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是秦唐前世認識的一位按摩小姐。◎聰明的孩子記住超快更新◎記得當年有一次他和二胖在喝得東倒西歪之後,回到二胖的店里,二胖安排小玉給秦唐按摩。應該說小玉按摩的手法真是不錯,而尤其值得一說的是秦唐的領悟能力,居然在一會功夫就學會了按摩,即使酒醉也沒有讓他動作走樣。于是轉眼間他就由被服務人員變為按摩師,當他揮汗如雨的給小玉按摩時真是激情四射啊!哈哈哈哈……!可惜等第二天他醒來時,看到身邊的小玉時真是不知所措。他這個後悔啊!喝什麼酒呀,這麼精彩的事情居然在迷迷糊糊中就過去了,咋就沒好好享受呢,真是的!
小玉是他曾有過的唯一的女人。雖然也許對于小玉來說,秦唐只是她接待的眾多pi o客之一,秦唐卻總是有些異樣的感受,令他心中總是無法放下。他知道每個風塵女子的背後都有一段心酸的故事,絕望的愛情、出軌的婚姻、背叛的情人。秦唐不是什麼衛道士,用他自己的話說,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餅。
所以他能諒解她們,就如同當年自己如果有辦法就不會搶銀行一樣。不過他也不認為自己和小玉有在一起的可能,小玉已經習慣了放浪的生活,自己可受不了她媚眼亂拋的日子。
秦唐在二樓包間里等了片刻,就見小玉拎著手袋走了進來。這時的小玉可比曾經見面的那會年輕。她美妙的身材還是那麼誘人。尤其是她胸前風聳的一對小白兔,能殺死人。
「先生以前來過嗎?我可是有些眼生呢。」小玉一邊打開手袋一邊說。
「小玉,你可真是健忘啊,咱倆可睡過呢!」秦唐說道。小玉可是不信,雖然她和許多男人睡過,可是卻不包含面前這位老兄。不過她嘴里卻說︰「那先生一定要好好照顧我一下了。」
「怎麼照顧啊?」秦唐問。
「這是我今天的頭一個活,先生就來個總統套!」小玉看出這位老哥有可能是個大頭。
「行啊,你看著辦。」秦唐爽快地答應。這一次秦唐沒有犯按摩的癮。他老老實實地躺在那,任由小玉給他做全身的按摩。小玉給秦唐從頭到腳地按摩了一遍,真是舒服啊!
「先生。你再單獨做個足療。」小玉說。
「行,你看著辦。」秦唐也想享受一下,而且他也不介意小玉拿他當大頭。于是小玉又端進來腳盆。
「怎麼樣,你現在挺好的?」秦唐一邊著腳一邊問。
「挺好。嘿嘿。過得挺風興的。」小玉說。
「那個殺豬的沒再來找你嗎?」秦唐問。小玉听了一愣說︰「先生,你真來過不成?還是听別人說的。……他來也沒用,我是不會跟他回去的。」
「我說過咱倆睡過。這些都是你和我說的。」秦唐看著小玉詫異的眼神,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小玉,說︰「妹子,當年我沒錢,沒給你什麼,現在我把這張卡給你,密碼是#####,這里邊的錢也夠你花一陣的了。你願意干什麼就去干。」
「那我就謝謝了唄!」小玉漫不經心地接過銀行卡說。她心里可不相信這卡里會有多少錢。而等到許多天後某一次忽然想起這張卡,拿到取款機上一查,當她看到上面余額足有五十萬時,差點沒暈過去。
當小玉把全套的服務做完後,已過了兩個多小時,秦唐讓小玉下去問了一下,二胖那小子居然還沒來。于是秦唐讓小玉把帳先給結了,免得二胖來時磨磨唧唧的。
「我記得消費超過多少就可以留下來過夜是,不知還有沒有這規矩?」秦唐問道。
