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287章、當面非禮,當他死人[VIP]

作者 ︰ 霰霧魚

于是蘇流年拉著他朝著亭子的方向走去,那里夏連城已經將她準備好的食物一盤盤端了上來擺放好,就連米飯也都盛好,碗筷、酒壺,杯子,一樣不少。

甚至,小家伙不曉得去哪兒找來只古雅的瓶子,上面插了一朵紫驚天,就這麼擺在了幾道菜的中間。肋

若是晚上,再點燃幾支蠟燭,那氣氛便來了!

入了亭子,花容墨笙見那幾樣菜,心里一暖,很簡單的菜色,不像大廚們燒出來的那麼講究,不論是菜色或擺放都是一絕。

可是這一刻花容墨笙看著那些小菜就暖暖地笑開了,不似以前的笑容,雖然溫潤,卻不含感情。

兩人入了座,花容墨笙看著一桌子的菜,道,「怎麼今日就想著親自為我下廚了?」

「因為你說你愛我啊!」

若不是因為這一句,她會有如此好的興致給他下廚嗎?

那些大廚隨便來一道菜就比她的好吃多了。

花容墨笙一愣,隨即想到他們歡.愛的時候,他確實是忘.情地說出了這一句話,那也是他第一次親口對她承認自己的感情。

沒想到是歡.愛.時他忘情的一句話,對她來說能有如此的分量。

他愛她嗎?

他不曉得愛是什麼,什麼樣的感情才能稱得上愛,只知道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很重要,一點一點地開始侵.佔他的心。鑊

在他心中所佔領的位置,已經與從小陪他一起長大的畫珧一樣了。

或許是有些愛了吧!

他也不是不想承認,而是

他想等一切塵埃落定。

輕輕地笑著,花容墨笙握上她的手,只是他沒有說話,目光柔和似水,蘇流年看著他的目光,突然就笑了。

「吃飯吧,嘗嘗我的手藝,你若喜歡吃,往後我經常燒菜給你吃!」

說著她已經夾了菜往他碗里放去。

花容墨笙用筷子夾了一塊排骨咬了一口,滿意地點頭。

酸中帶甜,甜而不膩,這道是什麼?」

「糖醋排骨!味道不錯吧?」

蘇流年也夾了一塊往嘴里一放,別有一番味道。

「以前在外面的時候,我也燒過菜給燕瑾與十一吃過,他們都喜歡!夸我手藝好!」

每回她燒的菜總是一搶而空,足以見他們多少給她面子了!

他微微一頓,將剩余的骨頭夾到一盤一只干淨的盤子里。

「往後不許你燒菜給他們吃,就是燒水也不許!當然,最好是見了面也當作不認得!」

他竟然到了今日才享受到她親手燒的菜,沒想到那兩人卻不曉得吃過多少次了,單是這麼想著,心里就覺得不舒坦。

如果不是他喊出了那麼一聲,是否她就打算一輩子不入廚了?

「霸道!」

她輕笑了一聲,滿心的歡喜,雖然很霸道,可她喜歡他這副模樣,似乎怕她被人搶走一般。

其實只要他想她留下,她蘇流年自會留下的。

抿著笑容,見花容墨笙在每一道菜上都嘗了一遍,吃到那一道拍黃瓜的時候,笑道,「這又是什麼菜?生生脆脆的,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辣,倒是開胃得很,與平時所吃到的黃瓜似乎不大一樣。」

「拍黃瓜,開胃菜,生黃瓜加一些醬料,味道不錯吧!」

很簡單的做法,可是她喜歡吃!

「你懂的倒是不少!」

他輕笑著,繼續吃飯。

花容墨笙的食量不大,一般只吃一小碗的米飯,再加上一些菜,喝碗湯也就了事了。

今日卻是破天荒地吃了兩小碗的米飯,每一道菜也都吃了一些,包括那道魚湯,一個人就吃了一半。

于是在他吃飽喝足之後,以絲帕擦拭了下唇角,又道,「晚上,你再下廚吧,我要吃紅燒魚,拍黃瓜,糖醋排骨,還有這道肉末茄子和鹵雞腿。」

「沒問題!」

蘇流年滿意一笑,只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是安穩,如果沒有那些事情,這樣的日子便是她想要的。

安穩,快樂而幸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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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個平凡的女子一般,給自己的丈夫燒飯,見他吃得開心,而她就覺得自己的辛苦值得了。

飯後休息了一會,蘇流年便很自覺地將花容墨笙換下的衣袍一件件收拾好放到了木盆里,抱著一堆衣物朝著院子走去。

那里有一口古井,平時吃喝都是靠那一口井,井口旁有一只木桶,蘇流年將木盆往地上一放,卷起了袖子,便走到古井邊將那綁著繩子的木桶往井里慢慢放去。

這井面的水倒是不深,兩米多的距離,她力氣不算大,但小半桶地提還是可以的。

雖說想要提小半桶,可那桶放進去的時候,好不容易讓它裝上了水,卻是滿滿的一桶。

蘇流年看著井底下裝滿水的水桶,真有些懷疑自己能不能將這一大桶給提了上來,深呼吸了口氣,還是一點一點地將桶往上提。

只不過提上來沒幾下,就覺得整個手心都是疼的。

此時正閑著無事干的夏連城見著蘇流年正站在井邊吃力地提水的模樣,立即驚訝惶恐地朝她跑來。

「王妃,這是做什麼呢?」

「提水啊!」

她艱難地回答,又縮了一些繩子,夏連城跑來,立即抓過她手里的繩子。

「我來!」

蘇流年這才松了口氣,輕揉著已經泛紅的掌心,果然不是丫鬟的命啊!

