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如狼,妃似虎 第449章、你罰為夫下不了床

作者 ︰ 霰霧魚

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子,一片皆是他留下的印記,特別是雙.腿內側那一帶,一片婬.靡.不.堪。

花容墨笙卻並未盡興,那留在她身子內的滾燙依舊如初,但見自己已經狠狠地要了她幾回,也憐香惜玉起來,有些為難。

他輕輕地吻著她的眉間,低聲詢問,「還要嗎?」

蘇流年自是感覺到他的男性象征此時如何,輕笑了聲,「由你盡興吧,不過我可沒力氣伺.候你了,你自個兒來。」

雖然萬分的疲憊,但也不想他這麼忍著,怕一會兒又要去沖冷水了寤。

花容墨笙見她如此體貼,也沒有急著索要,雙手在她的胸.前撩.撥著那艷麗的茱萸,惹得懷里的人一陣輕吟出聲,帶著無邊的春.色柔軟。

他讓自己的身子退出了幾分,瞥見蘇流年蹙眉,又狠狠地擠了進去,果然听到一聲滿足的呻.吟,如此幾次之後,反是讓自己著了火。

無奈一笑,他重新抱上她縴細的腰肢,一下一下律動自己的身子,以滿足自己的需求欠。

「慢點嗯墨笙嗯啊慢點兒,要散了」

花容墨笙放慢了速度,卻又覺得這樣的速度那是生生折磨自己,欲.望在瘋狂的叫囂,遲遲得不到滿足,這麼下去他會瘋狂的!

于是抱緊了她柔軟縴細的腰肢,再一次用力地在她的身子里肆.意.馳.騁起來。

蘇流年已無力氣迎合或是抵抗,只有閉上雙眼享受。

只覺得如過電的酥麻從兩人之間磨蹭的地方散遍開來,一波接著一波,沖毀了她的理智,月兌口而出的求饒聲嬌媚如斯,到最後甚至陷入了黑暗。

一股灼熱終于噴薄而出,得到發.泄的他帶著滿足的笑意趴在她的高聳柔軟的胸.前,只覺得一股暖香縈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當真願意醉死在她的柔情里。

見蘇流年已經昏睡過去,花容墨笙萬千柔情地撫上那一張嫣紅美麗的小臉。

「年年,我愛你很愛很愛」

雖然她听不到,可是這話卻是他發自心地想要說出的話。

他愛她,很愛很愛,勝過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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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一番,清雅打扮,發上更是簡單,一支紫驚天綰住高高綰起的如雲發髻,又用白色珍珠鏈子環住發髻,一排細碎的花朵瓖嵌于珍珠上,做了少婦的打扮。

她平時並不注重自己的打扮,除非正式的場合這才會做少婦打扮,其余的更是以簡單為主。

更多的時候是將這一頭濃密的長發用絲綢帶子高高扎成一個馬尾,這也是她最為拿手的。

上了淡妝,換上一身素雅的衣裳,蘇流年對自己的打扮很是滿意,這麼一來,那公西子瑚該是挑不出毛病來了吧!

只是起身的時候走幾步路就覺得雙.腿無力,一想到大白天的時候他們放.縱的程度,蘇流年難免瞪了一眼花容墨笙。

別提渾身都是他留下的烙印,雙.腿更酸乏無力,腰間的地方也是酸疼得緊。

花容墨笙見此,朝她走去,將蘇流年往懷里一抱,雙手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揉著。

「為夫錯了!不過實在怪你太誘.惑人了!讓為夫欲.罷不能!」

若非如此,他怎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

「腰酸,腿疼,而且乏力」

蘇流年輕跺了下腳,只覺得連這麼動作都很是吃力,但因他的手勁忍不住舒服一嘆,「對,就是這個力道,就是那里,再揉揉,哎呦真是舒服!」

花容墨笙一笑,輕咬了下她飽滿的耳垂。

「下回,你罰為夫下不了床,如何?」

他的動作很是輕柔,蘇流年的腰疼被他這麼一揉,倒是減輕了幾分,干脆賴皮地趴在了他的懷里,雙手環在他的腰間,鼻尖嗅到的皆是一股桃花的芬芳,沁人心脾。

花容墨笙見她享受著也不急著去見師父,雙手在她的腰間一陣輕揉,低頭一看,只見蘇流年正舒服地靠在他的懷里,輕嗅了嗅,表情極為可愛。

罰他下不了床

怕是最後那個下不床的會成為她!

