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男縱橫權利場︰行長是個大美女 48.四十八章

作者 ︰ 柳宗軾

[第8章第八卷生死較量]

第357節四十八章

「你,你滾開,滾開!」不知趙素琴到底下的什麼藥,彭若愚兩腿雖然酥軟無力,但是手上的勁還是頗為強大的,他連連打著顧文玉伸過來的手。而顧文玉依然向前,彭若愚就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猛地摔倒了地上。

「嗚嗚嗚嗚……」只穿了風衣,而里面一縷未掛的顧文玉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黑色的風衣翻卷到了她的腰上,白皙豐圓的高高地翹著,將那女人原本最神秘的最珍貴的地方毫無顧忌地暴露無遺︰濃密粗壯梳理有序的黑毛將那兩扇粉紅色的大門遮蔽的略隱略現,隨著嚎啕的大哭,**的抖顫,身子的起伏,那兩扇大門亦隨之一張一合,將里面濕漉漉的**一陣一陣地在彭若愚的眼前閃現。

這本是彭若愚頗為熟悉的地方,這地方曾讓他激情蕩漾、銷0魂蝕骨,雖然因為高彩禮的索要讓這一切都變成了過去的雲煙。一個人的美麗,並不僅僅因為這個人的長相如何,更重要的是觀賞者總是在賦予一種心儀的感受。而當心儀變成厭惡,甚至仇恨,再美麗的女人也必將丑不堪言。美麗如此,誘惑也如此。顧文玉那濕漉漉的**,曾引發彭若愚無數次的激動,即使在剛才看「淑女日記」的表演時,並不知道她就是顧文玉時,那瑤琴女的各種下流的表演也是讓他血液賁張,然而此時此刻,彭若愚見了不再有半點的沖動。他萬分清楚地知道,那里不再是天堂,而是地獄;那一張一合的府邸,不再是快樂的源泉,而是毒蛇的口;那里面濕漉漉的東西,不再是幸福消0魂的潤滑劑,而是眼鏡蛇口中的毒液!

听著顧文玉的嚎啕大哭,彭若愚沒有半點的憐憫與同情,相反,充滿了可惡與可恨,繼而是無盡的恐懼。他一轉臉,看到窗外有一株光禿禿的楊樹。很顯然,那株楊樹,並不是因為冬季的寒冷而將樹葉凋落干淨,那干癟癟的枝椏分明訴說著生命的無情逝去。

看到那祝干癟死去的楊樹,他想到了大放悲聲的顧文玉,她已不是一個鮮活的女郎,而是一具行尸走肉。雖然絕望的哭泣以及那對抖顫不停的碩乳證明著她還是活著,但與死去又有什麼差異?

在一陣子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可惡可恨之後,彭若愚升起了淡淡的憐憫與哀傷,因為他與眼前這具行尸走肉畢竟有過一段戀情。戀情?一想到那段戀情,彭若愚忽然大恐起來!

這個女人的病毒會不會傳染給我?因為彭若愚曾將看到過相關宣傳資料,艾滋病毒潛伏期特長,六到十年不定,而自己與顧文玉分手也就僅僅兩年的時間!

在改革開放後的中國,性病與艾滋病的泛濫狀況,彭若愚知道正呈快速爬升傾向。除了吸毒之外,性傳播居于第二,所以血氣方剛的彭若愚縱然**旺盛,但從來是不***的,他清楚,所謂的各種茶樓、會所,凡是小姐聚集的地方都是性病與艾滋病毒的淵藪。今天,他來到這里,純屬上了趙素琴的當,傳輸被趙素琴的高雅的外表,堂堂投資公司老板的身份所迷惑。百樂門,又有什麼樂可言!不如叫百毒門更為貼切!

「起來,不要哭了!」彭若愚對著地上的這妖魔厲聲喝道。一個區長的女兒,一個正兒八經的公務員,彭若愚實在想不明白,顧文玉怎麼會墮落到今天的地步!

「顧文玉,你好好端端的一個公務員,怎麼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彭若愚指著顧文玉怒斥道。

「我,我,我……」顧文玉低著頭,囁嚅著。她听著彭若愚的斥責,止住了哭聲,這斥責,在這墮落奢靡**瘋狂的場所,竟成了她的向往,她感到了一種溫暖。

「文玉,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得的這艾滋病?」這口氣听起來透著關心與牽掛,其實彭若愚在極度恐懼的心境中在力求證明自己是否被傳染。

「先前我不是說了嘛,三個月前。」顧文玉擦著自己紅腫的眼楮,站了起來。她低著頭,像犯了千秋大罪的罪人不敢正視彭若愚那噴著怒火的審判的眼楮。

「你是三個月前查出來的吧?」

「是的。」

「你是怎麼查出來的?難道你月月都體檢嗎?」

「不,不是,有一天發現這里往外流一些又黃又稠的東西,開始沒當回事,只是認為是傳染了一般的病,吃了一些常用藥,不僅沒有半點減輕,反而越流越多越來越黃越臭,我害怕極了,再也不敢耽誤,趕緊去醫院檢查時,卻被告知發現了艾滋病毒!」現在提起,顧文玉那驚恐的表情能把人嚇死,可見當時她有何的恐懼!

