麼忙,想到花容墨笙的武功,沒有她的束縛,一定會化險為夷吧!

想著,她覺得還是趕緊趕回七王府搬救兵吧!

剛要轉身,突然覺得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目光望向手臂,只見上面被劃開了幾道口子,袖子上已經染上了不少的血跡。

剛才由于驚慌與害怕並不覺得有多疼,此時月兌離了危險,人也清醒了許多,疼意襲來,疼得如此干脆。

見她輕呼出聲,修緣朝她走近,只見她的手臂上一片血跡班駁,腳下的位置還淌了幾滴鮮血,當即眉頭一蹙,他道,「施主還是先讓小僧為你包扎下傷口吧!」

蘇流年搖了搖頭,「謝過修緣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稱他什麼,蘇流年僵硬地吐出了他的法號。

「施主受了傷需要立即包扎,血流過多,怕有生命危險,如果施主是擔心與施主相行之人的安危,那倒不必,那位施主看起來是個福澤之人,該擔心的反而是那些想置他于死地之人!」

一切有因,自有果。

「你說的倒是,那是個禍害,是要遺留千年的。」

蘇流年笑了笑,也寬了心,花容墨笙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再說,等她趕回王府,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或許是之前已經失血過多,此時這手臂上流的血只讓她覺得一陣頭昏,腳下踉蹌了一步,幸好修緣立即將她扶住。

「施主施主」

「別喊我施主施主很像失主的,我又沒有丟東西。」這和尚真是好玩。

修緣先是一愣而後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忍不住一笑。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蘇流年。喊我流年吧!」

不這麼說,怕一會這和尚又該蘇姑娘蘇姑娘地喊她了。

「這于禮不合,小僧還是喊姑娘一聲蘇姑娘吧!」

修緣有些為難。

「那不過是世俗的眼光罷了!什麼于禮不合的,不就是個稱呼!」

蘇流年也不勉強,笑了笑,見自己這手臂上再不先止住血,真要有生命危險了。

之前已經是嚴重貧血,這才沒補回多少,此時再次大流失,看得她都心疼起自己了。

就說見了花容寧瀾肯定沒好事,這一回花容寧瀾是沒有傷她了,但還是逃不過受傷。

修緣見她說出這樣的話,白淨的臉上微微一紅,低低一笑,垂著眉頭朝她望去,見她臉色蒼白,身上染上了許多班駁的血跡,分不清是她的還是別人的,就連臉上也粘上了不少。

看了看四周,倒是有一間年代已久的破廟,看那門面顯然是已經沒有人去供奉了。

修緣便道,「蘇姑娘不如先與小僧去那廟里休息一下,小僧好為姑娘包扎。」

蘇流年沒有異議,此時保命要緊。

兩人入了破廟,修緣見她手上已經是一片鮮血淋灕,立即朝她走近,正想替她挽起袖子,又覺得于禮不合。

但想到她所說的既是出家人,又何必在乎那世俗目光?

他只想救人罷了!

想到此修緣也不再拘禮,心中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這才開始挽起她的袖子,露出白皙勻稱的手臂,而手臂上多了四處的傷口,其中最上面的一處最深,傷口竟然還往外翻著,看得蘇流年自己都覺得害怕。

修緣見此眉頭也是一蹙,從袖子里掏出那一條白絲絹先纏繞在了最上面的那一道傷口處,見其余三道傷口雖然不大,卻也一直冒著血。

此時他身上並沒有攜帶藥物,只好先撕了她袖子上已經染血的布先替她纏上。

「蘇姑娘,小僧還是帶蘇姑娘去趟醫館吧!」

蘇流年本想搖頭的,因為她想先回七王府,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好不容易從那里出來了。

此時若是回去

就算是她不回去,花容墨笙也不會就此放過她,過不了多久,自然會有人來找她,並且帶她回去了。

于是心中帶著猶豫點了點頭,「那就有勞你了!」

模了模身上,雖然沒有銀子,不過幸好她頭發上的簪子還挺值錢的,而且手上還有玉手鐲,七王府里的東西豈會寒磣,價值沒有連城,那也是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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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春醫館里,蘇流年的手被重新上藥包扎,由于失血過多,人也一陣昏昏沉沉的,躺在一張簡陋的木榻上,她就這麼慘白著身子,回憶著之前那一場刺殺。

能在那麼多的長劍撐了那麼久的時間,她蘇流年也真算是命大,好幾次都險些在她的身上扎幾個窟窿了。

正想著,修緣已經端來了一碗湯藥朝她走來。

「蘇姑娘,先把藥喝了吧!」

蘇流年撐著身子起身,接過藥碗,吹了吹還是覺得燙,便先將碗放到一旁,修緣不解,問道,「蘇姑娘這是」

「燙了些,我一會兒喝。」蘇流年回他一笑,洗過班駁血跡的臉,清秀美麗,那笑容更是明媚.

