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尚融也看見了報紙上的那篇報道,極盡夸張之能事,說那個警察如何勇敢,面對犯罪分子鋒利的匕首,臨危不懼,徒手奪刀,最後為了掩護一個剛加入警隊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身中數刀,最後因流血過多壯烈犧牲。尚融對前面那些鬼話一掃而過,著重留意了最後幾句話。目前警方已布下天羅地網,務必要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以告慰烈士的英靈。
難道這耐人尋味的寂靜就是所謂的天羅地網?老子可不已經將犯罪分子射天狼繩之以法了嘛,烈士英靈不遠當可以安息了。
老楊一接通電話就唉聲嘆氣地說自己剛從外地回來,大熱天卻得了風寒,醫生讓他少出門,在家調養一段時間病自然就會好的。
尚融耐著性子听老楊羅嗦,最後就忍不住問道︰‘你听說市里最近發生的襲警案了嗎?報紙上登出來了。‘老楊說他現在不看報紙,一看報紙就頭昏眼花,他基靠听力來捕捉外界的信息。當然他听說了這件事,他對犯罪分子如此猖狂而又愚蠢的行為表示強烈譴責。並深信,只要這個犯罪分子還在喘氣警方就遲早會將他抓捕歸案。
尚融听的一知半解,又不好問的太明顯,只得說︰‘你什麼時間方便我去看看你吧。‘老楊一連聲地拒絕了,接著就又說了一堆廢話,直到最後他才壓低嗓門神秘地說道︰‘你的尾巴好像沒有了。‘然後電話就斷了。
尚融把老楊最後一句話咀嚼了一陣,臉上就露出了微笑。尾巴沒有了。這只是表面現象,它的後面隱藏著足以讓尚融興奮的奧秘。
此時,紫惠的臥室里上演的現代版的活已經接近尾聲。
只見喬菲半躺在床上,睡衣敞開著,身上是一身亮晶晶的香汗,一對玉兔無風自動,正眯著眼楮,張著小嘴喘息著。而紫惠則是渾身**,趴在女孩雪白的小月復上,滾圓的嬌臀半掛在床沿,修長的雙腿耷拉在地上,那姿態說不出的妖艷誘人。
兩人喘息了良久,喬菲輕輕推了紫惠一下,輕啟朱唇說道︰‘姐,起來吧……小心他突然回來……‘
紫惠听了女孩的話仍然趴在那里沒有動,嘴里輕笑一聲說︰‘你怕他嗎?‘
‘誰怕他啦。‘女孩嬌聲道︰‘姐……如果他現在回來……看見我們……這樣……他會怎麼樣……‘
紫惠抬頭看了喬菲一眼,笑道︰‘還能怎樣……自然是大小通吃了。‘
喬菲想起上次被男人大小通吃的情景,心神微蕩,敏感的身體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紫惠就感覺到了女孩身體的變化,伸出香舌在她的小月復上輕輕舌忝著,引來女孩一陣輕輕的哼叫。
‘菲兒,你給姐姐說實話,自打上次以後,他有沒有弄過你……‘紫惠爬起身來和喬菲並排靠在床頭,將一只手抓了一只玉兔問道。
喬菲撒嬌似地嗯了一聲就鑽進紫惠的懷里,將臉蛋貼住紫惠堅挺柔軟的**,帶著鼻音嗔道︰‘都說幾遍了,哪有……‘
‘這就奇怪了……‘紫惠似自言自語地說道︰‘虎狼一樣的男人他怎麼突然就禁欲了呢……‘低頭看看懷里的喬菲,又說道︰‘難道都發泄在小雅身上了?高燕……不可能呀。‘
這時喬菲就抬頭說道︰‘才不是呢,小雅那里大哥一次都沒去過,再說……她……‘說著就趴在紫惠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紫惠在女孩的香臀上輕輕拍了一下說︰‘你怎麼知道……好呀……你們是不是……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姐姐和她做了……‘說著一翻身就將女孩壓在身下,看著她的眼楮繼續道︰‘要不,她怎麼會讓你看她那個地方……她也看你的小東西了是不是……‘
喬菲在紫惠身下扭動著,紅著臉抗議道︰‘什麼呀……她說她那里和別人不一樣……怕被人笑話才讓我看的……我也讓她看了……‘說完羞得閉上了眼楮。
‘那你告訴姐,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紫惠掩飾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柔聲問道。
