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卷生死較量]
第410節一百零一章領口被撕開
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夜伴枯燈,一個堂堂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還不如小學畢業靠賣菜為生的小學同學過得瀟灑。
人家雖然生活在農村,房子車子媳婦樣樣齊全,听說他媳婦懷孕了,馬上就當爹了。每次回家踫到他,那小子精神氣爽得意洋洋。
自己有什麼?一窮二白吊膽精光。
房子車子媳婦全沒有,孩子就更不知道在哪個娘肚子里打秋千呢!
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竟然還不如一個農民。
難道是自己笨嗎?
進到振興支行,自己交出的徒弟都快成一個排了,有的成了副行長,有的成了主任,有的進了干信貸,有的干了會計……
徒弟都變成雄鷹展翅高翔了,彭若愚這個師傅還是老母雞抱窩——原地沒動。
他曾掙扎、痛苦、吶喊,都無濟于事。
因為人生下來就是不公平的。
自己的父母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徒弟們的父母不是局長就是市長。
公平?天下從來都沒有公平!
自己的出路又在哪里?當一個人沒出路的時候,出路就是他的一切。
女友的拋棄,工作的不如意,使彭若愚幾度迷失了方向,喪失了斗智。
真的這樣沉淪下去,整個人真的徹底完蛋了。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關鍵時候,山姥爺救了他,扔他一個橄欖球,從此他看到了光明看到未來……
這個山野來的窮小子終于苦盡甘來,不僅得到美少婦行長的賞識,還鑽進了美少婦的熱被窩,成了行長的小情人。
5年前想都不敢想的事,5年後癩蛤蟆終于吃上了天鵝肉。
其實也不是癩蛤蟆,農村出來的孩子,不成功前是癩蛤蟆,成功了就是白馬王子。
不是白馬王子,怎麼能進美少婦的熱被窩?
如果不是自己剛剛做了大手術,彭若愚早就把自己男人的溫柔、體貼、陽剛盡現于眼前這個讓自己又愛又疼又有點望塵莫及的美少婦身上了。
沒有山姥爺的橄欖球,就沒有美少婦的熱被窩。
沒有美少婦的熱被窩,就沒有彭若愚的今天。
他感激山姥爺,更感激美少婦!
男人在感情上也是有依賴的,特別是像彭若愚面對著一個大姐姐一般的女人,又是一個有權力的女強人,彭若愚就更渴望在杜嬰寧的身上得到一種情感的關愛,生活的呵護,病床前的陪伴,職位的提升等等。
這一切杜嬰寧不但都做到了,而且做得相當漂亮。
能力範圍內的事做到了,範圍外的事她也幫彭若愚做到了。
沒有杜嬰寧的全力幫助和提攜,就沒有彭若愚的今天。
原本纏綿的吻變得更加激烈……
他傾身毫不遲疑地吻住了那如櫻桃一般的唇,密密麻麻的吻觸發了她的意識,她仰著頭,非常熱烈地回應著他,兩人溫潤的唇舌抵死糾纏,點燃了他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原始。
「嬰寧姐,我想…我想要你!」
沙啞中夾雜著滿滿的期待,大病剛愈底氣不足。
「小饞貓,你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不能……」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他一下子擁緊了,伴隨著「嗤啦」的聲響,她身上的女乃黃色上被他沿著領口撕開兩半,白皙光滑的肌膚瞬間印入眼簾。
連日來的操心忙碌,她看上去有些苗條縴細,胸部卻豐滿挺立。他迫不及待地吻住她胸前的那枚紅葡萄,她的嗓子中逸出一絲輕微的申吟……
這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他像餓了幾天的流浪漢,吃完葡萄又把頭埋在杜嬰寧的脖頸里,不停的親吻著女人香香女敕女敕的脖項、眼角、唇瓣、耳唇、鎖骨、發絲……一股淡淡的幽香惹得彭若愚激情澎湃。
她覺得每一寸肌膚都像火燒一樣熊熊燃燒……
「喔,小壞蛋,姐好喜歡你!」
「姐,我也喜歡你!」
彭若愚揉搓著軟得象面條一樣的女人,杜嬰寧的兩只手死死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兩個人就這樣在病床上不敢太放肆的糾纏在一起……
「哎吆哎吆……」
正糾纏得如痴如醉,彭若愚忽然叫喚起來。
「怎麼了,寶貝?」
杜嬰寧趕緊坐起來,盯著彭若愚關切的問道。
「踫到傷口了,有點疼。」
彭若愚咧著嘴痛苦的說道。
「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是姐太不小心了!」
「嬰寧姐,這不怪你,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彭若愚說著又把杜嬰寧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杜嬰寧倒在彭若愚的擁抱中,他們倆相依相偎著,偶爾的親吻著對方。
小心小心翼翼先是蜻蜓點水地在她的唇邊流連,繼而靈活的舌尖滑進她的口中,勾引她的丁香與他糾纏。這個綿延纏綿的吻仿佛持續了很久,就在她覺得自己窒息得快要缺氧的時候,他終于松開了她,生怕一不小心再踫到傷口。
這時候,杜嬰寧的手機響起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站起來拉好拉鏈,離開病床,沖彭若愚笑笑,走到窗邊上去接了電話。
「女乃女乃的,誰這麼不長眼,這時候來電話?」
彭若愚暗罵。
這是誰來的電話啊,還這麼神秘,她都不願意當著我的面去接對方的電話。
雖有疑問,卻不敢問。
不會是高盛給她打的電話吧?狗日的高盛,他還一直愛著杜嬰寧?我從骨子里愛的女人,竟然還被他也惦記著。
此刻,彭若愚心里產生一種強烈的不滿和嫉妒,很想等杜嬰寧過來以後,告訴她,讓她今後和高盛劃清楚界限,不再和高盛在感情上有任何的糾纏。
腦海中,是有這樣的想法,可萬萬不能說的,因為他更清楚,自己有什麼理由去要求杜嬰寧這麼做。
高盛給她的,也許這輩子自己永遠都給不了。
更何況,高盛是她的初戀,初戀是刻骨銘心的。
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難道,就因為我自以為很愛杜嬰寧嗎?她心里最愛的會是我嗎?
