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我是她的男人文/霰霧魚
而將桃花初綻的桃花在清晨時分摘下來釀制,那味道是最好的。
畫珧給燕瑾倒了杯酒,勾起一笑,「怎麼,還怕本少爺吃你豆腐?」
雖然他很想吃點豆腐,可也要對方願意,這燕瑾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只怕一個伺候不好,非把他的溫玉居給拆了。
燕瑾看了一眼酒盞,端起飲了一口,道,「酒也喝了,你說流年哪兒去了?可是外出?」
畫珧將對方又細致地打量了一遍,而後一笑嘌。
「這些日子你不在這里可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兒,上哪兒去了?」
見畫珧左右而言它,燕瑾輕蹙眉頭,「大爺上哪兒去,還輪不到你來問,流年呢?」
他現在只想知道她的下落 。
「不曉得!」
畫珧一笑,抿了口酒,發現逗這個男人,還真是好玩。
若不是他的心早已放在了別人的身上,燕瑾倒是有趣,或許他真會去嘗試。
可惜擁有他心的人,把他當朋友,把他當兄弟,就是不曾將他當成可共度一生的人。
燕瑾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緊緊地捏著好上的古老酒盞,大有想把剩余的酒朝著對方那張俊臉潑了過去。
「畫珧,你耍我!」
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再這麼下去,燕瑾真要發脾氣的,畫珧一笑,正經了幾分。
「不逗你玩了,蘇流年已經把墨笙給休了,而且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日了吧!從那一日起,蘇流年也不是這七王府的女主人了,與七王府再無關系!」
只是這個再無關系,他看未必!
花容墨笙放手,放得不夠徹底,這是他知曉的,也知曉他放她離去的目的。
他就是知道了那又如何,也阻止不了。
一個人的心若不在他的身邊,任他怎麼努力,也無半點前進。
或許他該要滿足的,必定花容墨笙把他當作兄弟一般,奈何他不知足,想要的更多。
因為喜歡,因為貪.婪。
蘇流年已經把墨笙給休了!
這一句話對于燕瑾的震撼,可想而知了。
也就是說蘇流年與花容墨笙再無任何的關系?
可是畫珧的話,他能相信嗎?
畫珧這人在他面前說過的十句話,很有可能那十句話都是謊.話。
知道這消息對燕瑾來說是個極為震撼的消息,畫珧笑得清雅自若,此時的燕瑾這一副表情,必定是不相信他話中真假吧!
于是他道︰「她去了哪兒,本少爺倒是可以告訴你,可知道念奴嬌嗎?也就是才開張沒幾日的青樓,蘇流年出了王府之後,便購買了青.樓紅菱館,而後改名而念奴嬌,目前倒是挺火的,比不上念卿樓,但是目前的生意倒還不錯。」
「念奴嬌」
他一路匆匆趕來,倒沒有細看細听,她去開了青樓?
而紅菱館,他還真沒听說過有這麼一家青.樓,他向來少去那種煙.花之地,唯一去的一次,便是讓蘇流年拉去的,而一塊兒去的還有花容丹傾。
燕瑾起身,至少現在有了具體的目標,知曉她在哪兒,數月未見,他瘋狂地想要見她,看她過得好不好。
蘇流年休了花容墨笙,不論從哪一方面對他來說,皆是好事!
再與花容墨笙無關了!
「不就一個女人,有必要如此嗎?」
畫珧見他著急的樣子有些不是滋味,這樣的模樣,似乎在花容墨笙的身上也見到過。
也同樣是為了那一個女人。
那是因為你不懂得,「念奴嬌在哪兒?告訴大爺,下回大爺陪你喝酒!」
畫珧見燕瑾有求于他了,態度上還如此,真是個別扭的男人!
忍不住一笑,「行!本少爺就做個順水人情,也為了下回你主動陪本少爺喝酒就告訴你吧!念奴嬌就在城東的古石橋對面,剛開張的,要是不認得,隨便找個人一問,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皆都曉得!」
古石橋
那地方他倒是曉得!