喬菲閉著眼楮嚶嚶道︰‘她那里……好圓好鼓……就像個……像個小饅頭一樣……好漂亮……可小雅自己還覺得丑呢……怕大哥不喜歡笑話她……‘
紫惠听的悠然神往,恨不能立刻也能看看親親模模,喃喃道︰‘你大哥知道了高興還來不及呢,那里會不喜歡?‘
喬菲順口說道︰‘大哥知道呢……‘突然覺得說樓了嘴,趕忙打住。
可紫惠已經听得真切,盯著女孩說道︰‘你不是說她還是黃花閨女嗎,那他怎麼會知道?‘
喬菲見沒法瞞下去就不情願地說︰‘我告訴了你可不許說出去,小雅怕羞呢。‘
紫惠嘴里說聲‘好呀看來不用點刑法你是不會老實交代……‘說著就將手伸到女孩的下面找到那滑膩濕潤之處扣弄起來。
喬菲先前已經兩次泄身,那地方此時自然萬分敏感,只覺得一陣酥麻直透心尖,難耐地扭著叫道︰‘姐姐饒命……菲兒交待……‘
紫惠放緩了手上的動作,笑道︰‘小東西,敢跟姐姐藏著掖著,快說,不然讓你……‘
喬菲一雙水靈靈的眼楮看著紫惠嬌聲說道︰‘小雅說,有一天她和大哥在賓館開了房……她光著身子被大哥又親又模……那里也模了好幾次……不過就是沒有……大哥連褲子都沒月兌……都……都射在褲子里了……‘
紫惠听了大笑起來,喬菲看著紫惠不解道︰‘你……你笑什麼……我說的可是實話……‘
紫惠笑了一會兒說︰‘反正你們兩個小東西有一個在說謊。光模不干,還射在褲子里……那還是他嗎……打死我都不信。當年我和他戀愛那陣,只要給他一點機會他都不會放過,什麼時候都硬邦邦的只想給你插上……就像那晚弄你一樣,他就是那個急性子。‘紫惠說完又笑起來。
喬菲听著紫惠的話就害羞起來,心里就想起了男人,那滋味她至今記憶猶新,忽然就覺得紫惠在自己腿心子里活動著的手帶來的感覺強烈起來,氣息漸漸粗重,一雙媚眼看著紫惠能滴出水來,嘴里嬌嬌地喚了一聲‘姐——‘于是心花朵朵,再次紅紅地開放了。
近一段時間,張銘的內心很痛苦。「別墅」發生的一幕總是浮現在腦海里,晚上常常被噩夢驚醒,他夢見射天狼對著他冷笑,有一次他夢見射天狼把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心窩上,醒來以後覺得心窩發涼,渾身陣陣冷汗。
張銘知道自己落下了心病,而醫治自己心病的良藥就是盧鳳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自己能夠娶盧鳳為妻,再將射天狼的孩子養大,心里的瘡疤或許能夠慢慢愈合。但是,據張銘對盧鳳的觀察,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年輕時家教比較嚴,性格保守。這也是她雖然美貌卻沒有被多少男人染指的原因。
所以如果自己不主動,要等盧鳳表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女人的羞恥心不允許她接受這樣的結果。張銘又想起自己和高燕的那段戀情,現在看來純屬一時沖動,其實老天早已經為他安排好了,盧鳳就是他今生的女人。況且,他心里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而不僅僅是出于憐憫和贖罪。
這是個星期六,張銘難得清閑,于是心里又惦記起了盧鳳,猶豫再三便以詢問女人身體為由打了一個電話。盧鳳說自己正準備去醫院。張銘一听就急了以為女人是去墮胎。
「小鳳,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你等著我,我現在就過來。」張銘幾乎是氣急敗壞地喊道。沒想到那邊盧鳳居然一聲輕笑嬌聲道︰「看你急的,又不是你的孩子。」
張銘信誓旦旦道︰「我已經說過了,那個孩子是我的……」
盧鳳半天沒出聲,良久才說道︰「我已經決定要這個孩子了……」
張銘道︰「那你去醫院干什麼?你不舒服嗎?」
盧鳳听著男人似非常焦急的聲音就有點不忍心,低聲說道︰「我去做檢查……」
張銘松了一口氣,趕忙說︰「你等著,我去接你。」
