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我一定不會原諒你!文/霰霧魚
那一日他追進宮內,怎麼就沒有想到那一處地下牢獄!
花容丹傾笑了起來,「如果流年有個三長兩短,一切全憑七皇兄處理,不用顧及臣弟!還有臣弟希望七皇兄找到流年之後,可與臣弟說說當年你母妃的事情,臣弟去查了,但實在過去太久,還要了解一切還得一段時日!」
「當年德妃妒忌我母妃的地位與容貌,認為我母妃必定是她往上爬的絆腳石,于是將她人彘!並讓人對外宣告是我母妃與人私.奔,從此失蹤!你以為你的母妃如此好嗎?不過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花容墨笙轉身,噙著笑容看著眼前臉色慘白起來的花容丹傾。
「你是誰閾」
他問,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大。
他的母妃真的如此殘忍嗎?
人彘喁.
她怎麼會用這樣殘酷的刑罰去對待一個女人?
為了地位,她就能這樣喪盡天良嗎?
花容丹傾後退了一步,穩住自己的身子,顯然對于這個事情感到震驚。
「當年我母妃生了一對雙生子,皇室內,若有雙生子向來只能留其一,真正的七王爺是被留了下來,而我被太監抱走,正要處死的時候,是我師父將我救走!」
所以說
原來這才是迷底,花容丹傾將前後一聯系,突然就明白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幾年前我便覺得七皇兄變了,原來你是當年被舍棄的那八皇子!」
「是!」
花容墨笙點頭,已成定局,他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那麼真正的七皇兄呢?」花容丹傾又問。
想起他的皇兄,花容墨笙的神色更冷。
「五年多前,你母妃派了黑衣人殺了真正的七王爺,我為給他報仇,為給我母妃報仇,所以便用了他的身份,代替他成為七王爺!」
「德妃」
花容丹傾輕輕地笑了起來,帶著幾分悲傷。
「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如此恨她,殺你母妃,殺你兄長,你恨她也是應該的!我沒有想過她這麼殘忍,七皇兄,不論如何,我們先去找流年吧,此時她必定凶險萬分!」
德妃殺了太多人了,他知道的,不知道的,數不清楚了。
後宮之中,哪個女人是干干淨淨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溫婉的女人會如此心狠手辣。
人彘酷刑,她是怎麼想得出來的!
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人並非真正的花容墨笙,若當年他被留下,那麼他便是真正的八王爺!
兩人朝內走去,花容丹傾又問,「那不知七皇兄你的名字?」
「花容墨笙!」
他不止是真正的花容墨笙的替身,他還是花容墨笙。
但是現在確實是只有他被留下。
只能留其一
花容丹傾一笑,沒想到他們雙生子同樣一個名字,可惜真正的七皇兄卻已經不在。
他道︰「在你還未來的時候,七皇兄還在的時候,我與七皇兄兩人從小交情甚好,不知七皇兄可有立墳,等這一切都過去了,我去看看他。」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德妃誰都容不下,花容墨笙已經叫她殺害,就連花容寧瀾此時也危在旦夕。
三天了,還未醒來。
「就在皇城的連祈山,那里風景甚好!五月初七是他的忌日。」
花容墨笙淡淡地應了聲,而後朝著琴瑟宮殿德妃的寢宮走去。
花容丹傾默默記下了時間與地點,不再多話,跟上了花容墨笙的腳步。
因為外頭已經亂成了一團,宮女太監能逃就逃,而侍衛們早已上去迎戰,奢華大氣的琴瑟宮殿內呈現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沉寂。
琴瑟宮殿花容丹傾比誰都還要熟悉,這里所有機關包括裝有暗器的地方,他一一了如指掌。
只是在他們兩人將琴瑟宮殿內一切可藏人,可有機關暗道的地方都尋找了一遍,還是不見蘇流年的蹤跡。
看來蘇流年並沒有被藏在這里!
「依你對德妃的了解,她最有可能將蘇流年藏在哪兒?」
花容墨笙在尋找未果之後,神色更為凝重,問著身邊同樣神色凝重的花容丹傾。
花容丹傾搖頭,想了想,又道,「但是德妃為了是要拿流年換取解藥,必定不會將她放在離她遠的地方,只是這個時候宮內大亂,想到找到德妃並不容易!」
「本王就是人馬多!」
花容墨笙冷冷地笑了開來,「十一,你我分頭去找!」
花容丹傾點頭,一身緋色的身影迅速飛出了琴瑟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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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珧的作戰計劃很快,雖然說擒賊先擒王。
可惜了朝內幾名未歸順他們的大臣,包括宮內所有人全都擒拿了。
但還是晚了一步,皇帝與後宮的妃子幾乎全都從暗道中安全撤離。
此時天已經完全地黑了下來。
這一戰很順利,皇上剩余的兵馬壓根就不夠他們塞牙縫,錦衣衛,包括皇上一手培養出來的上百名死士,大部分全軍覆沒。
他們手執的皆是當年司徒家所制作的剩余最後一批兵器,在質量上比起一般的兵器好得太多。
他帶來的士兵本就是經驗豐富的人馬,又加上兵器助威,幾乎是一人可抵抗三人。
畫珧看著被他們擒拿的人,可惜了,皇帝不在此行列中,包括太子也不見個蹤影。
不過他們怎麼逃,總也有被挖出來的一日!