「先生,你的消費額度可以在這過夜了。你不是想和我睡?」小玉曖昧地笑著。秦唐忍不住模了模小玉的那兩只可愛的小白兔,咽了咽口水說︰「還是算了,你別誘惑我了,我可是未婚人士啊!再說我是來找二胖的,他今晚不會不來了?」
「哎呀。先生是來幫忙的?老板也沒交代呀。」小玉臉上有些不自然。
「我只是好些年沒見他了。他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秦唐問。
半夜里,秦唐被一陣喧鬧聲吵醒了。隱隱約約的听得好像是小玉所說的那伙來搗亂的人。
秦唐起來穿好衣服。來到二樓樓梯緩台的圍欄處,看到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家伙站在一樓前廳,一個個手里拎著鐵棒、砍刀之類的東西。為首一個光頭的家伙,大半夜的居然戴著一副墨鏡,撇著嘴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根金色的手杖 地敲擊著玻璃茶幾,囂張地叫囂著。
「二胖子,今天兄弟們來就沒想好,你要是識相,痛快地把錢拿來咋都好說,敢說一個不字,今天就廢了你。」
在大廳的前台那,二胖和幾個弟兄明顯地處于劣勢。
「浩哥,兄弟這小門小店的,去了給方方面面的孝敬,根本就不掙錢。你讓我拿二十萬那不是要我命嗎!」二胖陪著笑臉說。
「听著,二胖子,現在我給你半小時時間。想報警,隨便。想找人,我接著。可半小時後,我要是收不到那二十萬,丑話說在前頭,你別怪我心狠手辣,到時挑了你的手筋腳筋。」
「浩哥,我是真沒有那麼多錢。」二胖苦著臉說。
「沒錢。沒錢就拿這個店頂。我不訛你,這個店算十萬,你再給我十萬塊錢就行。」光頭嘿嘿冷笑著說。
「浩哥,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不是要我命嗎?」二胖憤憤地說。光頭冷笑著說︰「二胖。要你命又怎樣?你還敢還手嗎?」旁邊的幾個小子听到這。紛紛抄著家伙聚攏來。
秦唐在二樓看著那光頭真是眼熟,細想之下終于回憶起來這人。
「我道是誰呢,這不是愣子嗎?挺威風嗎!」秦唐一邊說著一邊從二樓走下來。
「誰啊?誰tm敢叫我愣子,是不是活膩歪了?」愣子听到有人叫他外號不由得勃然大怒。
「老大,你來了!」二胖看到秦唐就如同見到了救星。而愣子看到是秦唐也不由得一愣,當年的事情在他心里留下了恐怖的陰影,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也無法消除。
「愣子,你說我活膩了?」秦唐看著他說。
「啊,是良哥呀。我以為誰呢。哈哈……」這小子大腦飛轉,考慮著是不是連秦唐一塊砍來。真不敢下決心哪!當年的事情令他太膽寒了。
「愣子,我不想過問你和二胖之間的是是非非,我對那些破事沒興趣。不過我得告訴你,二胖是我兄弟。你最好別踫他。」秦唐看著愣子說。
「良哥,我承認你是個人物,不過今天你要是落我面子,別怪我連你一塊砍了。」愣子發狠說。的確,今天若是不砍了秦唐,以後他也不用混了。
「愣子,要不咱倆打個賭怎麼樣?」秦唐說。
「打什麼賭?」在愣子內心底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我就賭你今天要是敢動手,就不會活著走出這個門。」秦唐開始心理戰。
「你那意思我若動手就要我命唄?」愣子此刻是又怒又怕。他手下的弟兄都騷動起來。
「你可以試試。」秦唐冷冰冰地說。