修緣輕點了頭,在心里道了聲,阿彌陀佛!

微微低下頭,躲避開她的目光。

她先是將他打量了會兒,見他眉目異常清秀,輪廓線條也很好看,便問︰「和尚都長得跟你一樣漂亮嗎?」

這是她來到這里見過的第一個和尚,長得還真不錯,雖然是光著腦袋,可是那頭型,真的很適合他光頭。

不知道他若蓄起長發,那該是怎生一副容貌。

修緣把頭垂得更低了,「阿彌陀佛!容貌再好,都有老去的一日,人,不分美丑,只分善惡。」

「抱歉,生性隨意了些。」

蘇流年尷尬一笑,這才發覺剛那句話,嚴格來說,她已經把這和尚給調戲了。

雖然並無此意,可她確實這麼做了。

蘇流年端起放下的碗,吹了吹,喝了一口,倒不是燙了,只是這藥也太苦了吧!

里面沒加糖!

喝慣了花容墨笙給她熬的藥,總是在喝完還能覺得一股甜絲絲的味道,而此時這一碗藥,苦澀得舌頭都要發麻了。

她吐了吐舌頭,一副吃了蟑螂的模樣。

修緣見狀,便道,「良藥苦口,蘇姑娘還是把藥喝了吧!」

他也知道這藥很苦。

「能給我杯水嗎?」

沒有糖,至少給碗水啊!

修緣點頭,起身離去。

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碗水,還有一串糖葫蘆。

蘇流年立即眉開眼笑,接過水與糖葫蘆,卻是把水放在藥碗的旁邊,先咬了口糖葫蘆,果然嘴里的苦澀讓這甜蜜給取代,這和尚也不會太古板嘛!

就是不知道一個和尚到街上買糖葫蘆,大家會怎麼看待了。

偷偷望了他一眼,見著修緣立即把臉撇開,留給她一個好看的側臉,無任何的修飾,一切都是天然的美。

可惜了這麼一張好看的臉,竟然去做了和尚,能下得了這樣的決心,敢情是受了多大的創傷,這才遁入空門。

修緣就這麼看著她將那一串糖葫蘆一顆一顆咬了去,直到剩余最後一顆,還是不見她把藥拿起來喝上一口,便道,「蘇姑娘是不是該喝藥了?」

蘇流年搖頭,「雖然說良藥苦口利于病,但那藥確實忒苦,就擱著吧!」

說著將手中最後一顆葫蘆咬去,把剩余的叉子遞到修緣的面前。

「吃完了!這個勞煩您幫我扔下。」

修緣只能接過,眉頭輕輕蹙起,「蘇姑娘,還是把藥喝了吧!不喝,你這手臂上的傷怎麼能好?」

她往後一躺,只覺得一陣眩暈,但還是搖了搖頭。

「不想喝,苦死了。」

「這蘇姑娘明知道良藥苦口利于病,怎還不喝呢?」

糖葫蘆倒是吃光了,藥卻是一口也不肯喝,修緣第一次哄一個女人喝藥,還是覺得比做什麼事情都難。

而正在此時,外邊傳來了不小的動靜,兩人听到聲響,抬眼望去,只見是青鳳冷著臉帶了不少人走來,見到她在這里,松了口氣,行了禮。

「屬下來遲,王妃恕罪!」

這麼快就尋來了!

她就知道不管自己躲到哪兒,都會被花容墨笙找到。

不過至從她當上了這個七王妃之後,青鳳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雖然還是冷冷冰冰的,可至少行禮還是少不了。

王妃

修緣朝著青鳳道了聲,「阿彌陀佛!」

青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多謝大師相救,我家王爺請大師入王府,當面致謝!」

修緣搖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今日小僧救了王妃,實屬是緣分!」

蘇流年笑了笑,「修緣,你就不必客氣了,既然是緣分,見了面這緣分豈不更深?既然王爺讓你入王府,你就無妨去一趟!」

救命恩人,花容墨笙還不至于會拿他怎麼樣。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還請施主帶路。」

修緣也不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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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蘇流年先是回房洗了個澡,又換了一身新的衣裳,這才在問琴的攙扶下臉色蒼白地走到了無醉閣。

