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光頭奧托回到條頓騎士團的駐地中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幅臨戰的畫面,僕人們將營地中的篝火撲滅,騎士們穿戴著條頓板甲,威嚴肅穆的等候著命令,sh 從兵們拿起盾牌和戰錘守候在自己主人的身邊,戰馬不安的刨著蹄子,黑s 和白s 相間的條頓旗幟飄揚在營地上空。在指揮官帳篷中,傳令兵們進進出出傳達著流古迪男爵的命令,騎士團附屬的騎兵和勛爵步兵們頻頻調動。
「流古迪男爵大人出什麼事情了?」光頭奧托揭開帳篷,大步的走了進去,只見流古迪身穿明亮的xiong甲,身後披著一條黑s 披風,站在木桌之後,在流古迪男爵的一側坐著兩位陌生人,但是光頭奧托一眼就看見那位在帶領施瓦布前往教廷時候的年輕教士,不過他應該就是安德拉斯候選人閣下了。
「奧托,見過安德拉斯候選人。」流古迪男爵伸手向安德拉斯候選人,向光頭奧托介紹道。
「您好,尊貴的候選人閣下。」光頭奧托可不敢這位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教宗的候選人,他立即向安德拉斯鞠躬,安德拉斯連忙抬起手讓他起身。
「願主祝福您。」安德拉斯虛畫了一個十字,向光頭奧托祝福道,作為神職人員這點他倒是非常精通。
「候選人閣下受到了聖殿騎士的襲擊,因此是來尋求我們幫助的。」流古迪男爵對光頭奧托說道。
「聖殿騎士?他們怎麼會突然襲擊候選人閣下?」光頭奧托mo了mo自己的腦袋,他覺得這些事情可真是有些復雜,于是便決定將思考的事情交給流古迪男爵,「那麼好吧,我們應該怎麼辦?準備作戰嗎?」
「可能吧,如果聖殿騎士們不肯罷休的話,那麼就只能用我們的戰錘來保護候選人閣下了,這也是伯爵大人的期望。」流古迪男爵很清楚施瓦布與德茲索樞機主教之間的關系,他們現在已經是政治上的同盟者,而他們共同的敵人就是愛德華樞機主教。
「男爵大人,不好了,請看外面。」正當流古迪男爵與光頭奧托商議對策的時候,從帳篷外面一名條頓騎士揭開幕簾,驚恐的向他們稟報道。
「怎麼了?」流古迪男爵連忙大步走出帳篷,只見在條頓騎士團的駐地外面,一道白s 的洪流逐漸逼近,轟鳴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在洪流之中飄揚著一面白底紅十字的旗幟。
「是聖殿騎士團,他們來了。」光頭奧托也看見了這一幕,他沉吟了片刻吐出這幾個字,作為大6上的人們,都非常熟悉那些詩歌中英勇無畏的騎士團騎士們,其中的佼佼者便是聖殿騎士們,他們騎著罩著白s 戰衣的駿馬,身披鏈甲,手持盾牌和大劍,在異教徒們的陣地中如入無人之境,鮮血染紅了他們白s 的戰衣,鋒利的利劍揮灑著神的榮耀,他們的名聲隨著吟游詩人們傳遍整個大6。
「備戰,備戰,條頓騎士們開始作戰嘍~~~。」也許是被聖殿騎士們的盛名所j ,流古迪男爵的臉上1 出奇特的紅潤,這位渴望著榮耀和名譽的騎士,似乎覺得能夠和傳奇中的聖殿騎士們對戰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
「喝,條頓精神永存~~~。」同樣渴望這一場榮耀戰爭的條頓騎士們,也大聲的回應自己長官的命令,他們戴上自己的條頓巨盔,整理好堅固的板甲,在sh 從的幫助下騎上披著絨布戰衣的駿馬,然後操控著胯下的戰馬排列著整齊的隊列。
「奧托你負責左翼,我指揮右翼。」流古迪男爵同樣戴上自己的頭盔,騎上馬對迫不及待的光頭奧托說道。
「好的,沒問題男爵大人,我不會給伯爵大人丟臉的,讓那些傲慢的聖殿騎士們瞧瞧條頓之錘的威力。」光頭奧托出興奮的笑聲,騎上戰馬他的身體如鐵塔般的偉岸。
「他們不會有事吧?」安德拉斯候選人看著整裝待的條頓騎士們,擔憂的對信使說道,要知道聖殿騎士的名頭畢竟不是白叫的。
「唔,這些條頓騎士們雖然看起來也身體健壯,士氣高昂,但是他們不清楚聖殿騎士們的可怕啊。」信使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作為聖殿騎士副團長的心月復,他很清楚聖殿騎士們的可怕,那些聖殿騎士與大6的貴族騎士們可是不同的,他們每一個成員都是從尸山血海中廝殺出來的,經驗和毅力才是衡量戰士的標準,而這些條頓騎士看起來只是些沒有經歷過真正生死的菜鳥。
