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268章、這個殺手太溫柔

作者 ︰ 霰霧魚

第268章、這個殺手太溫柔文/霰霧魚

因為坐著的關系,大.腿.上的部分隱約可見,而小腿卻是一點都遮掩不住,當即迅速將寬大的裙擺拉好,目光盛氣凌人地望著眼前的天樞。

對方移開了目光在她的對面坐下,忍不住笑道,「原來你的腿這麼美!」

勻稱修長,白皙如玉,帶著屬于少女的緊致與光滑,那觸感

他倒是有些想要去撫模的沖動。

「不要臉!蝞」

緊緊地拉好裙擺,蘇流年罵道。

天樞不以為然,「看來這藥不錯,這麼快就讓你恢復力氣了!剛喝了藥還是去躺會吧,把汗流出來,就能退了燒。」

蘇流年懶得動,這麼一個可能心懷不軌的大男人在這屋子里,她敢爬.上.床去睡嗎箏?

這不是引.狼.入.室?

雖然她真想去躺一會,渾身酸疼得厲害,頭昏腦沉的。

見她一動不動坐在那里,天樞似乎看出了她的猶豫,笑道,「我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

「我尿.急」能否尿.遁?

「我陪你去!」

天樞站起了身,想了想又道︰「那你這幾日怎麼解決」

天樞看了看四周,沒有可疑之物。

蘇流年見此大怒︰「滾——老子這幾日吃少喝少,拉得出來嗎?」

沒見著預期的臉紅與羞.澀,倒是這麼大爺般的姿態,天樞有那麼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看著眼前盛氣凌人的女子,那眉那眼皆是盛滿了怒氣,天樞當真沒見過一個女人生起氣來是這等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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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蘇流年方便的時候,天樞作為監督還是跟去了。

一走出這間屋子,才發現可能是民宅,除他們住的這屋子之外,旁邊還落座了三五間,應該都是被遺棄的房屋。

不見任何人,就是養的家禽也是一只也無。

四周荒林,一個象樣的茅房都沒有,最後的結果便是只能就地解決。

沒想到自己落到這個田地!

她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最後朝著另一處雜草叢生的地方走去,見天樞就要跟上,她停下了腳步。

「你跟著我做什麼?站在那里不許動!我可沒當著男人的面方便的習慣!」

天樞只得停下了腳步。

那邊蘇流年又走了幾步,轉頭怒瞪著,「轉過身去啊!」

天樞緩緩地轉過了身。

蘇流年一步三回頭地走著,深怕天樞又給轉過了頭。

直到看著一片長得茂密的荒草,停下了腳步朝著那邊的遠遠站著背對著她的天樞喊道,「不許動,不許偷看!」

荒草很高,幾乎要到她的肩膀,有寫甚至長得比她還要高,當即,蘇流年再沒有多想轉身就跑,想要方便那也要等到她逃離了這里再說!

一路上,她沒命地跑著,腳步特意放輕,沒敢發出太大的聲響。

突然一陣風刮過,一道白影落了下來,蘇流年停下了腳步,因為她瞧見了站立在她面前不遠處的地方的那一道白色身影,此時正背對著她緩緩地轉身。

「蘇流年,你以為你逃得了?」天樞緩緩地問,還沒有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呢!

輕功這麼好!

她跑得要死,他竟然瞬間就到了!

蘇流年被逮了個正著,知道今日自己是逃不掉了,便轉身朝著那房屋的方向走去。

天樞幾步就追了上去,見她頹廢的模樣,一抹淺笑勾在唇角。

「別做垂死掙扎了,你那些小舉動逃不過我的雙眼!」

「你放我離開吧,如果你只是要女人,你放了我之後,我給你找很多很多比我漂亮的女人給你,甚至讓你去念奴嬌听曲子永久免費,或者你要男人?告訴你,我念奴嬌的女人一個個如花似玉,可我念奴嬌的男人也是一絕啊!」

「我要女人,還會找不著嗎?可惜了,目前就對你還有些興趣!休想再逃,下回發現,可不會像現在這般!」

天樞輕哼了一聲,直接拉上她的手,無庸質疑地拖了就走。

「你是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啊!」

她掙扎著,想從他的手中將自己的手給抽回來,奈何還在生病的身體哪兒有力氣掙扎,對于天樞來說,更像是撒嬌。

「親不親,很快就會知道了!」

天樞回頭,將目光落在那整齊的一截頭發上,隨著她的走路,一動一動的,柔順而有質感,烏黑得如墨一般。

蘇流年懶得與他理論,罷了,就當作是被他攙扶著,畢竟她也使不上什麼力氣,加上剛才小跑了那麼一段路,此時還覺得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你說」

蘇流年猶豫了下,問道,「之前你可有遇上七王爺?」

「很重要嗎?」天樞反問。

一刻蘇流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廢話!他是我男人,你說能不重要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輕笑一聲,天樞沒打算再搭理她,繼續拖著走。