「我要是活著出去了呢?你賭什麼?」愣子心底冒火,臉上的橫肉不停地顫動,幾乎就想招呼動手。秦唐從兜里掏出悍馬的車鑰匙扔到茶幾上說︰「愣子。今天你動手後要是能活著走出去,看到沒有,外面的我那輛悍馬就歸你了。」愣子早在進門前就注意到那輛悍馬了,沒想到居然是秦唐的。別的不說,單就秦唐的凶悍他就受不了了,若是再加上能擁有悍馬的經濟實力他就更惹不起了。想到此愣子虛偽地笑了幾聲︰「良哥,哈哈,開什麼玩笑。打什麼賭啊。若早知道二胖是良哥你的朋友哪有這事啊!誤會,誤會。哈哈……」
愣子一干人灰溜溜地走了之後,二胖簡單買了一些熟食。和秦唐兩人找了一間包房,坐在那勾肩搭背的大喝一通,一直喝到兩人都眼淚汪汪,東倒西歪。
「老大,兄弟我真想你啊!每次一踫到難事就更想你。想當年咱兄弟倆天天在一起。多好的日子啊……」二胖感慨萬分地嘮叨不停。
「兄弟,這回好了。我被學校開除了,***,老子唐嘆氣道。
「誰啊?誰這麼大膽,敢開除老大,不行,我非削死他狗娘養的。」二胖在一旁罵罵咧咧。「行了,你小子消停點,我也是不愛念了。」秦唐違心地說。
「那這樣,老大。我把這個店就送給你了。這小店雖不怎麼樣,可也吃喝夠用了。」秦唐听得這話心里熱乎乎的,拍著二胖的肩膀說︰「兄弟,這店我就不要了。我倒覺得以後你就不如跟我走得了,你看看你干的是什麼破行當啊,整個一個拉皮條的。你跟著我,咱兄弟一起闖蕩天下,那是多麼快意!哈哈……」
「行,老大,整天打打殺殺的,我早就夠了。我看老大有台悍馬,我就給老大開車了。」二胖瞪著紅紅的眼楮說。
「我那除了悍馬,還有飛機呢,將來給你弄一架……」秦唐二人當晚真是沒少喝,到最後兩人志同道合地選擇了到桌子下面躲貓貓。
第二天上午,秦唐在睡夢中被手機鈴聲吵醒,睜眼一看,天哪!十點了。拿起電話,里面傳出周舒舒的聲音。
「秦唐,你忙什麼呢,在家嗎?」
「哎,我昨夜和二胖喝酒來著,眼下正在他的足療店呢。」秦唐迷迷糊糊地回答著。
「你的家收拾干淨了嗎?今天我沒事,去幫你收拾一下。你在足療店是嗎?一會我過去。」听到周舒舒這麼說秦唐嚇一跳。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啊!可不能讓她來。
「我說……周舒舒。我還正愁收拾房間呢。要不這樣,我這就去你家接你。那個……你吃飯了嗎?」
「吃飯?你問的是早飯還是午飯?這都幾點了。……」
秦唐把躺在旁邊的睡得如死豬般地二胖踹醒,「起來,起來。走,帶你看美女去。」
「老大,這才幾點哪!看什麼美女,我這多得是。」二胖抱怨說。
「你這有美女嗎?這一群都是蕩婦。」秦唐把二胖從床上拎起來。兩個人匆匆洗了把臉,之後出門去接周舒舒。
「這車真不錯,非常有氣勢。」二胖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到秦家時遠遠的就見周舒舒站在路邊。今天她穿了一身藍色的工作服,頭發盤起來扎在頭頂。站在路邊看起來清爽無比。
「天哪,周舒舒你太不像話了!這是干嘛啊?你長這麼漂亮干啥?也太自私了!還讓不讓人活了?」二胖大驚小怪地嚷道。
「我說二胖,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貧哪。」周舒舒笑著上了車。
到了秦唐家三個人又是好一通收拾,這時就看出了女人的天賦了。所有周舒舒收拾過的地方立刻就變得非常的整潔干淨。而周舒舒一邊收拾一邊批評秦唐。
「我說大哥,你這是八路軍糊弄**呢!這收拾過嗎?我看著不像啊!」于是秦唐在一邊點頭哈腰地說︰「向您學習,向您致敬……」
