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男縱橫權利場︰行長是個大美女 104.一百零四章

作者 ︰ 柳宗軾

[第8章第八卷生死較量]

第413節一百零四章

彭若愚說得斬釘截鐵大義凜然。

其實心里很想要,但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他去接受這些錢。

他怕自己瞧不起自己,更怕杜嬰寧瞧不起他。

「寶貝,你怎麼那麼笨呢!我們上床,我喜歡你,這是你情我願的的事,你還要滿大街的炫耀給別人說說?還是我會給別人說說?這是我們的最高機密。

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快快拿著吧,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再說,這些錢是讓你孝敬父母的,又不是給你的,再不拿,姐真生氣了!」

杜嬰寧不差錢,就缺個疼她愛她的男人,她雖然從骨子里愛高盛,但她知道高盛不是自由人,早就听說他和省里某個高官的老婆關系不一般。

上次彭若愚被撞,她找高盛商量對策,在高盛的別墅里,听高盛接的那個神秘電話肯定就是那個貴婦人,見高盛極度為難極度痛苦的樣子,她沒有問,高盛也沒有說。

高盛是杜嬰寧的初戀,初戀是刻骨銘心的。

高盛身不由己,杜嬰寧也萬般無奈。

他理解高盛的難處和無奈。

當初為了救雙規的父親,自己嬌女敕的身體還不是任省里那個遭老頭子蹂躪。

那些有權有勢的老東西,不稀罕錢,就喜歡老牛吃女敕草。

高盛愛她她知道,高盛無奈她清楚。

因為她和高盛有同樣的命運。

盡管命運如此捉弄,還是沒有人能取代高盛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她愛高盛,高盛也愛她,但杜嬰寧感覺看高盛有點霧里看花,有些看不懂模不透他,一個堂堂的地產大鱷,好像背後總被什麼人操縱著,愛他,但不能給她足夠的安全。

作為女人,不能帶給她安全的男人,她不會托付終生。

彭若愚則不同,一個身強力壯活力四射的棒小伙,清澈透明,一眼就能望到底。

但彭若愚太青澀,不如高盛懂女人,和高盛在一起,能充分體現什麼是真正男人的味道。

相對于高盛,杜嬰寧是簡單的,相對于彭若愚,杜嬰寧又是復雜的。

他愛復雜的高盛,更喜歡簡單的彭如愚,因為彭若愚不僅能帶個她上的愉悅,更能帶給她身心上的安全。

唯一的缺點就是彭若愚太青澀不太懂女人。

杜嬰寧堅信,經歷了歲月的磨礪,青澀慢慢會變得成熟,不懂,慢慢會懂的一切。

杜嬰寧有孫大聖的火眼金楮,有諸葛亮的先見之明。

天下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杜嬰寧的錢當然也不會打水漂。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彭若愚這個農村來的傻小子一旦收了她的錢,會勇往直前不顧生死玩命的跟她效命。

她感覺掌控彭若愚就像開汽車,既簡單有好把握。

高盛則不同,掌控他就像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開輪船,稍一大意,就可能船毀人亡。

所以英明的杜大行長選擇了彭若愚。

這小子沒任何背景,一旦收入到自己名下,他會毫無二心忠心耿耿的跟你賣命。

貓狗喂些好吃的,尚且知道給你搖搖尾巴,何況是有思想有頭腦的人啊!

所以她決定給彭若愚一筆錢,並且讓他心安理得的收下。

不愧是干領導多年的杜嬰寧,說話就是有水平,不但讓你收了她的錢,還有足夠多的台階讓你下。

錢不是給你的,是讓你孝敬父母的。

只要是正常人,他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一定在乎自己的父母,在乎自己的老婆孩子。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不接就真的沒辦法回絕了。

他很難為情的窺了一眼杜嬰寧,順手接了過來。

不要白不要,白要誰不要。

拿了錢先給母親去看病。

想到這些,彭若愚厚著臉皮順著台階就下唄。

「臭小子,給我還客氣。」

杜嬰寧嗔怪道——

通過一段時間的康復治療,彭若愚的傷漸漸好的差不多了,他打算按原計劃回家看看父母。

以前很長時間不回家,他沒有如此急切的心情,經歷過這場車禍,他對父母對生命有了重新的感悟和認識。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假如這次真的見了閻王,恐怕連孝順父母的機會都沒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子欲養而親不在,還有一句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這後一句,彭若愚每每想起就全身發顫,自己這次是萬幸中的萬幸,差點就應了這後一句,年紀輕輕,還沒盡孝,自己卻早父母一步領先走在黃泉路上,年邁的父母如何接受這巨大的悲痛。