「因為我現在能問的人只有你!」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遇上了!」他道。

蘇流年一顆心就此提了上來,「然後呢?他受傷了沒有,後來怎麼樣了?」

天樞拖著她走了很長的路,本沒打算說,可轉頭瞧見蘇流年一副期盼的模樣。

那雙明亮的眼楮不似之前一般看到的死寂,而是一種如琉璃如琥珀一般的色澤,可謂是流光溢彩,最後還是開了口,「跟你們相差不多,遇上暴亂的百姓,而後又遇上我們,你覺得他能怎麼樣?只怕是凶多吉少吧!」

凶多吉少

心里一揪,帶著疼意,下意識地抓緊了那一只帶著暖意的手。

「那那他受傷了嗎?後來他去哪兒了?」

天樞道︰「後來不見了,誰曉得怎麼不見,興許是被暴民給打死了也說不定,德妃本就存在想殺他的心思,幾次刺殺無果,就算是活著,也總有被殺死的一日,興許下回派人的便不會是我,而是其它人!」

她心里微微一松,始終相信花容墨笙還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

區區暴民必定會奈何不了他的,蘇流年安慰著自己。

一朵淺雅的笑容浮在唇畔上,她輕輕地笑著,帶著自信。

「我相信他還活著,而且一定活得很好,比誰都好!」

那樣的花容墨笙怎會在大仇未報就死了呢!

那些欠他的人一個個都還沒有把債還清楚,他花容墨笙怎麼可能就此放過他們!

她有些後悔,後悔當初花容墨笙執意要將青鳳安排在她的身邊,而她沒有極力地反對。

如果有青鳳在他的身邊興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而此時身邊的人,正是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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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樞再一次給她端來了一碗湯藥,蘇流年看了一眼,實在是沒有打算去喝。

今早喝了那一碗倒是有些用處,至少燒確實退了不少。

不過想到那苦澀的味道,她還是沒有勇氣去喝。

天樞見她動也不動一下,就那麼干巴巴地坐著,他沒哄過女人,但是恐嚇倒是相當拿手的,當即抽出了長劍,燭光中那劍身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而他猶如賞美人一般的姿態,往望著劍身,而後以極快的速度一揮,那結實的木桌頓時少了一個角。

正干巴巴坐著的蘇流年,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生生地嚇了跳。

「你發什麼神經啊!病了就該去看看!」

「喝不喝?不喝也可以!」

他目光移到她擱放在桌子上的雙手,勾.起笑意,「十根手指頭哪根最沒用?若是不喝信不信我削了它!」

「變.態!」

蘇流年恨恨地罵了一聲,「真沒見過比你更為變.態的人!你等著,等我哪一天擺月兌了你,定讓將你變成我的階下囚!」

「白日做夢!」

凌厲的目光一掃,落在了對方面前的那一只碗上。

蘇流年咬了咬牙,端起碗就喝,幾大口咕嚕下肚,嘴巴一擦將碗往桌子上一擱。

本以為又是那滿嘴的苦澀,可是沒有預期的苦,甚至帶了一絲淡淡的甜,這倒讓她有幾分錯愕。

「加了甘草!」

天樞淡淡地道了聲,看了她一眼又道,「明日一早上路,你早些休息吧!」

蘇流年上了床,但見天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這里只有一張床,總不能想與她擠吧,本已躺下,又坐起了身。

「你睡哪兒呢?」

「怎麼想邀請我上你的床?」天樞反問,清澈的雙眼帶著促狹。

「去死!」

她恨恨地罵了一聲,這不是殺手嗎?

不是都冷酷無情的嗎?

怎麼這個殺手那麼變.態!

甚至變.態得有幾分溫柔!

本可殺了她,可他最後沒有下手。

而且親自去采摘草藥,還親自熬藥給她端了過來,見她不肯喝還威脅她,她嫌棄藥苦的時候,竟然給加了甘草。

這個男人的動機

真不是是喜歡上她了吧!

否則怎麼老是惦記著她的床!

怎麼想都有這個可能,蘇流年想想自己的資本,容貌倒還生得不錯,脾氣偶爾臭了點,實在是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看上了她哪一點。

「你喜歡我?」

最後一番思索,蘇流年問了出來。

天樞思索了一番,而後點頭,「應該是吧!」

蘇流年認真思索了會,問道︰「你喜歡我什麼?我改成不?」

「那你去死吧,興許我看到你成了個死人,就不會再喜歡了!」

說著他甚至將手中的劍朝她拋了過去,穩穩地落在了她的身邊。

要她自盡?