真是小姐的身子,小姐的命!

不就一桶水,瞧她提得這麼吃力。

而此時夏連城已經將滿滿的一桶清水給提了上來,「王妃,還需要嗎?」

他年紀雖小,但好歹也是個男孩子,又學過一些功夫,力氣自然還是比她大了不少。

蘇流年還在喘氣見他已經把水提了上來,便走過去,將那桶水朝著裝門衣袍的大木盆里倒去。

「你再給我提桶水,然後找來只木盆,本王妃今日興致好,要洗衣!」

王妃要浣衣

蘇流年找來了只小凳子,便開始仔細地揉搓著衣袍,她真該將她在七王府里讓人制作的洗衣板給帶來的,起碼洗衣服方便許多。

夏連城愣了一下,隨即又提了桶水,這才去把木盆找來,在蘇流年的指揮下把提上來的水往大木盆里倒,而後又提了一桶放在一旁,這才在她的身邊蹲下。

「王妃,王爺的衣袍都有丫鬟專門清洗的,只不過王爺喜歡清淨,那些丫鬟不住這里。」

他看著她認真細致地清洗著衣服,神態是安然平靜的,還泛著笑意,有些不明白像她身份這麼高貴的女子為何又是下廚又是洗衣的,而且樣樣都會。

「我記得以前在王府里,他的衣服都由我來清洗,很久沒洗他的衣服了,此時如此,又是一番心境。」

那時候的她是被逼迫的,每天都洗那麼多的衣服,她都覺得自己的雙手要粗糙了,而現在她洗他的衣服,是心甘情願的。

她願意每天為他做這些事情,這些事情在平常的人家里,也是一個妻子應盡的責任。

「王爺與王妃的感情真好,讓人艷羨!」

夏連城一笑,干脆就蹲在一旁看她洗衣。

蘇流年一笑,自從她勇敢去接受花容墨笙,主動追求他的時候,也覺得他們之間吵嘴的時候越來越少,難道以往會出現頻繁的吵架是出在她的身上嗎?

將衣袍洗淨,一件件掛在繩子上,她將那些褶皺一點點地披開,正要轉身的時候似乎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蘇流年以為是夏連成與她開玩笑,正笑著回頭這才發現原來不是夏連成與她開玩笑,而是一把她所熟悉的長劍散發著寒森氣息就這麼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瞬間她一動不動,只是將目光移到了那持劍的男子身上。

似乎有些印象,那不是中午她從廚房走出來遇上的那名扛著柴火的男子嗎?

「你是誰?為何想要殺我?還有這把劍為何會在你的手里?」

這一把長劍她曾經好幾個晚上抱著入睡,劍柄上的圖紋她再清楚不過。

那是天樞的劍,而此時持劍想要殺她的人並非天樞!

夏連城听到聲音,見蘇流年被擋在曬在太陽底下的寬大衣袍後,立即朝著她走去。

只見她的脖子上橫著一把利劍,而想殺她的人正是

「石景大哥!」

他驚呼出聲,不是自然人嗎?

怎麼這會想要殺王妃?

對方卻是輕笑了一聲,伸手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只見一張清秀俊朗的臉就這麼露在他們的面前。

蘇流年驚呼出聲,「是你」

原來是天樞,怪不得他手里會有這一柄劍,卻不料他已經易容成他們的的人模樣,混了進來。

「來人啊!抓刺客啊!快來人啊!」夏連城立即驚喊出聲。

因為夏連城的呼救聲已從四面八方來了不少的人,蘇流年見此,回頭朝著天樞望去。

「你還不快把我放了,否則一會你想走都走不了!」

「那便趁此機會看看你在七王爺心中的分量吧!」

天樞一笑,伸手已經攬在了她的腰間,將她往懷里一帶,長劍依舊橫在她的脖子上,嚇得蘇流年臉色有些泛白。

她怎麼就那麼背,連在這里都能踫著這人。

「刀劍無眼,你再用力點可真要割到我了!怎麼說也算是舊識,你何必拿刀劍伺候我呢?」

這麼鋒利,輕輕一劃,小命難保。

「大膽,竟然敢非禮我們王妃,還不快把王妃放了!」

夏連城大叫,來的人一個個武功自是不弱,但是此時蘇流年在他的手中,一個個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站在那里干著急。

天樞看著臉色微白的女子,卻是溫柔地笑了。

「七王爺毀我青谷派,殺盡我青谷派千余人,甚至一把火燒了干淨,還擄走了我幾位師弟,你曉得我會放過他嗎?」

這仇,他不得不報!

