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爾成也不說話,只是頗有興趣的盯著趙暄妍看。
趙暄妍也沒管那麼多,認真的把脖子上癢的地方使勁擦了又擦。
直到她確定擦干淨了,使勁把剛剛用過的濕巾攥在手中。
「好了?」爾成看著趙暄妍問。
趙暄妍點了點頭,說︰「好了。」
「是這樣的,我是夜都的老板,今天去你們舞蹈學院找跳舞的,偶然看到趙小姐的舞台照,光鮮亮眼,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了。」
趙暄妍大概能猜到這叫爾成的人的來意了。
「所以,爾先生是來找我去夜都跳舞的?」
「趙小姐果然聰明。」
「謝謝夸獎。」
趙暄妍嘴上說著謝謝,心里卻把那個叫爾成的男人鄙視了一把。
自己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她連這點意思都听不出來,那不就成了腦殘了麼。
只是,趙暄妍的鄙視也只是在心里進行。
她想,這個男人來的倒也是個好時候。
剛好她需要一筆錢,又剛好,那個讓她為了他放棄舞蹈的人已經消失。
趙暄妍笑了笑,心想,該是她重出江湖的時候了。
「酬勞怎麼算呢?」她幾乎沒有猶豫的就應了下來。
「酒水的百分之一。」
趙暄妍沒說話,只是看著那個叫爾成的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絕對只是上半句。
她在等他的下半句。
果然,爾成頓了頓,說︰「趙小姐您應該知道,作為凌江市最大的夜店,夜都每晚上的酒水銷售額從沒低于過十萬。」
百分之一,十萬的話,就是一千。
一個晚上一千,趙暄妍有些興奮了。
「趙小姐意下如何?」
見趙暄妍眼底的那一抹興奮,爾成嘴角微微的揚起,眼底閃過一抹嘲諷之意。
他早就說過了,沒有錢擺不平的女人。
「可以考慮,不過,艷舞的話,我沒挑戰過,怕咋了夜都的招牌。」
趙暄妍也不是天真的傻子,每晚一千,他肯定不是請她去跳天鵝湖。
爾成看趙暄妍的眼神卻有幾分變化。
好犀利的女人,還真有幾分野性。
光是想象她在台上狂野的動作,他心里就有幾分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