燕瑾難得露出還算友好的笑意,「今日多謝了!大爺撤了!」
畫珧看著那一道淡紫的身影,目光含笑,將酒盞內的酒一飲而盡。
他沖著燕瑾的背影道,「可別忘了,本少爺在這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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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喝了好幾回,燒是有些退了,可是依舊渾身不舒服,提不起半點的力氣。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此時醒來,倒是舒坦了一些,精神也比之前好點。
這一病就病了三天,這三天都沒怎麼下.床,倒是花容丹傾將她照顧得很好,吃飯喝藥全都靠他準備了,甚至連吃飯他都親手喂她。
有時候蘇流年忍不住笑著,她手腳雖然沒多大力氣,但吃個飯也還是沒有問題的。
看著那趴在桌子上的他,蘇流年心中百感交集。
花容丹傾這些日子為了照顧她,一天沒睡多長的時間,她一入睡,夢魘纏身,一個接著一個,睡得極不安穩。
花容丹傾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這里,這幾晚都呆在這里,卻讓她吵得無法安眠。
唇角勾起一笑,蘇流年撐著身子坐起,下.了.床,從一旁找到一件披風,輕緩地披在花容丹傾的身上。
只是她的動作再輕,還是吵醒了向來淺眠的他,花容丹傾睜開了雙眼,見著身上的披風,而蘇流年衣著單薄地站在他的身後,神態有些自責。
他柔柔一笑,起身握上她的手,帶著責備的語氣,「怎麼起來了?還穿這麼單薄,快去躺著。」
「我躺得骨頭都疼了,你去睡一會吧!」
花容丹傾拉著她的身子將她帶回床邊,讓她在床上坐好,將被子拉高裹了個密不透風,這才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
「倒是退了些燒,不過還燒著,可別吹了冷風,趕緊把身.子養好了。」
都已經三天了,藥也喝了不少,卻還不見有什麼好轉。
蘇流年點頭,虛弱地笑著,「今天精神還好,就是覺得沒什麼力氣,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難受死她了,不過是三天的時間,每一日她都覺得特別漫長,特別是夜晚的時候,夢魘纏身,揮之不去,幸好花容丹傾會在她睡得不安穩的時候將她喚醒。花容墨笙果然是她的夢魔,擺月兌不去。
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口口聲聲說一輩子不會放過她,分開的時候,他還是認為既然分開,那也是他花容墨笙的女人,夢境里,他下地獄,也要把她拉過去陪伴。
真是糾纏不休,永無止境。
「知道就好,往後注意身子,這一回,倒是怨了七皇兄!往後若還見著,能躲就躲,別與他頂嘴,七皇兄的脾氣,連我都捉模不透。」
他覺得花容墨笙越來越是神秘,越來越搞不清楚,花容墨笙的身邊,他自是安排了自己的人,奈何無任何進展。
「念奴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幾天沒去,杜姐姐定是忙壞了!」
才開業幾日,她就病成這樣,幸好杜紅菱還是個讓人放心的主兒。
「你還有心思考慮那兒?」
花容丹傾笑著,這幾日沒怎麼睡好,見她此時精神好轉些,便直接將她連著被子抱在懷里,朝後一靠。
「我睡一會,有事情喊我知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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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內,絲竹聲不斷。
客人很多,杜紅菱許久沒有這麼忙過,此時還真感到有些吃不消,這客人來的可是以往的好幾倍,招呼都招呼不過來。
幸好手下的姑娘倒也是見過世面的,又因好些日子不曾見過這麼多的男人,一下子倒是興奮得很,看來真是舊旱逢甘霖。
眼看著一個身穿不凡的男子走了進來,想著又是一個有錢人,杜紅菱立即揚起招牌笑臉迎了上去。
「呦——這不是冷少爺嘛,快請進,姑娘們還不趕緊把冷少爺給伺候得舒服了!」
被杜紅菱稱為冷公子的男人瞥了她一眼,道,「本少爺今日過來找清月姑娘!」
「我們清月姑娘可忙著呢,冷少爺想听曲子,那可要再等等,或是改日!」
杜紅菱一笑,又道,「千縴還不過來伺.候冷少爺!」
千縴立即扭著縴細的小.腰款款走來,一下子將自己柔弱無骨的身子往對方的懷里一靠,柔軟的小手輕撫著他的胸.膛,媚.眼一拋含著笑意。
「冷公子,讓奴家伺.候您可好?」
一綻金子落到了杜紅菱的面前,杜紅菱當即目光就亮了。
「公子還是堅持要找我們清月姑娘嗎?公子出手真是相當闊綽呀!」
好閃的金子呀!
這一綻若能賺到,那她可要發了!
她是有多久沒有看到這麼閃的金子了?
「清月可有空?」
冷少爺出聲問她,帶著笑意,這麼閃的金子,他就不相信對方還會沒時間!
「有空有空!就是沒空也得有空!哪兒的客人有如冷少爺這般出手闊綽的?」
眼前這人金子多得很,不可得罪!
「哼!」
他輕哼了一聲,轉身朝著樓上的台階處走去。
杜紅菱立即輕撞了一下千縴,「還不快帶冷公子去找清月,讓清月好好伺.候著!听曲子就彈奏,想看舞姿就跳給他看,可別得罪了!」
千縴點頭,「知道了,杜媽媽!」
說著扭著小.腰朝著冷少爺走去,一下勾.搭在了他的手上,「冷少爺,奴家帶你去見清月妹妹!」
杜紅菱笑著轉身的時候突然只覺得眼前一亮,只見前方一名身著淺紫色華美長袍的漂亮男子正朝她這一處走來。
十八、九歲的年紀,眉目之間特別漂亮帶著一股清澈月兌俗的氣質,特別是那一雙眸子,漂亮得毫無雜質,可謂連女人的風.情都比不上他。
對方氣質不凡,進來之後左右看著,似是在尋找人。
杜紅菱看到這麼漂亮的公子,魂兒都丟了大半,又覺得惋惜,這男人呀,再漂亮那又如何,還不是一個個都是的主兒!