皇宮的密室與暗道不少,他已經派了不少人潛入密道或是暗室。
很快,花容墨笙就可以登基為帝了!
正當畫珧朝著花容墨笙可能會出現的幾處方向望去,目光帶著期盼,而此時一名副將上前稟報。
「畫珧公子,城門外有一批看著眼生的兵馬想要進城,此時城門已開,攔都攔不住!但是看來並非是我花容王朝的兵馬!」
擔心節外生枝,畫珧輕蹙眉頭,問道,「他們目標是哪兒?還有人數多少,為首是什麼人?」
「依末將看來,目標正是皇宮,人數大約上萬余人,看來是一支不可輕視的兵馬,為首之人根據探子回報,似乎身份不俗!」會是誰呢?
一時半會畫珧也沒有想到是誰,但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道,「林副將听令!」
「末將在!」林副將立即站好了。
畫珧冷冷一笑,「你派人馬前去,看看那些是什麼人,若是這個皇帝派來的援軍,要嘛歸我所用,要嘛本少爺要他全軍覆沒!」
「是!末將明白!」
說著,林副將很快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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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在半個時辰之後,畫珧還沒有得到花容墨笙的消息,倒是那邊,林副將又騎馬而來,大冬天的,竟然是滿頭大汗。
「畫珧公子,那支兵馬闖來了,竟然是臨雲國的人馬,那領頭人,還是臨雲國的皇帝,末將等人攔不住,而對方似乎沒有想要殺我們的意思,那皇帝只說,別攔道,與七王爺是舊識!」
一下子畫珧就明白了來著何人!
一抹笑容勾在唇角邊,想著燕瑾的姿色,那漂亮程度,當真連國色天香的女子也比不過!
沒想到他倒是來了!
來了也好,只是畢竟他是臨雲國的人,而且還是臨雲國的皇帝!
「放行!別傷了他們,確實是舊識,還是臨雲國的皇帝!」
很快的,畫珧便猜測出了燕瑾來此的目的。
能讓燕瑾如此的,也只有一個蘇流年,真是可惜了!
好好的一個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如此,一如花容墨笙,讓他覺得惋惜。
畫珧等了些時間,而後听到馬蹄聲聲朝著這邊而來,而就在剛才,他已經下令讓人將所有被擒拿的人入了牢獄,此時他的身後兵馬有秩序地排列著。
而以他為首,他就這麼看著對方鐵騎錚錚地馳騁而來,揚起了灰塵。
為首確實是燕瑾,一身錦繡華美的淺藍色衣袍,整張漂亮而年輕的臉上帶著少有的嚴肅,甚至此時可見那屬于帝王的威嚴。
原來這便是燕瑾的另一面,竟然也如此迷人。
畫珧感嘆著,更多的還是惋惜。
燕瑾帶著他臨雲國千萬人馬而來,看著眼前的架勢,冷冷一笑,朝著對方為首的畫珧望去。
「死.變.態!把德妃交出來!」
他帶兵而來,自然是為了蘇流年。
畫珧道︰「未曾找到那女人,如若你找著了,記得交出來,我們也正需要著!」
原來還未找著,那他們做什麼這麼大的架勢,看來
造反成功了?
燕瑾輕哼了一聲,「來人,給朕找,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那女人給找出來,還有將朕未來的皇後找出來,不可傷她分毫,否則朕讓你們千倍萬倍地還來!」
「是!」
洪亮而整齊的聲音響起,上千人的兵馬很快有秩序地分成好幾支小隊,任由領頭的分別帶走。
而留下上百名人馬跟在燕瑾的身後,保護他的周全,畢竟這里並非他們的土地,此時踩踏著的還是別人的皇宮。
那速度,看得畫珧也有些發愣,這一支兵馬的素質與能力絕對並非一般,否則也不會由燕瑾親自領來。
畫珧道,「那昏君與後宮的女人包括太子估計是從密道里離開,不過普天之大,莫非王土,一個已經失去了勢力的皇帝,想要找出來容易得緊!」
畫珧勾起笑意,輕佻地朝著燕瑾望去,甚至還眨了下眼。
燕瑾身後的明曉見此問道,「皇上,要不要去端了那人?太不將皇上您放在眼里了,屬下都看不過去了!」
「早晚得將他們都給端了,此時先無須理會這些,把朕未來的皇後給找來才是重點!」
他燕瑾能伸能屈,早已在花容寧瀾面前讓他無數次地這麼瞧過了,還怕一個畫珧嗎?
