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VIP]
她害怕孤獨,害怕只有自己一個人。
「那你就當做是做夢吧!」
花容墨笙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碗,吹了吹,遞到她的唇邊。
「趁熱把藥喝了,就不會那麼疼了。」
蘇流年點頭,就著碗的邊緣喝了幾口,輕吐了口氣,又接著喝,直到把藥喝完,沒有苦澀,嘴里甚至還帶著一股甘甜。
不像修緣端來給她喝的,還真是良藥苦口的。
喝完之後,直接將嘴巴在花容墨笙的胸前蹭了又蹭,听得耳邊傳來他的聲音。
「蹭髒了,也是愛妃要洗,盡量多蹭幾下吧!」
抬眼瞥了他一眼,再一次將小臉埋在他的懷里,剛喝下了那些暖暖的藥,肚子確實舒服了些。
花容墨笙抱著她嬌軟無力的身子,只是輕拍著她的背,一想到她現在這個癥狀,輕嘆了一聲,「本王真想要你。」
「流氓,沒看到我小命都去了一大半了嗎?」
這個時候要她,玩的是命。
「要不你要本王吧!嘗過一次,之後便欲.罷.不.能!」
他喜歡她的身.子,這一點他毫不否認,從不曾有女人讓他如此,一旦沾上,理智都要全失。
蘇流年輕輕地笑著,肩膀微微地抖動,雖然渾身難受,卻還是來了壞心眼。
微抬著臉,隔著布,以唇親吻著他的胸.前,她對他的身子已是熟悉,哪兒敏.感,怕是比花容墨笙本人還要清楚。
而隔著衣料唇上所觸踫到的正是他的那微微的凸.起,甚至可以想象出那淡粉色的茱萸的模樣。
花容墨笙沒料到她突然如此,只覺得渾身一顫,輕呼了口氣,渾身舒坦著,某一個地方卻是緊.繃著,幾乎是立即誠實地做出了反應。
想要阻止她的舉止,卻又不舍,不阻止她的舉止,那必定是在玩火,一發不可收拾。
畢竟還是理智戰勝了沖動,花容墨笙立即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帶著輕喘的聲音。
「你敢玩火?」
「明明是你先挑.逗我的!」
她笑,眉眼如絲,染上了嫵媚,甚至是伸出了舌尖在他的掌心里描繪著,只覺得花容墨笙的手如被觸到了火,立即就縮了回去。
蘇流年就這麼笑著,帶著幾分得逞,幾分挑釁,不能不否認,此時的花容墨笙確實一反之前的態度,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親近感。
如一個人,一個可親近,可依靠的人。
花容墨笙也覺得是自己失態了,淡然若他,謹慎若他,隱忍若他,竟然在她的幾個動作里就這麼敗得一塌糊涂。
還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是她的觸踫確實叫他差點迷失了自己。
「你個妖.精,誘.惑.本王,不怕本王一把火燒了你?」
他笑,依舊是寵溺的姿態,她蘇流年,確實如個妖精一般,才會讓他對她的身子這般眷念。
「我不是妖精,也不是司徒玨,是蘇流年!」
她解釋,一雙手已經是不規矩地朝他的下.身.踫.去。
果然握在手里的如她所料,一片堅.硬的滾.燙,而此時只听得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沉.吟,很動听。
听在她的耳朵里,心里被震撼了一把。
花容墨笙這一回沒有再阻止,只覺得自己的滾.燙隔著布料,在她的手中猶如要炸開一般,一股酥.麻躥到了他全身的每一處,笑容僵在了臉上,喉結微微一動,他再一次低.吟出聲。
「年年年年」
一聲一聲的輕喚在她的耳里,猶如鼓勵一般,蘇流年也沒有松手,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地隔著衣布撫.弄著,那滾.燙在她的手心里越來越燙,越來越硬,而她的手也因此微微地顫抖著。
她也是有感覺的,若不是身子的原因,她也想與他再一次共赴巫.山.雲.雨。
只是此時,如玩火上身一般,花容墨笙的雙手沒有閑著已經是探入了她的衣.襟.內,雙手握住了那柔軟的盈滿。
她的身子雖然嬌弱,消瘦,可胸前的景色卻是不容小覷,他的雙手竟然握不住,還滿了出來。
溫潤的唇親向了她的唇,直接探入了她的口中,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地進行索.取,兩人之間的溫度越升越高,那親.密.纏.綿的吻久久沒有停下。
蘇流年本身虛弱,此時更覺得缺氧,輕嗚了幾聲,雙手已經從他的滾.燙中移到他的胸.前推了幾下,花容墨笙正覺得不滿,可見她如此只得放過了她,重重地喘著氣,那欲.望被她挑起,真是要命地該死!
「蘇流年,你個該死的!」
忍不住地第一次用這樣的姿態罵出了聲。
可惡,竟然挑.逗起他的欲.望,此時他該如何滅了這一身的欲.火?