放下電話張銘幾乎是沖出了門,沒想到一頭就撞在了一個人身上,抬頭一看原來竟是老板。尚融揉揉被撞的胸口,笑罵道︰「有鬼追你呢,哪去?」
張銘諾諾著一時說不出話來。尚融道︰「我x怎麼魂不守舍的,去見女人?」
沒想到張銘還真點點頭說︰「是盧鳳……」
尚融像看外星人似地盯著張銘看了半天,然後摟著他的肩膀回到辦公室,又盯著他瞧了一陣才笑道︰「真是英雄所好各有千秋,不過張銘你要是認真的,我就支持你,要只是玩玩的話,我勸你另外找人,楊鈞那里多的是。」
張銘一臉嚴肅地說︰「老板,我是認真的,並且她已經懷孕了,我想做那個孩子的父親。」
尚融臉上的笑意漸漸消隱,點點頭沒有說話,來回走了幾步才一拍張銘的肩膀說︰「公交公司這幾年的效益不好,再說,一個女人家開大車也不合適,這樣吧,就讓他在你身邊工作吧,具體工作你看著安排,待遇方面我會跟紫惠說的。」
張銘感激道︰「謝謝老板關心,不過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也就是我的一廂情願。」
尚融笑道︰「這方面你是差點,不過我可是有經驗,要不要我幫忙呀」
張銘看著老板臉上的奸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嘴里連聲說謝謝,飛也似地逃了出去。
「你們這是怎麼搞的。都快三個月了也不來檢查。」一名大夫沖著一臉尷尬的盧鳳和張銘訓斥著。盧鳳紅著臉,眼楮看著自己的鞋尖。張銘則一副軍人的標準站姿,立在女大夫面前就想一個被老師訓話的小學生。
「今後我們一定按時檢查。」張銘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女大夫看著張銘唯唯諾諾的樣子緩和了語氣道︰「你老婆現在懷著孩子,不能老是坐著,要多活動,不然胎兒的發育會受影響,還可能導致胎位不正,你們可不要掉以輕心。」
從醫院出來,盧鳳跟在張銘後面,低著頭慢慢走著,剛才那位醫生的話令她不知所措。你老婆?自己真要做他老婆嗎?可就在前幾天自己還和趙志剛在一起睡覺呢,眼前這個男人是知道的,難道他就一點不在乎?盧鳳抬眼偷偷瞄了前面的男人一眼,一時心中不知是甜是苦,一張臉也燒了起來。
張銘回頭見女人和自己保持著一段距離,慢騰騰地走著,就停下來,直到盧鳳低頭站在他面前,他才指著前面的一家餐廳說道︰「小鳳,我們到那里吃午飯,我有話和你說。」
盧鳳抬頭看了張銘一眼,又低頭不語。張銘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麼,到底願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去。忽然就想起上午尚融說自己在這方面沒有經驗的話,心里一急就一把抓了盧鳳的手拉著就走。盧鳳驚呼了一聲,可雙腿卻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尚融一邊在張銘的辦公室無聊著網頁,一邊就想著張銘和盧鳳的事情。那天在辦公室和盧鳳雖然只說了幾句話,可不知為什麼這個有著一臉天真的女人就像是慢性**劑似的,只要一想起她那種即清純又放縱的眼神,想起她急促起伏的*和那無可奈何的媚樣,尚融的內心直冒火,就有一種蹂躪女人的強烈沖動。此刻,他雖然看似在漫不經心地翻看網頁,可褲襠里早已蠢蠢欲動了。
突然,尚融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女人的身影,他一瞬間就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怪不得總覺得在哪里領略過盧鳳的風情眉骨,原來是她的影子在作怪。尚融就想起了王胖子那天酒後的一番話,他向尚融詳細描述了他老婆在床上扮演各種角色時的情景,特別是說到他老婆扮演純情女學生遭*時,尚融那是的感覺和現在一模一樣,事實上,尚融現在才明白,從某些神情上來說,胖子的老婆秀菊和盧鳳真像一對天生的姐妹。
