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她笑彎了眼,眸光一片璀璨,指著前面的鋪子,「那里有餛飩,我們去吃一碗好不好?」
「嗯!」
花容墨笙也笑彎了眼,拉著她的手朝著那一處餛飩的鋪子走去。
點了兩碗餛飩,選了一處地方面對面而坐,小販一會兒就把兩碗熱氣騰騰剛出爐子的餛飩端了上來惚。
碗很大,裝得下二三十只的餛飩,這古人就是不會為了眼前的小利益而做出讓顧客討厭的舉動,蘇流年最為喜歡的就是古人這一點。
她不喜歡吃蔥花,便用勺子一點一點地將蔥花舀起,而此時花容墨笙與她做著同樣的事情,兩人皆在大碗里撈蔥花。
蘇流年瞥到他的舉動,忍不住一笑,她道,「以前你說傳聞孟婆湯可忘記一切前塵往事,若是到了奈何橋上自是一頭仰盡!若是現在呢?上了奈何橋你喝孟婆湯嗎?溫」
听到這話,花容墨笙想起當日的心境,忍不住又是一笑。
「那孟婆湯若是不加香菜與蔥花,不喝,加了香菜與蔥花還是不喝!」
當時他想要忘記的放下的太多了,殺母之仇,弒兄之恨,還有他在襁褓中被拋棄的事實。
每一件都讓他無法放下,也放不下。
這些多年來的隱忍負重,皆是為了仇恨而來,為了肩上的重負。
蘇流年將碗里的蔥花挑到一邊,夾起一個餛飩咬了一口,才道,「那麼約好,上了奈何橋,我們都不喝孟婆湯,這樣一來,下輩子就還能記得住彼此。」
「好!」
花容墨笙點頭,拿起勺子將碗里的餛飩撈了不少放到蘇流年的碗里,「多吃一些!」
本是一大碗餛飩,因他這一舉動,整只大碗里滿滿的都是餛飩,一旁有人笑道,「這位公子真是疼愛夫人啊!」
蘇流年回對方一笑,笑嘻嘻地大口大口地吃著餛飩,心花怒放一般。
重溫了當年的感覺,卻發現與當年的情形皆是不一樣的。
那時候的花容墨笙沒有愛上蘇流年,那時候的蘇流年也沒有愛上花容墨笙,彼此之間心境不同于此時。
但或許不能否認,那時候的兩人心中已經有些動搖,一個不自知,一個不承認。
而現在一人一碗餛飩,依舊不吃蔥花,依舊談起孟婆湯,當年花容墨笙只恨喝上一碗忘卻前塵往事,此時的他卻不想喝,不想忘。
因此心中已經有了牽掛的人。
一人吃了一碗餛飩,也已經有了七八分的飽意,特別是蘇流年吃下的何止是一碗,花容墨笙將他碗里大部分的餛飩都往她碗里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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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走出鋪子的時候,外頭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華燈初上的街道,多了分暖意,特別是一盞盞古意風雅的紅燈籠高高懸掛而起。
路邊兩旁的小販更是為了照明,將燈籠懸掛在鋪子上,如此一條街道上幾乎全是,照亮了整條街道。
見前方不遠處有賣燈籠的,蘇流年拉著花容墨笙的手走過去買了一只紅燈籠,點燃了蠟燭。
只見燈籠上畫了一副賞梅圖,梅樹下一男一女,只見背影,極為和諧。
蘇流年一手提著燈籠,一手被花容墨笙牽著,熱鬧的人群中,無需擔心自己會被人流沖走。
