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狹小的洗手間內充斥著醉色迷人的香味,蘇函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從閃爍酒吧回來後她就換了上一件黑色絲滑般的雙肩帶睡裙,挺聳的胸部,睡裙及膝修長而又滑膩美腿,微微泛著紅潤的臉蛋,略顯迷離的眸子。
蘇函將睡裙左邊的肩帶滑至手臂上露出香肩,可又覺得這樣有點暴露,搖搖頭,呢喃自語,「該死的!如果我露太多,那個家伙待會獸欲大發怎麼辦?他戰斗力那麼變態,我又不是他的對手,萬一……那本小姐豈不是要**?」
想了想,又將肩帶重新掛在肩膀上,可又覺得這樣可能無法吸引外面那只禽獸,不行,計劃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必須把他的注意力全部色誘過來,然後再讓他將K8喝下去。
蘇函又對著鏡子練習了幾個看起來很嫵媚的表情,她第一次做這種勾當。沒有什麼經驗,以前也從未嫵媚過,不過好在她擁有一張精致的臉蛋,即便不是那麼嫵媚,單是穿著這件黑色絲滑的雙肩帶睡裙也足以讓任何男人沸騰。
客廳內,臧天坐在沙發上,翻著一本關于女人裝的書籍。
這時,天花板竟然極其詭異的涌動扭曲起來,涌動扭曲只是瞬間,很快天花板上便出現一道黑色影子,影子有些模糊,看似像人的影子。
霎時。
臧天猛然站起身,揚起手臂,虛空一抓,天花板上那道影子立即變成了一個黑衣打扮的人。
嚓!
一道脆骨聲響起,臧天神色淡然,平靜的雙眸沒有一絲波動,只是右手已然掐住黑衣人的下巴,黑衣人臉色煞白,驚駭不已,雙目中更是流露著難以置信。
自從進入蘇函的家後,臧天就已經感覺到異常,而且還不止一個,他甚至能確定自己和蘇函來時沒有任何人跟蹤,如此說來,這些人早就潛伏在此。
察覺到腳步聲,臧天揚起手臂一把將黑衣人直接向上一仍。黑衣人的身軀再次詭異的化作影子從天花板消失。
果然。
蘇函穿著那件黑色絲滑般的雙肩帶睡裙蕭蕭走來,看到蘇函穿著這樣,不知怎的,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也不挑明,只是內心不僅暗嘆一聲,這小妮子看來這次是要豁出去……
他活的時間太長了,長的讓他對人類這種生物簡直太了解了,一個眼神一個表情,臧天甚至就能看出對方心里所想。
「你穿成這樣不別扭麼?」臧天眯著眼楮在蘇函身上掃來掃去。
嗯?這家伙什麼意思?內心雖疑,不過蘇函依舊不動聲色的裝作無所謂的笑了笑,「沒有啊!我平時就這麼穿的。」說著,蘇函從茶機的下面拿來一杯酒和兩個酒杯,而這時,天花板上再次扭曲涌動起來。
「我們還是直接進入主題吧!」
臧天站起身,這可把蘇函嚇了一跳,好不容易計劃進行到現在,對于蘇函來說,這瓶K8才是主題啊!
「不要!我還沒喝夠,你陪我喝。」
蘇函看著臧天站起身向自己走來,內心有些慌亂。連忙端起酒杯也跟著站起身。
而這時,臧天已經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蘇函心下一驚,原本緋紅的俏臉此刻更加紅潤起來,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急促起來,假裝鎮定的微笑,「你陪我喝酒吧,好麼?」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她這一掙扎,臧天卻是摟的更緊。
禽獸!**果的禽獸啊!
蘇函內心已經開始大罵起來。
涌動扭曲的天花板已經浮現出一道黑色影子,臧天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微笑,低頭向懷中望去,正與對方有些復雜的俏目一觸,此時此刻的蘇函瑤鼻挺秀,香唇如櫻,秀發披垂兩肩,嬌靨白里透紅,明艷聖潔。
該死的!這個家伙該不會是想對本小姐動粗吧?
就在蘇函有些驚慌,思索著該如何讓臧天喝下手中這杯K8時,就在她觸不及防時,只感覺嘴唇一陣異樣,她瞪著雙眼,眸子之中充斥著駭然。
這個家伙竟敢……竟敢吻我!