明曉忍了忍這才點頭。
燕瑾輕哼了一聲,兩人也沒再說話,而是朝著里面望去,皆露出幾分憂心。
燕瑾甚至等得有些不耐煩,想著蘇流年的蹤跡,想著她這些時日可能遇到的遭遇,心里又疼又是不舍。
想到蘇流年是被他給弄丟的,又是萬分自責與悔恨,恨不得將德妃給千刀萬剮了!
如若讓他找著,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德妃就說她的權利再大,他燕瑾也定讓她不得好死,大不了兩國交戰,他臨雲國也不是打不起這仗!
花容王朝雖然古老,歷經千年萬年的歷史,他臨雲國不過是近千年歷史,但兵馬也是不容小覷的。
更何況現在的花容王朝四分五裂,若他有這個野心,便也吞了去。
只不過懼于花容墨笙,若他稱帝,花容王朝必定會有新的局面。
憑他對花容墨笙的了解,這人不會輕易挑斷兩國此時的關系,新帝登基,若立即交.戰,他就是再兵強馬壯,也得不到民心。
他若想挑斷兩國的關系,早在幾年前,他扮他的貼身丫鬟時,就有多次機會下手了。
時間過得很快,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畫珧吩咐下去,讓人點燃了宮內高高懸掛起的所有燈火。
若不是宮內駐足了這麼多的兵馬,還以為是過節一般的熱鬧與喜慶。
燕瑾終于是等不下去了,見自己帶來的人還有不少,除了身後的的數百人,宮外還駐足了五千余人,便道,「明曉,你帶人守在這里,朕帶人去外頭尋找!」
皇城雖然被攻,但此時嚴守,這幾日之內,百姓是進出不得。
更何況是發生宮變之事,皇城內的百姓惟恐遭魚池之殃,各自躲在自己屋里大門不敢邁出一步。
如此一來,他們若想要出城那必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一大堆向來養尊處優的人,在皇城里必定很是惹眼,還怕找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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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能尋的地方都尋了一遍,只是還沒有任何關于蘇流年的蹤跡。
他站在沉寂的大殿中,倒不再找了。眼看子時就快要到了,若德妃能夠承受***丹的痛苦,那麼她必定不會出現,可若承受不住,不論如何,她都會出現的。
而他就在這里等,等她親自過來!
永生殿,雖然已經被搜過了無數次,誰會料想得到,德妃會藏在這個危險的地方,最為危險的地方,也是最為安全的地方。
以他對德妃的了解,很有可能會在這里出現。
從懷里拿出那一只小小的精致而染血妖嬈的耳墜,眼中殺意更甚。
傷他女人,必不輕饒,更何況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置她于死地。
目光中出現一絲溫柔,他望著手中的耳墜輕輕地開口,「年年,一切就要塵埃落定了,你要等我,若敢一個人先走,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他欠了她太多,沒有把這些全都償還干淨,死也不會放過!
「真是感人啊!」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一旁出現,緩緩的,德妃一步步朝他走來,立于他的對面,甚至可說毫無畏懼。
她手里還有最後一顆重要的棋子,這一顆棋子可讓她反敗為勝,她還有什麼可畏懼的?
花容墨笙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依舊明艷高貴,卻已經不如以往總是一臉虛假的溫婉,她冷艷傲然,帶著不可一世。
「把年年交出來!」
他一字一字地說,若不是蘇流年還在她的手里生死不明,他必定掐斷她的脖子。
德妃笑了,鄙夷的,不屑的,「本宮還以為你會要這江山,而放棄那個女人!老七或者本宮該喊你一聲小皇子,當年差一點就被處死掉的小皇子。」
花容墨笙淡然了,輕緩一笑,將手中染血的耳墜小心翼翼地藏回懷里。
「江山,女人,本王都會要,或許過了今日,本王就該自稱為朕了,那一日德妃你說說還有你存在的地方嗎?」
德妃輕笑了一聲,看著眼前自信滿滿風華無雙的男子,朝前走了幾步。
「本宮就是為了可能會沒有明日,所以找來了!花容墨笙,把解藥拿來,你要那女人,本宮可以給你!」
「要解藥可以,先把她帶來,否則,本王怎會知曉你會不會拿了解藥就走?」
說著,花容墨笙已經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只深紅色顯得瑰麗的瓶子,上頭沒有花紋的點綴,只有一片瑰麗的色彩。
「那本宮如何能確定這解藥是真是假的?」
德妃反問,目光盯著那一只深紅色的瑰麗瓶子。
「再說了,之前你可是與本宮說過這***丹無解,莫非你自己都給忘記了?本宮認為老七你並非是個健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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