「你才去死吧!這床是我的,你休想爬上來,否則我把你刺成馬蜂窩!」

蘇流年以她最快的速度將落在她身邊的長劍拾起,這才躺好,將長劍抱在了懷里,側著身子虎視眈眈地望著還坐在那邊的天樞。

而他輕哼一句︰「螳臂當車!」

蘇流年自知下一句︰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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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蘇流年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已經不見天樞的人影,四周望了望果然沒有瞧見。

心里一動,她爬了起來,伸展了四肢,發現疼痛的感覺消去了不少,又晃了晃腦袋,竟然也不覺得頭昏了,看來喝了兩碗的藥,效果還是不錯的。

她下了床,將沾染上血跡的繡花鞋穿上,回頭一看見天樞的長劍並沒有帶走,她將那柄銀色瓖嵌寶石的寶劍拿起,沉甸甸的,看來這外殼是真貨啊!

朝外走去,這才發現房門竟然沒有鎖上,心里一喜小心翼翼地將房門推開,四處一看,依舊沒有瞧見天樞的身影,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蘇流年沒有多做太多的停留,二話不說朝外跑去,剛跑出大門,她停下了腳步,一步步地後退。

還有誰比她更倒霉的?

正逃到大麼口就差點撞上了對方的胸膛,真的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蘇流年一步步後退,看著天樞一步步走來,扯出一抹笑容。

「那個餓了,沒見著你,想出去找找你去哪兒了!」

見她一副心虛的模樣,天樞了然。

「想出去,然後當了我的劍?那劍確實價值不菲,可當幾千兩,去當鋪的時候,可別被騙了!」

蘇流年立即搖頭,「哪兒的話,我只是出去看看你回來了沒,這不一出門就瞧見了你!」

見他手中拿了只包袱還有一包東西,便轉移了話題,「手里拿的什麼?挺香的!」

天樞將手中的包袱遞了過去,目光落在她因走動時而露在外的縴細雪白的小.腿,道,「去把衣裳換上!換好了再出來吃早點!」

她接過包袱,轉身就進了房,將房門關上,還覺得不夠安全,又搬了只凳子堵在了門上,將窗戶的簾子拉下。

這才打開了包袱,只見一是一襲水藍色的衣裳,素雅卻不失它的精致,上面繡著美麗的紋路,布料柔軟,看來價格也不算便宜。

大清早的原來是出去給她買衣服和早點了。後來不見了!但見里頭除了這一襲衣裳還有一條薄薄的束腰的褲子,羅襪與繡花鞋,除此之外,她還瞧見了一件肚兜!

這個殺手真變.態,連肚兜都給她買了!

還女敕黃色的,襯膚色!他到底想怎麼樣啊!

蘇流年只覺得臉上有些燥.熱,暗暗地罵了一聲變.態!

不過好些日子不曾換衣洗澡,此時能換上新的衣裳,她心里還是高興的,當即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將新的衣裳一件件套了上去,倒是合身。

繡花鞋一穿,竟然也合腳,她忍不住想到是否在她睡著的時候,天樞就這麼蹲在床邊用手量她的繡花鞋。

光想著,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啊——

這個殺手真變.態!

正要離開.房.間的時候,蘇流年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拔出了長劍,將桌子上的東西往旁一擱。

蘇流年想了想,用長劍在桌子上劃了一只豬頭上去,但這回她並沒有標好方向,只能代表她曾在這里出現過,因為天樞要去哪兒,她也不曉得。

但是如果有人看到這圖案,就會知道她還沒死!

推.開.房.門,沒見著天樞的身影,倒是聞到了一股藥香的味道。

蘇流年朝外走去,只見院落的地方正冒著濃煙,而天樞背對著她蹲著,朝著那臨時搭建好的爐子煽著火,爐子上的一只盅正冒著騰騰的熱氣,一股濃郁的藥味散發了開來。

听到腳步聲,天樞回頭,只見已經換好衣裳的蘇流年抱著他的劍翩然站于他的身後,衣裳倒是合身,換上一身新衣裳的她顯得精神了許多。

「還挺合身的!」

他輕笑了聲,回頭繼續看那爐子的火。

「你這殺手太不稱職了!」

蘇流年嫌棄,轉身回了屋子,邊走邊問,「那些食物我可要吃了,沒加毒藥吧!」

「加了!」

天樞忍不住笑著,他也覺得自己這殺手當得很不稱職,本該殺的人,他沒下手,甚至此時正在給她熬藥喝!

若讓他的幾個師弟知道,只怕免不了要擺出遇見鬼的表情。

用完早膳又喝了藥之後,兩人離開了屋子,一匹不知道哪兒弄來的駿馬正在樹下噴著氣。

天樞上了馬背,朝著蘇流年伸出了手,「上來!」

她抓了抓頭發,共乘一騎?

那不代表兩人要靠得極近?

背貼著胸.膛!

見她猶豫,天樞催促道,「還不快些,莫非你想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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