「升起戰旗,我們出去會會這些聖殿騎士們。」流古迪男爵看著自己身後只有一百名的條頓騎士,但是依然無所畏懼的打開營門,列隊迎擊狂傲的聖殿騎士們,頓時在營地內外響起馬蹄的轟然聲。
「大團長,看那些條頓騎士們竟然走出了營地。」聖殿騎士們完全沒有作戰的意識,他們散漫的看著從營地中策馬而出的條頓騎士,一切就仿佛是在踏青野游一般,唯一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這些條頓騎士,在看見自己的時候居然還敢走出來迎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哼哼,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們。」大團長的心里也輕蔑的笑了笑,于是催馬上前,他的身後聖殿騎士們如洪水般緊緊跟著。
「我是條頓騎士團副團長,流古迪男爵,請問各位英勇杰出的聖殿騎士們,來到我們的駐地外面有何指教?」按照通常的戰爭規則,流古迪男爵帶著打著旗幟的sh 從,走到了雙方戰場的中央約見對方的長官。
「很榮幸見到您閣下,我是聖殿騎士團的大團長,雷偌伯爵。」大團長雷偌用自己的手指踫了踫自己的頭盔邊緣,表示對對方的敬意,只是他那副眼楮直視著對方頭頂的mo樣,卻是十分的無禮。
「那麼大團長閣下,來到這里要做什麼?您帶著這麼多騎士,難道是要與我們為敵嗎?」流古迪男爵壓住自己心中的惱火,淡淡的對雷偌說道。
「哼,男爵大人別和他廢話了,讓我上去結果了他。」光頭奧托早就不滿這個可惡的狗屁大團長了,他縱了縱身子仿佛要縱馬上前,而雷偌身旁的聖殿騎士們看見那個騎著戰馬的巨漢,立即一改剛剛散漫的態度,雖然表面上沒有多少改變,但流古迪男爵和光頭奧托能夠感覺到一種壓力頓時彌漫開來,如果光頭奧托上前對大團長不利的話,那些聖殿騎士們會毫不猶豫的揮劍砍掉他的腦袋。
「嘖嘖,不愧是享譽整個大6的騎士團。」流古迪男爵心中暗暗對聖殿騎士們,老練的戰爭經驗和對敵心理素質贊嘆道,反觀自己身後的條頓騎士們,雖然他們是經過施瓦布和自己嚴格的訓練,一般的敵人一定不在話下,但是身上卻少了聖殿騎士們的那種氣勢。
「我們是听說,你們無辜扣押了安德拉斯候選人閣下,因此是來保衛候選人閣下的。」雷偌大團長大聲的對流古迪男爵說道。
「什麼?這真是胡扯,明明是你們攻擊候選人閣下,閣下才逃入我們營地尋求我們保護的。」光頭奧托惱怒的反駁道。
「哼。你們才是些說謊的惡棍,我們聖殿騎士團是保衛主的榮譽,教宗忠實的戰士,我們怎麼會攻擊下一任教宗陛下呢,這是對我們全體聖殿騎士的侮辱~~~。」雷偌大團長張開雙臂,幾乎從馬上站起來大吼道,他的臉變的通紅,而他身後的聖殿騎士們也覺得,光頭奧托的話是對自己榮耀的侮辱,他們的臉s 一下沉了下來。
「真是奇怪?」在一旁的流古迪男爵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頭,雷偌大團長的態度似乎有些過j 了,但是按照他的身份來說這是完全不必要的,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表現的如此亢奮,這種亢奮簡直就像是在歌劇院中的表演形式一般無二。
「你們才是說謊的惡棍,無恥的流氓。」光頭奧托被大團長的話j 怒了,這種倒打一耙的污蔑任何人都受不了。
「不好,我們是否中計了?」流古迪男爵心頭暗叫不好,可是沒等他阻止,光頭奧托的話已經j 怒了那些聖殿騎士,他們二話不說放下自己頭上的面罩,將一柄沉重的馬槍提在了手上。
「哼,看來你們是要和我們作對到底了,那麼好吧,只有一場戰斗才能分辨誰是說謊者,讓神來裁決吧。」雷偌大團長雖然表現的非常惱火,但心頭卻心花怒放,看著自己被j 怒的部下他知道自己已經勝利了,于是不再和流古迪男爵廢話,直接撥轉馬頭回到自己的陣營中。
「看來只有一戰了,一切就看神的旨意了。」無奈的流古迪男爵知道一場血腥的戰斗,是不可避免的了,于是也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去,條頓騎士們按照訓練掛好自己的戰錘,握住自己的馬槍,等待著長官的命令,一切只看聖殿的長劍和條頓的戰錘誰勝誰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