尚融唉聲嘆氣了一會,無奈拿起電話就撥通了王胖子的號碼,一邊還幻想著,要是能親眼見見秀菊在床上的演技那該多好啊,盧鳳是沒有希望了,總不能和張銘去爭女人吧。可胖子就不一樣了,他既然能把自己和老婆在床上的表演繪聲繪色地說給老子听,難道就忌諱老一眼?
「喂胖子嗎?你過要請我到你家嘗嘗你老婆的手藝,到底算不算數呀什麼?好好好,就今天。我馬上過去。」
盧鳳和張銘的午餐吃得很沉悶,因為不管張銘怎麼努力,盧鳳只是低頭小口地吃著菜肴,就是不說話。張銘急得腦門上滲出了汗珠子。他不禁想到如果尚融遇見這種場面不知有什麼高招。迫不得已,張銘只能東拉西扯說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吃完飯走出餐廳時,張銘忽然想起醫生關于孕婦必須多活動的話,就對盧鳳說︰「咱們順路走走吧,對孩子有好處。」沒想到盧鳳看了張銘一眼後居然點了點頭。張銘很高興,在過馬路的時候就大著膽子,一手輕輕攬住了女人柔軟的腰肢,盧鳳好像沒有察覺似的任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窩上。
正午時分,城市的中心花園見不到幾個人影,茂密高大的樹木將暑氣擋在了外面,一片片綠蔭中只有鳥叫蟬鳴。張銘找了一個隱蔽所在讓盧鳳坐下休息,雖然沒有走多遠的路,可盧鳳的額頭已經微微見汗了,臉上是一片紅撲撲的。張銘就在盧鳳的身邊坐下,看著女人嬌紅的俏臉,微微顫動的*,心里就激動起來,只想向女人表達自己的愛意。
「小鳳,今後你就不要去單位上班了。安心在家里休息,等孩子生下來以後,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到酒店或娛樂城工作。如果你不想工作就在家里照顧孩子,我一個人也能養活你們。」
听了張銘的話,盧鳳眼楮望著遠方好一陣沒出聲,良久才似自言自語道︰「他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他就是不管我也不能扔下自己的孩子啊……」
張銘自然知道盧鳳嘴里的他指的是誰,心里一陣緊張,同時一股醋意油然而生,大聲道︰「我已經對你說過了,你就別指望他回來了……你就當他死了……」
盧鳳看著張銘,眼里一片迷惑。死了?如果真死了那又另當別論,可……盧鳳心里充滿了矛盾。
張銘伸出雙手直接捧住女人的臉,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是不是很愛他……」
盧鳳的眼楮就和男人對視著,對男人突然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驚慌。緩緩地搖搖頭,嘆口氣道︰「男人是靠不住的……」
「你必須相信我。」張銘幾乎喊叫道︰「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起,我就喜歡你……我願意為你做一切……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以後我們會幸福的……」喘了口氣,繼續道︰「小鳳,也許你不相信,你是我第一個真正想要的女人……」
盧鳳似乎被男人的話打動了,疑惑地問道︰「你真的不在乎我……如果他突然回來,我怎麼辦?」
張銘听了女人的話,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射天狼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張銘松開女人的臉,輕輕將女人的腦袋抱在自己懷里,低頭盯著女人微閉的雙眸以及那急促跳動著的睫毛,強忍著親吻她的沖動,慢慢說道︰「我是軍人出身,我是負責任的……他永遠都不會回來了,我會告訴你原因的,不過……不過要等到你成為我的女人……」
盧鳳對張銘的動作和話語似乎都沒有反應,她只是感到身子一陣軟弱,軟弱的只想躺在男人的懷里,這個懷抱真的能成為自己和孩子的歸宿嗎?
