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194章、休書內容[VIP]

作者 ︰ 霰霧魚

他與蘇流年的事情,看來已經傳了開來。

花容丹傾自是想要讓世人都曉得他只喜歡蘇流年,但是如此一來必定給她帶來災難。

皇室無情,他怕皇上會對蘇流年下手,還是

那一個人,他始終不願意希望她會如此。

因為在他的心中,一直以來,他都將她最為美好的一面記于心中茆。

花容丹傾斂去心中的疑慮,他道︰「兒臣是已有心儀之人,時機還未成熟,暫且就不告訴父皇了,等待時機成熟,兒臣必定如實以告!對于七王妃,兒臣沒有非.分.之.想,幾次去過七王府,也是因為七皇兄,或是幾位皇兄過去,兒臣也去湊個熱鬧罷了!」

不能將蘇流年拖入這淌渾水中!

否則,恐有生命之危蚊!

皇上點頭,帶著幾分疲憊,「既然如此,那就好,你下去吧,朕累了,什麼事情等改日再說。」

「父皇」

見他要走,花容丹傾又出聲叫住了他。

「還有何事?」皇上問道。

「請父皇成全兒臣吧,別下聖旨,兒臣與秦家結親,雙方都有利益可圖,奈何兒臣當真對權勢不喜歡,只想找個簡單的平凡的女子。」.

知道今日不給他一個承諾,那是走不了。

他本可揮袖而去,但是對于花容丹傾或許是因為他母妃的關系,也或許是因為他自身的優秀,皇上並沒有離去。

他道︰「這事情你倒也別急,朕再找時間與你母妃說說。難道朕還會逼.死了自己的兒子不成?你下去吧,別動不動隔幾日就來跪著求見朕的,甚至以生命來威.脅,什麼一個時辰不見,跪一個時辰,一天不見,跪一天,若是數月不見,有命活著,那就跪上數月,或是數年!叫你母妃知曉了,不知又該在朕耳邊叨念多久了!」

這是他的退讓,再多的承諾,就沒有了。

然而有他這話,花容丹傾只覺得心中的大石頭落下了一些,至少這一道聖旨暫時是不會擬下來了。

其余的就靠他母妃如何了。

商談結果,只怕不容樂觀,但不論怎樣,他都會想法子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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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入了房門之後,立即將房門給死死地關上。

問琴四處看著房間里的一切,倒是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此時蘇流年正在院子里給花容墨笙洗衣,那麼一大堆的衣物,沒半個時辰那是洗不完的。

找了個上茅房的借口她便先回了竹笙閣,直接朝著蘇流年的房間跑了進去。

听從青鳳的指示,花容墨笙命令她先找床.底.下,問琴立即朝著床.底.下的位置鑽進去。

果然看到了里面有包袱,還有一只檀木盒子,將檀木盒子拿了出來,只見上面干干淨淨不落任何的灰塵。

看來這一只檀木盒子不是經常被拿出來,就是剛放進去不久。

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進入眼簾的是一堆美麗珍稀的首飾,平時倒是不曾見蘇流年戴過。

她記得這些都是王爺賞賜的,問琴也只見過一次,後來這些東西便都不見了,她自是不好意思詢問,沒想到都被藏到了這一只盒子里。

將珍稀的首飾一個個拿了起來,果然看到了最下面的地方有一串好幾把的鑰匙,再往下被鑰匙壓到的就是一個信封。

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字︰休書!

問琴心里一驚,這這這

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這是誰的休書呢?

難道王爺給王妃的?

但也不像啊!

起碼那字跡絕對不會出自花容墨笙的!

問琴立即將鑰匙拿開,拿出壓箱子底的信封,從里面模出了一張紙張,大致看了一眼內容,當真是休書,而且還有王妃的印章,甚至連王爺的印章都有。

那上面的字跡她一眼就瞧出是蘇流年所為,把所有的一切都想清楚之後,問琴睜大了雙眼,捂著嘴巴。

王妃這回也太大膽了吧!

竟然

竟然想要休掉王爺!

雖然內容大致是以貶低自己,贊頌王爺,但這也太大膽了吧!

忍不住的,問琴開始為蘇流年擔憂。

花容陌生讓青鳳交代她的,莫非拿的就是這一張紙?

她將休書折好,藏到了袖子內,將信封放回原來的位置,並且壓上鑰匙,又將那些值錢的珠寶首飾一件件按照原來的樣子放回了原位。

這才把檀木盒子推入了床.底.下,心驚膽戰地出了房門直接就朝著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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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問琴求見!」

青鳳輕敲了下書房的門。

「進來吧!」

話音一落,便傳來了花容墨笙輕咳了幾聲。

「奴婢問琴拜見王爺!」

問琴朝他行了禮,而後從袖子內掏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紙,露出一副我家主子料事如神的得意笑容。

「王爺,奴婢當真在王妃的床.底.下找到這個東西,是有蓋了王爺的印章。」

想到里面的內容,問琴笑得有些勉強。

花容墨笙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那一張折疊起來的紙張,便道,「呈上來。」

「是!」

問琴點頭,恭敬地將紙張程呈了上去。

花容墨笙接過,將紙張打開,首先看到的便是右邊最為顯眼的兩個字︰休書!

