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卷生死較量]
第350節四十一章
彭若遇正看得起勁，那個瑤琴女卻在劃了一下後就站起了身。
「下面請您欣賞第四章︰小橋流水。」傳來畫外音。
「他媽的，第三章就這樣結束啦？！」彭若愚不由得惱從心生。
「寶貝，你知道剛才那叫什麼嗎？」剛才還在盤腿打坐，雙手合十的趙素琴忽然眯著那雙丹鳳眼，紅嘟嘟的嘴唇一挑，婬婬地問彭若愚。
「不是叫‘臨風撫琴’嗎？」彭若愚依靠在沙發上，斜睨著眼楮，待答不理地回答道。
「我是說那佛友的當中一劃。」趙素琴原本合十的右手變成了手指，朝自己穿著紅色內0褲的襠中一劃，眼楮看著彭若愚，一泓迷離。
彭若愚看著趙素琴那雙淒迷的眼楮，似懂非懂，因此沒有回答一個字，只是搖了搖頭。
「呵呵呵，她剛才那一下叫做‘曲終收撥當心畫’！你還是瑞豐銀行的秘書，大才子呢，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呵呵呵……」趙素琴呵呵呵地笑著，笑得兩個豐挺的**上下顫悠。
當然上下顫悠的並不僅僅限于兩個**，趙素琴的整個身子都在顫，與她同坐一沙發的彭若愚深切地感受到了這顫悠，顫悠得他的想象力飛速奔馳︰趙素琴上位**一定很瘋狂很顫悠得讓人銷0魂奪魄。
此情此景，彭若愚的身心不由得與舞台上的那位瑤琴女、與坐蓮花般保持打坐姿勢的趙素琴一起入境，不，用佛家語應該叫做「入定」——入了**之境，定于顛鸞倒鳳之念，不，不，這解釋，在趙素琴看來應該是太低俗了，應該是「與彼清淨蓮花之中，而金剛杵住于其上，乃入彼中，發起金剛真實持誦，然後金剛及蓮花二事相擊，成就二種清淨乳像。一謂金剛乳像，二謂蓮花乳像……所現二種像者，但為調伏利益一切眾生，由此出一切賢聖，成就一切殊勝事業……」
定于此念，彭若愚真想把趙素琴一把拉過來，把她掀倒在沙發之上，架起她那修長白皙的雙腿，用自己昂揚雄起的金剛杵來入于趙素琴的蓮花中，然後金剛與蓮花二事猛烈相擊。于是，他雙眼止于一念地盯看著趙素琴那「S」型火辣的身材，心中火焰熊熊燃燒。
「流水啦，流水啦，快看‘小橋流水’啦！」背後的「心語」忽然大叫起來。
嗯，彭若愚猛然驚醒，才意識到還有那位「心語「在場，于是，他趕緊把頭轉向了舞台。
屏幕上，樹木蒼翠，芳草萋萋，其間有一條細水潺潺流淌的小溪，上面一拱如月的木橋跨溪而渡。遠處夕陽西下，將院內的樹木花草與遠處隱隱約約的別墅等一切景物都披上了落日的余暉。好一個「小橋流水人家」的經典圖畫！
忽然，彭若愚記起了馬致遠那首著名的詞，「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然而，他想，同樣是「小橋流水」，圖景中的主人絕對不會有馬致遠那類游子長期羈旅在外，不得與家人團聚的淒切惆悵、郁悶悲苦。
在小橋流水等處處充滿絕倫夢幻的柔媚風景之間，別墅的女主人，一定也是天生麗質、優雅恬靜的吧？此刻，女主人應該徜徉園中，顧目流盼，心中洋溢著深情款款的溫婉感念。是在品味當下的溫馨，是在回憶過去的甜蜜，還是準備邂逅一段人生的美麗？
圖景中別墅的女主人到底如何，這一切彭若愚當然都無從知曉。不過，他卻清晰地看到，臉部一直處于朦朧之中的舞台上的那個女人，此刻正在扮出赤身下水的模樣︰
溪水埋了腳踝——過了膝蓋，接著她蹲下去，溪水沒了臀部。于是，她躺下來，雙手撩水，慢慢地搓洗︰胸前、身後，腋下、臀下。最最吸引眼球的，是她清洗*的過程。
浣洗過黑色的琴弦之後，就翻洗那淡紅的桃痕，或許雙腿並著洗不干淨吧，于是她就把一對縴長的玉腿打開來，將那最當隱秘之處置于強烈的圓形燈光之下！她一手分著兩片花瓣，一手掬水沖洗花瓣間那「突突」躍動的花蕾。清洗花蕾的工作反復地進行著，其間不時地將一個手指探進去，隨即又抽出來。
「我操！你她媽地自摳干嗎？讓我干豈不更好！」彭若愚竟然大嚷了起來。
「呵呵呵……」趙素琴見狀對著剛才還是護法使者一般站立一旁，此刻卻用手不由得摳模著自己的心語，點點頭，會心一笑︰這個小子終于開悟入定了。