此時一街熱鬧繁華,點點燈籠,有一種處于元宵佳節的感覺。
蘇流年沒來由地覺得一陣幸福,她看著身邊的男子,卻見花容墨笙也正朝她這邊望來,噙著笑意,不見往日眸光的疏遠。
因擔心被人撞到,他另一只手將她護在懷里,此時听得前面一陣嘈雜,蘇流年道,「我們去看看,前面正在做什麼呢?」
花容墨笙點頭,拉著她朝著洶涌的人群走去,蘇流年笑著拉緊了他的手,與在他人群里穿梭。
終于在一處類似舞台的地方前停了下來,只見那一處地方擠滿了人,而舞台上掛滿了許多燈籠,左右各擺放了一只大鼓,鼓面上貼著紅紙,上面各寫了個「舞」字。
蘇流年不明所以,朝著花容墨笙望去,只見他只是一笑,而後朝著身邊的人詢問,「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呢?為何兩面鼓上皆寫了‘舞’字?」
那位被詢問的公子,回頭一笑。
「閣下應該是外地人吧?我們民間的三月初三衙門都會舉辦一場比舞,若能得了第一,便能拿下一千兩的白銀,若能拿下第二名,還有五百兩,若是第三名便是一百兩。听聞這些獲得名次的女子若容貌秀美,將來可謂不怕嫁不到一個好夫君!」
「原來是比舞0」
蘇流年一笑,她本意不想去比,但是一听到有銀子可拿,而且數目竟然還不小,第一名竟然有一千兩,當即就有些躍躍欲試。
花容墨笙看穿了蘇流年的心思,想著當年她在念奴嬌那一舞,迷醉了多少的男人。
當即就阻止了她這樣的一個想法,「你想也別想!」
她的舞姿只能他一人看到,其余的人想都別想!
「可是一千兩啊!」
蘇流年可憐兮兮地比出了食指。
就為了那區區一千兩,他可沒忘記她向來不缺錢財花!
當即,他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厚厚的一沓,足有五千兩以上,直接塞到了蘇流年的懷里。
「這些夠了嗎?」
蘇流年看著懷里那一堆銀票,當即全數揣進了懷里這才滿意點頭。
「還比不上燕瑾給我的一半呢,人家一口氣就賞我十萬兩,還怕我拿不動,找不開,可是一半銀子一半銀票,除此之外碎銀可也賞了我不少!」
花容墨笙見她一副得逞的模樣,當真是小財迷一個,看來他得看緊了些,那安寧王財力雄厚,別把她給迷了過去。
「別調皮,一會兒過來跳舞的女子一個個衣著單薄,你想著我看他們那副樣子?不如尋個客棧先住下如何?改日,我還帶你出來走走!」
與其在這里看著別人,他更希望單獨與她在一起,最好還有張床,好方便他把她吃干抹淨了!一想到此處,花容墨笙只覺得血.氣上涌,對于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奈,一想到這個女人,便能化身為禽.獸。
蘇流年雖然想看,但又不想讓花容墨笙看著一群衣著單薄的女子如此花枝招展,雖然她還是對那一千兩白銀念念不忘。
而且花容墨笙也不會讓她在這樣的場合上跳舞,當年在念奴嬌當林清月的替身,讓花容墨笙知道氣到想扒她皮的程度了,怎還會允許她如此呢?
「那一千兩」
「若想要那一千兩,便將懷里的五千兩拿過來!」
真是反了,兩邊的錢都想要,這樣的性子可不好,把錢看得太重,萬一讓那個財力雄厚的安寧王給騙了那怎麼辦?