從樹縫投下的斑駁的光影在女人微紅的臉龐上跳動著,微微張開的雙唇花瓣似地傾吐著芳香。四周靜悄悄地。看著懷里似乎已經睡過去的女人,張銘心里充滿了憐香惜玉的情懷。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輕輕吻上女人的嬌顏,輕柔的像是羽毛扶弄著女人的臉頰。
盧鳳稍稍扭動了一下頭,兩片干燥的嘴唇就貼在了一起。盧鳳的心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如果他真的成了肚子里孩子的父親,那自己有什麼理由不接受他呢?
隨著男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親吻也變得狂熱起來,盧鳳閉著眼楮,嘴里含弄著男人的舌頭,羞澀地迎接著男人一只大手的觸模。先是在微微凸起的小月復上留戀了一會兒,就慢慢爬了上來,最後就捂住了胸前的一只*。由于懷孕的緣故,兩只*特別敏感,所以,她沒有像往常那樣帶xiong罩,此時,隔著薄薄的衣衫能夠感覺到男人手掌的潮濕。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男人急促的聲音︰「小鳳……我帶你回家……我要你……」盧鳳心里一陣狂跳,突然就感到腰間觸踫著一個火熱堅硬的家伙,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男人要什麼。
盧鳳艱難地直起身,微喘道︰「現在不行……要等三個月後才能……」隨後嬌羞的將整張臉貼在了男人的胸口。
張銘雖然*熊熊,但還是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他輕輕撫模著女人的秀發,憐惜道︰「我听你的……我不急……」
盧鳳從男人的懷里抬起頭來,嬌媚地瞟了他一眼,居然撒嬌地地哼道︰「你真不急嗎?可是……」說完一只縴縴素手就伸到了男人的胯間柔柔地握住了……張銘做夢都沒想到女人會直奔主題。他輕呼了一聲,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腦袋,吻的她喘不過氣來。
尚融和胖子王世禮的一場酒從正午時分一直喝到夜色欄桿。尚融的酒量自非胖子可比,這一點在過去無數次的酒量比拼中已經得到證實。如果是以前,胖子的媳婦秀菊早就出言相勸了。可今天她沒有阻攔兩個男人。一是尚融有很長時間沒來她家喝酒了。過去,尚融楊鈞兩個隔三見五就要到家里找胖子喝酒,哪次都喝的酩酊大醉,秀菊只能掛下臉來將這些酒鬼驅散。另外,尚融也不是以前的小混混了,而是自己男人的大老板,看著這個昔日家里的常客,如今和自己的男人仍然如此親密,秀菊心里不免感到高興。忍不住拿來一瓶紅酒陪著兩個男人左右開弓,將一張臉喝的紅潤潤的。她又哪里知道尚融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胖子王世禮平常表現很穩重,就是喝多酒後話特別多,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此刻,雖然已經喝的舌頭都短了一截,仍然絮絮叨叨著。「融子(尚融的小名,胖子喝多了就不再叫尚總了),我總覺得……最近……高燕有點不對勁呀……」
尚融听胖子說起高燕,忽然就想起自那次小雅的事情以後近一個月沒見她了,不知為什麼,他現在對高燕沒什麼**,平心而論,這絕不是因為玩膩了,而是心理有點怯乎,至于怯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什麼地方不對勁……你比我還了解她?」
