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你穿什麼?你還不如我穿的多呢!呵呵呵」杜嬰寧臉凍得通紅,瑟瑟地笑著,像一支風中的紅玫瑰。
「我沒事,大小伙子,壯得很!」彭若愚故意捋了捋袖子,露出結實的肌肉。隨即,他還是要*服。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讓別人看到像什麼話,以為是非洲難民呢!」既然杜嬰寧是出自維護形象的需要而拒絕,彭若愚只得作罷。
這時,小秦打電話過來,說他的車已經到了。
在車里,小秦一個勁地道歉解釋,杜嬰寧一聲不吭。到了行里,分手時,杜嬰寧問了一句︰
「彭主任,你會開車嗎?」
「學過,但沒本。」
「好,抓緊考本!」說完,杜嬰寧就扭著那*上樓了。
她讓我考駕照,而且是抓緊考!彭若愚敏銳地感覺出,機會來了,機會就藏在其中!
當彭若愚抓著雲天駕校實習車的方向盤時,他仿佛就是抓著自己命運的方向,腦海里想起李白的那句「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不,應該改為「乘風破浪會有時,直開汽車抱嬰寧」……
給彭若愚上課的教練是一位靳女士。之所以籠統地說「女士」,是因為臉色黝黑的她雖然才二十四五的光景,但身材*,那對勇往直前的胸大得真可謂驚天動地,殺男一片。以至于彭若愚乍一見就武斷地認為,她的孩子一定正處在哺乳期。
後來時間一久,彭若愚才知道自己最初的判斷簡直荒唐可笑。教練芳名叫靳超男,轉業軍人,名義上至今未婚,至于實際上開沒開瓢當然暫時還無從驗證,然而更重要的發現是,她本天生麗質,手臉之黑是因露天作業風吹日曬使然,里面其實如雪如玉,好似凝脂。
她靳超男里面如雪如玉,好似凝脂,你彭若愚是怎麼發現的?莫非……
不不不!咱家若愚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孩子,當然也沒有香港五小生那樣迷女的本事。
這個雲天駕校不知為啥學員他媽的特多,六個人一部車,為爭取更多的上車時間和盡可能快地取到真經,學員們都在偷偷地請教練,彭若愚听說後,當然也不甘落後。
「若愚兄,听說你是領導的大秘書,是個大主任,是個大才子?」幾杯杏花村進肚之後,開始還有些持重的超男教練竟然通紅著臉說道。
「哪里哪里,靳教練你可別開這樣的玩笑!」她的洞若觀火,讓彭若愚頗感吃驚。
「你看你,我開什麼玩笑啊?這都是真的,你們瑞豐銀行振興支行的事我都清楚。」超男教練自干了一個後,洋洋得意地吹噓道。
「嗯,靳教練,你開車厲害,耳朵怎麼也這麼厲害?你不會是美,美女特工唄?」
說靳超男是美女,若是彭若愚請客之前這樣說,那絕對是諷刺,然而此刻,則是地道的名副其實。
因為屋內空調太熱又加上飲了半瓶白酒,靳教練在月兌了外套之後,又下意識地解起了襯衣上面的扣子。隨著三個扣子的次第解開,彭若愚眼前忽然白光一閃,頓有暈眩之感。
哇,原來里面的風景竟然如此誘惑!那真可謂酥胸蔥白,乳壑深挖,威如電鰻,殺人不償命。于是乎,彭若愚那正準備夾菜的手停在了半空,兩個碩大的眼珠變成了連珠炮彈頻頻猛發,喉嚨急劇地上下抖動唾液也不知咽下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