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嘛別急嘛,吃女乃也要等人家解開懷嘛!」不管月兌著紅色大衣的馬蘭怎麼說,周禿子卻猴急猴急地隔著保暖內衣在她的胸部揉搓起來。一會兒,就跑到後面,把手伸進馬蘭的內衣里面,將兩個88式炮彈置于他的掌心之下。
「你說你這*有什麼好?怎麼讓人一模就跟喝茅台似的?」周禿子婬婬地說道。
「老鬼,你的破毛褲怎麼弄得,進不去手啊!」馬蘭宛仿佛冷兵器時代的戰將,乘周禿子在後面窮頂猛揉之際,回馬使了個鉤鐮槍,可惜周禿子的毛褲不爭氣,讓她什麼也沒有鉤到。
「唉,你真笨,還找眼干啥,直接月兌掉多痛快!」周禿子說著,褲子頹然落地,那個蟒蛇一樣的玩意兒黑乎乎的昂首挺胸。
看到蟒蛇出洞,馬蘭就蹲了下去,用通紅細長的舌表示熱烈的歡迎,咂吮嘬吸好一陣嫻熟的舞弄。
「喔喔……」周禿子舒服地呻叫起來。呻叫了幾聲之後,差兩年就要內退的周禿子瞬間變成了毛毛躁躁的小屁孩,拉起蹲著的馬蘭,兩下褪掉她的褲子,把她摁趴在圖書室那架唯一的沙發上, 里啪啦地就辦了起來。
雖然周禿子剛才還說圖書室是耗子都不來的地方,但偷情畢竟是偷情,來不及細水長流,香茗慢品,三下兩下就偃旗息鼓,吹燈拔蠟。
「你真成了老沒用的了!你帶著衛生紙了嗎?你剛才拽我上來的急,我忘了。」馬蘭有點急咧咧的。
「操,大男爺們誰想著帶那玩意兒!你蹲下蹲下,讓它自己流出來!」
已經悄悄往前挪移了好幾個書架的彭若愚,透過書的縫隙,看到馬蘭撅著雪白的大 蹲在地上,一任白色的孽物從那肥肥的粉紅玫瑰處一股股地滲出,早已鼓脹得要命,真想沖上去把這個騷貨猛干一頓。可是,他還沒有沒出息到那種地步,只是使勁地握著拍視頻的手機,把襠中央狠狠地抖了幾下。不過接下來,他抖得卻是心了。
「老鬼,讓我當副主任,你都許了半年多了,怎麼光放屁啊?」慣于奉獻以後討回報的馬蘭氣哼哼地質問道。
「不是,不是……」吃人家嘴短的周禿子趕緊打著手勢否認。
「不是啥啊?!你以為老娘是吃干飯的嗎?」
「不是,蘭妹妹,我為你謀這個位子,在杜行長面前真是磨破了嘴,操碎了心,累斷了筋,本來過了這個元旦就下文的,誰成想半路殺出彭若愚這狗日的。根據行里規定,支行辦公室副主任的位子就一個,你說我有什麼辦法?我都快急死了!看到彭若愚那熊樣,我就脹氣!」
听到周禿子罵他,彭若愚怒氣萬丈,真想沖出去一陣 里啪啦把他辦直挺。特別是在此刻,辦直挺他實在太容易啦,二話不說,往那里一站,這狗娘的保準就乖乖地給老子下跪。可是,撕破臉的斗法是官場最愚蠢的手段,不顯山不露水的文斗才是上上策。
留著,把今天的視頻好好地留著,在最必要的時候往領導面前一放,就足以讓周禿子喝一壺鴆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