兩人攜手走到東紫閣,也便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地方,蘇流年深呼吸了口氣,朝著花容墨笙一笑,突然之間倒也不覺得緊張。

花容墨笙見此輕笑了聲,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放心,師父不會吃人的,就是吃人,我也不會讓師父動你分毫!」

兩人朝內走去,直接上了二樓,見著公西子瑚面對著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只棋盤,黑子與白子已是撕殺一片。

幾扇雕花窗子大大敞開著,有暖暖的斜陽照射進來,他一身青色長袍,如墨發色,此時猶如鍍上了一層光,俊雅的容貌帶著幾分沉思。

听到腳步聲公西子瑚並沒有抬手,目光不離棋盤上的局。

花容墨笙帶著淺笑道,「師父,我帶著年年回來了!」

見公西子瑚不為所動,花容墨笙側過臉朝著蘇流年望去,「年年,喊師父!」

蘇流年立即甜甜地喊了一聲,「師父!」

但見公西子瑚眉頭也沒動下,更是當時沒听見,沒看到。

花容墨笙牽著蘇流年的手朝著他走去,兩人在他的對面入座。

「師父這次使的是什麼性子呢?」

他輕勾笑意,抬手將棋盤內的棋子拿了一顆把玩,但見公西子瑚又當做沒看到,抬手一模,又是一顆棋子。

「師父一個人下棋多無聊,不如讓墨笙陪你下棋吧!墨笙下棋下得可好了!」

蘇流年擺出端莊的笑容,明顯帶著幾分討好。

這人還真是軟硬不吃麼?

「師父,年年乃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與我同甘共苦,經歷過生死!師父,我愛她,也希望往後師父可以待她好!如果師父不能如此徒兒自是也不會讓年年在這里受委屈,便帶她離開這里!」

回來連雲島,只是因為這島上有他在乎的人,一個養他教他的師父,一個從小一起長大如手足般的畫珧。也因此,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得到他們的認可,與他們如親人一般。

「逆徒!」

公西子瑚這時便微微有了動容,手中的棋子猛然往棋盤上一拍,旁邊的棋子未動分毫,棋盤卻是生生裂開,他的手移開,那被他拍到的棋子更是成為了粉末。

「師父好厲害!」

蘇流年被那聲響驚嚇了跳,但一看到棋子成為了粉末,立即拍手鼓掌。

花容墨笙有些吃味,便道,「師父為救徒兒將一半的內力傳給徒兒,今日就叫師父看看徒兒的內力如何!」

說著花容墨笙也朝著棋盤拍出了一掌,而後將手縮回,目光泛著笑意。

蘇流年一看花容墨笙拍下的那一塊地方完好無缺,當即唇角一抽。

「那個似乎沒有變化啊!」

難道出了什麼差錯?還是,花容墨笙開玩笑?

但公西子瑚明顯眼里透露出幾分贊賞,也微斂去了剛才的冷漠。

花容墨笙見蘇流年不解,笑道,「你去模模看!」

蘇流年幾分好奇地去踫那棋子,還是完好無缺,于是使了點力氣,那棋子猛然一蹋,棋子底下的木制棋盤已經化成了粉末。

見此,蘇流年將上面的棋子一個個挑起來,棋盤上一個巴掌印的地方已經成為了粉末,她突然明白了公西子瑚眼里贊賞的意思。

原來花容墨笙隔著棋子,那一掌下去卻將棋盤給化成了粉末,而上面的棋子卻還好端端的,無任何的損壞!

