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209章、你這一輩子,休想逃走![VIP]

作者 ︰ 霰霧魚

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兵器,此時若這些兵器讓花容墨笙所得,那只有一個結果︰造反!

蒙西朝著蘇流年行了禮表示自己要先下去,而且再三強.調他們不許在這附近亂.踫,否則隨時有危險發生。

看著蒙西離去,蘇流年放低了聲音,她道︰「我這麼做,沒有錯吧!」

蒙西若是跟隨了花容墨笙

這才有展現才華的機會,甚至有可能升遷茆。

跟著她,一輩子也就那樣,她給不了。

「只怕蒙西不會那麼痛快答應,定是要整些出妖.蛾.子了!」

花容墨笙一笑,看著蘇流年的時候,眼里帶的全是佔.有.欲,他看人向來看得透.徹蚊。

蒙西那麼點小心思,豈能逃.月兌他的雙眼?

幾年前的幾次見面,蒙西或許喜歡上了司徒玨,只不過身份有別,他自是沒有辦法開這個口的。

此時,可是要

有些作為了?

蘇流年斂去了臉上的笑容,今日裝了一天,她真的累了。

跨下了雙肩,拉著花容墨笙的手朝前走去。

「我想睡一會,等明日吧!明日就曉得答案了。不過蒙西是個好人,那些兄弟將來若是跟了你,花容墨笙,你就好好善待他們吧!對他們好,他們便會忠誠」

花容墨笙安靜地听著,任她拉著手,輕易地听出了她聲音中的疲憊,朝她走近一步,順勢將她橫抱在懷里。

「走了那麼長的路,本王抱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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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隔日一早,蒙西就找上來了。

那時候蘇流年與花容墨笙已經起床梳洗打扮好了。

他們所居住的那個小山洞,外頭有一排木頭釘制而成的木椅子,蒙西在喚了他們一聲之後,便坐在那一排木椅子上等候著。

等了半盞茶的時間,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在穿戴整齊之後這才攜手出來。

蒙西立即起身,朝他們兩人行了禮。

「七王爺,阿玨小姐,屬下已作了決定!」

接下來,他要的是花容墨笙做決定。

見他眼中的笑容,花容墨笙知曉並沒有那麼簡單,便開口,「不知蒙兄做的是什麼樣的決定,可是願意歸屬本王?只是蒙兄應該也開出條件吧?」

「七王爺英明,既然如此,屬下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請說——」

蒙西道︰「你們說的沒錯,既然阿玨小姐嫁的人並非臨雲國的太子,但也是我花容王朝的七王爺,當年阿玨小姐與臨雲國的太子有過婚姻,司徒老爺會下這個決定,也是因為擔心阿玨小姐出自行商之家,怕會被瞧不起,更何況,嫁給臨雲國的太子,證明將來必定入住後宮,她的嫁妝是兵器,看在這一點份上,必定人人敬之。」

蒙西看著他們,又道︰「你要兵器可以,既然這些兵器是阿玨小姐的退路,那就屬下需要一份和約。」

「什麼和約?」花容墨笙問道。

果然如他所料,想要跟隨他,想要得到這一批兵器,蒙西自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他至少要他的承諾。

蒙西沒有正面回答花容墨笙的話,而是朝著蘇流年望去,幾分沉穩地開了口。

「七王爺若想要得到這一批兵器,也並非不可以,但是屬下需要一份和約,讓他七王爺將來不論是站在哪個位置上,都只能有一個女人,絕不納妾,若有一朝他成為帝王,必定立你為後,再不能立妃!如他能做到,屬下的兵器願意奉上,包括屬下等人願意一生一世忠誠地追隨七王爺與小姐!」

蒙西一笑,眼里蒙上幾分柔情,他若得不到,那也必須讓那個女人從此幸福。

他父親想為她鋪好將來的道路,而此時,他來替她鋪設好所有的道路。

蘇流年心里有些震驚,蒙西的做法

是不是已經超越過了主子與下屬的關系?

她甚至懷疑起蒙起與司徒玨曾經的關系,可如果這樣,當年司徒玨怎麼還在身邊帶了個燕瑾?

蘇流年沒有回話,而是拿著雙眼瞟向花容墨笙,這事情還得他做主。

況且這樣的和約

不論他在哪個位置上,都只能有她一個女人,絕不納妾!

就是有朝一日,他成為帝王,還要立她為後,再不能立妃!

這個

她覺得難度有些大了,花容墨笙豈是他人牽制得了的?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花容墨笙很干脆地開了口,「和約由你來擬!」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仿佛訴說著他的決心。

果然,下一刻,花容墨笙重新握上了蘇流年的手,柔柔一笑。

「本王娶你之後,就不曾再有過其他的念頭,一切只為了你!」

盡是謊言,也是很美好的謊言,可讓人淪陷,可讓人不知所措!

