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讓弟弟久等了,久等了!」比往日更顯*的黨馥麗跟著史進一進屋,就連連道歉。
「嗐,我以為史進的表姐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咱姐弟倆有必要搞這些玩意嗎?」彭若愚指著滿桌子昂貴的酒菜裝模作樣地埋怨道。
「原先我不知道你與我表弟還有這層關系,如果早知道的話早聚啊!讓弟弟久等了,是姐的不對,自罰三杯,不,六杯!」
「姐,你什麼事啊,鬧這麼大動靜,害得史老板舍命苦等?」黨馥麗一進屋,彭若愚就立馬明白了請客的目的,他是在明知故問。
「沒,沒別的意思,主要是咱姐弟三聚一聚,知道有這層關系。」聚一聚?黨馥麗這話純屬男人襠里拉風琴——扯蛋。這不,在米楠悄悄地溜掉之後,史進也借故走開了。
「哎,弟弟,你知道男人的天堂在哪里嗎?」黨馥麗端著酒杯坐到了彭若愚的身邊,把芊芊玉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並不停地來回摩挲。
「不知道,請姐姐賜教。」山雨欲來風滿樓,彭若愚知道真正的節目要開演了。
「你看你,還是大才子呢,連這個都不知道!在馬背上,在書本上,在……」她秋波橫流,嫵媚地凝視著彭若愚,詭秘地並不說完,好像是讓他猜。
「真是的,賣什麼關子啊,說啊!」彭若愚故意裝傻,讓她盡展*。
「在女人的胸脯上啊!呵呵呵……」她笑得特別歡暢,胸脯亂抖。
「哦。」
「弟弟想上天堂嗎?」
「想啊!可這里沒有馬,也沒有書本啊?」
「臭小子還裝!姐姐這里也有一樣啊!包你上天堂的速度比騎馬都快!」黨馥麗說著,就開始月兌外套。
「弟弟,喝交杯酒好麼?」她已經坐在了彭若愚的大腿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勾著他的脖子,額頭頂著他的額頭。
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紅色修身羊毛衫,那對喜歡自由、崇尚博愛、總是活蹦亂跳的玉兔幾乎頂到了他的臉上。彭若愚小月復抖動,心跳加速。
她一手托了他的下頜,雙眼迷離,臉泛潮紅,含了一口酒,就要往彭若愚的嘴里送。
「不不不!」彭若愚頭搖得像撥浪鼓。
「怎麼啦?」她「咕咚」一下把酒咽下,詫異地問道。
「口紅,口紅!我對口紅過敏!」彭若愚手指著黨馥麗那紅嘟嘟的嘴,眼卻一個勁地盯她的胸。
「呵,臭小子,你想直接上天堂啊!」她扭著小蠻腰放下酒杯,雙眼騷浪地盯著彭若愚的眼,開始一點點地往上掀毛衣。
她的皮膚蔥白細膩,她的肚臍圓似珍珠,她的小月復平滑如緞,她的……
「不,不,不要這樣!」接下來蹦出的肯定是那對活月兌月兌的玉兔,再接下來蹦出的肯定是自己的一想到這,彭若愚慌亂地用雙手摁住了她的雙手,上像挨了刀扎似地急著站起來。
「怎麼了弟弟,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總是偷看嗎?怎麼讓你看了,你又這麼慫包?你不想上天堂嗎?」黨馥麗風情萬種的臉上寫滿驚愕。