倒是想起她們蘇老板的男人,比女人還要嫵媚,性子也是極好的,可就這麼專情地寵著自己喜歡的女人。
她手上的帕子一揮,嬌笑著朝著燕瑾走去。
「呦——好俊俏的公子呀!不如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這麼俊俏的男人,若能讓她伺候一晚,陽壽減個十年,她也願意呀!
燕瑾看著朝自己身上撲來的女人,立即朝著一旁躲開,對于對方身上濃重的胭脂味道不敢恭維,眉頭一蹙,帶著幾分嫌棄。
「你這老女人再過來看本少爺不滅了你全家!」
「哎呦——公子來我們這樣的地方還不是為了一夜風流,再說你滅奴家全家,奴家向來孤身一人,想滅奴家可否等到奴家先幫你把這火給滅了?」
當然,她想滅的是對方的欲.火。
「不.要.臉!」
燕瑾見這女人一臉媚.笑,一副想把他生.吞.活.剝的姿態,心里有些發毛,果然是煙花之地的女子。
「來這里找女人打發.寂.寞的男人,不都喜歡不.要.臉的男人嗎?莫非公子是嫌棄奴家的年紀稍微大些?」
她年紀雖然大些,可是花容月貌還是保存了些,起碼人家也說她是風韻猶存。
想當年她年輕的時候,哪個男人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燕瑾懶得與她再糾纏下去,冷冷地開口,「你們蘇老板呢?她在哪兒?」
找她老板的?杜紅菱這才收斂了些,卻還是一副搔.首.弄.姿的樣子。
「你是我們蘇老板的什麼人?我們蘇老板可不在呢!」
這都三日了,怎麼還沒露個面兒,杜紅菱這才想起她對蘇流年的底子那是所知不多,只知道她有個男人,有些錢,有些才華。
他是蘇流年的什麼人?
燕瑾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咧唇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淡粉淡的薄唇如花瓣一般綻放開來,那一雙美麗的眸子風.情溢滿。
看著杜紅菱一陣恍惚,這個男人笑起來真能要了她的命!
年紀都一大把了,竟然還對這麼一個少年模樣的男人如此心動,這她樓里的姑娘看了還不直接撲了上去,納為己有。于是燕瑾眉目含笑,帶著幾分得意,他道︰「我是她男人!」
這回倒是杜紅菱愣住了,蘇老板的男人?
她不是早已有男人了嗎?
還是個人中之龍的花公子,雖然眼前這男子在容貌上與氣韻上與她所見過的花公子一樣驚為天人,若問誰更勝一籌,她倒是覺得各有千秋。
于是斂起了些笑意,杜紅菱為難地開了口,「這位公子,可我們蘇老板已經有男人了呀!那花公子待她可好了!看的時候那叫一個含.情.脈.脈,可是把我們蘇老板寵到了骨子里,哪個女人見了都得艷羨得想死!」
花公子
這哪兒來的野男人,還與他爭起女人來了。
數月沒有過來,沒想到這哪兒冒出來的男人竟然捷足先登!
他之前的敵人也就一個花容墨笙,勉強再算上一個花容丹傾,此時這個花公子又是何人?
斂起臉上得意的笑靨,燕瑾陰沉著臉問,「那花公子是什麼東西?」
膽敢與他搶女人,就不怕他燕瑾率領千軍萬馬過來滅了他!
「什麼東西?」
杜紅菱笑了,「我們那花公子呀,可謂是花容月貌,那容貌呀,再美的女人那都是比不過去的,這位公子與我們那位花公子同樣惹眼,貌為驚天,不過我們蘇老板對花公子可好了!兩人可謂是郎.情.妾.意,不過像我們蘇老板這樣獨.特的女人,想必喜歡她的男人排著隊呢!不如你先到我們這里候著,興許過兩日,我們蘇流年就回來了!」
還郎.情.妾.意
這女人還真是瞎了狗眼,蘇流年怎麼可能對別的男人那麼快就郎.情.妾.意?
一個花容墨笙都能夠讓她給休了,其它的男人哪兒可能這麼快就入了她的眼!
可是眼前這搔.首.弄.姿的女人將此事說得有頭有尾的,他還真有些憂心,畢竟無風不起浪。
他離開的這幾個月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何蘇流年會直接把花容墨笙給休了,而花容墨笙怎麼可能會忍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以花容墨笙的性子,除非是他先寫下休書,否則絕對不會讓一個女人騎.在他的頭上,想休就休。
更何況這一樁婚事,那還是皇上親自賜婚,就是蘇流年要離開七王府,那也得皇上同意,也得花容墨笙願意。
越想越是覺得可疑,疑點太多,太雜,這個時候他只能把疑點找出,想要解開卻又是毫無頭緒。
「你真不曉得流年住在哪兒?」
他想去找,可是若當他出去尋找的時候蘇流年卻已經回來,但一直在這里等著,也不是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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