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91章、啊……疼死我了 [VIP]

作者 ︰ 霰霧魚

第191章、啊……疼死我了文/霰霧魚

蘇流年看著畫珧離去的身影,琢磨著他說過的話,花容墨笙為了兵器才迎娶她的,那一批兵器只有司徒家的後代才知曉。

那麼司徒玨是司徒家的後代,她蘇流年此時霸.佔著司徒玨的身.子,勉強可算為是司徒家的後代。

可是

她真的不曉得兵器藏在哪兒啊!

雖然知曉花容墨笙娶她是有目的的,此時听畫珧這麼一說,心里還是有些難受茆。

倒了酒獨自喝了幾杯,突然覺得肚子一陣咕咕的叫著,緊接著她只覺得一陣月復.痛。

莫非

要來大.姨.媽了蚊?

但是這樣的疼又與要來大姨媽的疼不大一樣,蘇流年立即臉色一變,捂著肚子,朝著問琴大喊,「我上茅房,你去給我準備手紙!」

說完,一溜煙已經沒了蹤影。

八名白衣衛見狀立即跟了上去,問琴見此心里一驚,也不知道蘇流年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還是立即回去取了手紙朝著茅房的位置跑去。

蘇流年一到茅房,差點兒就沒有憋住,只覺得一路通暢,只是肚子還是疼得要死,她這是拉肚子的現象啊!

在拉得差點沒虛月兌的時候,這才起身,捂著依舊發疼的肚子朝外走去,一手扶著牆,外頭八名白衣衛守著,自然還有提著燈籠的問琴。

「王妃,您怎麼了?可要緊?」問琴著急地問。

蘇流年搖了搖頭,臉色有些蒼白,突然又覺得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強烈的感覺立即襲擊而來。

她神色一變,立即轉身沖著茅房跑去,還不忘大喊,「問琴,再去給我拿手紙」

問琴立即點頭提著燈籠往回跑。

沒過多久蘇流年又扶著牆走了出來,此時的她更為虛弱,見著問琴,抬了抬手,眼里泛著淚光。

「快扶我回去休息,疼死我了」

問琴立即將手里的燈籠遞給一旁的白衣衛,上前將蘇流年攙扶住。

「王妃,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疼成這樣?」

難道是給王妃吃的食物出了問題嗎?

「沒什麼,就是突然肚子好疼,拉肚子疼疼疼,你扶我走慢一些。」

走了幾步路,她已經疼得全身都冒出冷汗了,腸子里如被人擰著,動或不動,都疼得難受。

「肚子疼那」

問琴朝著幾名白衣衛望去,「王妃肚子疼,你們趕緊去找大夫,並且通知王爺!」

兩名白衣衛立即沒了蹤影。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腸子里又響起了聲,蘇流年一緊扯開了問琴,「你再去拿手紙」

說完,轉身又朝著茅房的方向跑去。

「還去啊!」

問琴趕緊地又往回跑,只不過這一回抓來的手紙一大捆,不論再跑多少次茅房都無須怕沒有手紙。

如此反復又折騰了幾次,蘇流年已經拉到虛月兌,最後一次扶牆出來的時候臉色已經慘白一片,特別是這月光的映襯下,更是顯得駭人。

她已經拉得肚子里空蕩蕩的,什麼都拉不出來了,但就是覺得肚子還是疼得很。

蘇流年輕哼出聲,任由問琴攙扶著,幾乎把身上的重量都掛于她的身.上。

「慢些再慢些,我都要疼死了」

她有氣無力地出聲,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而此時花容墨笙听聞此事已經大步朝著茅房的位置走來。

見著幾乎是掛在問琴身上的蘇流年,他走了過去,扶住了她。

把了脈,見沒什麼大礙,這才問道,「王妃今晚吃的東西由誰準備的?」

「奴奴婢準備的!」

「撲通」一聲,問琴已經跪了下去。

花容墨笙這麼問,任誰都知曉是今晚的飯菜出了問題,才會讓蘇流年疼成這樣。

見蘇流年疼得在他的懷里輕哼,花容墨笙也不再多問,他緊緊地摟著。

「一會就不疼了,再忍忍!」

說著便將她橫抱起身,而蘇流年實在疼得難受,緊咬著下唇雙手死死地抱在了他的肩上,卻還上有些理智的,不敢抓得太過用力就怕扯疼了他身後的傷口。

「我疼疼死我了」

她哼出了聲,在他的懷里掙扎著,濃密的長睫毛處掛著淚水。

花容墨笙有些不忍,抱著她朝著竹笙閣樓大步走去,問琴見此,憂心地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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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熱汗巾,輕輕地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水,見她緊咬著下唇,都咬出了血跡。

花容墨笙只得用手撬開她的牙齒,讓她咬在他的手上,只不過當他柔軟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蘇流年就清醒了不少。

半睜著眼,發現花容墨笙擔心她咬傷自己竟然將手指直接放到她的口中,這一瞬間,她的心確實感受到一股溫暖。

忍著疼,她輕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這才伸手將他的手從口中拿開。

「你做什麼呢?就不怕被我咬斷了手指頭?」

花容墨笙一笑,「你真覺得自己有本事咬斷?」

他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蘇流年懶得搭理他,此時疼意一下下地襲擊而來,讓她恨不得在床.上.打.滾,這樣的疼不曾有過,比吃壞了東西還可怕。

她不會是

中毒了吧!

