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聲音的動向,郭老一邊拽著夏雪一邊向著動向橫掃出一腿,落空了!這個誤區讓他失去了先機,而這時一直隱藏在邊上的小狼突然對準他發難,利用本身的優勢,迅速竄到郭老身邊對準他的身後部發起猛烈的攻擊。[無限升級]
郭老的心思都在尋找那股強大壓迫感的人身上,並沒有在在意這個小角色的存在,突然的襲擊讓他再次產生閃失,單手月兌離夏雪尖叫了聲,小狼看準機會整個人暴露在了郭老的面前,他閃身上前對準他的左手就是一刀。
狹小的空間里,被逼退到死角的郭老只有兩個選擇,放棄人質夏雪或者少掉一個手腕,兩難之下,他松開了夏雪,被拉過的人還在驚魂當中,槍聲從夏雪的背後響起,誰都沒有預料殺手會開槍,夏雪沒有生還的可能,情急之際,小狼奮力的一撲擋在了夏雪的面前,他沒有躲過子彈,從他的後背進入,胸口而出。
夏然雪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如果沒有小狼,那麼此刻倒在地上的她。腦海中空白了一片,她下意識的尋找著蕭凜,眼前的漆黑中,四周都是人,然而她去找不到他。
「凜!凜!」夏雪無助的叫聲讓其他人心顫。
「我在這!」
暖暖的擁抱將她納入懷里,蕭凜的氣味感染了夏雪,顫抖的身體安定下來,強大的讓她沒有在恐懼。
「小狼他……」
「他沒有死,你也不會讓他死對嗎?你是醫生。[無限升級]」蕭凜明白夏雪的無助,而他親眼看到了小狼為夏雪擋去的子彈,那一刻他是真的徹底憤怒了。
「嗯,我是醫生。」夏雪點點頭,只要有蕭凜在,她不會害怕和膽顫。小狼倒在地上,從胸口冒出來的鮮血還在向外流淌,她上前一步用手按住了他的傷口。不讓更多的血流出來。「樓下有藥箱。」苗少卿理解的點了點頭沖了下去,而面對郭老的蕭凜則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像是被盯上得獵物的感覺,郭老很熟悉這樣的眼神,只要是被盯上了。那就不要想再逃掉。他丟掉槍,改用了可以近身搏擊的短柄匕首。
蕭凜冷冷的一笑,他身後是夏雪,所以他不會離開這里半步,而對于郭老來說,他看中了這點轉而開始對捂著傷口的夏雪發起進攻,其目的是想分散蕭凜的注意力。
隱藏的壓迫感再次向著郭老散發而去。後者吃驚的注視著蕭凜。這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滿身的殺氣被團團的圍住,在離夏雪一步之遙,他再也沒有辦法往前一步,而是節節後退。
守衛著農莊的人紛紛趕到將夏雪保護在圈內,苗少卿找來了藥箱。
蕭凜向後看了眼,防護圈很嚴密,他稍稍往前跨了一步。「東南亞殺手組織頭?」
被報出名號的郭老無言點點頭。這個人並不簡單,是他低估了對方的實力。握著匕首的的手緊了緊,向著蕭凜沖了過來。
「不自量力。」沒人看清蕭凜是怎麼做的。兩個人一瞬間分開,郭老的胸口上多了一條口子。「你的確很強,但是你不是我的對手。」
蕭凜一個躍動,抬腳就向著郭老的右邊襲去,用手臂擋住,整個身體麻痹了半邊,震得他胸口發甜,硬是將吐血的血絲咽了回去。「對方並沒有使用全力,他必定會輸。」想到這里,郭老一個假動作。從窗口處準備逃月兌,不過蕭凜比他更快一步將他逼退了回來。
「不留點什麼就想走嗎?」
說完,蕭凜近身到了郭老的防御圈內,抬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後者嘿嘿的笑了兩聲,匕首掉落在了他的左手,反手向著蕭凜的月復部刺來。
「左撇子?」沒有意外的驚呼只是一個認識的肯定。「不過差了兩公分。」他沒有避讓只是真的往旁邊挪動一點點。不仔細看完全感受不到的距離,匕首就這麼穿了過去,而郭老整個人就納入了蕭凜的面前。
脖子被人從背後死死的卡在,而手指捏在了他的動脈上。「用武器殺你是對你的不尊重。」收緊五指,郭老感覺到動脈上的壓力,正在一點點向里萎縮,而他的大腦呈現出一片空白,他從來沒有嘗試過用這種方式殺人的,也從來沒感覺到自己離死亡是那麼的近。
「我說過你死有余辜。」手指上的動脈正以一種罕見的跳動速度在蹦跳著,蕭凜漆黑的雙眼開始變得猩紅。
夏雪一抬頭就能望見那雙眼楮,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個人不是她認識的蕭凜,殘忍的如同地獄里的撒旦一般讓人有心里感到恐怖,他殺人就像是是在捏死一只蒼蠅那麼容易,而那個老頭卻無法掙動分秒。
動脈受到外界的壓力正一點點的產生裂縫,冰凍的聲音再次從蕭凜的嘴里散發出來。「听到動脈碎裂的聲音嗎?你會嘗試到這種美妙。」像是在彈奏死亡的序曲一般,蕭凜用他低沉的嗓音對著郭老的耳邊一點點的將他帶給他的死亡推向了高峰。
郭老在呼吸,並有窒息時那麼痛苦,只是發軟的手腳在僵硬,他不知道怎麼來形容這種等待的痛苦,神經系統在絮亂,意識的清晰卻做不出相應的回饋,就像肢體與大腦的分離化,大腦無法支配肢體。
「我很少用這種方式殺人,你有幸的是第一個。」蕭凜的手指又壓重了幾分,從郭老的褲襠上流下了液體,失禁!
苗少卿木然的將蕭凜納入眼底,他悠然記起離開村子前的一個晚上,苗老爺子對他的話,跟著蕭凜會有不同的人生。
當時他並不清楚是什麼意思,只是在去中東之前,龍魂從新人中挑選一名生面孔與華清逸同行時,他自告奮勇,因為蕭凜。
從而他幾次在死亡邊緣走上一會後,還是無法理解這個看起來沒有什麼的男人,哪里讓苗老爺子器重並重托,現在他想有點明白,這個隱藏的很深,而眼前只不過是他冰山中的一角,那股無形的壓力僅僅是他的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