蘇流年這一回真的乖巧了,露出一笑,捂緊了揣了不少銀票的胸.口,露出一副賢淑的模樣。
「我們找個地方住吧,順道買點東西晚上吃,剛那一碗混沌大部分都到我肚子里了,你吃那麼些,等下會餓的!」
花容墨笙這才滿意了,輕揉了下她的發絲,而此時身後的舞台下已經有不少身穿單薄舞衣的女子陸續出來,他們兩人便在此時轉身離開。
這些熱鬧與他們無關,兩個彼此相愛的人眼里只有彼此。
一路上買了不少的零食,花容墨笙找來一只包袱將所有東西全往包袱里塞去,空出一只手拉上蘇流年的小手,而蘇流年自是提著燈籠。
此時天色比剛才還要晚了許多,街道上冷清了不少。
他們一路上牽手而走,偶爾談上幾句話,最後在一家名為春風閣的客棧前停了下來。
花容墨笙看著客棧的外表,倒也還算雅致,里面應該不會差到哪兒去,便道,「便在這里住下吧!」
蘇流年自是沒有意見,立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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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燈籠高高懸掛起,又點燃了蓮花燭台上的蠟燭,蘇流年難得這麼逛了一整個晚上,此時已經顯露出幾分疲憊。
花容墨笙讓人將溫水提來,灌上了七分滿的熱水,伸手一探,覺得水溫差不多,又讓小二留下了一桶熱水。
這才將蘇流年拉到了屏風處,動手就要拉開她的衣服,嚇得蘇流年趕緊雙手護住。
「有什麼可怕的?又不是沒見過!」
他輕哼了聲,見她的雙手依舊護在胸.前,小臉上一片紅潤,忍不住低頭在她的臉上輕啃了一口,卻見她一張小臉因他的舉動更是俏紅一片。
此時燈火不明,幾分昏黃,她卻有些緊張,這一回不會他又想
那明日她還能下得了床嗎?
「那個那個,你今晚不會又又想」
她羞.怯地詢問,抬手輕模了下被他啃過的地方。
花容墨笙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拉開了她護在胸.前的雙手,輕扯開腰間的帶子,一襲素雅的衣裳褪了下來。
而後又見她一頭青絲大部分垂下,于是利落地全數綰起,用那一支他送給他的紫驚天簪子綰住。
只見修長且白皙的頸子,花容墨笙將自己的身.子輕輕貼上,一雙手環在了她的腰肢上,低頭輕吻上白皙誘.人的頸子處。
蘇流年有些緊張,但心中對于他的觸踫沒有半分的反感,反而喜歡他此時的溫柔。
她的手輕覆上他的手,骨骼清晰,十指修長,肌膚細膩。
「墨笙,再不洗澡,這水可就要涼了。」
蘇流年輕笑了下,抬手拉開內衫的帶子,輕扯開了衣襟,花容墨笙只見對方縴瘦的肩頭很是惹人憐愛。
「年年」
他低啞著嗓音,吞咽了下口水,唇瓣移到她的肩頭上,一陣輕緩的斯磨,只覺得那一股幽香足以醉人。
蘇流年俏臉一紅,再這麼下去,就別想洗澡,別想睡覺了!
但也有可能變成鴛鴦浴。
深呼吸了口氣,只覺得肩膀處被他親過的地方一陣滾.燙與灼熱,那衣襟月兌了一半,她卻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月兌,還是穿了連這澡也別洗了。
花容墨笙感覺到她的遲疑,抬手將那褪去一半的內衫褪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而她的身上只著那一條月白色的肚兜。
他的雙手覆蓋在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軟處,指月復似是無意地刮過那敏.感的頂端,惹來蘇流年難以抑制的呻.吟。
柔軟的唇瓣沒有因此而放過她,吻過後頸,吻過那雙肩,留下淡淡的痕跡。
他只覺得這一刻身上某一處地方迅速地膨.脹,讓他忍不住去磨.蹭她的身.子。
蘇流年差點驚呼出聲,只覺得身後抵在一處堅.硬的東西上,隔著布磨.蹭著她的身.子,甚至可以感覺到上面的滾.燙如鐵一般。
這一刻她一張臉都燙了起來,身子極為敏.感,哪兒禁得起這樣的挑.逗。
「你不至于吧」
如此一來,今晚又要纏.綿一番。
看情勢,不把她折騰到昏過去好幾次絕對不會罷休,她明早還能下.床,還能回得了宮嗎?
「沒辦法,這身.子一踫到你就是這樣了,向來隱忍,卻忍不住面對你的誘.惑!」
感覺到自己身子迅速的變化,花容墨笙也只有無奈一笑。
她該感到喜悅嗎?