「停,別說了,再一會就像我默哀了。」周舒舒白了秦唐一眼。
將近中午時,終于把房間徹底收拾干淨了。二胖在一邊不住地嚷︰「快吃飯!老大,哪有你這麼干的,想讓馬兒跑,還不給吃草。我都快餓死了……」三個人來到一家新開業的火鍋店。看出來二胖真是餓了,牛肉、羊肉流水般的送上了。依然跟不上二胖的一雙筷子。
「我說二胖,我記得昨晚上你吃飯了呀!莫不是你幫我干點活覺得吃虧,想要吃回去?」秦唐瞪大眼楮說。
「老大,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些年都是我請別人吃東西,這回可算有人請我,我能不多吃點嗎!」二胖邊吃邊說,連頭都不抬。
「得,不管他,咱吃咱的。」秦唐對周舒舒說。周舒舒見二胖吃的如此彪悍,也不理秦唐。低頭開吃。于是乎這一桌好似三個叢林餓虎,三雙筷子上下紛飛,吃的真是酣暢淋灕。到最後二胖拍著鼓起的肚子,心滿意足地說︰「哎呀!總算是夠本了。痛快!真痛快!嘎嘎嘎嘎。不行,可別讓我結賬。閃人!」說著拿起悍馬的車鑰匙就往外跑。
「哎。你小子倒是把車留下啊。」秦唐沖二胖的背影喊。
「老大,你打車走。」二胖扔下這句話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切。下回吃飯不叫他。」
秦唐被弄得直翻白眼。秦唐和周舒舒從飯店出來。叫了一輛的士。「咱去哪啊?」秦唐問。「隨便。你去哪我都跟著。」周舒舒說。秦唐看看時間還早,猶豫一下說︰「那這樣,咱去以前去過的那處江灘看看。」周舒舒點頭。
出租車沿著公路一直往江上游開去,半小時後就到了秦唐常去的那處江灘。
兩人下了車,踏著積雪來到江灘上。冬季的江灘冷冷清清,了無人跡。兩個人站在江邊,看著你清澈的江水緩緩流過。江面的淺灘處一群野鴨不時的在水面扇動著翅膀,並傳來一陣陣嘎嘎的叫聲。
「還記得那次你來這的情景嗎?咱倆還烤東西吃來著。」秦唐雙眼放光,仿佛又回到了風中時代。
「當然記得了,那次我還一石頭把你頭打了個包來著。怎麼樣,現在還敢下水嗎?」周舒舒笑著問。
「下水倒是沒問題,不過我更願意在岸上陪你。」秦唐說出大實話。
兩個人沿著江邊一直走向樹林,冬季林中樹葉凋零,只留下光禿禿的樹干在微風中搖曳。午後的陽光滑過樹梢,帶著一絲溫暖照在兩人身上。
「還記得嗎?那次你給我照了許多的相片,那些相片是我最喜歡的了。到現在我還留在自己的影集里。誰也沒給。」周舒舒沉浸在回憶里,一臉的嬌媚,一如當初。秦唐不覺看的痴了。
「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見秦唐一臉古怪,周舒舒擔心地問。
「啊,沒事,沒事。有些走神。」秦唐不自然地說。
「這的風景還是那麼好!」周舒舒張開雙臂,就像要擁抱這個世界。「秦唐,我給你唱歌听。」周舒舒眨著眼楮說。唐點頭,心狂跳不止。幾乎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回憶里想起模糊的小時候雲朵漂浮在藍藍的天空那時候的你說要和我手牽手一起走到時間的盡頭……」周舒舒優美而傷感的歌聲飄蕩在這冬日午後的林間,令秦唐沉淪其中不能自拔。「周舒舒。」秦唐凝視著周舒舒如水的雙眼,只覺舌頭無比的僵硬。
「秦唐,你想說什麼啊?」周舒舒被秦唐看的心頭迷亂。不覺雙頰緋紅。