「妹妹，‘心語’妹妹，你快把她弄下來，表演什麼呀，真刀真槍地干才過癮！嗯……」彭若愚先前來時的警惕與抵觸好像全然飛的無影無蹤。
「你看你，古人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只看到她好，難道姐姐我不行嗎？」趙素琴說著，把移到了彭若愚的身邊。
「你不行，太老，這位妹妹不錯！」彭若愚指了指身邊一手摁著沙發，一手深入自己褲內正揉搓的心語。
「你這個臭小子，真沒看出來，這麼喜新厭舊啊，這麼貪得無厭啊！呵呵呵……」趙素琴說著，笑著，把手探到了彭若愚那高昂的蒙古包上，一臉貪婪的樣子。
「蓮花姐姐的修煉層次比我高，按教主的旨意，層次高的與層次低的人在一起，遇到開悟的男居士，只有層次高的人才能享用。如果說可以共享的話，妹妹我只能打下手，嘿嘿嘿……」心語把手從檔內取了出來，濕漉漉的，放到嘴邊吮吸著，無奈地說道。
「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眾生不是平等嗎？你倆一起上吧！」其實，這里發生的一切，彭若愚打內心是萬分抵觸萬分厭惡的，因為，這里看不到人的影子，看到的只是畜生，可是，一種聲音卻不由衷地跑出了他的喉嚨。
「一副沒出息的樣子！等表揚完了還不行？！」一直笑臉相迎的趙素琴忽然慍怒起來。
「哥，咱們還是看節目吧，下面的更好看。」心語望望趙素琴那鐵青的臉，嚇得直吐舌頭。
「請您欣賞第五章︰炊煙裊裊。」畫外音又傳來了。
只見鏡頭掃過叢林環抱的別墅院落，向遠處盡力照去。最遠處，薄霧渺渺，峰巒疊嶂。在峰巒與別墅所在的叢林之間，是一道奔騰的江河，河里舟楫爭流，帆影點點。岸上，農舍處處，人影歸家。此時，已經是日落西山，余光垂暮。村落里，炊煙裊裊，如絲如縷。好一幅天地人和諧相處的絕美景致！
雖然彭若愚出身于山村，卻因為自己長久出沒于林立的混泥土之間，「炊煙裊裊」的景象早已變成久違的記憶。不過還好，現實中的炊煙難見，卻時常想象于百忙余暇的閱讀中。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陶潛所隱居的地方，就因有了炊煙而更加恬靜閑適、安寧祥和。你看他的《歸園田居》里就有「曖曖遠人村，依依墟里煙。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巔。」多麼地平淡渾融、優哉悠哉啊！
再有，五代和凝的《漁父》詞︰「白芷汀寒立鷺鷥，草風輕剪浪花時。煙幕幕，日遲遲，香引芙蓉惹釣絲。」靜靜白芷汀旁呆立著鷺鷥，遠村炊煙裊裊，夕陽下的蓮荷飄香，垂釣者如西山的夕陽一樣遲遲不肯歸去——垂釣之樂，何其美哉！
最給彭若愚記憶的，是看過的一副有炊煙的國畫︰晚霞紅彤一片，水牛嬉戲，牧童吹笛，附近村舍，炊煙裊裊。晚霞、炊煙、水牛、牧童，都那麼溫馨地貼在澄淨的空間，讓人看了不禁會心境澄澈、情趣妙然，按捺不住心儀其中。
「炊煙裊裊」，不僅讓人感受的是一份溫暖、一種和諧、一道絕美的風景，同時不由得讓人睹景生情，心中升騰起縷縷的遐思，感慨歲月悠悠如雲、人生匆匆似夢。
「炊煙裊裊」，是彭若愚心中的詩意！
此時，果女正招手示意「心語」送上去一支香煙。她接過香煙，由「心語」點著，就開始吸了起來，並不斷吐著煙圈。這不會就是炊煙裊裊吧？誰不會？太沒創意了！然而，當鏡頭中的一位農婦低身進入廚房的時候，這位長發遮蔽了半個臉的果女，將燃著的香煙從嘴里拿出竟然插進了下邊的「花瓣」處。接著，她小心翼翼地躺下，佝著身子，兩腿分開，隨著兩片「花瓣」唇一開一合地越吸越快，原先微紅的煙蒂越來越旺，煙霧自然就越來越濃地升騰起來。
這就是「炊煙裊裊」嗎？真他媽的，除了讓彭若愚聯想到她「花瓣」的伸縮有力，的帳篷油然而起之外，他的美學胃口不禁大倒，心中關于「炊煙裊裊」的一切詩意都被掃蕩而空！
如此「炊煙裊裊」，真她媽的有才，真是太有才了！
剛才彭若愚听「心語」說了，果舞《淑女日記》共有六章，他不知道在最後的一章，舞台上的美人還會弄出什麼樣的「壓軸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