父母的年齡都半百有余,父親因長年勞累過早的累彎的腰骨,干起活來十分吃力。

母親因長期的營養不良,經常得病,感冒誘發了哮喘病,常年靠吃藥維持生命。

彭若愚幾次起心想把接母親來市里找個大夫徹底看看,都被善良的母親回絕了。

「沒事的,老毛病了,吃點藥就管用,浪費那錢干啥。」

彭若愚知道母親的脾氣,她決定的事,九頭牛都來不回來。

他知道母親是疼苦錢,在他上小學那會,母親就得了折磨程度僅次于癌癥的哮喘病,那時候每到季節交替或者天氣突然變冷,母親就整宿整宿的咳嗽,嗓子呼呼只喘粗氣,臉憋得發紫,父親勸她去醫院,她總是說,沒事的,老毛病了,吃點藥就頂回去了。

母親因為哮喘病的原因,氣管犯憋,要常年開著窗戶睡覺,開窗就容易感冒,感冒了就誘發哮喘病,這樣惡行循環,母親常年吃藥,一年365天有60天不喘就阿彌陀佛了。

當時看見母親被哮喘病折磨得死去活來,彭若愚的心如刀割。

痰在母親的氣管里咳不上來咽下不去,有時侯病犯得厲害,母親幾天幾夜沒法睡覺,一直墊著很厚的被子在那里坐著,想半躺一會都很困難。

母親那痛苦的表情真是生不如死。

因為哮喘病的緣故,母親比同齡人看上去老了很多。

彭若愚曾發誓,將來考上大學一定請一流的專家幫母親把病治好。

不再讓母親遭受哮喘病的折磨。

可是,事物的發展往往違背人的意志。

大學考上了,他曾經高興的三天三夜沒合眼。

他高興的原因有兩條,一是給母親看病的決定終于看到希望了。

二是父母N輩子都靠種地為生,家里出了個大學生,別說是整個家里就是整個村里整個鄉里都轟動了。

一個偏遠的的小山村,在90年代能考出個大學生實屬罕見。

那時候考個大學要經過層層篩選,彭若愚清楚地記著他們鄉當年就報送了他一個上了縣高中,全班50多人,真正考上大學的就三五個人。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日子真是在走鋼絲繩啊!

那時候農民的孩子考上大學就意味著端上了鐵飯碗,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考不上,就要回家,像父輩一樣種地為生。

那時候的大學生含金量高,國家也包分配,不像現在的大學生多如牛毛,天上掉個磚頭,不知要砸傷多少個大學生研究生。

本以為考上大學跳出龍門就一步登天了,農門是跳出去了,但並沒有一步登天。

當年被分配到銀行,也著實高興了好幾天,當時幼稚的認為,以後肯定不缺錢了,守著錢箱子,還不是想花多少就花多少。

做廚師的一個個吃的肥頭大耳,守著好東西吃得方便啊!

干銀行的,守著錢箱子,花的也該方便啊!

多年以後,彭瑞愚曾經因為當年這個幼稚的想法咚咚咚的捶自己的腦袋瓜子。

錢箱子的錢再多那是國家的呀,要是每個在銀行上班的人都隨便拿,那省長局長寧可不干,也要攻破頭進銀行呀!

國家的錢隨便拿就是犯罪啊!

真正進銀行工作,才知道工作是多麼難干,存款任務壓頭,一個農村來的窮學生,一沒關系二沒背景,上哪里弄那麼多存款?一個月辛辛苦苦下來,七扣八扣領到手的幾毛錢,別說給母親找專家看病了,交上幾平米的房租,僅僅夠自己的一日三餐——饅頭就咸菜疙瘩。(前面有詳細闡述)。

而那些局長市長的公子千金憑後門進到銀行的,都成了彭若愚的徒弟(不懂銀行業務,得手把手的教啊),他們一個個學會業務變成雄鷹飛了,任務對他們來說是小菜一碟。

人家有撐勁的爹娘啊!現在這社會誰不看關系啊,爹娘有權,一個電話任務搞定。

甚至有些比狗鼻子還靈的大老板投懷送抱把大把大把的錢給存上了。

OK,任務完成了,根本不用你跑腿,更不用你求人。

每到月末,那些公子千金領到手的是大把大把的鈔票,有點良心的請師傅彭如愚喝一壺,良心叫狗吃了的,早就把這個窮師傅拋到腦後了。

因為彭若愚這個師傅領到手的錢僅僅是他們的九牛一毛,人家是工資全額領加上獎金**千塊,彭若愚領到手的只有一二百元,記得最清楚的兩個月每月只領了80元。

80元和9000元是個什麼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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