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憤怒的吻文/霰霧魚
但想到司徒玨的事情,心里又是一沉。
冷冷扯了下唇,就要轉身離去,卻听得身後畫珧道,「你就想著這麼一副樣子走出我的溫玉居?也不怕別人以為你與本少爺發生了什麼勾.當呢!你怎麼樣,本少爺無所謂,可別讓墨笙給誤會了!畢竟這王府里人多嘴雜!什麼事兒都能添.油.加.醋地謠傳!那速度還是如火如荼!到時候不論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大家都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你大爺沒那麼背!」
說罷,燕瑾大步離開。
謠傳他燕瑾會怕這個東西嗎圜?
畫珧笑了起來,這一天過得還真是舒坦極了。
他笑著往後躺去,卻是扯疼了臉上的傷,一下子疼得厲害,卻依舊笑著。
他不過是在燕瑾醒來之前,做做樣子躺在他的身邊罷了偶。
能看得到他那麼一張漂亮的臉可謂是花容失色來形容,當真覺得舒坦,就是花容失色的模樣,也自有風情。
但是不能否認的,幾次斜著打岔,自有他的想法,起碼他這麼做樂了自己,燕瑾的心里也會被其它的情緒代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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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沒有得到解決,就是見著了花容墨笙只怕也解決不了吧!
如果她沒有猜錯,杜紅菱所說的那個冷俊的男子,二十三四歲的模樣,應該會是青鳳,還有誰會這麼大手筆的想要阻止她開青樓?
花容墨笙給出的錢就不會有收回的道理,就是收回了錢,此時念奴嬌的人包括杜紅菱,她也不敢再用。
堵了她們的財路,只怕將來她們也不會盡心盡力地給她做事,甚至將來還會有什麼矛盾發生。
所以杜紅菱等人,她是留不住了,也不會留。
她只是氣,氣她們就是不想干了,那起碼也得跟她說上一聲,這些日子以來她不曾虧待過她們吧!
胭脂水粉首飾,賺到的錢給她們分紅,甚至還獎勵了不少,對她們,她真可說已經做到問心無愧了。
見出了七王府之後,蘇流年一路上悶悶不樂的樣子,花容錦顏只覺得有些無趣,看了看天色,早已過了午膳的時間,怪不得他覺得餓。
四處看了看,倒是有見著幾家酒樓,鮮少出宮的花容錦顏只覺得有趣,拉上蘇流年的手。
「走,本宮餓了,陪本宮用膳去!」
蘇流年被他這麼一說,也覺得肚子餓,抬頭一看天色原來已經過了午膳的時間。
不禁一笑,「走吧,看在你要為我提供奴隸的份上,我惶誠惶恐地請太子殿下用膳如何?」
「本宮準了!」他裝模做樣起來,倒也比什麼時候都正經。
蘇流年一聳肩,期待著趕緊天黑了,這小祖宗好趕緊歸位,真是走哪兒跟哪兒。
兩人在幾間酒樓挑了一陣子,最後選在了一家看起來別致典雅的酒樓。
她蘇流年隨便小店鋪里吃一碗餛飩都可以,可身邊跟著當今的太子殿下,萬一吃出個肚子疼,別說害了她自己,還得害了人家小店鋪。
萬一被立個謀殺,那可不是賠錢了事,還得滿門抄斬。
剛入酒樓內,蘇流年就定在了原地。
只見前方走來的那一道玄色的身影,而他的身邊跟著一名不曾見過的男子,三十出頭的模樣,幾分剛毅的臉龐,身穿一襲淺灰衣袍。
花容墨笙怎麼會在這里?
之前怒氣沖沖地跑去他的七王府尋他,此時真正見了她卻有一種想要逃走的沖動。
他依舊一身玄色長袍,款式簡潔大氣,卻不失華美貴氣,那一張風華絕代的臉上噙著淺笑,看不出他的悲喜。
而此時花容墨笙也看到了她的存在,似是意料之中的結果,沒有任何的驚詫,有的只是那麼微微一笑。
溫潤的,絕美的,似乎兩人之間從來不曾存在過任何的矛盾。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笑容下,蘇流年看到了他眸子中的那一縷警告的意味。
而這一絲警告似乎是因為她身邊的花容錦顏。
「七皇」
還未完整地叫出來,花容錦顏已經先捂住了自己的嘴,他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這個是什麼地方了。
立即松了口,露出一笑,「七哥!」
說著沖著花容墨笙跑了過去,「七哥,剛才我與流年姐姐還去過你府邸沒找著人呢!沒想到在這里倒是見著了!」
花容墨笙朝著身邊的人微微點頭,那男子立即回意,朝他們行了禮這才先離開。
「偷偷跑出來的?」
目光卻是投向了愣在大門處的蘇流年,一身男裝,清雅俊秀,但那一場病還是將她折騰得消瘦了些,那下巴都尖了許多。
花容錦顏點頭,笑得明媚,「七哥可不許告訴別人!」
說罷拉上他的袖子,「走!我餓了,去找個地方大吃一餐!七哥請客!」
直接地幫蘇流年把這一餐的錢給省了下來。
花容墨笙跟上花容錦顏的腳步,小二在前頭招呼著。
而花容錦顏見身後沒有動靜,回頭一看,果然還看到蘇流年愣在那兒,便道,「還不快上來,剛才是誰喊餓了?」
是你先喊的吧!蘇流年瞪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一道頎長挺拔的黑色背影上,心里一陣忐忑不安,卻還是抬腳跟了上去。
雅間內,他們三人入了座,形成一個三角形的陣勢。
氣氛有些詭異,因為一進來,蘇流年就這麼直直地朝著花容墨笙看,而對方不過是依舊噙著不曾改變過的笑容。
花容錦顏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先讓小二把他們這酒樓里最好的菜全都上一遍,小二自是樂得高興。
蘇流年將目光移開,自嘲一笑,見小二已經讓人端來了壺酒,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咽下。
很辣,很過癮,喝下之後,瞬間全身暖和了許多,口中更是酒的芬芳,不是桃花釀,但這酒樓能讓花容墨笙選上,酒自然也是極好的。
見她這麼喝酒,花容墨笙的眉頭輕微一蹙,而後舒展而開。「年年,怎麼見了本王反而沒話說了?」
很早之前,他們就沒話可說了吧!