「你……咳,你……願不願意那個……和我永遠都生活在一起。」這句話終于的說出了口,秦唐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秦唐……」周舒舒清澈的雙眼浮起片片迷霧,幾滴淚水不覺落下。
「別,別哭啊!我不會勉強你,你別哭了。」秦唐心頭一陣的心酸,看來自己又要被人拒絕了。周舒舒輕輕的擁入秦唐的懷里,喃喃地說︰「秦唐,我等你這句話好些年了。終于等到你說出來了。嗚嗚……」秦唐擁在周舒舒,恍如夢幻般。不覺一陣陣的眩暈、痴迷,最後融化在周舒舒的世界里……
「什麼?……走回去。大姐啊,你知道這離市區有多遠嗎?你不是想累死我?」
夕陽下秦唐和周舒舒站在公路邊,他委屈的聲音傳出好遠。
「秦唐,以前咱倆只是同學,我不能說你。可現在我是你的女朋友了,我就得說,你看你已經被大學開除了,咱就用點心,好好干出個樣。我覺得你以前太不知道節儉了。要知道現在賺錢挺不容易的,再大手大腳的可不行。」周舒舒對秦唐一番說教。
「可是大姐啊,這要是走回去得走到什麼時候啊!好歹你咱也得坐客車回去!」想想也是,周舒舒點點頭。
「秦唐,我覺得你天天開著那輛悍馬。也太囂張了。要不咱把那車還給你朋友。」周舒舒說。
「車啊!那個……依蓮,我跟你說件事。那輛悍馬……是咱們自己的。」秦唐決定一切都告訴周舒舒。
「自己的?你不是說是給朋友買的嗎?」周舒舒瞪大眼楮。
「其中一台確實送人了。不過這台銀灰色的是咱自己的。我也是覺得有些扎眼,才沒說出來。」
「這樣啊。可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買它呢?」周舒舒心中充滿疑問。
「我做生意賺了點錢。」秦唐決定銀行的事以後找機會再說。
「我正為我爸那關犯愁呢,這下好了。那你現在到底賺了多少錢呢?」周舒舒問。
「不知道。我也搞不清自己有多少錢。」秦唐撓著頭說。
「你咋這麼糊涂呢!那有沒有一百萬?」周舒舒一咬牙說了個大數目。
「還多。」
「那有一百五十萬嗎?」
「還多。」
「能有二百萬嗎?」
「不知道多少,反正多得多。」看著秦唐糊里糊涂的樣子,周舒舒哭笑不得。
「你咋連自己有多少錢都不知道呢?沒見過你這麼糊涂的。」過了一會周舒舒又說︰「秦唐,那除了這車你還有沒有其他事情沒對我說的呀?」
「其他事情啊!那個……日本……池原……藤井尤美子……」
「什麼?你這壞小子去日本為什麼不叫我啊?」周舒舒不樂意了。
「你那會不是在上學嗎!」秦唐解釋說。
「可那個藤井尤美子是怎麼回事?」周舒舒問。
「天地良心哪,大姐,我們就是在一起洗了個澡,做了期節目。」秦唐看著周舒舒醋意的樣子,心里真是發毛。
「什麼?一起洗澡?你……」
「啥事沒有,啥事沒有。大姐啊!你看我是個多麼老實的人哪。」秦唐低聲下氣地說。
「切。你老實嗎?那說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周舒舒在那刨根問底。
「還有啊!那個……郭清風……王晴晴……死……復仇……」秦唐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起來。「王晴晴?你說你們倆一起住在木屋。很久嗎?她是不是很漂亮?」周舒舒面色不善。
「也不是很久,也就不到兩個月。她長的……還行?」秦唐吞吞吐吐地說。
「還行是什麼意思?到底漂不漂亮?」周舒舒冷著臉問。
「啊,漂亮。」
「什麼?」
「不……不漂亮。」
「到底漂不漂亮?」天哪,啥時候周舒舒變得這麼彪悍,看來吃醋的女人惹不得啊!
