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事情太多了,更新的速度可能最近有點緩慢,真是對不住了,今天去影樓看結婚照真是煩死了,真是佩服那些服務員,狗尾巴花都能說成玫瑰花的嘴上功夫
施瓦布麾下的擲彈兵們也被這一幕驚呆了,那種火光和煙霧彌漫的情形,讓他們對自己手中這冒著火花的陶土灌產生了畏懼,對制造出這種如同巫術般的武器的施瓦布感到高深莫測。
「大人,鐵匠們找您。」矮子偌德害怕的繞過空地上燒焦的地方,然後對施瓦布說道。
「他們把我要的東西都做好了?」施瓦布滿意的看著爆炸效果,心想這下即使參戰自己勝算也大多了,只是怎麼樣讓公爵邀請自己呢,這點倒是很郁悶。
「大人,您要的東西我們給您帶來了。」鐵匠們的身後跟著一些學徒,他們的抱著一圈如同履帶的東西,學徒們走到施瓦布的面前將這圈東西展開,這由一些鐵皮塊拼湊連接而成的長條,以及在鐵皮上還有許多鐵釘,鐵匠們只是根據施瓦布所畫的圖紙制作的,他們也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恩,不錯,比我預想的好的多。」施瓦布看著這種粗糙的防御履帶,這些中世紀的能工巧匠們精心制作出來了的防御履帶,和施瓦布記憶中的幾乎相差無幾,只是這種鐵塊鍛造的東西質地還是比較脆弱,不過用來防御血肉之軀是足夠了,而看著被打成鐵片的履帶,施瓦布想到既然能夠打成這樣薄的鐵片,那為什麼不能打成整塊的板甲呢,「你們打造一塊這樣的鐵片需要多長時間?」
「大概需要一個禮拜,大人。」鐵匠老實的回答。
「能不能把這種鐵片打造的更大更薄一些呢?」施瓦布撥弄著黑黑的鐵片說道。
「不行啊,大人,太薄會斷掉的。」另一名鐵匠說道。
「原來是這樣。」施瓦布皺著眉頭看了看手中的鐵片確實有點脆,過薄容易斷裂,不知道那些整塊的板甲是怎麼制作的,施瓦布想了想既然不能打造成一整塊的,那干脆就把幾個規格的鐵片用牟釘釘在一起,做成如同龍蝦般的盔甲,想到這里施瓦布興奮了起來,他立即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這些鐵匠們,鐵匠們听了相互看了看,因為這種盔甲誰也沒做過,如果失敗了怎麼辦?
「大人,這種盔甲我們從來沒有做過。」一名鐵匠苦著臉說道,如果失敗而浪費了寶貴的鐵塊,不知道會怎麼受到處罰。
「沒關系,你們按照我的思路去試試吧。」施瓦布擺擺手,大方的撥出倉庫中的鐵塊讓鐵匠們去試驗。
「大人,您最近的支出有點大。」撰寫員阿莫里握著手中的筆和紙對施瓦布說道,這位落魄的阿莫里此時已經和在漢若威時不可同日而語,他穿著亞麻短外衣和無袖套頭衣,臉上沒有了原來的菜色,紅潤的面龐上總是帶著微笑,施瓦布讓阿莫里負責自己財物上的記錄。
「是嗎?我看看。」施瓦布接過阿莫里的賬本,看著上面的支出,自己倉庫中的鐵和木料消耗比較大,這也是領地建設中必不可少的,施瓦布對阿莫里接著說道,「你記錄的非常詳細,但是這太亂了,以後如果有收入就在旁邊加上一個小十字,如果是支出就在旁邊加上一個橫杠。」
「原來是這樣,加上這種符號就能分辨清楚收入和支出了,您真是太有智慧了大人。」
「好好干,阿莫里。」施瓦布拍拍阿莫里的肩膀,而阿莫里受寵若驚的連連點頭。