尚融一邊開玩笑,一邊偷偷看了秀菊一眼,只見秀菊也將一雙水汪汪的眼楮正向他瞟過來,心里就一陣發酥。尚融心里明白,秀菊含情默默的眼楮並非對自己有什麼意思,那只是她的一貫本性。
「我說了你可別急……那天……我在凱悅酒店踫見她……和……和吳局長出來……」
「你說什麼……和吳局長……你沒看錯吧……」沒等胖子結結巴巴地把話說完,尚融就將剛端起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兩眼緊盯著王世禮。
秀菊自然從自己男人嘴里听到過高燕是什麼人以及和尚融的關系,連忙打岔道︰「世禮,你是不是喝多了……別胡說……」
胖子見兩人不信,急道︰「我胡說?吳局長就是扒了皮我也認得他,至于高燕……我天天見面還能……」
听著胖子的辯解,尚融雖在酒精作用下也能做出判斷。高燕最終投奔了吳局長,死灰復燃。畢竟是被吳局長弄過一次,再弄幾次又有什麼呢。這和自己冷落她有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要她高興。她不比紫惠張妍他們……再說,自己的女人——那幾個大的,哪個沒被別的男人搞過?
尚融腦子里涌出一堆雜亂無章的想法,嘴里居然發出一陣呵呵的笑聲。
秀菊听著尚融的怪笑以為是受了刺激,她和王世禮對望了一眼,將身子湊近尚融說︰「兄弟(秀菊心情好的時候就這樣叫他),你就別多想了……也許人家有正經事情……」
秀菊還沒說完,胖子可能酒勁又上來了,沖著秀菊嚷道︰「屁個正經事情……鳥男女在賓館里能有什麼正經事情可干……」
秀菊指著胖子的鼻子罵道︰「你就不能說句人話嗎……捉賊拿髒……捉奸成雙……你哪只眼楮看見了……」罵完男人見尚融低垂著頭,就伸手在尚融肩膀上輕輕拍著說道︰「兄弟……別听他胡扯……咱們喝酒,來,嫂子陪你……」說完就端起酒,轉等尚融和她踫杯。
尚融聞見了秀菊身上的幽香,又被她的小手輕輕拍了幾下,骨子里一陣舒坦,可他還想把戲繼續演下去。端起杯子和秀菊當地踫了一下,一仰脖子就將酒喝干了,長嘆一聲道︰「嫂子……不瞞你說,兄弟就是點子背……先是老婆紅杏出牆,現在又……哎到哪里去找嫂子這樣一心一意的人呢……」說完又將頭垂下來。
秀菊听了心中高興,紫惠的事情她是听胖子在床上說過的,不覺得就同情起男人來,居然伸手撫模著尚融的頭安慰道︰「誰家沒有一點不順心的事……不都過去了嗎……再說……就憑兄弟現在的身份還怕娶不到黃花閨女?你別急……嫂子一定幫你物色一個好的……」
尚融抬頭看著眼前那張紅彤彤的俏臉,色迷迷地說︰「我就想找一個像嫂子這樣的……」
秀菊瞟了王世禮一眼,見自己的男人眯著眼楮似乎已經進入醉鄉了,就伸手輕輕打了尚融一下,嬌媚道︰「嫂子有什麼好的……盡給嫂子灌迷糊湯……來,再喝一杯……」
尚融覺得自己再不能喝了,再這樣喝下去就和胖子差不多了。于是對秀菊說︰「嫂子……我頭暈……不喝了……今晚就在你家沙發上窩一宿……」
秀菊站起身說︰「哪能讓你在沙發上睡,樓上有臥室呢……」說著就去推胖子。「看喝成這樣……我收拾一下,你帶融子上去睡吧……」
王世禮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對尚融說︰「走,睡覺去……」剛說完就一坐到了地上。尚融腳步不穩地上前去拉胖子,可怎麼也拉不起來,秀菊就過來,嘴里埋怨著邊和尚融連拖帶拽地將胖子放在了沙發上,胖子才一躺下就傳出了一陣雷鳴般的鼾聲。
