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卷生死較量]
第355節四十六章
「別讓我喊她媽,她不配!我是被我女乃女乃看大的,從我記事起,這個騷狐狸精就整天瘋瘋扯扯的不在家,從來沒見她關心過我、疼過我。老不要臉的出事後,老公不管,她也竟然狠心撇下我,一人逃竄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蛇蠍心腸!虎毒還不扔子呢,她配當媽嗎她?!」
「你媽整天瘋扯,你爸就不管她?」
「老不要臉的管不了她,也沒資格管。騷狐狸精結婚前是招待所的服務員,是老不要臉的玩的眾多服務員中的一個。是後來騷狐狸精訛詐威脅老不要臉的,他們才結的婚,我就是他們婚前干下的好事,當時她才17歲!
你剛才說︰‘沒有愛的做0愛,是荒婬的,沒有道德律的婚姻,是可悲的,沒有文化氛圍的家庭,是低俗的。’愛,道德,文化,我們家里一樣都沒有!老不要臉的在外頭泡、***、養情人,騷狐狸精也不甘落後,一樣也不能少。
老不要臉的曾經嚴厲警告過她,說要和她離婚,可騷狐狸精說得一句話卻把老不要臉的嚇住了,再也不敢提離婚的事,騷狐狸做什麼事他再也不敢管了。他倆真應了那兩個詞了︰互不干涉,和平共處。」
「你媽說的一句什麼話,竟然把你爸嚇住了?」
「‘你再管我,我就舉報你!’」
「哈哈哈,天底下所有的貪官都怕這句話!」
「鎮住老不要臉的以後,騷狐狸精更是瘋狂得要命,她竟然敢把她的情人帶到家里,被我撞見了。」
「啊,她就不擔心你爸,不顧忌你?」
「表面的東西她還是維護的,那次是老不要臉的出發了,我也在上班,是我半晌里回家拿東西撞見的。騷狐狸精別看她老了,快五十的人了,火力還那麼旺,旺得我難以想象。」
「一般來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家生活條件好得要命,你媽不旺才怪哩!」
「她不是一般的旺,她同時玩倆!」
「同時玩倆?」
「是啊!是啊!」
「這怎麼可能呢?」
「你是你鄉下來的蛤蟆吧?」顧文玉一臉看不上彭若愚的樣子
「你!」彭若愚氣得鼻子都歪了。
「哈哈哈,看把你急的!好好好,我告訴你︰我剛進到家里,就听到我媽臥室里傳來男人‘吭哧吭哧’的聲音。一听這聲音,我就明白了里面在干什麼。我悄悄地走過去,透過沒有關死的門縫,我看到了里面驚人的一幕︰三個赤條條的家伙正在一個床上鬼混!」
「什麼三個赤條條的家伙?」彭若愚聞言納悶不已。
「你看你樣兒,一看就是鄉巴佬,什麼都沒有見過!呵呵呵,別說你了,就是我從前也沒有見過,當時我不但見到了,而且其中的那個****的女人就是我的親媽!」
「那兩人是誰?男的還是女的?」
「都是男的,都是小白臉!」
「呀,你媽是老牛吃女敕草啊!」
「我媽沒有吃女敕草,而是正趴在床上吃著前面那個小白臉的二十多厘米長的大家伙!」
「那個小白臉干什麼呢?」兩男一女,彭若愚第一次听說,他充滿了好奇。
「那個小白臉在後面,正躺在我媽的臀下,雙手抱著我媽那白皙的,舌頭伸的老長,像地攤上和豆腐腦的民工,吧唧吧唧的舌忝我的雙腿間。我真沒想到,我媽都四十多了,那地方還竟然如此的鮮女敕,兩扇粉紅的門戶開著,里面汩汩地往外流著,那水都流到那個小白臉的嘴巴子上了。好像怕造成資源浪費,那個小白臉舌忝一會兒就張開大口,用力的吮吸,吮吸的我媽只搖。而前面那個白臉則雙手抱著我媽的頭一聳一聳的。」
「這叫什麼姿勢呢?」彭若愚壞壞地請教道。
「什麼姿勢我不知道,反正看得我癢癢得要命,我的襠里那水一股股地往外淌。」
「你還不沖進去,和你媽一起享用?」
「滾!那畢竟是我媽啊!我進去,那場面多尷尬啊!」
「臉都不要了,還談什麼尷尬?哎,他們只是吃嗎?沒來真個的?」
「當然來真個的啦!只見他們吃了一陣子,後面的那個小白臉就跪了起來,用手扶著他的大家伙,對著我媽那水汪汪的地方就一點點摩擦,然後猛地插了進去,只听我媽‘嗷’一聲——」
「真是荒婬無恥!」
「行了,行了!別裝了,偽君子!什麼荒婬無恥啊?那叫情趣!那場面讓人見了絕對眼饞!當時我就受不了了,風也似地跑到一個女仕會館,一下子就點了四個……」
「厲害!厲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你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一直認為你自學成才呢,原來是受過嚴格的家教啊!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你才是老鼠呢!」
「我沒說你是老鼠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哎,哎,你父親被判,你母親潛逃,你爺爺被氣死,那你也不至于淪落到干這行呀?」
「豬腦子,你也不想想,我家出了那一堆丑事,我還能抬起頭來嗎,我?