似是看出了她的擔憂,花容墨笙道,「你這沒什麼大礙,不過是被下了瀉藥,除了肚子抽疼,跑幾次茅房,只是疼起來的時候倒真難以忍受。」

而後一笑,又道,「可記得當時老九也疼得在床.上.打.滾?這算不算一報還一報?」

蘇流年一驚,這麼久遠的事情他還記得!

不過想想也是什麼事情可以瞞得過花容墨笙呢!

雖然她自以為那已經是極為隱秘的事情了,若是查,怕也查不出來,再說她還可以一口咬定不知道黃豆與茶食用後會產生反應。

「誰給我下的藥?」被她知曉是誰想要害她,她一定去買許多老鼠藥喂對方一口一口當砂糖吃下。

膽敢給她下瀉藥的人

花容墨笙無奈一笑,隨即猜到了是誰。

除了畫珧還有誰有這樣的膽子?

一時間,花容墨笙明白了,折騰這才剛剛開始啊!

于是他問,「今日晚膳可用過了?」

「晚膳時畫珧來過,與他喝了幾杯幾杯酒我沒吃多少飯菜,後來他離開後,我又喝了一些酒,再之後肚子就開始疼了」

眸子一轉,似乎捕捉到什麼,然而蘇流年搖頭,當她的面,畫珧也不好給她下瀉藥啊!

可是除了畫珧好似沒有其它的可疑人物了,但她喝過的酒,畫珧也喝了!

花容墨笙既然已經知曉一切,便也不再多問,給她月兌了外裳,便在她的身邊躺下。

「這瀉藥倒沒什麼,再疼一個時辰就會漸漸消去,沒有解藥!」

就是服用了解藥,也得一個時辰之後才會好轉。

還得再疼一個時辰

蘇流年絕望得哼出了聲,她怎麼就那麼倒霉呢?

將蘇流年痛苦的神色望進眼里,花容墨笙輕揉她的肚子,淺淺地笑著,這個時候,他竟然有些想為她受這一份苦。

若是他疼著,至少已經習慣了疼,不似會這麼害怕。

蘇流年當真在床上翻滾了幾下,眼里噙著淚水。

「讓我知道誰給我下的瀉藥,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嗚嗚好疼啊,要疼死我了」

花容墨笙輕笑,拽住了她的手臂,「睡過來些,本王抱著你,不想本王的背後的傷口裂開,就休想妄動。」

蘇流年輕哼著,想到自己這副樣子,她並沒有挪到他的身邊。

「你去別的房間睡覺吧,我實在是疼,會踫到你的傷口的!」

說著,她翻了個身,繼續哼出聲來。

讓你過來便過來,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蘇流年有些委屈,她都已經疼成這樣了,還這麼凶她。

見她沒有動靜,花容墨笙干脆手上微一使勁,硬是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里。

看著燭光中那張蒼白而痛苦的小臉,心里微微一僅,他柔軟的唇瓣輕輕地落在她的唇上。

「往後安分些,不就什麼事情都沒了!」

他輕嘆,畫珧下手,他自是清楚,但也太急了吧!

這話她是怎麼听都覺得怪異,蘇流年半張著雙眼問道,「你是不是知曉誰給我下的瀉藥?是畫珧對不對?也就他有這膽子了!我雖然是王妃但那貨壓根就沒正眼瞧過我,肯定是他,我就說他今晚怎麼會過來陪我吃飯了,狐狸給雞拜年,果然是不安好心啊!」

想起畫珧離去前的那一記詭異的笑容,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可疑,這卑.鄙小人啊。

如果真是他做的,這仇,她必定要報!

讓他嘗嘗一會跑一次茅房拉得虛.月兌的感覺。

眉眼微微一挑,藏著笑意,他問,「你可有當場看到畫珧親自對你下瀉藥了?如果沒有,這便是栽贓!」

兄弟與女人,他自然是偏靠于畫珧那一邊

蘇流年輕哼了幾聲,在他的懷里除了捂著肚子再不敢亂動。

她是沒看到,但是以往吃飯都沒吃出問題來,這一回與他一塊兒用膳怎麼就出問題了!