蘇流年輕盈一笑,很多話想要問他,但因為花容錦顏的存在,她想還是別再丟臉了吧!
倒是花容錦顏又給蘇流年倒了酒,「姐姐喝酒的樣子真好看,再喝一杯如何?喝醉了我送你回王府!」
喝醉了最好,他就趁此將她扛進宮中。
「好啊!你若能把我灌醉,我跟你回宮!你不是一直想著讓我跟你一塊兒進宮嗎?」
蘇流年點頭,舉杯一飲而盡,果然又看到了花容墨笙那輕蹙的眉頭。
花容錦顏雙眸一亮,帶著滿滿的驚喜。
「話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忽悠了本宮,七皇兄可是證人呢!」
花容墨笙也是一笑,「如果太子能灌醉年年,就讓你扛了入宮!」
這酒並非一般的酒,比桃花釀還要烈上許多,入口辣,但是很香,名為濃香醉。
就蘇流年那酒量,杯子雖小,她喝不上幾杯必定倒。
蘇流年笑了,有些自嘲的意味,但是卻也沒有再喝,而是極不優雅地打了個酒嗝。
「我說,太子殿下我們來這里是過來用膳,喝的什麼酒呢?除了香,辣得要死!」
「就知道你要反悔的!幸好本宮早已做了心理準備!」花容錦顏輕撇了下唇。
菜一盤一盤地端了上來,每一道菜都是經過精心準備,不論是菜色還是味道都是一絕。
一早與花容丹傾喝了些粥,便折騰到了現在,此時都已經是午後了。
也不管花容錦顏的身份,她先是動了筷子,夾了菜往嘴里送,碗里「咚」的一聲輕微的響聲,一只鹵得香噴噴的雞腿落在她的碗中。
而那拿著筷子的人正是花容墨笙,一口菜哽在嘴里,吞咽不下,只覺得心里一陣酸澀的感覺。
她沒有想過還能再與他同一張桌子用膳,也沒想過花容墨笙會給她夾菜。
他們兩人,早就完了,起碼在她的眼中,早在她離開七王府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再沒有關系了。
蘇流年回他一笑,「多謝七王爺了。」
而後將目光落到了正也要給她夾菜的花容錦顏身上,她明媚一笑,夾了菜往他的碗里送。
「太子殿下請用膳,幾道菜我都試過了,無毒,安全得很!而且好吃!」
花容錦顏立即眉開眼笑,並非因她的話,而是因她的動作,起碼她沒有先給花容墨笙夾菜,而是先給他夾了菜。
含笑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朝花容墨笙望去,卻見他依舊一副溫潤清雅的笑容,頓時覺得無趣。
突然便問︰「七皇兄老那麼笑著不累嗎?」
「本王若是不笑了,該感到奇怪的可就是你們了!再說,笑著不好嗎?還是本王笑得不好看?」
花容墨笙反問,目光灼灼地盯著蘇流年。
很好,在他的面前主動與別的男人示好!
