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374章、酒後亂性,古人誠不欺我

作者 ︰ 霰霧魚

「皇上、兩位王爺,草民先行告退!」花竹朝他們幾人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轉身順著捷徑離去。

蘇流年看著花竹遠去的身影久久,直到融入夜色,消失不見。

花容寧瀾陷入了沉思,沖著花竹的身影喃喃道,「怎麼有時候總覺得這個花竹有幾分熟悉?」

蘇流年也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卻又無法肯定。」

燕瑾道,「我本以為他是易容,但是卻沒發現他是易容!惚」

「倒是個特別之人!」

燕瑾道,淡淡一笑,看著月色不明朗的夜空,輕拉住蘇流年的袖子。

「你我好些時日不見,我便先隨你到流年閣,待你喝完了藥再回長青閣,可好?溫」

蘇流年點頭,她正有此意!

燕瑾卻有了意見,「不行!男女授受不親,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待到明日再說,在這里我最大,我說了算,十一王爺天色已晚,請自便!流年我們回去!」

說罷,燕瑾拉了蘇流年的手就走。

花容丹傾並沒有追上,因為他知道旁邊的花容寧瀾並非吃素。

果然,花容寧瀾已經追了上去,「阿瑾,我看那個永寧王並非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得從長計議,此時」

「此時剛喝了不少酒,不適合談論政事,只怕會誤了事!」

燕瑾一句話將對方堵死。

蘇流年回頭,見著花容丹傾依舊站在原地看她,只是燕瑾就這麼將她拖著走了。

花容寧瀾並不死心地跟了上去,此時他多想燕瑾也這麼拖著他走,不用他拖著,他自是也好好地跟上他的腳步!

「阿瑾,喝酒不談政事,那也絕對不能帶著這個女人走啊,酒後亂.性,古人誠不欺我。」

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流年听了有些風中凌亂,但是想想,燕瑾今晚確實喝了不少的酒,萬一

不會的,燕瑾不會這麼對待她的!

想著,她道,「小叔,要不你帶皇上先回景天宮殿吧,我有話詢問十一。」

花容寧瀾一听立即高興地點頭,「阿瑾,我扶你回景天宮殿如何?」

燕瑾自是想要拒絕,可轉頭看到蘇流年期盼與懇求的目光,一下沒有忍住竟然點了頭。

他想,他一定是醉了,否則怎會答應,怎會將她留了下來!

花容寧瀾歡天喜地地與燕瑾離開,燕瑾走的時候可謂是一步三回頭,滿心的懊惱與後悔。

可是既已點頭,再說今日他所做的一切對于蘇流年來說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那位置上的安排,確實是他一意孤行,沒有過問她的意見,蘇流年沒有當場跳起來指責他,便可見蘇流年已經給了他多大的面子。

他身邊的位置,歷來皇帝身邊的那個位置,便只有當今皇後。

想到此,燕瑾輕嘆了聲。

但也清楚,這一筆帳,蘇流年早晚會找他算。

心中的貪戀越來越多,越來越舍不得放手,他該怎麼辦?

「阿瑾,我知道你難過,但是我以旁官者的想法便是蘇流年她所喜愛的是七皇兄,你何苦呢?」

燕瑾的深情與用心良苦,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卻又無力改變。

「因為我愛她啊!所以舍不得放手了!」

盡管他知道蘇流年的心不在這里,可是這些時日,若是留不住蘇流年,他也會找借口將她留下。

他知她心軟,只要使些苦肉計,便能留下她,可是

強留下來的彼此都不開心,何必呢?

但他就是放不開手。

花容寧瀾難得一陣沉默,他也愛他,也舍不得放手?

是否,燕瑾對待蘇流年,就如他對燕瑾的感情一般?

若這麼說來,他還真是羨慕且嫉妒那個被燕瑾愛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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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看著一步步朝她走來的花容丹傾,綻放一笑。

花容丹傾快步朝她走去,朝著燕瑾離開的方向望去,只覺得那背影帶著幾分落寞。

如果他能放手,或許會開心一些,雖然此時的燕瑾一定也是又甜又澀,如他一般。

適而可止吧,省得一味地沉淪下去,只會讓對方為難。

雖然,這一份感情再不會減淡分毫。

他本還抱著一絲的希望,以為花容墨笙登基為帝,將來充實後宮,蘇流年必定受不了此等委屈,他花容丹傾還有機會帶她離開這里。

但是現在花容墨笙已經放棄了帝王之位,再沒有可能將他們彼此相愛的兩人分開。

他唯有如此選擇,否則該如何是好?