果然如他猜測的相差不多,真的是休書!

「本王妃蘇流年奉皇上之命嫁與七王爺花容墨笙,自成親以後情感常不合,無法做到鶼鰈情深,實在是愧對皇恩浩蕩,加之本王妃心胸狹窄,性情倔強,不曾悔改,實在不配再當王妃,甚至犯了七出,善妒,無子,頂撞夫君,不曾替王爺分憂解勞。承蒙王爺厚愛,一切忍之,不曾提起休妻之事,本王妃已覺再無顏面,愧對王爺的厚愛,故立此休書。此後,各自婚嫁,各生歡喜。一切恩怨煙消雲散。」

花容墨笙將里面的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倒是難為她了,把自己寫成這樣,卻是贊頌起他來了。目光落到左側的字,蘇流年,還有屬于她身份的王妃的印章,包括他常用的印章。

那一日前來他書房目光一直盯著書案上的印章不放,原來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心胸狹窄,性情倔強,不曾悔改,頂撞夫君,她倒有自知之名。

問琴心顫地偷偷地看著花容墨笙的表情,然而什麼都看不出來,他只是笑著,一如既往地笑著,溫潤淺雅,似是心情很好,又是暗藏狂風暴雨。

她在心里偷偷地祈禱著,可別發怒啊!

否則這一回王妃可就不好過了。

花容墨笙將休書又看了一遍而後折疊整齊藏回了懷中,拿了張紙用碧玉青鳥鎮尺壓好,提筆模仿著蘇流年的筆跡,在干淨的白紙上緩緩寫著。

邊寫邊笑,看著問琴心里越是發慌,王爺看了休書之後,竟然沒生氣,這與常理太不符合了吧!

雖然她總瞧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

問琴戰戰兢兢地為蘇流年祈禱。

寫完之後,花容墨笙看著自己的筆跡,當真是第一次寫過這麼丑的字。

蘇流年那一手字寫得還真是丑,他第一次模仿一個人的字跡寫得如此吃力,或許不能稱之為寫,而是畫!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便尋個時日,好好地教她何為寫字,只怕這些字一般人還看不懂呢!

吹了吹紙張上的墨跡,最後他將紙張折疊成那張休書的樣子,遞了過去。

「把這張紙放回原來的位置,可不許讓王妃看出她的東西有被動過的痕跡!」

「是!王爺放心!」

問琴接過,忍不住松了口氣,看來事情沒有她料想的那般可怕,還是此時的風平浪靜是狂風暴雨的前兆?

花容墨笙算了算日子,差不多了吧!

他必須在復仇之前將兵器拿到手。

唯有兵器在手,這一場復仇之路,才會如虎添翼。

他忍了這麼多年,一切都將會結束。

花容墨笙不會白死!

他會用那些人的鮮血來祭奠他們。

想到此,他從懷里將紙張拿出,在櫃子里找出一只帶鎖的盒子,打開了鎖將那一紙休書放了進去,而後又鎖上。

敢休他,這麼快就想要離開他,覺得可能嗎?

他花容墨笙的女人,至死都必須在他的身邊,除非,是他先膩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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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夕陽總有幾分淒涼之色,但也美得朦朧。

夕陽下,蘇流年的雙手浸.泡在木盆里已有不短的一段時間,雙手早已浸泡得發紅。

還剩余一件長袍,洗完之後,今日的浣衣就算是完成了,只要晚上花容墨笙沐浴時,替他小心擦洗後背即可。

如果日子一直這麼平靜過著,倒也不差,也是她心之向往的平靜。

可惜了,不過是一種表面上的平靜罷了。

她能感覺出來花容墨笙想要做一件大事,需要用到兵器的,只怕真是謀反。

莫非,他想自己稱帝?

真傻,難道他不曉得站在那麼高的位置,會很孤獨嗎?

還是他已經習慣了孤獨?

她野心沒那麼大,只想要快樂平安,有錢,不會挨餓,有點小勢不受欺負,有個真正把她放在心上的人,免她憂苦與流離。

花容墨笙帶給她的日子,一開始是步步驚心,後來是狂風驟雨,她當真承受不起。

花容墨笙就這麼看著她一身簡單的打扮,卻是清麗可人的模樣,浸泡得有些發紅的雙手正在他穿過的袍子上揉搓著,倒是洗得挺認真的。

最後見她將衣物洗淨後,一件一件地晾曬好。

動作倒是挺嫻熟的,看著她已經習慣了。

待蘇流年洗完之後,用腳將洗衣板與幾只木盆踢到一旁的時候,花容墨笙這才走了出來,清雅一笑,朝她走去,握上了她發涼的雙手。

「本王給你捂著,就不冷了!」

「謝王爺!」

蘇流年朝他一笑,並沒有縮回手,只是目光帶有幾分冷淡。

給她捂著就不冷,那做什麼還要她來洗這麼多的衣服呢?