「你心里的窗口期是怎樣度過的?」

「當時一听,就把我嚇得半死。開始我並不敢相信,就以為是醫院誤診。你知道,現在醫院的那群王八羔子只知道宰人拿紅包,醫術並不他媽的怎麼樣,誤診是常有的事。于是,我就跑到了北京,在兩個醫院同時做了復查,結果一出,天都塌了,我是徹底崩潰了!這三家醫院的診斷結論竟然幾乎是一模一樣!」

「‘天行不義必自斃’‘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你走到今天的地步,純屬咎由自取,自取滅亡。」

「好啦,你彭若愚是盼著我顧文玉去死,對吧?」顧文玉臉如死灰。

「不,不,我不是那意思!」畢竟是情人一場,彭若愚還不至于恨到那種地步。

「你不是那意思?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這病是三個月前查出來,怎麼能等于你三個月前得的呢!艾滋病毒潛伏期好幾年,你難道不知道嗎?」

「呵呵呵,你還是好讀書的人呢!什麼好幾年,最長也就是半年。艾滋病毒進入人體後,需要經過一段時間血液才會產生艾滋病毒抗體,在此期間抗體檢測呈陰性,這段時間即為窗口期。感染者體內的HIV數量會在這時達到一個峰值,傳染性極強。急性感染期也出現在這段時間。目前國際公認的窗口期是6個月,但隨著檢驗方式的進步,窗口期已經大大縮短。我是去的北京協和醫院檢查的,那里專家可是全國最權威的專家,他們告訴我依據他們的技術和設備,我的窗口期是5周。看你嚇得那樣,跟你相好時,我如果得了這病,我現在還不早就變成骨灰了!」

「你說的話,怎麼能讓人相信呢?我不信!」顧文玉的話讓彭若愚那恐懼不已的心似乎得到了安慰,但是,他依然搖著頭說道。

「彭若愚,你把我顧文玉看成什麼人了?難道我是無情無義的動物嗎?」

「你跟動物沒什麼兩樣!」

「不錯,自從我父親犯事之後,我看破了這世界,所以我變得無情了,但我是被逼的呀!」

「你是被逼的?哼,鬼才信!你玩了我,把我踹掉,誰逼你了?」

「是,是我爸,那個老不要臉的逼我了。若愚哥,其實我心里是非常愛你的。我沒有玩弄你的意思。」

「哼,你愛我?你愛我,怎麼剛才還害我?」

「我哪里害你了?我哪里害你了?」顧文玉雙手 煞著,好像受了冤枉,比竇娥還要冤。

「你明明知道自己得了艾滋,你怎麼還要強迫我做0愛呢?」

「我沒有半點強逼迫你做0愛的意思,我只是見你漲得難受,想幫你射出來。射出來,你就不會漲得渾身發燙了,你的腿就不會再酸軟無力了。因為,只有射了,你的藥勁才會卸掉。卸了藥勁,你就有力氣跑掉了。難道你非要吃趙素琴這個老婊子安排的群芳宴嗎?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不,誰想吃那群芳宴!你念著咱倆過去的情分,把你的並告訴我了,誰能保證那些人里面沒有艾滋病呢!我早就想跑了,可我跑不動!」

「所以嘛,我才要幫你弄出來。可你卻把我扔到地上!」顧文玉一臉子委屈。

「你到底怎麼弄?」突突直跳的雄根,欲飛欲裂的脹疼,趕緊逃離魔窟的渴望,都讓顧文玉的話成了彭若愚的救命稻草,「我告訴你,任何高危動作都是不能搞的!」彭若愚再次警告道。

「呵呵呵,沒想到你這書呆子知道的還不少呢!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是什麼?我可告訴你,肛0交、口0交,濕度接吻,都傳播。一般人只知道常規**時、**分泌物傳播,口0交則不注意,其實唾液、熱吻也是傳播的——」彭若愚把他所知道的關于艾滋病的所有知識都一點不漏地免費告訴了顧文玉,生怕顧文玉因為自己沒有提醒而亂用而毀了他彭若愚。

「知道啦,知道啦!放心吧,我既不用下面也不用上面,照樣讓你射出來。」

「那你用什麼?」彭若愚詫異地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呵呵呵……」顧文玉紅嘟嘟的嘴唇一嘬,笑得婬婬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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