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強制性的灌水,趙暄妍不舒服的用舌頭把玻璃杯往外送。
「不想死的話,最好給我乖乖的喝下去。」
「唔,唔,」
醉的不省人事的趙暄妍不顧梁震的威脅,仍舊不配合的把杯子往嘴巴外送。
梁震終于忍無可忍,手一斜,一杯子冰水全潑在了她的臉上。
水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她身上的白襯衣上。
她胸前的襯衣濕了一大片,貼在身上,熨帖著她玲瓏起伏的曲線。
梁震突然想起了夜店舞台上那個瘋狂舞動著的女人,魅惑迷人。
當時在台下,他就被徹底的震懾到了。
流連花叢,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瘋狂野性的他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在看到舞台上狂野的舞動著的她,他還是被震懾到了。
這個女人,他想要她,在她還在夜都那個奢華糜爛的舞台上時,他就萌生了那種狠狠要摧殘她的念頭。
這個瘋狂的女人,仿佛就是天生為他而生的。
她成功的挑起了他好久都沒有出現的征服欲。
他要征服她,傾盡所能的征服她。
潑了趙暄妍滿臉的冷水,可梁震心中的怒氣仿佛沒有消減幾分。
他大手仍舊緊緊的扣住趙暄妍的下巴。
趙暄妍吃痛,伸手胡亂的揮舞。
「放開我,屈皓哲,你他媽放開我!」
醉酒的時候,她又想起了屈皓哲,在他身上,她趙暄妍算是嘗到了真正的挫敗感。
掏心掏肺的愛,到最後卻落了個婊子的罵名。
被誤認為屈皓哲,梁震多少有幾分反感,但也只是反感,並沒有到發怒的地步。
只是,趙暄妍卻執意的要把他惹怒。
她伸手把自己襯衣上的扣子一顆顆的解開,黑色性感的內衣,就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胸脯上,甚至還遺留著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襯衣被她月兌掉,露出了她性感平坦的小月復。
梁震吞了口口水,心說,這個女人還真是尤物。
怎麼昨晚他沒有發現。
小月復上那朵搶眼的玫瑰刺青,引來梁震的注目。
他伸手覆了上去,拇指在上面來回摩挲了幾下,擦不下來,她膽子還真大,竟然去弄真的刺青。
「屈皓哲,不是想上我麼,來呀,現在我就在你跟前,上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