蘇流年喘著氣,被他罵得發懵,身子一陣嬌軟干脆倒在了他的身上。
「還不是你?」
見她沒比自己好到哪兒去,花容墨笙笑自己的失態,又不甘心用內力壓住自己的欲.望,握著拳頭大有想將眼前這女人掐死的沖動。
難道每一次讓她挑起了欲.望,他都該用內力壓.制嗎?
花容墨笙也干脆抱著蘇流年的身子往後一躺,就這麼將她的身子緊緊地抱在懷里。
「不許亂動,否則本王可不管會不會把你弄死!」
他雖然隱忍,什麼苦都能忍,什麼痛也可以當作沒有發生,可忍住***他不一定忍得住。
蘇流年當真地听話被他抱在懷里一動不動,只是眨著迷離的雙眼笑,笑得虛弱卻是得逞。
「真是禁不住挑.逗,說你不舉,你這話也敢傳得出去。」
有這樣的不.舉嗎?
真不知該說她的魅力太大,還是說他禁不住誘.惑,身子過于敏.感,她才稍微一踫,他的身子就給出了這麼大的反應。
「莫不是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她問,心里卻是帶著幾分期盼。
一想到曾經也有別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歡,親吻他的唇,霸.佔他的懷抱,她這心里就覺得被撓得難受。
面對她的問題,花容墨笙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輕喘著氣,明明是那麼蒼白憔悴的一張臉,卻硬是惹出幾分風.情出來,眉眼如絲,帶著迷離,雙眸瀲灩。
似乎是越看越是順眼了。
見他不語,蘇流年又道,「只有在床.上,我才清楚你的需.求,看得懂你,可一旦下了床,花容墨笙,我真一點都看不懂你。」
在床上,他哪兒需要她的撫.模,需要她的親吻,需要她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她了如指掌,甚至清楚怎麼取.悅他可以讓他得到最大的快.感。
可是下了床,花容墨笙就是那高深莫側、不可靠近的樣子。
她不懂得他心中所想,看不出他的情緒。
「既然不懂,那就別懂!」
懂他的人很少,或許只有畫珧才懂他吧!
近二十年的相處與了解,畫珧才算是最為懂他的
撇了唇,蘇流年不再說話,只是在他的懷里尋了個舒適的位置,便閉上了雙眼。
不懂,那就別懂
她想懂他,唯有懂他,才能想出對付的法子離開這里,沒有愛只有性的婚姻,是不會長久,也不會幸福的。
她想要幸福,想要有一個談得來的男人陪她天長地久,而非成日如此。
那個人或許會是花容丹傾,也或許會是燕瑾,惟獨不會是他花容墨笙。
但是不能否認的,今日的花容墨笙讓她感到了溫暖,疼得幾乎沒有知覺的時候,是他將她抱在懷里,給她溫暖的依靠,是他用手一下又一下不厭其煩地輕揉著她發疼的太陽穴。
也是他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抱著已經入睡的她,沒有移動過,那時候他的手,他的腿一定發麻,只是向來喜歡隱忍的他,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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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蘇流年按時喝藥,疼痛減少了許多,頭疼的癥狀也已經消去,人仿佛又活過來了一般。
除了依舊嚴重貧血!
花容墨笙倒是沒有虧待她,這幾日都讓廚子準備了許多的補品,喝了兩日,她已經膩得聞到那些補品的味道就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但是想到身子確實需要那些滋.補,咬了咬牙,端來多少她喝下多少。
花容墨笙開的藥方,她自是信任的,而他讓人端來的補品,那必定是珍貴的,喝上那麼一小碗,怕是普通人家可以吃上一年了,或者更甚。
她若不喝也是叫別人給喝了,豈能白白便宜了他人。
兩三日下來的修養,身子還是有算好了些,只不過看起來更是清瘦了,下巴尖了不少,連她自己照鏡子都明顯感覺了出來。
這樣的日子,如此辛苦,她也不奢望自己能長什麼肉了。
心眼一轉,目光移到自己的胸.前,幸好沒有縮水太多,這身子,也就十七的年紀,能發育成這樣實數不容易了。
稍微整理了下頭發,又換了一身干淨的衣裳,拿起一旁的胭脂擦了擦臉。
至少臉色也看起來沒有那麼慘白慘白的嚇人,唇色也覺得白如紙,蘇流年上了點胭脂,輕輕勾起一笑。
鏡子內的人,倒也帶了幾分桃色,看起來算是明媚可人。
自然還是有些憔悴的。
不過看到自己臉色在輕描淡寫下好了許多,心里也開心得很,收拾完畢,這才出了竹笙閣。
從修緣住入王府里,她就不曾去見過他,這幾日她忙著被病痛折磨,哪兒還有心思去想她的救命恩人!
