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雨馨認認真真地躺成一個「大」字,彭若愚真有點哭笑不得了。對了,平躺的葉雨馨不是「大」字,當然絕不會是「太」字,而是「哭」,是上面寫得冒頭的「哭」。因為那一對高聳的正像一雙大口,宣示著貪婪的,而正往她性感的鎖骨上抹著防曬油的彭若愚的手恰似那「大」字肩上的那個點。
大字肩上一個點,不正是「犬」嗎?在一個沒有任何情感的貴婦人面前,自己不正是她剛剛豢養的寵物犬嗎?想到這里,彭若愚又不由得悲從中來。
「怎麼啦寶貝,用點力啊!這,這……」葉雨馨把彭若愚的手往她的上面牽。
不能再分心了,不能再分心了!彭若愚反復地告誡著自己,在葉雨馨的循循善誘之下認真地抹油兼按摩起來。
揉抹右邊的時候,葉雨馨就閉上了眼楮,揉抹左邊那一個的時候,葉雨馨的呼吸就有點變粗。等慢慢地揉抹過小月復、小腿的時候,她已經輕微的申吟了;等他一點點地開始揉抹雪白溫軟的大腿的時候,她的身子就不時地抖動幾下。
「喔……喔……喔……」如果說葉雨馨剛才的申吟還顧忌鄰近太陽傘下其他游客而刻意壓抑的話,那麼此刻則有了一種豁出去的勇氣。
看著以往高貴端莊、雍容典雅的廳長的夫人,市長的母親,行長的婆婆,退居二線的市教育局副局長,在自己的輕揉慢抹勁推之下,發出一聲聲勾人的嬌吟,進行著一下下誘人的扭動,懷著深深的自卑、深深的傷害、深深的悲哀的彭若愚頓時有一種強大的*讓他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簡直隨時都會從毛孔中噴射而出。
等揉抹到大腿根部的時候,彭若愚發現內側竟然有兩三道晶瑩的水漬!再看凹縫中陷進去的那綹紅色的泳褲早已濕漉不堪,汁水婬婬。
「刮一下,刮一下,刮……」葉雨馨無力地吩咐著,隨即抓住不知吩咐是何意、傻傻茫然的彭若愚的手往她雪白的大腿根上放。
哦,明白了!彭若愚趕緊把手探到她的,沿著大腿內側往上一刮,一小泓粘稠、晶瑩且帶著溫度的瓊漿便順著手指集中到了掌心,頗像當年嘉靖皇帝老兒為煉長生不老丹而采集的天地精華——甘露。
「寶貝,把你的手給我。」她伸出鮮紅細長的香舌舌忝舐著彭若愚手中的甘露,隨即又把他的手指一陣猛吮,看她那貪婪無比的樣子,仿佛吞咽後真的會芳顏常駐、長生不老似的。
「寶貝,我想要,想要,好想要……」她用一種說不出的媚態無力地喘息著,星眼斜睨,雙眸滿是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