真把她當成洗衣機了?

見她神色略冷,花容墨笙又道︰「若是之前,怕你早已一手揮開本王了,本王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是只要你安分地在本王的身邊,本王可曾為難過你?」

蘇流年當真抽回了手,其實她還是有些眷念被他握在手里的感覺,他的手帶著淡淡的暖意,皮膚很好,細膩而光滑,觸感很好。

為難或不為難?不能不承認,花容墨笙當寵溺過她,縱容過她,可惜,他不肯交付真心。

而寵溺與縱容,她不稀罕,一個男人不掏心掏肺給你,只給你寵溺與縱容,卻說無法把心給你,無法愛是上你。

這樣的感情,她要來給自己添.堵嗎?.

想到終歸是要一別的,蘇流年便道,「王爺,兵器之事,我當真不曉得,你娶我,只怕是白娶了,不是我不肯幫忙,你也曉得我並非真正的司徒玨。」

就這麼急著想要擺.月兌他?

他曾多次救她一命,她就打算幫他得到兵器之後就離開,當作是報恩?

如果她不肯幫,他自是還有其他的法子,只不過雙方必定死傷重大罷了!

他雖然狠毒,卻並不想把無辜之人,牽扯進來。

「此事,你倒不必擔憂,本王自有法子,只要你現在的身份還是司徒玨的。」

頓了下,花容墨笙又道,「本王過來找你便是為了這事情,既然你已知曉本王想要得到司徒家最後的兵器,那麼過兩日,與本王離開王府,對外宣稱,本王還是養病中。」

司徒家最後的兵器,是件隱秘之事,他與畫珧也是意外得知,甚至連皇上對于此事還未听聞。

如此一來,倒是少了些人來阻攔他。

听他這麼說,蘇流年反倒明白了,兵器一事,花容墨笙必定是有把握的,否則他也不會這麼說。

剛回到王府沒幾日,就又要離開,倒也好,呆在這里,時刻都有人跟著,她不自由得緊。雖然,她們的跟隨是為了她的安全。

「那你需要我怎麼幫你?司徒玨的一切我不過只了解這個大概,再說,又要去哪兒尋找兵器?可有什麼藏寶圖之類的圖紙?」

莫非這一趟出去尋找兵器,猶如尋寶貝一般?

想到他所說的只要她是司徒玨的身份即可,莫不是這其中有一定的玄妙?

比如說進入某個藏著兵器的石門,必須用到司徒家後代的血才可以?

這麼一想,還真有些玄妙了!

花容墨笙見她甚至連藏寶圖都給想出來,忍不住一笑,揉了揉她光潔的額頭。

「傻瓜,去了不就便知,本王尋個時間與你說,反正你已上了賊船,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還怕你下了賊船不成?」

蘇流年沉默了,她就是上了賊船所以才一直不敢吱聲,對別人說出他的謀劃。

但其實

蘇流年也知曉為何不敢對外說,那是因為,她不想有一日花容墨笙的計謀被別人發現,那便是謀反的罪名。

那是要被誅殺的!

與花容墨笙畢竟也算是夫妻一場,她不想他落了這麼一個下場。

輕嘆一聲,她道,「王爺,可明白高處不勝寒?」

那個位置,或許適合花容墨笙來做,他的計謀,無人可及,想要謀.反,也許真可以一舉成功,但是自古以來哪個帝王真正快樂過?

況且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是用多少白骨換來的?

花容墨笙一笑,看著西邊一點一點被吞沒的余輝。

夕陽在被完全吞沒的時候,他將蘇流年摟在了懷里,心里衍生出許多的感嘆,「你可願意同我生死與共?」

這話問得沒頭沒腦的,但他就是想問,甚至連自己也不懂得怎突然有這樣的感嘆。

似乎他未曾有過,未曾如此縱容過自己。

只是懷里的人兒卻是搖頭,「不願意!」

蘇流年反手抱住讓她覺得溫暖的身子,又道,「生死與共,那必須是雙方沒誰都不行的程度,愛到骨子里去!而我與你,離那距離還差遠了,試問,我若死了,你可願意陪葬?」

他若不願意,憑什麼他若死了,她就要去陪葬了?

難道她的命就那麼低.賤,只夠陪葬的份?

不過轉念一想,她一開始來到這里,在他們心里的印象便是個低.賤的奴.隸。

花容墨笙反倒笑出了聲音,「不願意!」

他花容墨笙豈會為了一個女子放棄自己的生命,他本可以哄她,但是此時哄不出來。

「那不就得了,你不願意付出,憑什麼就得我來無私地付出?」蘇流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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