出竹笙閣除了問琴跟著,還有那八名白衣女子也是寸步不離,幾次明殺暗殺,死里逃生之後。
蘇流年也不知道何時又來一批莫名其妙的人想要干掉她,自然也不會排斥她們跟著,至少有她們跟著,風險降低了許多。
修緣住于清心苑,一個對于王府來說偏靜卻是別致的地方。
那里她去過幾次,除了古樸的建築,還有那滿庭院的蘭花,品種很多,都是極其珍貴的。
這一處的植物並不是單單種植于花盆中,而是任其在土地里生長,多了些自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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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去的時候,正瞧見修緣依舊一身素白淺雅的長袍,此時撩起長袍蹲在一株蘭花旁,旁邊是一只裝著水的木桶,手里拿著一只竹茼正給蘭花澆水。
微微垂著眸,一副專注的樣子,甚至可以看到他那翹起的濃密睫毛輕輕地顫抖了下。
雪白的長袍于庭院中更如一朵盛開的花朵,暗散光華。
那一幕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蘇流年有些不忍心打破這一幕,正想看看就走,只不過轉身的時候踫到了一旁伸展出來的枝頭,微微有些響動。
而此時修緣已經抬起了頭,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正看到帶著幾分驚恐與歉意的蘇流年。
「阿彌陀佛!原來是七王妃!」
修緣見她臉色染上了些許胭脂,看不出臉色,但是瞧她精神不錯,傷勢該是沒什麼大礙。
蘇流年笑了笑,「抱歉,打擾了。」修緣搖頭,整理了下衣袍這才站起了身。
「王府里這一處風景倒是獨特,甚有世外桃源的境界。」
「若說世外桃源的境界,王爺有一處別院,那里確實全都種植了桃樹,一到春天,開得滿枝頭,嫣紅璀璨一片,一入別院,那便是滿府芬芳。」
那一處她去過,那時候花容墨笙受了箭傷還中了毒。
僅去過一次,印象倒也深刻,確實有一種世外桃源的境界。
這一處清心苑雖然也好,不過遠沒有那一處別院的感覺,畢竟一眼望去,皆是爛漫桃花,而這里只是一座苑,佔地面積有限,只是一方淨土。
「你這麼一說,有機會倒是要去看看。」
修緣一笑,素雅慈悲。
「機會自是有的,你若與七王爺開口,他必定同意!」
花容墨笙並不是吝嗇之人,再說對待的還是救命恩人。
當日救她,等于幫了花容墨笙。
修緣尋了石凳坐下,見蘇流年也在他的對面入座,便問,「有件事情,小僧若是問出,還望七王妃別覺得唐突了。」
蘇流年道︰「有話直說,我這人沒那麼多的規矩。」
修緣見她確實隨性,沒那麼多的講究,便問︰「前幾日刺殺一事,不知是何人想要加害你?甚至不惜動用那麼多條的生命。」
誰想要殺她?
蘇流年也覺得疑惑,每一次派人明殺或是暗殺,往往他們都是有來無回,任務還沒有完成。
之前那黑衣人甚至是服毒自殺,這一回可謂是上百號人都出手了,卻也喪失了上百條生命,就為了取她的性命。
蘇流年搖頭,「說真的,我也不清楚誰要殺我!在王府里也曾遇過刺殺,只是沒想到這一回對方叫這麼多人來,或許我的存在威脅到了什麼人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在明,敵在暗,對于她很是不利。
對方是誰,花容墨笙定是心里清明,可惜了,那人是不會輕易與她說這些的。
事事不離司徒玨的身份呀。
修緣見她是真的不曉得,也不再多問。
而是專注地看著她那一張臉,額頭飽滿,眉眼明媚,五官長得挺好的。
便道,「王妃乃是富貴之人,福氣之命,此事雖然波折甚多,但能化險為夷,倒是不必多慮,可安心養傷。」
蘇流年听他這麼一說,雙眼一亮,問道︰「你會算命?」
如果是那一定是高人啊!
只有高人才會看出她這樣的命數。
富貴之人,福氣之命,化險為夷。
修緣搖頭淺笑,「小僧並不懂得算命,但一個人的容貌隱藏了太多,小僧不過是懂點皮毛罷了。」
蘇流年笑得毫無掩藏,一手把玩著一旁的一株蘭花,正要摘朵來玩玩,想到惜花之人是不摘花的,再說修緣讀佛,心地必是慈悲,便放棄了那念頭。
她笑道︰「你這是謙虛了,我懂得了,就如字如其人,表如其心,一個人的字,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而樣貌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質,不過你說我福氣之命,我相信了,將來,那定是事事化險為夷!」
富貴之人,福氣之命,之前的她可不相信,可是往後,就當是一種自我安慰吧!
「既是信了,就不必感到恐慌,事事順其自然吧!此時過多的擔憂並起不到作用。」
她瞎想了這麼多日,弄得自己的心情亂七八糟的,還不如順了他的話,事事順其自然!
蘇流年點頭,「今日與你說上幾句,心里舒坦了許多!修緣,陪我下棋如何?」
「也好!」
修緣點頭。
蘇流年讓問琴去找了棋盤,又準備了些茶水與糕點,這才站到一旁,而八名白衣女子也分成兩排戒備地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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