蘇流年撇唇一口咬定,「肯定是他!若是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早已心狠手辣下鶴頂紅、耗子藥、見血封喉什麼的,豈會如此心善下個瀉藥玩我呢?」

看來,她也不笨,倒是畫珧大.意了,一點也不防著,這麼一來,他就是想站在他那邊,也覺得不公平。

但畫珧能這麼做,相必也是相信了他必定會站在他那一邊。

于是替她揉了揉肚子,「睡吧!若是睡不著,可要本王做點事情轉移你的注意力?」

正想說睡不著,但听他這麼一說,蘇流年便問,「什麼事情可轉移我的注意力?」

眸子里的笑意更濃,花容墨笙一下伸手就探入了她的懷里,捉住了那柔軟的豐.盈,一下子蘇流年被他嚇得忘了疼,原來這就是轉移她注意力的事情。

確實有效,然而,她寧願疼著。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蘇流年輕喘了口氣,「你王八蛋,我都要死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傻瓜!」

他輕罵一聲,將手伸了出來,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將聲音放得輕柔,「睡吧,本王陪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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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蘇流年頂著一張鬼一樣蒼白的臉,連梳洗都沒有,帶著八名白衣衛還有問琴朝著溫玉居殺了過去。

只不過一到溫玉居就讓數名俊俏白皙的侍衛,給攔在了溫玉居外。

「你們這一群小白臉給姑女乃女乃我讓開,否則砍光了你們的腦袋!嘖——怎麼說我也是王妃,竟然如此無禮!」

她再怎麼不是,那也是這王府里的女主人。

雖然

這王府里此時是畫珧掌權。

見蘇流年如此,問琴立即上前將她拉住。

「王妃有話好好說,畫珧公子得罪不起的,再說,這個時候畫珧公子還未醒來呢!」

「得罪不起?今日我就給他得罪上了!我就說他怎麼好心找我吃飯了,原來安的就是這心眼!」

見那群侍衛死活是不會讓她進去了,而她身後的八名白衣衛自是不可能為了她而與對方動手,此時可謂是孤軍奮戰。

蘇流年後退了幾步,朝著溫玉居大吼,「畫珧,有本事你就給我出來啊!做什麼縮頭烏龜躲龜殼里很好玩嗎?對我就是有意見,你可以明說啊,做什麼那麼無恥卑鄙地給我下藥?」

里頭的動靜依舊靜悄悄的,倒是閣樓上出現了十幾名清秀少年,數一數,竟然有十二名。

那不就是溫玉居十二名只有畫珧可以使喚的少年嗎?听聞還是他的男寵。一個個眉清目秀,都可用花容月貌來形容。

蘇流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一幕,有些愣住。

隨即想要自己的目的,又扯開了嗓門繼續大喊,「畫珧,你出來啊!你給我出來,我要你給我道歉!死.變.態,你個萬人壓過的,你給我出來啊!」

面對蘇流年粗俗的罵法,問琴已經雙手遮住了臉,這樣的情況,只有王爺壓得住了,于是朝著八名白衣衛使了個眼色,便悄悄地離開了。

正當蘇流年正要開口把畫珧給逼出來的時候,樓上的千秀好心地開了口,「王妃,我們家公子正在睡眠中,公子的起床氣大得很,王妃還是不要惹上了為好。」

見蘇流年這副模樣,若不是千秀眼尖,真會認不出來。

一臉蒼白,一身邋遢,一副還未梳洗過的樣子,甚至那身上的衣裳也穿得亂七八糟的,那一對眼楮倒是生氣蓬勃得很,充滿著可灼燙人的憤怒。

她輕輕一笑,滿是不屑,畫珧的起床氣?

她現在還肚子的火氣呢!

從昨天晚上拉肚子的第一時間就開始積累而起!

「你叫千秀還什麼的,去把你們那主子給我找出來,否則,我一把火燒了你們這老窩!听到了沒有!」

她記得那個漂亮的少年,似乎就是名位千秀,听聞還是畫珧親自給取的名字。

千秀一听立即搖頭,「公子的的起.床.氣,千秀可不敢惹呢!」

于是千秀朝她歉意一笑,立即就遁了。

其余十一名漂亮的少年見此立即也跟著遁了。

一時間二樓原本站滿了人,此時空蕩蕩的再無一人。

蘇流年看傻了眼,竟然

竟然全都給遁了!

他們眼中就沒有她這個王妃的存在?

此時蘇流年才想起自己從被冠上王妃頭餃之後一心一意想著離開,卻忽略了王妃該有的權利,現在連個奴才什麼的都騎到她頭上來了。

「畫珧!畫珧!畫珧!你給我出來!你憑什麼給我下瀉藥啊?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有本事你出來給我發誓」

「發誓什麼?」

未當蘇流年說完,身後傳來了一陣淡淡的嗓音。

她的話還未說完,而是回過頭去,看著一身玄色如墨的花容墨笙,臉色有些蒼白,噙著他慣有的笑容,卻依舊是艷冠天下的風華姿色。

「明明就是他給我下的藥!你是不是來阻止的?我要他給我道歉!」

眼眶突然沒用地泛.紅起來,她只覺得心底一片委屈,昨晚她可以算得上是疼得痛不欲生了。

花容墨笙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別鬧了,回房去!畫珧的起床氣大得很,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听他這麼說,蘇流年只覺得自己的心一陣陣地涼了下去,輕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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