盡管知道是謊言,但是蘇流年的心還是抽疼了起來,狠狠的,如要心機梗塞一般。

這個時候,她可是該要投懷送抱?

蘇流年最終還是沒辦法在別人的面前,做出這麼親.昵的舉止,只是一笑。

「你願意就好!只希望不要後悔了!」

不過是作戲罷了,今日這和約簽了之後,不具生效效果。

想要簽多少,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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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西當即就先暫時離開,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就在那一張蒙西之前坐的長椅子上坐下。

「你真要簽蘇?」

流年問,但也清楚花容墨笙是個什麼樣的主兒,定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有何不可?」

只要落下他的大名,那些兵器還有守護這里的人全都變成他的!

蘇流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是,這事情擱誰那里,都不會吃虧!再說,我們兩個還不是演戲?剛那句爹爹叫得可謂是無比順口呀!」

花容墨笙將眉頭一蹙,淡淡地笑開,握上蘇流年的手微微使了力道,卻沒有開口反駁。

有些話說出來又能如何?

這個節骨眼兒,容不得他如此。

蒙西離開的時間並不久,很快地他手里拿著兩張紙走了過來,將紙張遞到花容墨笙的手里,甚至還讓人帶來了筆墨。

「王爺看看吧!若是同意了再簽不遲!」蒙西道。

大致上看了一遍,花容墨笙沒有任何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甚至按了朱砂指紋,還拿出隨身攜帶的小瞧的玉印。

此份和約,從他簽下的時候,立即生效。

蘇流年此時說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是喜是憂,是歡是悲,心底一陣復雜。

一式兩份!一份給花容墨笙,另一份,蒙西塞在了蘇流年的手中。他能為她做的事情,就這麼些了!

蒙西道︰「請阿玨小姐將此收好!」

蘇流年將和約的內容大致上看了一遍,處處站于她的立場,處處有利于她,大概意思,便是如之前所說的。

看著花容墨笙簽下的四個字,龍飛鳳舞卻是氣勢磅礡,他的確寫得一手好字。

鮮艷的朱砂還未干透,她把紙張折好,放回袖子內,真誠地朝著蒙西致謝。

「謝謝你,蒙大哥!」

她知道蒙西這麼做,皆是為了司徒玨。

看來司徒玨倒沒有白活,一個燕瑾對她死心塌地,一個蒙西待她如此,相比她蘇流年來說,當真比她幸福多了。

花容墨笙也將和約藏好,朝著蒙西笑道,「跟了本王定不會虧欠你們!既然此事已經定了下來,本王便與王妃回皇城,其它事宜,由青鳳留下來協助!」

蒙西點頭,「希望七王爺好好待阿玨小姐!」

花容墨笙視若無人,握上蘇流年的雙肩,低頭,紅唇印了上去,吃吃一笑。

「本王會好好待你,一生一世,如和約所言,不再納妾!」

風雨過來,必定可見彩虹。

不論此時是真話還是假話,蘇流年都覺得有些心慌,莫名的情緒就堵在那里,卻是不曾表露出這樣的情緒,而是嬌羞一笑,朝他懷里靠去。

蘇流年軟聲呢喃,「我也會好好待你,一生一世,不侍二夫!」

不過是演戲罷了,皆不可當真。

可她感覺到握在她雙肩上的手微微一顫,而後緊了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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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著滿滿稻草的車輛,一輛一輛地從他的眼前經過,每車都是由兩名穿著普通的百姓押送著。

花容丹傾覺得有些奇怪,這幾車稻草是想要送到哪兒去?

更重要的是那些押送稻草的男子都是年輕的,步伐輕快沉穩,稍微一看,便能看出對方的武功功底。

平常百姓,豈會如此!

花容丹傾心里滿是疑惑,可怕節外生枝,也顧慮不了太多,此趟過來,唯有一個目標,尋找蘇流年。

只是好些日子又過去了,一點的風聲也沒有,活似那一群人,從中消失了一般,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再沒有留下了。

這幾日,幾處客棧他都去打听了,花容墨笙攜帶蘇流年與青鳳投宿于客棧的消息,也就是到七天前了。

也就是說,這七天的時間,他們並沒有住在客棧。

他卻想不出來還有哪個地方可以供他們住宿。

祈安城,並沒有花容墨笙的別院。

看著那一車車裝滿稻草的馬車行駛而過,花容丹傾盡管疑惑,倒也沒有上前盤問個清楚。

如果他有去詢問一番,興許可以找到一些他想要的蛛絲馬跡。

騎在高大的馬背上,花容丹傾朝著前方的道路策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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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將兵器一事給落實下來了,蘇流年的心里松了口氣。

