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宗教裁判官咄咄逼人的樣子,施瓦布宮廷成員們不得不沉默以對,他們集體看向坐在領主座椅上的施瓦布,等候著施瓦布下一步的命令,可能是意識到了在這個宮廷中的君主還沒有發話,宗教裁判官們也看向施瓦布,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視著,施瓦布感到非常為難,如果交出安。柏林那就是出賣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如果置之不理教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直接對抗教廷的人幾乎就沒有什麼好下場,這一點就是世俗權力最高點的國王也不例外,更別說像施瓦布這樣的中層貴族。
「伯爵大人,您是否考慮清楚,如果您現在能夠交出女巫安。柏林那麼我等還可以在教廷方面替你美言幾句,也許繳納一點贖罪金後,對您的名譽將無損。」宗教裁判官的長官,有恃無恐的說道,在他看來宗教裁判官的威名是連午爵、國王都敬畏的,一個小小的郡的伯爵有能有什麼能力去反抗呢。
「很抱歉,諸位,我不知道什麼安。柏林,在斯德丁郡中也從沒有來過這樣的人,也許你們的情報有誤。」施瓦布終于開口說道,他斷然拒絕了宗教裁判官們的威脅。
「撤謊。」宗教裁判官們大聲的喝罵道,這個該死的小伯爵是在藐視教廷的情報系統嗎,在整個大陸中無論是哪一個王國或者公國,亦或者是任何不起眼的郡以及村落中,只要有宗教的人士所在的地方,就沒有教廷的力量無法達到的。
「伯爵大人,你可知道欺騙教廷的罪名有多大?」宗教裁判官們的首領,從懷中拿出來一柄銅制的十字架,十字架代表著神的權威,已經有許多虔誠的貴族向這柄十字架下跪,宗教裁判官們滿意的看著周圍的下跪的貴族們,要知道在這個時代的軍事力量構成是金字塔形狀的,低階層的貴族通過向高階的貴族服兵役來效忠,也就是說一個郡的軍事力量構成是由貴族們層層組成的,如果貴族們拒絕服兵役的話,整個郡的軍事組織只能夠癱瘓。
「我們宣布斯德丁郡領主,施瓦布伯爵因為企圖包庇邪惡的女巫安。柏林,現在已經受到了教廷的質疑,貴族們你們的效忠誓言暫時被解除了。」宗教裁判官們大聲的向四周的貴族們宣布道,教廷的質疑是致命而有效的,因為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時代1如果被教廷質疑,那麼一位統治者就要小心了,因為你的四周隨時會出現弒君者,而且這位弒君者還是不受人指控的,因為教廷已經提前赦免了他的罪行。
「施瓦布,我代表教宗陛下開除你的教籍,你的生命已經受到了神的詛咒,你和你家人將不受神的保護,任何人都可以殺死你,並且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宗教裁判官獰笑著向施瓦布宣布道。
「嘩…~。」宗教裁判官的決議讓大廳中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開除一位伯爵的教籍是何等大事,居然不經過宗教法庭就直接下達這個嚴厲的決議。
「你們不能這麼做,這件事情還沒有經過宗教法庭,我們甚至還沒有提出申辯。」老勞克大聲的駁斥道,作為施瓦布手下的斯德丁郡主教,他當然要出言維護自己君主的權威。
「當然,如果是一般情況下的褻讀神靈或者異端,仁慈的教廷會給予申辯的機會,甚至只要繳納贖罪金的話也可以不予追究,但是,因為邪惡的女巫安。柏林犯了巨大的罪行,教廷的樞機主教會議中已經確定,任何包庇安。柏林的人,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都可以直接判定開除教籍。」宗教裁判官的首領說道。
「什麼?」老勞克一听大吃一驚,作為修道士的他當然清楚,要獲得這種特權是多麼的困難,被開除教籍的人基本是會被社會所拋棄,到底這個安。柏林犯了什麼罪行居然會被頑固的樞機院的主教們做出這種決定。
「束手就擒吧,斯德丁的伯爵。」宗教裁判官們目空一切,趾高氣揚的面對著施瓦布,就如同在面對著一個階下囚。
「哼。」施瓦布的心里也怒了,這些人以為拿出一柄爛十字架就可以把自己送上火刑架?他的眼中已經露出殺機,如果需要他會宰掉這些該死的東西,然後有的是辦法賴賬,要知道這個時代可不比通信發達的後世,即使是教廷知道了又能拿自己怎麼辦?以前那些恐懼教廷的貴族,只不過是被宗教所蒙蔽而已。
「伯爵大人,我們先行告退了。」在大廳中的貴族們,可不想趟這趟渾水,他們向施瓦布行禮後準備離開,而宗教裁判官們卻很好奇怎麼這些貴族如此的溫馬,與他們以前所見的傲慢自大的貴族們完全不同,宗教裁判官們那里知道斯德丁郡的這些貴族們被施瓦布打怕了,他們那里有膽量去觸怒施瓦布和他手下的軍團們。