是啊,不笑了,可就不是他花容墨笙了。
但是想到夢里的他也曾不笑,他不笑的樣子讓她慌張,所以說,還是這麼一直笑著吧!起碼她安心。
「哈哈!說的也是!這幾年你這麼笑著,突然間不笑了,還以為你不是我七皇兄呢!」
花容錦顏笑了開來,執起白色陶瓷酒杯,「七皇兄,本宮敬你一杯!」
花容墨笙也執起杯子輕輕一踫,一飲而盡。
蘇流年繼續埋頭吃菜,這一桌滿滿的菜,三個人吃肯定又該要浪費了。
從七王府出來之後,她便不曾如此浪費鋪張過,與花容丹傾在一起的時候,更是一日三餐簡單得很,最多也是四菜兩湯。
花容丹傾的食量會比以前多些,起碼覺得她燒的菜倒了可惜。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容,「太子出宮,還是早些時候回去吧,被發現了可不好,怕父皇又要禁你的足。一禁至少禁半年,你也曉得父皇的手段。」
笑容一點點地斂去,花容錦顏變得幾分可憐的意味。
偷偷地瞥著正埋頭吃飯的蘇流年,又看了看天色,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回去,否則被發現真又要禁他的足,還真是一禁至少禁半年。
就是連他母後為他求情,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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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太子殿下的身份,天黑前,花容墨笙派了青鳳護送太子殿下回宮。
終于把那尊大佛給送走,站在街頭處,看著那行走漸漸遠去的馬車,蘇流年松了口氣。
「真以為此時是你松口氣的時候?」
花容墨笙的聲音突然如鬼魅一般在耳邊響起,蘇流年這才發現花容墨笙不知何時已經靠得極近,近到呼吸拂在她的耳邊,讓她的耳朵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蘇流年被嚇了一跳,幾乎在就要跳開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摟在了她的腰.上,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身前一帶,兩人立即是一副曖.昧的姿態。
她被迫地抬起頭來,將花容墨笙那一張清雅風華的臉映入眼簾,心里仿佛漏跳了一拍。
他的一手摟在她的腰.上,另一手輕.勾.起她的下巴,低下頭,薄唇輕輕地擦過她的唇瓣,立即感覺到懷里的人輕顫了下。
而他笑了開來,目光依舊是一種警告的意味。
「年年,竟然在本王的面前與別的男人示好,不知本王不在的時候,你是如何與別的男人相處?對十一是否投懷送抱?對燕瑾是否存在引.誘?」
他的唇輕輕地踫著她的唇,聲音卻是冷冷的如寒冬的湖水。
蘇流年很不自在,想要將他推開,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卻是一點也將他推不開來,唇上因他的觸踫一陣酥.麻,想要扭過頭,可是花容墨笙豈會讓她如意。
「你把我放開,我跟你沒有關系了,我想要跟誰示好那也是我的事情,花容墨笙,你是否管得太寬了?還是以為我還是你的七王妃?或是你的奴.隸?」
她是他玩膩的玩物,這話是他親口所說,她可不曾忘記過。「有沒有關系,那可是本王說了算!」
不容她的反抗,他低頭吻上了那張帶著酒香的柔軟的唇瓣。
蘇流年想要躲閃,卻被他牢牢地鉗制住,這算什麼?
他們都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他做什麼還要來招.惹她呢?
她不記得他們之間有多久沒有這麼接近過,可當他的唇印下來,帶著霸道在她的唇上掠.奪。
那一種熟悉的感覺立即被他挑了上來,是一種想要更深.入的欲.望。
這一種感知讓蘇流年覺得驚悚。
此時街道冷清,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花容墨笙將她緊緊地抱著,貪.婪地吸.取她口中的甜蜜,感覺到她的掙扎逐漸變小,彼此的呼吸開始粗.重開來,而後他一把將她松了開來。
也許是放得太快,蘇流年還有些不明所以,可一會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張臉漲.得.通.紅。
她抬起了手正想一手甩向對方那一張白皙如玉的臉,可最後那一巴掌沒有揮下去,反而朝著自己的臉用力地甩上。
那一瞬間的疼,讓她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這一下,她打得很重,盡管是對自己也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你這樣子,只會讓我覺得自己真是下.賤(JIAN)!」
她冷冷地笑著,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意,只怕此時已經是五指印痕浮了上來。
花容墨笙可料到所有的事情,卻料不到這一巴掌她會打向自己的臉。
當她將手反方向朝著自己的臉甩去時候,他本可阻止的,但因為震驚,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突然希望這一巴掌是甩在他的臉上。
而他無動于衷地看著眼前臉上已經明顯浮起五指印痕的她,笑容依舊,但眉眼里幾分擔憂.
「真的!既然已經沒有關系了,就不要再有任何的牽扯,花容墨笙,我從來就不曾懂過你,也從來不曾了解過你分毫!」
他的目光逐漸復雜,最後還是抬手輕輕地撫著她發.紅的右臉。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不疼嗎?」
她抬手直接揮開了對方的手,目光帶著堅定。
「很疼,再疼那也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與你無關!花容墨笙,我問你一事,念奴嬌的人,可是你讓青鳳拿錢讓她們走的?」
他微微一顫,隨即點頭,「是!」
果然不如她所料,蘇流年冷哼了一聲,質問道︰「你憑什麼動我的念奴嬌,那可是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有的今日!你這麼一個個讓她們走,我那念奴嬌便成了空殼子,你明白嗎?」
花容墨笙淡然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目光逐漸冷漠下去,臉上溫潤的笑容此時也被冷漠所代替。
「那你可記得本王多少次跟你說過,膽敢進入青樓必定打斷你的雙.腿,可你倒好,還開起了青樓,還讓十一給你的念奴嬌提字,甚至自己穿得傷.風.敗.俗地在那麼多男人面前如此。」
「你是在吃醋?」蘇流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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