她打扮成男裝的模樣,站在高高的懸崖上,看著那最後一批兵器被運出去。

果然如花容墨笙所料,確實有一條地道從高山上通往山腳,不過那出口處做得特別隱秘。

這三峰那麼大,想要從這山腳繞上一圈,都要費上好幾天的時間。

一路上坎坷,雜樹叢生,甚至有一半是處于懸崖處,想要過去,除非輕功極好,身如輕燕。

花容墨笙的輕功或許沒有問題,可若要帶.上.她,只怕

這樣的風險,他們都冒不起。

看著裝上稻草的馬車,一車車地從里面運了出來,稻草內藏的皆是兵器。

而那些護送兵器的人一個個都是普通男子的打扮,還有帶著斗笠的,一看就是干完農田回來的模樣。

蘇流年問︰「這麼多的兵器,人手不多,他們運得完嗎?」

「放心,本王已經讓青鳳派了不少人過來,萬無一失!」

而且為避免太多惹.眼,引起地方官兵的懷疑,他讓人兵分幾路,但目的只有一個,投靠于他的軍隊。

「此事,總算是折騰完了。」

懸崖上,蘇流年淡淡地笑著,突然覺得輕松了下來。

「花容墨笙,我想,我不欠你了。以往恩恩怨怨,一並勾銷吧!」

順利取到兵器一事,她起到了一個關鍵的作用。

懸崖上,寒風淒厲,再往前幾步,那便是萬丈深淵,落是摔落下去,粉身碎骨。

他一身玄色華美長袍,負手而立,蘇流年覺得他這副架勢倒有君臨天下的感覺。

許久之後,花容墨笙輕聲問道,「然後呢?」

然後

「恩怨勾銷,從此與君天涯之隔!」

蘇流年一笑,回頭朝著原路折了回去。

與君天涯之隔?

花容墨笙噙著笑容回身一看,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漸行漸遠,道路崎嶇,她走得很是艱辛,花容墨笙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從身後拉住她的手。

「這路不好走,不想摔了,就別想著甩開本王的手。」

他的手很暖,在這寒風呼嘯的懸崖上,讓她覺得溫暖。

蘇流年並沒有推開他,含著淺淺的笑意,她問,「我們何時回王府呢?」

該回去了,他有他的大事要做,她有她的小事要處理。花容墨笙道︰「兵器已拿到手,其余由青鳳負責,既然出來了,事情已了,你要不要在祈安城游玩幾日?祈安城是座古城,風景如畫,你要想玩,本王可以陪你玩幾日。」

時機,已經成熟,他該放手好好顛覆這一片江山。

仇恨該了,否則一直藏在他的心底,瘋狂滋長。

蘇流年搖頭,眼里帶著疲憊,「不用了,我想回去。」

她真的想回去了,需要有個地方可以窩藏下她疲憊的心。

「年年」

他輕喚一聲,聲音不大,讓這風一吹,蘇流年只能模糊地听到他喚她的名,微微朝他望去,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風很大,很冷,一手被他拽在懷里,一手拉緊了身上的長袍,高高束起的青絲在風中張揚飛舞。

「年年,可曾記得本王曾與你說過一番話?」

他的聲音大了許多,風雖然大,但蘇流年一字不漏地听了進去。

眼微微一抬,她問,「什麼話?」

他對她說過的話,多得去了,沒有指示,哪兒曉得是哪一句話了。

果然是忘記了,這個沒長大腦的女人!

花容墨笙一笑,將之前與她說過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不論將來如何,若有一日,本王放開你的手,那也都是表面的,明白否?」

原來是這一句話

她記得,甚至還記得這話的後面一句︰你這一輩子,休想逃走!

當時她還沉默了許久,最後回他一句︰月有陰情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把每一天都開心度過就好!也不枉來這里走了一遭!

然後,她似乎懂得了很多,放下了很多。

盡管心中有一根刺兒,扎得她疼。

「記起來了!算起來也是前些日子的事情。」

蘇流年回他一笑,「後來你背著我走了好長的路,我還在你背上睡著了。」

「這路好難走,你背我從地道下山吧!再走山路下去,我可沒信心可以走下去了。」

蘇流年笑得幾分明媚,主動跳上了他的背,盡量地不靠近他背上的傷。

爬上來已經費去了那麼多的精力,此時對于山凍也有一定的熟悉,既然有平坦的地道可走,她做什麼還去折騰自己。

一抹淺雅的笑容一直停于他的唇角處,眸子里藏著柔情。

花容墨笙沒有拒絕,任她爬在他的背上,雙手抱著她跨在自己腰間的雙腿,頸子處讓她的雙手環著。

兩人貼得很近,她的呼吸拂在她的頸子處,溫熱的,帶著曖.昧的氣息。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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