「你們這些膽小鬼們,沒有听見教廷的召喚嗎?拿上你們的劍,帶上你們的僕人,把那個座位上的異端拖下來。」。宗教裁判官們大聲的責罵著這些低著頭的貴族們,按照以往的經驗宗教裁判官們總是帶上教廷的信物,前往被控異端的貴族領地中的,通常只要他們一亮出自己的身份,便會有數不清的人站出來為他們效勞,可是在這里似乎這一招不太靈光。
「呵呵,大家不要著急嘛,稍稍呆一下吧,奧托召集我們的人吧。」。施瓦布用蔑視的眼光看著這些還耀武揚威的宗教裁判官們,對光頭奧托下令道。
「是,伯爵大人。…」光頭奧托早就看不慣這些可惡的宗教裁判官們了,他立即大步走出大廳中,向軍士們下達命令道,隨著號角的聲音,早就因為施瓦布遇刺而聚集在城堡下的村落中的馬爾克士兵和雄鷹勇士軍團的士兵們,他們帶著自己的武器身穿盔甲,迅速的向城堡匯集。
「大膽,你,你敢反抗教廷?」。宗教裁判官們慌了手腳,他們第一次遇見這種敢當面召集軍隊對抗他們的貴族。
「不不,不,作為一名虔誠的貴族,我當然不會對抗教廷了。」。施瓦布面上帶著微笑,像看白痴一樣看著這些宗教裁判官們。
「胡說,你這是褻讀,你會下地獄的。」。宗教裁判官的首領高舉著銅十字架,試圖威脅施瓦布,可是作為中國人的施瓦布怎麼會吃這一套他看也不看這些人。
「遭了,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這時候宗教裁判官的覺,他們預估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該死的伯爵,他居然有一支能夠壓制整個郡的軍團如果他們知道就連普門布魯斯的王室都要借助施瓦布的軍團力量,他們一定不會來到這里直接威脅這位伯爵。
「把這些冒充宗教裁判官的詐騙犯關進地牢。」。施瓦布指著這些臉色蒼白的宗教裁判官們,對沖進大廳中的軍團士兵們說道。
「什麼?敢威脅我們的老板?」。佣兵們一听這此該死的家伙,居然敢冒充宗教裁判官來威脅自己的衣食父母斯德丁伯爵大人,立即怒氣沖沖的上去用強壯的胳膊抓住這此宗教裁判官們,當然為了報復這些騙子他們暗暗用上了手法,立即在大廳中響起宗教裁判官們的慘叫聲,這慘叫聲沿著城堡的路一直通往陰暗發臭的地牢。
「伯爵大人,您這樣做是否不妥?」。老勞克皺著眉頭向施瓦布建議道,要知道這些宗教裁判官可是代表教廷的攻擊他們等于攻擊教廷,如果被教廷知道了,斯德丁郡立即會遭到大主教區的攻擊。
「有什麼不妥,我從沒有見過他們。」。施瓦布也是有苦衷的,雖然一直避免對抗教廷,但是現在已經被人用劍逼到了鼻子尖上,如果不反抗那怎麼行。
老勞克的話果然在不久後應驗了,得知自己派往斯德丁郡的宗教裁判官被扣押,愛德華樞機主教震怒無比這位已經把持了教廷數十年的老頭子,沒有想到他的手下居然會被一個小小的伯爵扣押他立即派人向勃蘭登堡大主教送了一封信,要求大主教立即派遣軍隊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抓起來。
「我很好奇,你到底犯了什麼罪行,讓教廷這樣的憤糊」。在祈禱室中,施瓦布對著埋頭研究的安。柏林說道。
「哈沒什麼?于其說我得罪了教廷不如說是得罪了愛德華樞機主教而已。」。安。柏林把頭從分析血液的儀器上抬起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施瓦布說道。
「哦?說說吧。」。施瓦布點點頭,示意安。柏林繼續說下去。
「曾經我以為是上帝讓我來到這個貧瘠的世界中,是為了讓我挽救更多人的生命而我也一直在努力的挽救人們的生命,那時候人們稱我為森林中的聖女可是有一天愛德華樞機主教的手下找到我,讓我去為他治療疾病。」。安。柏林坐在一張椅子上,充滿了回憶的說道。
「結果呢?你拒絕了他?…」施瓦布好奇的問道。
「不,我為他打了抗生素,他立即活了過來。」。
「這麼說,你是救了他的命?可是為什麼幾幾幾。」。
「哈,人的是無止境的,那個老家伙居然想要長生不老,可是你知道他干了什麼?他居然找來了許多嬰兒,他要讓這此純淨的嬰兒的血來替換他陳腐的。」。安。柏林充滿譏諷的說道。
「原來如此,你這次拒絕了?」。施瓦布似乎了解到了一點內幕問道,可是安。柏林依然搖搖頭。
「不,我做了。」。
「你殺死了那些嬰兒?…」施瓦布大吃一驚說道。
「怎麼可能,我用一些妓女的血替換了嬰兒們,所以每當愛德華看著自己的毒瘡的時候,就會知道自己有多丑陋了,哈哈。」。安。
柏林大笑著說道,這似乎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