兩人面對面站了一會,一直都沒有人打破這一份沉默。

最後還是花容寧瀾先開了口,「想離開這里嗎?」

「嗯。」

蘇流年點頭,「我想去找墨笙,本來打算用一個月的時間等他,可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將此事擱淺,本還抱著墨笙會找來的希望,可是他始終沒有出現。」

「先把身子養好了,我帶你去找他!」

惟有親手將她交給花容墨笙,他才會安心。

蘇流年幾分不解,花容丹傾笑著憐愛地輕撫著她美麗的發髻。

「親手把你交給他之後,我便回去,好好當一個稱職的王爺,德妃雖然對不起八皇兄,但八皇兄並不因此而遷怒于我,他初初登基,需要可信任之人,我與他兄弟二十余載,先前雖答應過七皇兄再不理會朝政之事,但今非昔比,況且我對皇位無意,並不存在任何沖突!」

未等蘇流年發表任何意見,一個人影迅速閃過,花容丹傾並沒有追上去,只怕是掉虎離山之計,若他走了,便是將蘇流年置身于危險之中。

看著那人影消失的方向,花容丹傾道,「想來這個皇宮也不太平,听聞你那流年閣被保護得很,便先回去吧!」

「嗯!」她看了看花容丹傾看過的地方,除了之前似乎有風聲,並沒有其余的不妥。

只是他所說的皇宮不太平

是不是花容丹傾發現了什麼?「這麼晚了,有些小野貓跑出來亂躥,我牽著你的手,就不會害怕了!」

他笑著輕執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蘇流年听出了弦外之音,讓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听得花容丹傾又道,「你放心,任何人都不能在我的眼底傷害你!」

以往他沒有好好地保護好她,可是此時開始,再也不會讓她置身于危險之中了。

蘇流年似乎也染上了幾分緊張的氣息,反拉上他的手。

「我們走快些吧,一會兒,花竹會煎好藥端到我那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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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發現自己的身邊被安插了眼線,但並非是燕瑾派來保護她的,但幸好流年閣戒備深嚴,一般人也是進不來的,只是

她若出去,便有危險。

只怕想要對付她的,便是燕瑾的死對頭。

唯有

永寧王!

今日一見永寧王,那人的打量目光,使她心生不悅,有一種想要將她剝光的感覺。

花容丹傾見她神色不寧,便道,「好好呆在這里,沒事別亂跑,就算要出去,也記得讓人跟著,莫要一個人出去了,此事,我會與燕瑾說上一聲,這些日子便別亂跑,還有,小心永寧王,此人雖然未表露,但心機極深!」

回閣樓後,听蘇流年說了些關于她所知道的永寧王的事情之後,聯系之前自己所猜測的,他倒是想看看他背後到底有誰給他撐腰!能讓他如此肆無忌憚。

蘇流年點頭,「我曉得了。天色已晚,這些日子,你定也受了不少的苦,你快回去歇息吧,其它的事情明天再說,我去把這一身卸下,怪別扭的!」

雖然瞧著美艷端莊,只不過這一頭上的珠釵與盤上的發髻確實很重,還有臉上擦了不少的粉,厚厚的有些繃,雖然美麗,卻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花容丹傾點頭,「那你也早些歇息!」

蘇流年起身,而後想起他的身子也算是大病痊愈,便道︰「對了。明日我讓花神醫給你看看,他醫術不錯,開的藥方都挺有效果的。」

听見她的關心,花容丹傾自是覺得心里暖和,雖然不舍得離去,但是想到與她同在一座皇宮之中,再遠隔的也不像之前如此,萬水千山。

此時相隔的不過是高高的宮牆,半個時辰的路程。

同樣在這一座皇宮之中呼吸著空氣。

花容丹傾只是送她回來兩人閑聊了一會便離開,蘇流年卸下一身高貴的宮裝,泡了個舒服的澡,並且將臉上的妝容清洗干淨,整整忙碌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恢復一身素淨,她看著鏡子內的自己,一張素顏,上面還有些傷疤,比起之前確實確實平凡了許多。

或許等這臉上的傷疤好了之後,便會恢復上了妝的模樣。

拿下一支支簪子,還有發上的美麗貼花與環繞發髻上的珍珠鏈子,散開一頭長發,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

扭了扭脖子,蘇流年回身,見著花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邊,手里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目光灼灼朝她望來。

她微微覺得有些窘迫,做什麼拿這樣的目光來看她呢?

想要躲避開他的目光,花竹已朝她走來,蘇流年輕蹙眉頭,那夜香成天監督著她與別的男人保持距離,此時卻是哪兒去了?

「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晚了入一個女人的閨房」

「我是大夫,再說也不是第一次這麼晚來你這邊,難道喝個藥都要把你請出去?」

見她此時的打扮,花竹目光轉柔,只見她一身素色衣裳,一頭美麗的烏黑秀發披散下來,少了盛裝打扮的美艷逼人,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姿態,清雅如初初綻放的荷花。

這麼打扮看著更為舒坦許多!花竹走近,抬手輕撫著她一頭秀發,淡淡一笑。

蘇流年面對他突然如此親昵的舉動,身子有些僵硬,甚至有些該死的覺得熟悉,忍不住想要後退。

「你」

他想要做什麼?