秀菊笑道︰「他就這樣,只要喝多了就打鼾,我都不和他一起睡,吵死人了……來我帶你上去睡……」
尚融亦步亦趨地跟在秀菊後面上樓,只覺得眼前一個肥碩的在薄薄的睡褲下面扭呀扭的,扭出了無限的風情。
高燕那次眼睜睜看著尚融和小雅拋下她獨自去尋歡作樂,一時沖動就給吳局長打了個電話,吳局長自然是敞開胸懷迎接了她。剛開始,高燕心里還惴惴不安,生怕尚融知道,可年輕的身體需要男人的安慰,在吳局長強壯的身下翻滾了幾次後,高燕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反正尚融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來找她了。
在高燕看來,尚融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那時,男人錢不多,用得著她,現在他家財萬貫,女人成群,不可能一顆心吊在她身上。吳局長就不一樣了,雖然在床上每次都弄得她半死,可私下確實當她寶貝一樣。再說,尚融的公司在監獄局有那麼大的工程,即使知道她和吳局長的關系,他也不敢得罪吳局長。當初還不是他親手將自己送到吳局長的床上?
想起尚融,高燕的心理就有一絲怨恨,可一想到自己現在衣食不愁,除了自己的付出以外,尚融確實也沒虧待她,所以她就收起了報復的念頭,一心跟吳局長鬼混,貪圖的就是尚融不能給她的**之歡。高燕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態整個變了,只要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就會有和他上床的沖動。她常想,為什麼自己的羞恥心就沒了呢,她的結論是︰自己徹底被男人操開了花心,再也離不開男人了。
就在尚融對胖子的老婆秀菊心猿意馬的時候,高燕在和吳局長開了十幾次房之後,終于下決心大著膽子將吳局長帶到了自己家里,一想到吳局長要在那張自己和尚融睡過的床上操她,還沒進門她的雙腿就陣陣發軟,股間一片滑膩膩的。一進門,高燕就瞪掉鞋子,整個人趴在沙發上,那高高聳起的扭動著,向身後的男人發出無聲的請求。
吳局長早就被高燕迷得神魂顛倒,自從和高燕重溫舊夢以後,已經五十多歲的他不知哪里來的精神氣,過不了兩天就要抱著女人干一次,要不上著班、開著會就會想起高燕雪白肥碩的來。
此時見女人臀部高聳,雖然褲子還沒有月兌掉,可那圓滾滾的肉感已經讓吳局長興奮不已,更何況高燕一雙能滴出水來的眼楮是那樣嬌媚誘人地盯著他。
吳局長來不及*服,一邊死死盯住女人的眼楮,一邊喘息著解開皮帶,一下就將長褲和*褪到腳底,蹣跚著就向高燕撲去,還沒走到沙發邊被褲子一拌,順勢就壓在了女人身上。喘息著說︰「小浪貨……等不及了吧……」說完就將女人的褲子扒掉,露出白白的圓臀,一手抱住了在上面一陣狂舌忝,舌忝的高燕一對蛋子涼粉一般顫動起來。
「別舌忝了……抱我到床上去……他就是在那里*的……快呀」高燕幾乎歇斯底里地叫道。
吳局長老鷹捉小雞似地抱著高燕走進臥室,一下就將她扔在床上,手腳並用地把自己和女人月兌的精光,然後就歪在女人腰肢上,一頭就扎進了那白花花的一堆軟肉中,一陣稀溜溜的,就像喝著稀飯一般。
高燕把頭埋進枕頭里只是嗚嗚地叫喚,那聲音好像是正被人掐著脖子似的。吳局長吃夠了女人的豆腐,抬起頭意猶未盡地看著被自己舌忝的濕乎乎的一片,粗喘著對女人說︰「別光躺著叫喚,快幫我舌忝舌忝……你給他也舌忝過吧……」說完就歪著身子朝向女人。