蘇流年無聲一笑,感覺到身後有些動靜,隨即貼著她的身.子是一陣滾.燙的。
她回頭一看只見花容墨笙已經除去了身上的衣袍,她這目光正好見著他漂亮的鎖骨,一個男人的鎖骨好看成這副樣子,這算什麼?
她在他的懷里轉過身子,伸手環在他的頸子處,在他的鎖骨上落下一吻。
「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鎖骨,真叫女人嫉妒!」
花容墨笙听著她的話心中一動,一雙手已經在她的身上游移著,從她的雙肩一直往下,滑過她美麗的背部線條,落在圓翹的臀.上,一陣揉.捏著。
蘇流年「嚶嚀」一聲,癱軟在他的懷里,薄唇輕輕地親吻著他胸.膛的肌膚,比起平時的溫度,此時可謂一片灼熱。她伸出舌尖舌忝.過他的肌膚,輕.舌忝那嫣紅的茱萸,而後立即感覺到對方的身.子一僵,蘇流年勾起笑意,另一手輕撫上另一邊的茱萸,一副貪.婪的姿態。
花容墨笙低頭看著懷里的女子,此時正誘.惑著他的身.子,而且如此熱情,心里一喜,自是清楚蘇流年的身.子對他的渴.望。
一拉她後面的帶子,扯開了那一件唯一蔽體的肚兜,此時真正的肌膚相貼,花容墨笙喜歡這樣的感覺,彼此幾乎可以融合一起。
將蘇流年抱起,放到浴桶里,蘇流年被他這麼放開,渾身浸泡在溫水之中,身體本能地想要他的撫模,一雙手已經朝著他的身子攀了上去。
而花容墨笙自是也跨進了浴桶中,蘇流年瞥到他抬.腿的時候雙.腿之間那一處地方,雙頰更是炙熱,唇上已經一片緋色。
天啊
一想到那一處地方是要進入到她的身子,她便覺得萬分壓力,而想到一會兒的親密,她有些眩暈,目光不離對方的跨間之物。
那麼那麼怪不得抵在她的身上如此感覺!
光是看著她就覺得全身的血液如沸騰一般,有些腦充.血的感覺。
她看著那一處地方,就連已經浸泡在了水中,依舊不肯放過,花容墨笙看起來看是滿意她的表現,低笑一聲。
「何必如此矜持,只看著而不動手?我可允許你用盡任何方法征服它。」
說罷,他拉起她的小手,朝著自己那一處萬分腫.脹堅硬如鐵的地方探去,握在她柔軟的手中,他舒服地呻.吟出聲。
而後低頭吻住了那一張嫣紅的小嘴,霸道切不失溫柔地攻城掠地,不讓對方有任何的退避。
只覺得被她撫著的欲.望叫.囂著,得不到釋放,又不想離開她的手,只想被她再狠狠地蹂.躪一番。
蘇流年感覺到他的不滿,加重了力道,而此時他的唇舌已經讓她招架不住,這樣的吻,幾乎想要將她吞去一般,讓她節節敗退。
幾次想要退縮,卻讓他逼到了桶的邊緣,只能承受著他的吻,彼此的身子已經做出強烈的反應。
蘇流年迷離著雙眼,最後還是閉上,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樂。
一吻暫停,花容墨笙順著她的唇一路往下,一雙手在她的胸.前撫模不停,耳邊傳來的是她帶著不滿的呻.吟,與無助的索求。
親吻,撫模已經不能夠滿足她身.子的需要,蘇流年難受地扭著身.子,那一只手已經不甘一直撫著他的欲.望,雙手環在他的背部上,用身子無磨蹭他,暗示著她的需求。
一聲低沉而誘.人的呻.吟從花容墨笙的口中溢出,因為熱水浸泡的緣故,只覺得彼此之間的體溫升高了不少。
他再也不滿足此時的狀況,將蘇流年抱起,雙.腿環在他的腰間,抬起她雪白的臀,灼熱的欲.望穿過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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