「別動!」

花竹出了聲,從她的發間拿出一片淡粉色的花瓣,「可能是回來的時候花瓣掉下來的吧!」

見她一臉窘迫,雙頰泛紅,明顯的小女兒姿態,無端地花竹的心情極好。

「怎麼,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些什麼事情?似乎有幾分期待?」

「呸——誰期待了,期待什麼了?」

蘇流年後退了一步,心里一陣砰然亂跳。

她剛剛確實以為花竹想對她做些什麼事情,那灼.熱的目光,帶著的挑.逗,朝她望來,讓她只覺得無處可退,無處可藏。

一顆心莫名其妙地迅速而劇烈地跳動著,就連此時因她的慌張,還是「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將她的慌亂全數望進眼里,花竹輕笑了開里,「我以為你想我吻你呢!」

其實,他也有這樣的想法。

于是,手中的藥碗往梳妝台上一擱,花竹往前走近了一步,伸手將蘇流年往懷里一帶,在她驚詫的時候已經封住了她的嘴。

洗淨胭脂後的唇帶著一股清甜與芬芳,花竹含著唇瓣細細地品嘗著,更是箍.緊了她的腰身,讓兩具身子靠得更緊了。

他吻著那兩片薄而甜美的唇瓣,幾乎是忘.情的。

而蘇流年自然是被他嚇了一跳,當他的靠近,那一身藥香撲鼻而來,而後唇上被一片柔軟封住,腰身一緊,她已經入了他的懷里。

讓她震驚的並非花竹吻她,而是被他這麼親著的那一股熟悉的感覺,似乎曾經花竹也如此親過她。

蘇流年愣在他的懷里,在她的懷中瞪大了一雙美麗的眸子,眼里皆是不可置信。

狡猾的舌尖探不進她的口中,卻是舌忝向了她的貝齒,蘇流年雖然震驚,但也知道于禮不合,況且自己是個有夫之婦,而花竹是有婦之夫!

他們怎可如此?不管不顧地將花竹推了開來,蘇流年想要後退,可還是讓花竹給緊緊抱在了懷里。

「你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吻她?

他不是很愛很愛他的娘子嗎?

怎還能吻除他娘子以外的女人?

之前他親吻過她的唇,卻是因為一時不慎,摔在她的身上才造成這樣局面,可謂情有可源。

但是今日

花竹卻沒有分毫悔意,舌忝了舌忝唇,似是回味著她的味道。

從容地,他道︰「我想我娘子了,便只好親親你。沒想到味道如此好,與想象中的一樣甜美!」

說著他笑著朝她靠近。

蘇流年被他這麼一嚇又听他這麼說,當即心中滿是氣憤。

「你你你快放開我!」

是否,一直以來,她錯看了這個男人?

以為他是個情深不移的男人?

她捂著被他啃過的嘴兒,雙頰泛紅,那樣的觸感,那樣的挑.逗,猶如花容墨笙給她的感覺。

可是眼前這個人,不是他!

也許是因為嘗過了味道,知道了那里一片甜美,花竹將她的手拉下,看著那兩瓣美麗的唇,帶著淡淡的嫣紅,唇形極為美麗,猶如貼上了花瓣一般。

「蘇流年,你真是個***!」

因兩人的身子貼得極近,他甚至可感受到那一身美妙的曲線,特別是她胸前的柔軟,讓他只覺得一陣心猿意馬。

蘇流年雙頰燥紅發熱,甚至不知所措,心中只覺得委屈,可是又沒有膽子喊出,若是把人招來了,惟恐花竹的性命必定丟掉!

她輕顫著聲音,道︰「你放開我,否則只要我喊出聲,皇上不會放過你的!十一王爺也不會放過你的!花花神醫,我一直把你當作可交心的人,你怎可怎可你這王八蛋!」

怎可這麼對她?

兩人這樣的距離近得可謂是緊貼在一起,令她感到恐怖的是,小.月復.的地方所抵擋住的是他那已經堅.硬的地方!

她豈能不曉得這代表什麼!

那是欲.望,如同他眼中的欲.望這般,只是更為強烈!

那樣的堅.硬,讓她沒敢再亂動分毫,否則,只怕不是親吻那麼簡單。

「我當然知道皇上與十一王爺不會放過我,但我更是知道你不會喊出聲,因為你說過我給你的感覺,很像你所喜愛的那個人,因此,你不會害我,對不對?」

花竹並沒有因為她的威脅而有所松動,甚至將她抱得更緊,除此之外,他將臉靠近她的臉,柔軟的唇瓣親吻過她臉上的傷疤,帶著溫柔與憐惜。

那輕輕地觸踫,吻過每一道傷疤,蘇流年突然覺得心中委屈。

她沒有掙扎,而是盯著近在咫尺那張放大的臉上,目光認真,那垂放下來的雙手握得緊緊地,微微地發著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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