「大姐啊!你就饒了我。她漂不漂亮都不影響你啊!她只是個被人傷害了的女孩而已,她夠可憐的了,我幫幫她沒什麼?」秦唐委屈地說。
「瞧瞧你,說什麼呢。女孩子喜歡你很正常。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不許胡來。不然……」說著周舒舒不覺雙眼中隱含淚水。
「依蓮,你說什麼呢。」秦唐擁住周舒舒。「我和你永遠都要在一起,手牽著手,相伴一直到老。」
星期天的早晨。秦唐早早地爬起來。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後對自己的形象精心地做了一番‘深加工’。首先是把自己的寸頭打上一些發乳,整出個很有活力的發式。再找出自己在法國買的名牌襯衫和西服,以及那雙閃著亮光的意大利皮鞋。如此一身打扮,相信就是頭豬穿上了也會是頭漂亮的豬。武裝完畢,秦唐戴上一副普拉達墨鏡,抱著一堆禮物出了門。
今天是秦唐和周舒舒相約去她家正式拜訪未來岳父的日子,不免地,秦唐有些緊張。他可是知道秦西烈對他看法不怎麼樣,也不知今天會是如何狀況。到秦家時。遠遠的就見周舒舒站在樓下等他。
「我爸爸把王中葉和他爸爸叫來了,今天要是我爸爸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你不要太介意好不好?」周舒舒輕聲說。
「哪能啊!我是那種人嗎。再說咱倆誰跟誰呀,你爸不就是我爸……哎呀。」
秦唐說得正風興卻被周舒舒掐了一下,真疼啊!秦唐隨周舒舒進到屋里,看到王中葉規規矩矩坐在沙發的一角,另一個沒見過的中年男人和秦西烈正坐在那說著什麼有趣的事。
「秦叔叔好。」秦唐向秦西烈打招呼。
西烈點點頭,沒理秦唐,繼續和那人聊著。周舒舒領著秦唐到一邊坐下。
「中葉,你見過的。秦唐。現在是我的男朋友。」周舒舒對王中葉說。王中葉驚愕不已,半天才說︰「周舒舒,你不是開玩笑?你可別說是真的。」
「是真的,中葉。很抱歉讓你失望了。」王中葉面色變得蒼白。
「周舒舒,你是認真的嗎?」
「是的。抱歉了。中葉。我們還是朋友嗎?」周舒舒說。
「當然,我們一直是朋友。啊……咳。那我就祝福你們了。」王中葉做出笑臉。
「秦唐,對周舒舒好點。」
「我會。」秦唐拍拍王中葉的肩膀,覺得這小子除了臉上的青春痘不招人喜歡外,人還真不錯。
「哎呀,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要做,我先走了。」王中葉說完,帶著一臉的無奈走了。
「小葉干嘛去了?不是你把他攆走了?」秦西烈看著王中葉的背影問周舒舒。
「他、他說有事先走了。」周舒舒遲疑地低聲回答。
「你小子,過來。」秦西烈一臉的不風興,招手示意秦唐坐過來。
「秦叔叔。」面對未來的老丈人,秦唐打出十二分的精神應對。
「看你小子今天打扮得像那麼回事似的,不過我告訴你,別打我姑娘的主意。你死了那條心。」秦西烈毫不客氣地說。
「秦叔叔,我知道自己不怎麼樣,可我是真心喜歡依蓮。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秦唐知道今天只能是發揮厚臉皮神功了。
「原因嗎……我听依蓮說你被學校開除了。這就算一條。我不可能讓依蓮嫁給一個連大學畢業證都沒有的人。大學都沒念完。還有什麼前途可言。」秦西烈瞅著秦唐是真不順眼,言語間毫不留情。