除此之外,整塊桌子也無任何的損傷。

蘇流年將那一塊手個手掌印的棋盤拿起,吹了吹上面的粉末,從那巴掌大的地方朝花容墨笙望去。

「您別哪一天隔空把我劈成了粉末!」

一巴掌下去,直接可挫骨揚灰。

這麼深厚的內力,怕是已經在公西子瑚之上,且公西子瑚之前已經將一半的內力給了花容墨笙。

「你這內力倒是使得好,為師將那一半內力渡給了你,倒也不可惜!」

公西子瑚終于開了口,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臉上,又道︰「你這內力,怕是鮮少有人能夠超越于你,既然大仇已報,往後你就安生在這連雲島住下吧!你在外頭的那幾年,什麼沒見識過,怕也都看膩了!」

花容墨笙道︰「能得師父一半的內力,是徒兒之幸,也是師父憐惜!徒兒自會帶著年年在這里住下,但師父從小將徒兒當成兒子一般疼愛,甚至勝過了畫珧,所以也請師父將年年當成媳婦看待吧!多相處些時日,師父便能清楚年年的好!」

他花容墨笙的目光,容不得他人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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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子瑚與畫珧兩人倒也沒有在言語之間想將蘇流年逐出島嶼,或許是看在了花容墨笙的面子上,雖然如此,蘇流年也挺高興的。

听花容墨笙所言,公西子瑚平時喜歡吃些甜點,便自告奮勇入了廚房。

公西府的廚房很大,幾名廚子也知她的身份,見她進來皆是恭敬地喊了一聲。

「夫人!」

蘇流年忙碌了半個早上,這才制作出一大盤貢糖,這貢糖的制作倒也不難,以往她倒是見她爸爸做了幾次,味道不錯,吃上幾塊若再加上一壺清茶,更是美味。

打听到了公西子瑚在千藥堂內,蘇流年一手端著貢糖,一手端著壺剛泡上的茶水,邁著輕快的腳步朝著千藥堂的方向走去。

入了千藥堂果然瞧見公西子瑚正坐在桌案邊,面前擺放了一大堆的藥草,部分是曬干,部分似乎剛采摘回來的,瞧著那葉子還綠油油的,新鮮得很。

而他的面前還放著一本本子,似乎正在記載。

蘇留念輕咳了聲,朝著公西子瑚走近,脆生生地喊了一聲,「師父!」

公西子瑚抬手一看是她,眉頭輕蹙,「誰是你師父了?」

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收了個女徒弟。

「你是墨笙的師父,那便是我的師父!我知道您不喜歡我,但我不希望墨笙為難,所以我希望與您還有畫珧成為親人,墨笙的性子,師父您是知道的,就因為他重視你們,所以才知道你們能夠接納我!」

蘇流年朝他一笑,將手里的食物擱放在桌子上,「我听他說師父喜歡吃些獨特的小甜點,這東西名為貢糖,顧名思義是敬奉朝聖的食物,出自于一個稱為閩南的地方,制作過程需要用棒槌垂打,那邊的「打」諧音與「貢」相差不多,所以取名為貢糖。不過我這盤以花生為主,只用棒槌壓平,而後切成塊狀,又香又脆,師父您嘗嘗看吧,若是喜歡,下回我還做給您吃!」

她本是閩南人,見這個朝代並沒有貢糖,且這貢糖風味獨特,想來公西子瑚也許會喜歡。

今日小試一手,若是喜歡改日她再做復雜些的貢糖,那東西可謂是又香又酥又醇,入口即化,味道自然比今日所做的更為美味,而且可做數種不同的口味,只不過更費時間了些。

公西子瑚瞥了一眼那一盤一塊一塊以花生為主的食物,他道,「你出去吧!往後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隨意進入千藥堂!」

他這一處千藥堂的規矩,是該改改了!

