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正確做法是一不做二不休,將這些個周家的奴僕全部殺死在這里,給自己爭取足夠的時間,大不了,從此以後離開這陽城境內,隱藏深山之中,隱姓埋名,或者干脆遠走他鄉,投奔他國而去,大燕皇朝在這大陸東方不可否認乃是首屈一指的大國,可是卻不是唯一的大國,北方m ng元王國、南方山越遺民,西方大夏王朝,東方日出之國,萬里海溝中的海中族群,跟這大燕王朝在大陸東方爭霸,這麼多國家,只要離開了大燕王朝,誰會追究自己的殺人之事?
這天下到底多大鬼才知道!國家多如牛m o,只不過是換個地方生存而已,到也沒有什麼。
可是……問題在于,古昊心有余而力不足,剛才跟這周柏祥ji o手,古昊已經是身受重傷,最後雖然趁其不備,順手將藏于身上的鋒利小刀,ch 入對方喉嚨之中,一擊斃命,可是那已經是最後一擊了,古昊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只是強撐著將那些人嚇走而已。
等周家奴僕一個個竄出了這院落之外,倉皇逃竄之後,古昊就再也忍耐不住,一頭栽倒在地。
當古昊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然是身在一座寬闊威嚴的大堂之中,四周是紅木圍欄,圍欄之外是一個十丈見方的院落,大m n緊閉,中央位置一張書案擺放其上,上面有木桶令牌,書案鎮紙,筆墨……一個身穿紅s 七品官服的中年男子坐立中央,面容有些消弱,給人一種y n沉的感覺,特別是那一雙銳利的三角眼,總讓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與這中央大殿上方擺放著的「明鏡高懸」四個大字,卻是有些格格不入。
四周一個個身穿黑衣手持棍b ng的魁梧漢子,側立足有,足足有三十來人,每一個都膀大腰圓,身軀魁梧,此刻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帶上了枷鎖,而自己身旁,站著一個三十四五歲左右,留著一縷山羊胡,穿著一身黑s 長袍的男子,正冷冷的看著自己。
這人古昊並不陌生,周家二老爺周柏元!
看看周圍的架勢,在看看這面目y n冷,甚至帶著仇恨看這自己的周柏元,古昊嘴角l 出了一絲苦笑,自己體力不支,受傷過重,竟然被人抓了一個當場顯形,人贓並獲。
「啪!犯人古昊,周家狀告你殺死周家家主周柏祥,周家公子周斌,以及兩位僕從,現人贓並獲,你可願認罪畫押?」
伴隨著一聲驚堂木響,威嚴的聲音隨之響起,短短幾句話,已經讓古昊斷定了這縣令的立場,怕是已經完全站在了周家一邊了,畢竟自己當眾殺死周柏祥確實事實確鑿,至于說原因,過程,這些怕這位縣太爺也不關注,否則的話也不會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衙m n口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這句話不是空話,早就听聞周柏元跟這縣令關系密切,周家在陽城之中有許多生意,分與這縣令紅利,現在周家出了事情,他自然是要幫忙了。
不問原因,不問經過,已然有了結果,不讓人觀看,內部開堂審理,這其中的貓膩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怕是古昊今天認也要認,不認也要認了。
「還需要我多嘴嗎?一切不是早就定論?」
古昊苦笑,同時心中也有一股難以言明的憤怒,看向這周柏元眼中滿是仇恨,做這件事情古昊並不後悔,無論是殺了周斌、還是周柏祥、他都不後悔,這兩個人都應該死,只不過最後沒有擊殺這周柏元,也沒有找出那暗害邵伯的幕後凶手,卻是讓古昊多少有些不甘心。
「你到是聰明……來人犯人古昊連殺四人,罪大惡極,現判以極刑,秋後處斬,來人讓他簽字畫押吧……」那縣令眯著眼楮,冷笑一聲這般說道。
話雖沒有明確說明,根本就不再多問古昊,而是直接宣判了罪名,讓他簽字畫押,只要不是傻瓜都能夠明白,這縣令默認了自己跟周家的關系,今天擺明了就是要古昊去死,如果古昊不從,自然免不得一頓皮r u之苦,最終結果依舊不會改變什麼。
一個舉目無親的少年,是不會有人為他變白什麼,更不會有人為他喊冤,這件事情一旦在這大堂上定下來,簽字畫押,那就成了死案,古昊必死無疑!
說話兩個衙役,拿來了早就已經寫好的文書,將這擺放在古昊的面前,上面墨跡早就已經干了,看起來是早就已經寫好的,一個衙役抓住了古昊的手指,就要讓古昊畫押,正當此刻……忽然縣衙的大m n轟然打開,縣衙之外傳來一陣s o動,隨後這鎖著的大m n硬生生的被人撞開,這大m n後那足有五寸粗細的巨木m n閂,硬生生的被人從外部撞斷。
突如其來的巨大的響動聲,立刻讓本來高座于這」明鏡高懸」牌匾之下的縣令大人嚇得一個哆嗦,差點都沒有坐穩,從這中央紅木椅子上跌落在地,如果不是師爺機警及時攙扶的話,怕是這位縣令大人就要當場出丑了。
不光是他,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響動嚇了一跳,要知道那縣衙的大m n足足有兩仗高下,m n上鑄有銅錠,用上號的紅杉木鑄造,m n閂更是純木打造,中央嵌有一些生鐵,堅固無比,別說是人了,就是將級荒獸中的佼佼者,鐵臂蒼熊,都不能一下子將這大m n撞開,可是……竟然有人硬生生的一拳轟開了大m n,這般情景,又怎麼能讓人不目瞪口呆?這般高手……陽城縣內簡直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