也許,是我一個人在這個城市里生活太寂寞了,寂寞的內心只有去霸佔想念我喜歡的女人來充實我的生活。
尤其現在,這種思念和愛意越來越濃烈,病榻上的我,多麼渴望她能天天陪伴自己。愛是自私的,但自己卻不能那麼做。
那樣做,只能會適得其反。
「好,好,好,我知道了,改天您有時間,我一定好好謝謝您。」
听不到對方說什麼,只見杜嬰寧滿臉微笑的一個勁客氣的說著謝謝。
她對高盛沒必要如此客氣,不是高盛那又是誰呢?
難道除了高盛,她心里還有別的男人?
彭若愚的心里有無名的嫉火和酸溜溜的味道。
問又不敢問,發又不敢發。
只能是打破門牙肚里咽,心里有火自己著。
「好了,說完了!怎麼了?寶貝,不高興了?」
杜嬰寧笑嘻嘻的過來,刮著小男人的鼻子調侃似的問道。
「沒…沒有,只是…只是不願讓你離開我。」
「小氣鬼,哪有離開啊!不過就是接個電話嘛!」
她指了一下他的腦門嗲聲嗲氣地說。
其實杜嬰寧心里給明鏡似的,她非常清楚他在吃醋,吃就吃吧,吃醋是好事,說明這個小男人太在乎她了。
彭若愚心里也非常矛盾,從骨子里愛這個女人,可又模不透讀不懂她。
身份地位又不允許他問的太多。
病床上的他顯得有些郁悶、惆悵,或多或少夾雜著點痛苦。
「寶貝,傷口還痛不痛?我給你講個笑話好不好?」
杜嬰寧坐在小男人的身邊,盡量哄他讓他高興讓他開心。
「好!好!好!好長時間沒听你講笑話了,快講一個給我听听。」
听個笑話,趕走郁悶惆悵的尷尬局面也是不錯的選擇。
「一天,小馬喝醉了,回到家,沒帶鑰匙,就找門鈴。可是,有兩個門鈴,奇怪。小馬按了一個,听見一聲尖叫,隨後被打了一巴掌。
他老婆听見了聲音,一開門,見了此景,怒發沖冠,打了小馬一巴掌,趕緊把他拖進屋。
然後給門外的人道了個歉,進屋後,見小馬躺在地上睡著了,他老婆很生氣,就想把他打醒,沖著他吼︰「你干嘛戳人家寡婦的**!」
彭若愚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俊朗的五官舒展開來,見自己的小男人笑了,她很開心。他現在還沒完全康復,杜嬰寧可不想因為一個電話傷了正在病中的小男人。
「寶貝,我的笑話講完了,也把你逗笑了,你再給我講一個吧,如果你講的笑話逗不笑我,你就認罰?!」
「怎麼罰?」
「罰你…罰你趴在蓮花池上喝泉水!」
杜嬰寧壞壞的說道。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好長時間沒喝那里的泉水了,都饞死我了!」
彭若愚盯著杜嬰寧的下面色迷迷的說道。
「小饞貓,快講快講!」
杜嬰寧捏著小男人的臉蛋撒嬌的說道。
「某人的兒子哭著跑過來說︰爸……爸爸,有人說……我是草……草包!
爸爸︰是誰罵我們家的兒子是草包,他就是一個草包!他的兒子是一個世界上最大的草包!
過了一分鐘,爸爸心平氣和的問兒子︰是誰罵你是草包的?
兒子︰爺爺……」
彭若愚講完,杜嬰寧笑得前仰後合,兩個充滿性感的小白鴿像一對**,在燈光的映襯下呼之欲出性感十足。
「嬰寧姐,我現在渴得厲害,想喝口泉水潤潤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