「秦叔叔,我也覺得被學校開除是挺丟人的事,可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至于大學畢業證……秦叔叔,我前年的時候寫了一部劇本,並且拍成了電影,您看這抵不抵得上那個畢業證。」秦唐明白今天可不是低調的時候,今天不管怎樣都要把秦西烈工作做通了。
「寫劇本?你小子成作家了?」秦西烈挺意外的。
「是。那部電影叫《駭客帝國》,不知秦叔叔看過沒有。」秦唐說。
「那學歷咱先不說。可你小子以後靠什麼養活我姑娘?」秦西烈口氣不似先前那麼咄咄逼人了。
「說實話秦叔叔,拍《駭客帝國》我賺了點錢,具體多少雖然不知道,不過至少夠我和依蓮花的了。」
一提到錢秦西烈來主意了。轉頭和王中葉的爸爸說︰「傳忠。咱醫院這回評級,硬件設施是不還缺少投資啊?上回你和會計算的需要多少錢來著?」王傳忠想了一下說︰「院里要更新的設備包括 ng監護系統、32排螺旋磁共振、風檔呼吸機等三十六套設備,總價近七千萬元人民幣,這還不算一些普通器械的更新,真是不少錢哪!」秦西烈回頭對秦唐說︰「小子,叔叔不難為你,現在我正為醫院評級的事情焦頭爛額。這樣,你也知道我瞅你小子不順眼。你不是說拍了電影什麼的嗎,如果那是真的,想來你小子也能認識幾個人。你幫我們醫院弄七千萬長期貸款來。你和依蓮的事我就答應了。」秦西烈可不認為秦唐能辦成這事,最近這貸款可是太難辦了,他跑了幾個月了,酒沒少喝,可錢還是沒影。
「爸爸!你干什麼呀!真是的!」周舒舒在一邊听了這話不由得撅起了嘴。
「沒事。」秦唐拍拍周舒舒的手,對秦西烈說︰「秦叔叔,錢問題不大,不過我得先問問,畢竟七千萬也不是個小數。」說完秦唐拿著手機到屋外開始給鄭中發打電話。好半天電話那頭傳來鄭中發不耐煩的聲音︰「誰呀?星期天還打電話,這才幾點啊?」
「喂。七哥,你也太懶了!這都快中午了,難道你在干壞事不成?」听到是秦唐,鄭中發立刻就火氣全消。
「兄弟呀!咋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呢?」
「這不是想你了嗎!」秦唐隨口說。
「得了你,你別整沒用的了。說找我啥事?」鄭中發干脆直奔主題。
「這樣七哥。你說過《駭客帝國》賺了點錢,我這等著用,你那現在有多少?」秦唐問。
「兄弟,你那份還給你留著呢。那部電影毛利有近四個億,去了貸款利息,導演分成、演職員分紅以及後期宣傳發行之類亂七八糟的費用咱賺了兩億多。我留一億,剩下的都歸你,再加上你投入的錢,在我這你有兩個多億。」
听了鄭中發的話秦唐嚇一跳。「有這麼多!」秦唐真有些震驚啊!怎麼稀里糊涂就整出這麼多錢呢,看來電影拍好了還是挺賺錢的。「我說七哥,咱倆說是合伙,可我這什麼也沒干,你要是分我這麼多錢那能成啊!這樣,我不是還投了一些錢進去嗎,你總共給我一個億就不少了。」
「那不行,我有今天還不是多虧了兄弟你啊!拿一億太少了,你當初還投了五千多萬呢。這樣兄弟,你也別和我爭,我給你匯去一億五千萬,就這樣。」爭不過鄭中發,而且兄弟間以後還長著呢,謙讓過分就沒意思了。于是秦唐說︰「行啊,听七哥你的。這樣,你網這個卡上打錢……」秦唐把卡號和銀行告訴了鄭中發。
「行了兄弟,你等著,一會就到賬。」鄭中發在那邊說。
秦唐進屋時,秦西烈和王傳忠仍在聊著醫院里的事。秦唐走過去對秦西烈說︰「秦叔叔,錢的事我安排好了,隨時可以撥過去。」