這只禽獸竟然……竟然要對本小姐動粗,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剎那間,蘇函只感腦海中一陣空白。
臧天親吻著蘇函,左手摟著她的小蠻腰,卻是揚起右臂,虛空猛然一抓,天花板上的黑色影子頓時向下墜落。發出驚呼聲,當黑衣人想反抗時,卻依舊還是遲了, 嚓脆骨聲響起,臧天五指呈抓扣住黑衣人的脖子。
「蘇、蘇小姐。」
就在對方使出渾身解數吐出三個字時,卻被臧天一把扔了上去。
臧天抱著已經被他「親吻」得昏迷過去的蘇函,將她扔到臥室的床上,望著床上躺在那里的蘇函,臧天低頭沉吟片刻,而後將蘇函的睡裙直接月兌掉,此時此刻,蘇函的私密盡數被臧天收進眼底,而那雙深邃的眸子中只有平靜,沒有其他。
「這妮子,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為我是純情少男呢。」
于是,臧天在蘇函身上動了一番手腳。
……
蘇函住在玫瑰之光高檔社區,社區內清一色全自動機械化的現代別墅,別墅頂部。
兩個黑衣人軟在那里,臉色煞白,神色痛苦,而在她們對面同樣還有一個黑衣打扮的女人,她望著自己的同伴,心下驚駭不已,「蘇小姐到底怎麼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我的身體不能動了!」
「我、我也是,那個家伙太恐怖了。」
聞言,黑衣女人大驚,「蘇小姐房間內還有其他人?是他傷了你們?那蘇小姐有沒有危險?」
「不、不清楚,我正準備潛隱查看,就莫名其妙的墜落了下去。」
「怎麼可能!」黑衣女人想了想,站起身,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必須去看看蘇小姐有沒有危險。」
「他!他!他!」
軟在那里的黑衣人好像看到恐怖的事物一樣,「他他他」個不停。
「他在你後面!」
聞言,黑衣女人轉過身,卻是看到一個青年,正是臧天。
「你是誰?」黑衣女人看似身手不凡,至少臧天可以看的出來,她絕對經過特殊訓練。
「你們是在保護蘇函?」剛才三位黑衣女人的談話,臧天已經听到。
看到對面這青年走來,黑衣女人當即動手,一拳襲去,臧天揚起手劃過虛空,擋住這一拳,黑衣女人當即一腳甩去,直擊臧天的脖子。
「啪」的一聲,臧天扣住對方的腳腕,伸手兩根手指對準她的腳心猛然一彈。
頓時,黑衣女人只感覺仿若一股電流從腳心處瞬間傳遍全身,當她的雙腳落地,正欲再次攻擊時,卻駭然發現自己的雙腳竟然失去了知覺,緊接著雙臂、雙手,在一秒鐘後她的全身都失去了知覺,不能動彈。
驚駭的同時,腦海中飛快旋轉,突然,她的臉色唰的一下蒼白,月兌口喊道,「這是……這是鎖身術,你到底是誰,來蘇小姐家意欲何為!」
臧天沒有理會她,而是走過去,在她身上一通亂模。
「你、你要干什麼!」
黑衣女人驚駭失色,想掙扎,卻根本動不了,就仿若身體不是她的一般。
「T9部隊?」臧天從她身上搜到一張證件,而後又走過去搜索另外兩位軟在那里渾身不能動彈的黑衣女人。
「T1調查局?」
「藍色城堡?」
T9部隊和T1調查局可都是傳說中的神秘六部之一,而藍色城堡?臧天猛然想到蘇函的三姐,藍公主。
將一位黑衣女人手腕上的光腦通訊打開,查找聯系人,果然發現藍公主赫然在內。
嘀嘀嘀!
通訊接通,傳來一道有些疑惑的聲音,「小蓮,什麼情況?我四妹有危險麼?」
「是我!」
「嗯?」藍公主似乎很疑惑,過了少許片刻,傳來她的驚訝聲,「你的聲音……你是臧天?」
不愧小狗子的徒弟,听聲辨人的功夫算是練到家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藍色城堡是你的人吧?有人要對找蘇函的麻煩麼?」
「這是小蓮的通訊,臧天,你怎麼……」
「我把蘇函送到家時,發現異常情況,所以就出手了。」
「你把他們打傷了?」
「沒有。」臧天迷著眼掃了三位黑衣人一樣,算是徹頭徹尾的睜眼說瞎話。
「這件事說起來很復雜,蘇函的父母在執行任務時發生了意外,現在她的父母雖然已經成功逃月兌,但現在還無法聯系上,而對方應該是察覺到了她父母的真實身份,很可能會抓住蘇函來要挾。」
「蘇函的父母在執行任務時發生了意外?她的父母是做什麼的?」
「礙于機密,我無法向你透露,真的很抱歉。」
「對方是什麼人。」雖然藍公主沒有細說,不過臧天似乎已然猜到了。
許久,才傳來藍公主的聲音。
「你听說過一個叫天罰的組織麼?」
「天罰?」臧天可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和天罰有關聯。
「你知道?」
「知道一些。」臧天的聲音已然變得有些肅然起來,「听說天罰幾年前分裂是麼?」
「這個你也知道?」頓了頓,藍公主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詳細告訴你吧,天罰幾年前分裂,一大部分天罰成員重新組成藍色天罰,受命于另外一個更強大的組織,藍色天罰這些年一直都在秘密發展,進行一種邪惡的改造實驗……」
「臧天,拜托你,在這段時間能保護蘇函麼?她雖然實力不俗,但畢竟太過年輕,可以麼?」
「好!」
「千萬不要將她父母出意外的事情告訴蘇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