「那師父您嘗嘗吧!」

蘇流年也沒有再做停留,朝他一點頭,轉身離去。

公西子瑚不為所動,繼續登記那些藥材的名稱,連同藥性細致地做了記載。

沒過多久,畫珧那斯緩緩走來,瞧見公西子瑚正在忙碌,大剌剌地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隨手抓了把藥草,放在鼻尖嗅了下,打了個噴嚏。

他吸了吸鼻子,才道,「爹,這些草藥這麼難聞,您天天這麼嗅著不覺得難受?」

「逆子!」

公西子瑚罵了聲,帶著幾分嚴肅,將最後一行字寫完,毛筆擱置硯台處,才又道,「成天不思進取,爹同樣是教,笙兒可謂是青出于藍更勝于藍,再瞧瞧你怕是當歸與人參還分不清楚吧!」

畫珧此時幾分正色,「爹,當歸與人參,孩兒還是分得清楚的,倒是蘑菇與靈芝真分不大清楚!」「你」

公西子瑚氣絕,同樣是教,這兒子他見一次就想揍一頓。

「行了!爹與墨笙分得清楚蘑菇與靈芝就成了,孩兒分得清楚那東西做什麼?本少爺想吃蘑菇自然有人準備好,想吃靈芝自然也有人把靈芝給備齊了!」

實在不是他不成材,他的醫術往御醫一放也可以做到與他們不分上下,只不過花容墨笙的醫術遠遠勝過于他,如此對比,差距便大了。

公西子瑚見他這麼一說,氣得抓起一根老樹根朝著他的頭抽了一下。

「你這逆子!為父早晚得叫你氣死!」

蘑菇與靈芝分不清,他可以忍受,奈何竟然還跟誰學了個斷袖!

畫珧倒也沒躲,挨了那麼一抽,也知道公西子瑚沒有下重手,不過撓癢癢罷了。

瞥見一旁的一盤點心,畫珧伸手拿了一塊,「爹,這廚子新做的嗎?看著倒是新鮮!」

說著咬了一口,帶著麥牙糖的甜,還有花生的香脆,味道倒是不錯。

「嗯!好吃,哪個廚子做的,爹也讓他給我做一盤吧!」

「流年那丫頭做的!」公西子瑚道。

一口甜點還在口中吞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畫珧生生地憋著,最後還是打算吞咽下去。

笑話,都把花容墨笙讓給她了,吃她幾塊甜點也沒什麼。

這麼想著,畫珧又拿了一塊,才問︰「爹,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女人?難道爹想將她趕出連雲島?」

「趕了她,便是也讓墨笙在這里待不下去!珧兒,爹知道你對墨笙的心意,但你倆同為男子,別說你願意,笙兒可正常得很,往後不許你再有這樣的心思,否則看為父不打斷了你的腿!」

以往只是覺得他們兩兄弟感情好,不論他懲罰了誰,總有一方替另一方求情,若是求情無效,那便是陪伴著另一人受懲罰。

當時他並沒有多想,誰知道等他知曉這事情的時候,為時已晚,畫珧已經斷了袖。

「听聞你親自下廚給師父做了點心?」

蘇流年點頭,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听聞你給師父泡了茶水?」

蘇流年再次點頭,「你不是說師父偶爾喜歡吃些甜的點心嗎?我就給他做了一盤貢糖,怕他會膩,又沏了壺茶給他送去。」

「那也無需你親自下廚,直接去廚房里端些廚子做好的即可!」花容墨笙輕哼了聲。

「我這不是為了顯示我的誠意,說不定這麼幾次之後,師父就給我好臉色看了。」

想到這里,蘇流年歡快地上前挽住了花容墨笙的手。

卻听得花容墨笙酸酸地道︰「你我在一起這麼多年,怎的就不見你給為夫下廚了?」

「煎藥算不算?」

蘇流年問,原來是為了這一茬的事兒啊!

「勉強算吧!但為夫不管,晚上的飯你給為夫準備,我們就在這里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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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結束!~收到爾若安好送給作者588紅袖幣荷包。穿越文歡迎閱讀︰《娘子,為夫好寂寞!(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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