施瓦布的馬爾克軍團,此時已經有了比較詳細的編制系統,兵團有三個連隊,連隊的原意是「小旗」,引申為「擁有一面旗幟的單位」,連隊即是如此。連隊下轄的單位為排,每個排由十個普通士兵組成,若是有經驗的老兵,則是六個一排。綜上,此時的軍團有250人,分為50人一面旗幟的3個戰斗單位,每個連隊下再以10人一排分成5個排。軍團的領袖為軍團長,由施瓦布自行擔任,而具體的軍團管理工作就由第二把手,副指揮負責,施瓦布任命流古迪為副指揮。若指揮官自己擔任軍團長,第二把手則只需管理連隊長們的事務。
每個連隊也有自己的一套隨員班子。連隊長有私人的廚師僕人和兩個老兵保鏢。連隊非戰斗隨員如下︰一個牧師,一個斥候和幾個樂手。軍士長負責組織連隊的日常訓練和方陣操練。軍團級還有一個總軍士長,負責宏觀戰斗陣型。軍官和基層的聯絡,以及日常違規的懲戒是士官和參議士官的職責,老兵每人每月8個銀納所,普通士兵減半只有4個銀納所。
副指揮和掌旗官︰軍旗始終在軍團或連隊隊列的醒目位置,身後有鼓手和橫笛手跟隨。掌旗官應該要將旗幟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鼓手和吹笛手︰每個連隊的扈從人員中,都有專門的樂手。沖鋒時鼓手的作用十分重要,為了保持隊列步調一致,一般按照「五鼓三步」的節奏推進。行軍中,樂手們應該處于隊列後方,受到保護。
在戰術的訓練方面,施瓦布將方陣中的長槍士兵戰術增加為三段式沖鋒,當方陣在鼓聲和小笛的聲音中緩步前進到離敵人一段距離的時候,軍士長手持長戟指揮方陣中的長槍兵用強有力的三段式沖鋒戰斗並摧毀敵人,這三段式沖鋒分為,前鋒,中鋒,後衛。
在方陣兩端的老兵們,手持長劍打斷敵方的長柄武器,以及在適當的時機攻擊近戰的敵人,在馬爾克軍團中施瓦布還配備了許多弓弩,這些用馬爾克森林中的木材制作的弩非常有韌性,雖然使用起來特別的麻煩,需要用腳踏著將弓弦拉開,然後裝上弩箭,這種弩使用起來比較費力,但是對以使用長槍為主的馬爾克軍團已經足夠了。
施瓦布還制作了一些較小的弩,這種輕型的弩雖然力道不大,而且射程比較近,但是由一些經驗比較輕的新兵手持輕弩為散兵在方陣周圍,伺機向敵人射擊,如果遭到敵人騎兵的進攻,則轉身逃入方陣內。
而由科羅訓練的馬爾克騎兵,則作為機動部隊跟隨著軍團長,隨時作為施瓦布手中一支強有力的匕首,在適當的時機刺入敵人的心髒。
施瓦布訓練的擲彈兵則承擔著預備役的角色,這些身強力壯的士兵,腰間掛著一排放著炸藥的陶土罐,身上穿著施瓦布盡力供應的各色盔甲,從鏈甲到皮甲,和那些剛進入馬爾克軍團中身穿破亞麻衣的新兵們截然不同,擲彈兵們除了用陶彈以外通常在大腿上系著一把鋒利的短劍,他們享受著最好的待遇,接受著最嚴酷的訓練,並且擔任著保護施瓦布的帝國之鷹旗幟的重任。
「看這是我的軍團。」看著在領地中熱火朝天的訓練的馬爾克軍團,施瓦布自豪的對流古迪說道,這位副指揮看著排成整齊的隊伍,舉著長槍的長槍兵,還有揮舞著長劍驕傲的向新兵講述戰斗的老兵,以及挺著馬槍向目標鐵環沖鋒的騎兵,還有在訓練中揮汗如雨的擲彈兵們,流古迪真不知道這位施瓦布爵士,是怎麼想出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