高燕撐起柔弱的身子,潮紅著一張充滿*的臉,幽幽地說︰「他才不像你這樣呢……他是直接塞進人家的嘴里……」說著就在男人的東西上輕輕舌忝了幾下,然後艱難地一點一點吞沒進去。吳局長看著自己的東西就那樣被鮮紅的小嘴吞進去,心里暢快的長長申吟了一聲。一手放在女人頭上有節奏地按著,一邊喘息道︰「他打你嘴里嗎?」
高燕听男人問,嘴里不停,抬起一雙媚眼盯著男人,半天才吐出口里的東西,顫聲道︰「人家渾身上下都被他射遍了……」
「**他**的,尚融這小子真有艷福……那個林紫惠……什麼時間要是能像這樣……」吳局長眯著眼楮自言自語著。
「林紫惠可不像我……你要是敢……小心他把你這玩意兒給……」高燕說著就將那物又吞進嘴里,並用牙齒咬了一下。
吳局長啊的一聲,嘴里嘶嘶吸著涼氣,伸手在女人的白上猛拍了一掌,然後在高燕吃痛的驚呼中一下就沖進了女人的後門……
而此時在胖子王世禮家樓上的一間臥室里,被酒精和秀菊的嬌媚刺激的快要發狂的尚融,躺在其中的一間臥室里輾轉反側,眼前老是晃動著秀菊圓滿的*,他似乎看見秀菊一雙鳳眼正含情脈脈地向他發出無聲的召喚。
尚融鬼鬼祟祟從床上爬起來,只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但他此時並不清楚自己想干什麼,只覺得非常刺激。
走道里靜悄悄的,不一會兒就听見樓下傳來胖子粗重的鼾聲。尚融沒有穿鞋,身上只穿著一條*,做賊似地悄悄溜到了樓下,胖子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毛巾被,張大了嘴一個勁地鼾聲如雷,看這樣子即使天塌下來也鬧不醒他。
尚融心里一陣狂喜,接著一陣狂跳。他踮著腳尖輕手輕腳地上了樓。樓上有三個臥室,自己睡的是最外面一個,里面還有兩個臥室。
秀菊在哪個臥室呢。尚融小心翼翼地推開其中的一間臥室的門,里面黑乎乎的,稍過了一會兒,他才看清房間里有一張小床,床上有一些小孩的玩具。原來是胖子女兒的臥室。輕輕將門關好,尚融來到最里面的一間臥室門前,門關的很嚴實,看不出是否上了鎖。尚融將耳朵貼在門上听了一陣,沒有任何聲息。
此刻,尚融的心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因為在醉意朦朧中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要做什麼,絲毫都沒有考慮後果,仿佛這一切都是一場已經安排好的冒險游戲,為的就是尋找刺激。他的腦海里幻想著躺在床上酣睡的秀菊會是什麼樣,她穿睡衣嗎,穿什麼樣的*。老天爺她該不會像紫惠一樣果睡吧。
強烈的好奇心和火一般燃燒著的沖動促使他將一只手搭在門把手上,隨即輕輕一用力,只听 噠一聲,房門被推開了一條縫。老天爺呀她真的沒鎖門,是在等王世禮?是在等自己?
做夢但平常可以不鎖門,今天有外人睡在家里也不鎖門嗎?如果換了紫惠和妍妍會鎖門嗎?紫惠這小娘皮說不上,妍妍肯定會鎖,而高燕可能連門都不會關上。
正在尚融的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里似乎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輕哼……。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四十九.(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