蘇流年將目光瞥向了那長劍,只覺得一股惡寒,深呼吸了口氣,才道︰「那是你青谷派咎由自取!你們若不听德妃的命令成天追殺我與七王爺,你們會落得如此下場嗎?我告訴你,任憑德妃那樣的女人,此時你青谷派的幾位師弟落到七王爺的手里,你覺得德妃會讓過他們嗎?必定想要殺人滅口!天樞,別一錯再錯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讓七王爺放過你!」

「放過我?」

天樞笑了起來,「我天樞並非貪生怕死之徒,可滅我青谷派之仇不得不報!流年,今日就看你的表現了!」

他輕哼了一聲,而此時,花容墨笙已經趕來,他的身後跟著畫珧,還有修緣也趕來了。

花容墨笙大步走去,只見蘇流年被天樞給摟在懷里,長劍正橫在她的脖子上,目光閃過一絲銳利。

敢動他的女人,他最近連嚇她都舍不得,這野.男.人竟然還把劍給橫在了她的脖子上,沒瞧見臉都嚇白了嗎?

「年年」

他輕喚,見她倒沒有受傷,一顆心才稍微放松了些。

「墨笙」

蘇流年幾乎是哭著喊出了聲,「嗚這野.男.人要殺我」

「天樞,放了她,本王讓你安然離開這里,否則」

「否則怎麼樣呢?」天樞反問。

「不怎麼樣,只是必定叫你青谷從此滅絕,一個不留!」

此時的青谷派幾乎全軍覆沒,剩余五個弟子,他要滅他們,如捏死一只螞蟻。

但他現在動不得,因為蘇流年就在他的手里。

「那今日就看看,是除掉我青谷派剩余的弟子在你心中重要,還是流年的性命重要!」

天樞笑著,毫無畏懼,並且勾起一抹邪笑,側過臉在蘇流年的臉上親了下。

那一下于蘇流年來說,猶如青天霹靂,能否別在花容墨笙的面前這麼親她?

沒看到眼前那男人雖然笑著,可目光已經能殺人了嗎?

沒看到他的拳頭握得死緊,恨不得立即奔過來揍死這野男人了嗎?

這會害死她的!

蘇流年有些欲哭無淚,因為震驚的緣故,顫抖了下,脖子就這麼抹在了鋒利的劍鋒上,而這輕輕一抹,足以割破了她雪白的頸子,一道血跡就這麼形成。

「他親我的,不關我事啊!」

蘇流年大叫出聲,而後才感覺到脖子上一疼,想伸手去模又敢,只怕一不小心沒割著她的脖子也會切掉她的手指。

「年年」

花容墨笙看著那一道血跡想上前將她救回,又怕一不小心傷了她,心里雖急卻也沒有其它可將她安然救下的法子,除非,先在天樞還未動手之前就殺了他。

竟然敢親他的女人,他雖笑著,雙眼卻是萬分冰冷。

畫珧見他如此緊張的模樣,不禁眉頭一蹙。

「想救她嗎?可以,七王爺,那麼我們萬念懸崖見!」

天樞抱著她,眾目睽睽之下,施展輕功離去。

笑容依舊,冷意更甚,萬念懸崖!

憑他的心思,還能不懂得天樞所想嗎?

此去,只怕凶多吉少。

修緣卻已經先他一步追了上去。

花容墨笙正要動身,畫珧卻已經先一步拉上了他的手。

「墨笙,別沖動!」

「我的女人就在他的手里,能不沖動嗎?我若有什麼意外仇恨若不能親手報了,你便替我當這皇帝,要這江山,讓所勸我的人,臣.服.于你的腳下!」

他咧唇笑了開來,清雅風華,溫潤如玉。

「你明明曉得,不可能!你若有什麼意外,我必定殺光所有害你的人,包括蘇流年,然後再去陪你!」

似乎這麼說還不夠表明他的決心,畫珧冷冷一笑,雙眼的柔情卻是更甚,他咬牙切齒地道,「我給你陪葬,成嗎?」

「兄弟如此,別無所求!」

他輕笑著,抽回了手,施展輕功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色的身影迅速地遠去消失

畫姚冷眼看著一切,見青鳳就要追去,便道,「青鳳,去把擄來的青谷派那三個人押到萬念懸崖,速度要快!」

青鳳沒有任何地猶豫地答應,轉身就消失了,而畫珧已經朝著花容墨笙消逝的身影追了上去。

萬念懸崖,一片蕭瑟,風很大,帶著一股似是腐爛的氣味。

來到這里,萬念俱灰,萬念皆空,也正因此成名。

懸崖邊上,天樞依舊一手摟著蘇流年,另一手持劍橫在她的脖子上。

此時蘇流年只覺得脖子上被劍鋒所傷的地方,一陣刺疼,卻也因為那一把劍她幾乎動彈不得。

目光卻是瞥到腳邊,竟然是一只骷髏頭,而旁邊,白骨成堆。

也就是說,她的腳下可能踩著某個人的骨頭,這樣的想法,加上這里的氣味,只讓她覺得一陣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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