無醉閣的夜晚很美,處處點著紅色的燈籠,照亮了里面的景色,外頭都是珍貴花草,開得絢爛。

而里面也種植了不少的奇花異草,甚至是青藤纏繞,建築更是別具風格。

一到無醉閣,就嗅到一股清新的花香,深呼吸了幾口氣,覺得精神好了許多,這才漫步爬上了台階,上了二樓。

果然就瞧見了一身玄色的花容墨笙坐在里面,面對著她,含著淺淺笑意,蘇流年不懂得為什麼突然的就松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見他並沒有受傷吧,臉色一如既往的,神情也如此。

而修緣正背對著她,或許是因為感覺到身後有人,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那張好看的臉上,帶著一抹素雅的笑容。

此時花容墨笙已經站起了身,朝她走來,扶住了她的身子。

「愛妃看起來臉色不佳,不如就先回房歇息?」

蘇流年白了他一眼,而後搖頭,「無妨!」

瞥了一眼桌子上一桌素菜,才說,「我餓了!」

聞言,花容墨笙無言一笑,拉著她入座,先給她布了菜,才抬頭朝著修緣笑道,「讓你見笑了,王妃素來如此!」

修緣淡淡一笑,「王妃生性不拘于世俗,七王爺福氣了!」

蘇流年見有人夸她,立即一笑,朝著修緣伸了伸大拇指,「有眼光!」

花容墨笙淡淡瞥了她一眼,心里嘆了句︰真是死不要臉!

一桌素菜,倒是樣樣精致,或許是太餓的緣故,蘇流年這一餐吃了不少,反觀其余兩人,吃得優雅而緩慢。

在蘇流年一個人將桌子上的菜吃了近一半的時候,他們兩人還在撕條慢理地吃著。

晚膳過後,花容墨笙賞了不少東西給修緣,只不過修緣並未收下,在一堆珍寶中,選中了一尊笑得慈悲的玉佛。

花容墨笙也不強人所難,淡淡一笑,讓人安排了修緣的住處,留他小住幾日。這一回修緣並沒有拒絕,坦然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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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後,花容墨笙一直沒走,蘇流年本以為他有話要說,等了一會還是沒听到他有要說的話,反而褪去了外衫,著一件月白色的內衫往床.上躺去了。

今晚,他想要留下來?

「還坐在那里做什麼?」

花容墨笙開了口,淡淡地看著那坐在桌前把玩著燭火的蘇流年。

「你不回去?」她問。

「回去哪兒?這里是本王的新房,還是你覺得本王自從新婚之後未曾與你同房,有所埋怨?」花容墨笙反問。

「埋怨你去死!」

一聲陰陽怪氣之後,蘇流年也不矯情,褪了衣裳往他的身邊躺下,今日死里逃生,傍晚在醫館昏睡了一會,此時還是覺得疲倦。

一躺下,一具溫暖的身子就壓在了她的身邊,蘇流年想要反抗,但是看到對方那一雙黝黑的眸子,便沒了動靜。

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柔軟的薄唇帶著暖暖的氣息,還有一股桃花的芬芳。

蘇流年難免覺得氣息急促,就這麼怔怔地看著他,不知不覺地抬手抱在了他的腰上。

「你再親下去,我可要昏倒了。今日失血過多!」

若沒例外,明天後天就會來大姨媽,天啊,又是失血過多!

「年年,誠實一些,本王問你,可否喜歡本王?」

她的身子眷念他,這一點,花容墨笙自是清楚,每每一靠近,就有所反應,甚至難以抑制地對他索取。

蘇流年搖頭,「談不上喜歡,但也談不上討厭!」

但是她知道如果花容墨笙沒有這麼深沉,沒有這麼難以捉模,沒有他可能會有的背負,或者她真的會愛上,如飛蛾撲火。

但幸好她看得清楚,所以不曾淪陷過,就是淪陷了她也可以做到打死不承認!

低低一嘆,花容墨笙看和那一雙清澈的水眸,在她的眉間落下一吻,翻身在她的身側躺好。

這才拉起她的袖子,見上面幾處地方都纏繞著紗布,最上面的一處還沁出了血跡。

眉頭輕蹙,他道,「那些傷你的人,本王一個也沒留下!」

那一場殺戮,對方,他自是一個不放!

傷他的女人,更是一個不留!

蘇流年想到之前護著她的時候,他身上也受了些傷,便問,「你傷哪兒了?可要緊嗎?」

花容墨笙搖頭,正想說沒事,只見蘇流年已經利落地扒.開了他的內衫,露出光.果結.實的胸.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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