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想捉弄我,讓我出丑,然後看我的笑話。你想怎麼樣都行,可是如果要這樣玩我,堅決不行。你覺得這樣很好玩麼?姐弟之間開著曖昧
的玩笑不覺得很荒謬很可笑麼?簡西,我告訴我,我沒這個心情陪你玩。請你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一口氣說完這些,我轉身就要走。
簡西突然拉住我的手,我回過身看著他的手絕情的說︰「請你放手!」
笑容僵在臉上,眼里是隱忍的悲傷,卻不肯放手。
就那麼定定的看著我。
開始覺得有些不忍,剛才的話說的太重了。可是如果不說嚴重點,他根本不當回事。
他的玩笑讓我每天就像做過山車一樣,刺激而害怕。而且,還很危險。
我不能讓這種危險持續下去。
「如果你繼續這樣,如果……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那我……會離開這里回美國。」
我清晰的感覺的他手上傳來的顫抖,他放了手︰「好,我答應你。」
可能真的傷害到了他。自從那以後,他幾乎天天在外面喝酒喝到凌晨才回家,還跟社會上的混混一起玩飆車。
看著他每天這樣,我心里覺得很內疚。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只怕他會越陷越深,到時候就不可自拔。我不想我們重復陳總女兒的悲劇,我沒有那麼
大的勇氣去挑戰世俗,沒那麼強大的內心卻面對所可能的一切。
我不想將自己陷入到兩難的地步。
我該怎麼辦?
十二點了,簡西還沒回來。就這樣握著手機將近一個小時,始終也沒按下呼叫那個鍵。
手機突然響起嚇了我一跳,是個陌生號碼。有一絲的失望。
「喂。」
「喂,是林曉兔嗎?」
「我是。」
還沒來得及問對方迫不及待的說︰「我是大魚啊。你現在能不能西郊區來一趟。」
「西郊區?」我知道大魚是經常跟在簡西身後的那個男生。
「對,你快來吧,西少他……」
「簡西?他怎麼了?你快說啊。」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現在要跟別人比賽飆車,我們怎麼拉都拉不住。你快來勸勸他吧,不然,我真擔心會出事。」
「好!我馬上來。」掛了電話,我從翠姨那拿了車鑰匙,也管不了會不會被抓到無證駕駛,踩動油門直奔西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