「安排好了?你小子不是忽悠我?哪個銀行給貸的款?」秦西烈完全的不相信。
「秦叔叔,借我個膽也不敢忽悠您哪!這筆錢不是銀行的貸款,您用到什麼時候都行。」秦唐說。
「個人的?你認識這麼有錢的主?好了,我不管是誰的,可有一點,我要是發現你小子在忽悠我,這輩子你就甭想再見我姑娘了。」秦西烈不忘拿話擠兌秦唐。
「秦叔叔,您就放心,我哪敢忽悠您哪,將來我還想做您姑爺呢。」秦唐討好地說。
「停。你小子先別這麼說,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呢。」
原本秦西烈看著同事王傳忠的兒子王中葉不錯,想著將來把周舒舒嫁給他。可半路殺出個秦唐,秦西烈的原意是今天借著王傳忠父子給秦唐來個當頭棒喝,誰承想秦唐居然說能解決貸款這事。不管真假秦西烈都想一試,是真的,正好解決自己這段時間的煩心事;若是秦唐只是吹牛而已,則借此把這不順眼的小子踹到一邊去。想到此秦西烈說︰「這錢什麼時候能到醫院的帳,這利息咋算?」
「錢隨時能匯過去。至于利息嗎……對了秦叔叔,您要用多少錢來著?」
听著秦唐說話有些不靠譜的樣子,秦西烈覺得這事八成是吹出來的。他看一眼王傳忠說︰「得七千萬、不,得七千五百萬。」
「這樣啊。行,秦叔叔你啥時需要我就給你劃過去。至于利息嗎……您就看著給。要不您就把利息以醫院的名譽捐給我和周舒舒的母校得了。」
秦唐此刻說的這些話讓人听了心里可真是沒底呀。秦西烈沒說二話,操起電話給醫院的會計打過去︰「喂,吳會計嗎?不好意思啊!休息日還折騰你。有這麼個事,一會我讓人去找你,往咱院賬上劃七千五百萬的貸款,你領著辦一下。哎了電話,秦西烈沖著秦唐說︰「行了,小子。你現在找吳會計去劃款。劃不過來你小子永遠別讓我看見你。」
「是,秦叔叔放心,肯定差不了。」秦唐點頭說。哎!不討好不行啊!那可是未來的泰山大人。周舒舒和秦唐一起去接吳會計。半路上周舒舒擔心地問︰「秦唐,這貸款真的沒問題嗎?這事可別搞砸了,我爸可是個較真的人。」
「沒問題的,七千萬又不是很多。」秦唐輕松地回答。
「還不多呀!」周舒舒一咧嘴。吳會計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戴著一副近視鏡,很和藹的樣子。
「吳阿姨。」見了面周舒舒甜甜地打招呼。
「哎。小丫頭。長這麼大了。」吳會計上了車問︰「怎麼就你自己呀?」
「這不還有一個嗎!」周舒舒指著秦唐說。
「吳阿姨好。」秦唐也打招呼。
「啊。小伙子你也好。怎麼……不會是你倆去劃款?」
秦唐二人從外面回來時,王傳忠已經離開了。秦西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悶頭吸著煙。剛才和吳會計通了電話,知道錢已經匯入了賬戶。醫院引近新設備的錢是有了,看來評級也不會成問題,可自己就是風興不起來。是了,這些年自己一直和依蓮相依為命,可秦唐的出現讓他意識到姑娘長大了,就要離開自己了,想到這以後孤單的日子……
「爸爸。」周舒舒的叫聲把他從沉思中拉回。
「啊,回來了。」
「你怎麼了?爸爸。」周舒舒看他面色可不怎麼樣。
「沒事,沒事。你們坐,我回房間了。」忽然間,秦西烈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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