老不要臉的送給我的那套準備結婚用的別墅被沒收了不說,從前的哥們、姐們也都像躲瘟神似的躲我,同事們在背後更是指指點點、嘁嘁喳喳的,我那農財科副科長的職務,不知他媽的怎麼回事,不久也被狗日的勢利眼們給撤了!
住破房,用破鍋,家里有個病老婆,怎麼他媽的這些破事一下子都讓我攤上了?!」
「這是一種必然!也好,只要你好自為之,自力更生,大不了從頭再來。」
「我也不是沒這樣想過,可是我實在受不了人們的那種眼神。那種氣氛,我真他媽的想找條地縫鑽進去!這還不算是最讓人難受的,最難受的是,我離不開男人,沒有男人我的日子實在難熬。一想男人,就像癮君子吸白粉一樣,渾身燥熱,心里如同一群猴子在拼命地抓、拼命地撓……」
「我跟你談戀愛談了那麼久,真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一種女人!」
「難道你**的時候,你就沒有看出來?」
「這怎麼看啊?第一次的時候,你把我灌醉了,毛毛躁躁地就進去了。」
「哈哈哈,難道你就沒有覺出來我那里特寬?」
「第一次沒覺出來,後來發現了。我不是曾經問過你嗎?你說,是我彭若愚的那家伙太粗太長給弄的。真沒想到你是在騙我!真是可惡!我真瞎了眼!」
「哈哈哈,第一次你竟然就沒發現?」
「你把我灌醉了,發現什麼?!你不是還說你是處女嗎?」
「我是處女?哈哈哈……對,對,我是處女!背好幾個男人處理過的女人,哈哈……」
「你不是處女,那你怎麼插進去時,你還叫疼,你的那里還出血?」
「哈哈哈,喊疼,是我裝出來的;出血,是我那天來月經。你這傻家伙,你難道不記得,第一次之前,你好幾次要辦我,我都不讓辦。那次讓你辦,是我算好的日子——那是來月經的第一天!」
「你這女人真是可惡至極,無恥之極!本是破鞋,卻裝作處女來破我這個童男的身!」
「你是童男?哈哈哈……你拉倒吧,你才不是童男呢!你與我之前,一定操過別的女人!」顧文玉非常老道地說道。
「我明明就是童男,請你不要褻瀆我,侮辱我!你以為天底下的人都像你一樣亂來麼?」
「好啦好啦,都到今天了,你別給我裝了!你是童男,你**時,我夾你那麼緊,你怎麼還能抽出來,射到體外呢?你騙誰啊你,姑女乃女乃又不是沒見過世面!」
「哈哈哈……算你有眼光,我玩過十個女人呢!」在與顧文玉發生關系之前,彭若愚其實就與柳雅詩做過幾次,他之所以夸大了說,是想報復眼前這輛公交車,給自己找一個平衡。
「你真玩過十個女人?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這個窮光蛋,你憑什麼玩女人啊?你沒有錢,誰讓你白玩啊?***打一炮還得二百元呢!」
「你以為天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樣愛錢嗎?我們是為愛而做。只有有愛的做0愛,才能達到靈與肉的合一,才能到達真正的高潮,才是人生真正的享受。」
「你純屬放屁,純屬睜著眼楮說瞎話!你跟我每次做,哪一次你沒到高潮?沒到高潮,你那玩意兒怎麼射出來的?彭若愚,在我面前,你不要肚臍眼上長毛——裝逼了!」
「你!」彭若愚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啊,高潮好啊!讓人欲焚欲燃,**蝕骨的,把世間的一切煩惱都忘掉了。」顧文玉感嘆著,點燃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吐出長長的煙霧。
看到顧文玉那吸煙吐霧的樣子,彭若愚不僅就想起了舞台上顧文玉表演的那「炊煙裊裊」,更想起了與她從前**時,她的種種動作。一想到這里,他的雄根突突抖跳了起來。
「怎麼,現在你就想做嗎?你想咱們再來個‘梅開二度’?」顧文玉一臉的狐媚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